顾晓军小说全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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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喝不出味道来了,照死灌吧!
回的路上,多亏高手照料!一路,全靠他搀扶着;象长辈一样,劝俺:年轻时,喜欢这一个、喜欢那一个,都是很正常的。很多人,不都喜欢女明星吗?喜欢喜欢,不也就算了。不可以当真的!
嗨,俺是啥人?!在男女关系方面,开窍晚了;可说话听音、锣鼓听声,俺能不懂?!
借着酒劲,俺当场表态:
“君子,不掠他人之美!”
“朋友妻,不可欺!”
……
如此这般的话,俺侃了一堆;最后,俺又拿出慷慨赴死的劲头,大义凛然地说:“男子汉、大丈夫,绝不做偷鸡摸狗、不仁不义的事?!你放心好了!兄弟俺,绝对回避!”
大话,说了出去了;俺,也只能是尽量地躲着迷糊、不跟她独处。
后来,通过观察,发现:高手跟迷糊,不象是在谈恋爱。
大概,也就是:他俩同班,高手聪明、成绩好,迷糊用得着他;而高手呢,是在拼命地追迷糊。
俺心想,找个机会,也请高手喝酒,跟他说:如果无有希望了,也给兄弟俺一个机会。
可,俺刚想好;高手,又请俺吃饭、喝小酒了。
俺想:喝就喝!不过,你小子太精。这回,不上你当。俺把想法,也亮出来;看看你,咋说。
酒、菜,刚摆好;高手,突然神秘地问:“兄弟,你干过那事吗?”
“啥事?”俺问。
“嘿!就那事。”他,左手把拇指、食指扣成个环;右手食指使劲往那环洞里一戳,还来回地抽动了几下。
“无有。”俺意会到了。
“嘿!兄弟,那你可真是枉活在人世。”
“你干过?”
“当然!”没等俺反应过来,他就吹了起来:“不是俺跟你吹!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跟谁?”俺急不可耐。
俺,无有性经验,也很想知道、很想听人说道;但,俺关心的,可不是这个呵!
“这个还用问?!”他说。
这个还用问?!俺急坏了!一下子,把心里头想的,一起倒了出来。
“不象是谈恋爱?!那,请问,恋爱是咋个谈法呢?!”嗷哟,被他好一番嘲弄。末了,他傲气地说:“嘿!叫你小子看出来,俺还算啥高手呵?!”
那倒也是!俺想:人家,谈过的对象,都快有半个连了。俺算啥?连女娃子的手,都无有摸过。
说不定,是俺的感觉错了?!俺心里,这么想。
高手劝俺:别看着碗里,想着锅里了!青春,苦短呵!
回来的路上,俺支开了高手。
虽已是醉得一塌糊涂。可,俺想独处,想把前前后后的事,反反复复地、好好滤一下。
嗨,如今看来:俺,还是错了、还是傻!
俺,顺着高手做好的套子,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自觉自愿地,钻了进去。
……
两条腿,发软;醉熏熏的俺,在大马路上转悠。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想到哪,是哪。
可能,是酒精发作了,俺觉着他的话,也有道理。
二十多岁了,还不知道女人是咋个滋味,是枉来人世了!
迷糊也跟他了,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俺安慰自个:漂亮女人,是人;不起眼的女人,不也是人?!都是人,咋就非得找个漂亮的呢?!
大家,都要找漂亮的;这个世上,哪会有那么多漂亮女人呢?
俺还觉着:其实,漂亮不漂亮,全在于有无有看习惯。看习惯了,也就不觉着难看了?!
这么一想,心里敞亮多了。
俺突然觉着:那个不起眼,也是很不错的。虽然,不起眼;但,不正是不起眼,才对俺好么?!
俺还发狠:你高手,有啥了不起?还高手呢,整天屁颠颠地巴结迷糊;俺,不是吹牛,是人家不起眼巴结俺!
借着酒劲,在大马路上乱晃;俺思绪,也象喝醉了酒。
突然,俺决定:回去,就把不起眼做了。俺心里明白:不起眼,会愿意的。
哼!叫你高手笑话俺?门也无有!
至今,俺也无有明白:俺是咋回去的,又是咋上了不起眼的床?!
听迷糊后来说:那时,俺变了,不象是俺。说难听点,不象是个人,象个精神病、象头公猪。
经过,大概这样――
俺回到合租房时,高手还无有回来;俺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干不起眼。
迷糊和不起眼都被吓傻了,躲在里屋不敢出声;俺一脚,踹开了房门,嚷嚷着赶迷糊出去。可,迷糊吓瘫了,趴在床上爬不起来。
还是不起眼脑子够用。她赶紧套了件小衣服,起来把俺扶到她的床上。
凭良心:不起眼,只是长相不起眼;照顾人,可是一等!
她又是倒水,又是弄吃的,还替俺揉太阳穴……俺把她的床,吐得一塌糊涂,她也不气。
不起眼,又擦、又洗,不停地忙,无有半点埋怨。
俺,凭生第一次被女娃子照顾;心里,特别感动!这辈子,也只有俺老娘,这样照顾过俺。
情不自禁!俺搂住不起眼,就“咋吧、咋吧”……
……
迷糊说:后来的事,就不清楚了。一是不起眼放下了蚊帐,二是她吓得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啥也无有听见、啥也无有看见。
迷糊不清楚的,俺全清楚了:第二天,俺很迟很迟才醒;醒来时,发现自个,光溜溜地躺在不起眼的被窝里。
但,这个事,不起眼从来无有怪过俺。
听人说:第一次,是非常美好的,也是终生难忘的。可,俺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无有。
唉!就这么糊里糊涂,恋爱还无有谈,就要准备结婚了。
俺发现:高手,对俺做的蠢事,很满意!可俺,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起眼,只是长相不起眼;心眼,可是了不得!
