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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儒家知识一本通-第6部分

小说: 儒家知识一本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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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国所拥有的优越的礼乐文化氛围,为孔子思想的形成和儒家的产生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庄子·天下》篇也说:“邹鲁之士,缙绅先生”。“缙绅”的原意是把笏板插在衣带上。古代官员参加朝会,都会手执一块笏板;上面记有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免到时遗忘。下朝之后,他们会将笏板插于衣带之内。后来,人们就用“缙绅”来指代读书做官的人。孔子的弟子虽有各国之人,但鲁国人还是占了大多数。因此,孔子创建儒家学派后,鲁国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儒家的大本营。

    “仁”是儒家思想的核心。据统计,《论语》中提到“仁”字的地方多达109处。孔子并未对“仁”下过一个明确、清晰的定义,而是从不同角度、根据不同场景来反复阐明“仁”的内涵。

    我们可以说“仁”是生命的觉悟和感通。在这一点上,“仁”与“命”不同,“仁”是人的自我意识,不是外在于人的东西。这种自我意识,是由人的精神自觉所产生的强烈的主体意识,它不属于“天”,不归于“神”,而是人自身所产生、所具有的。所以孔子说:“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仁者爱人”可能是“仁”最重要的特质之一。孔子认为,“仁”作为人的自我意识,首先表现为“爱”。如何落实“仁爱”呢?在宗法观念的背景下,孔子将家庭作为“仁爱”精神的土壤和根基。有若说:“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孝,指尊敬父母长者;悌,也作“弟”,指爱护兄弟姐妹。“孝悌”是宗法社会家庭关系的基本准则,起着维系宗法血缘纽带的作用。

    在孔子看来,一个人的精神自觉,首先就通过“孝悌”体现出来,落实在“孝悌”之上,构成了人伦情结。孝、悌是“我”生而有之的本性,“弟子入则孝,出则悌”是个体行为的基本准则。与礼仪的规范不同,孝、悌之心是“我”生而有之、不待外求的。倘若一个人连孝悌之心都失却了,他与禽兽也就相去不远了,甚或连禽兽都不如。

    正是这种人生而有之的本性,成为“我”实现仁的生根出发之处:“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只要存养呵护“孝悌”之心,让它自然地成长发育,最终就能够成就“仁德”。而孝悌归根到底,只能是“我”这一个体孝敬“我”的父母、尊敬“我”的兄长。也就是说,孝悌并不是抽象的、超个体的人性,相反,它正是通过“我”这样的具体的、形形色色的个体来实现的。

    但孔子并没有将“仁爱”局限在宗族关系上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血缘亲情层面,而是将“爱亲”推向“爱人”、“泛爱众”的层面,把家庭伦理推扩、上升为社会伦理。他把“孝悌”原则作了进一步推广、扩大,由有血缘关系的人而推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由宗法血缘关系扩大为一般社会关系。在他看来,一旦统治者实现了孝悌,那么民众也都会讲“仁”了。
第二章 儒家的原创时期(5)
    在谈到自己的一贯之道时,孔子十分强调忠恕精神。“忠”、“恕”是孔子实现“仁爱”精神的重要方式,同时也是他思想中最有活力的内容之一。什么是“忠”、“恕”?朱孔子本人将“忠”界定为积极意义上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而将“恕”界定为消极意义上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见,“忠”、“恕”是从两个方面谈“仁爱”。一方面是从肯定的方面讲:自己所希望达到的,也要使别人能达到;另一方面是从否定