她怕俺甩了她,成天粘着俺、盯着俺。
其实,咋可能呢?!俺,虽是个糊涂男人;但,又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事已如此,俺不娶她、还能娶谁?!
不起眼,成天叨叨着要跟俺结婚;那时,大学里是不准结婚的。明知不准,还要唠叨,让俺特烦。
不知不觉,俺开始惧怕婚姻;甚至,有时会想迷糊、想她的种种好处。
不起眼,决定:一拿到毕业证书,就去领结婚证书。
俺家里,对这门婚事,很不支持。不支持,就不支持吧。他们,哪里知道俺的难处!
自个做的事,也只有自个扛。
好在,不起眼的家里,特支持。他们又出钱、又出力,前后张罗;好象,俺甩着个膀子去,也会夹道欢迎。
也好!落得个清闲、快活。
离校前,高手特忙;而迷糊,好象有点恍惚。
俺总觉着:迷糊好象有很多话,想要对俺讲;可,俺怕感觉又错了,不敢乱来。
那天,高手一早就出去忙了。
不一会,不起眼也按计划去办事。
俺正觉着无聊,想找人玩。
突然,迷糊从里间冲出来,一把抓住俺的手;非要俺陪她到学校后山去,玩最后一次。
俺让她放开手说话,她死活不肯。俺怕不起眼或高手突然回来,瞧见了、说不清;只好跟着她,一路小跑到了后山。
在后山上。
迷糊问:“你是不是瞧不起俺?”
“咋会呢?!第一次见面,俺就喜欢上了你。”俺老老实实地说。
“那你咋总躲着俺?”
“你都跟高手好了,俺又能咋样么?”
“无有!”迷糊急得哭了。
她抹着眼泪,说了很多、很多,俺才终于明白:原来,俺原先的感觉,全是对的。
迷糊,是见俺睡了不起眼;怄气,才跟高手谈的。
高手呵,真是高手!他太聪明了――利用俺和迷糊的性格弱点,把两个近在咫尺的人,都给忽悠了。
迷糊说,她即使跟高手谈了,也一直无有在一起。
知道了这些,俺心里那个难受呵!
俺想:被人耍、被人玩弄,大概是这世界上,最最痛苦的吧?!
懊悔不叠,可俺还得装得象个男子汉。
俺劝迷糊说:俺,不是你适合的人选;俺太蠢,不能保护好你。
可迷糊说俺:为人踏实,有安全感。说高手做人、做事,太滑、太浮!总是在弄险,才真正无有安全感!
无有想到:迷糊,还这么喜欢俺。俺,心里那个自责呵!真不知道,该咋个办是好?!
突然,迷糊一下子扑到俺的怀里……
不知,是不是有点报复心理。反正,俺用力地抱着她,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俺知道:那时,迷糊,已经是真的迷糊了。
俺,是可以:一步一步地,深入下去的……
但,俺无有趁人之危!
绝不是胆小,俺啥也不怕!也不是顾及高手,俺确确实实是:不忍心!迷糊,将来后悔呵!
俺恨高手!咬牙切齿地恨!
恨这个世界上:所有,自以为是高手、自以为智商比别个高,喜欢玩弄别个、把别个都当成傻瓜的人!
俺发誓:总会有那么一天,俺要导演一出戏--让高手跟高手、高手们相互之间,掐、猛掐、狠狠地掐!
信不信?由你!
十年磨一剑!俺,发愤、努力着!
创作于 2006 年 1 月 13 日
遭 遇 婚 外 性
顾晓军小说·一卷《遭 遇 婚 外 性》
当年,他15岁。许世友一声令下,他第一个跳出掩体,冲了过去……
一路上,那支半自动步枪,腻是叫他玩得个出神入化。凭感觉,枪口所向,“嘠嘣”脆响;随即,就是一声毙命前的惨叫。
那些在战火中生长的丛林女游击队员,哪是他的对手?!
他,什么人?!军区大院的孩子王!从小,扛着汽枪、小口径,长大的……军区大院林荫浓密,自打出了他们那一拨;整整十年,就没人再见过麻雀。
那一仗,他一战成名:立一等功一次,记入档案。
回来后,立马提干,从此官运亨通!半年,升一职;一年,提两级……还不到23岁,已是军里副营职作战参谋了。
后来,虽然慢了点;但,还是在而立之前,当上了团的主官。
命运好象拿他开心。刚当上主官,他们团就被调到唐古拉山,守备雪线兵站……他,就在团长的位子上趴窝,一趴就是十多年。
雪线兵站,那可不是好玩的!一年,就有一多半光景,大雪封山;连个人影也见不着,更别说是女人。
好嘛,原本一个年轻校官,傲得跟龙蛋似的。这下可好,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硬是,找不到对象!
你想:城里的姑娘,哪个肯往那里嫁?嫁了,不随军,不等于活守寡?随军,往哪随?方圆几百里,没有人烟。
开始,还不觉得;日子一长,那也是嗷嗷地叫!
眼瞅着农村兵出身的小连长、小排长们的家属,年年都来部队探亲;他真恨不得,也去那大山沟里找个敦厚、憨实的,囫囵一生。
熬到前年,他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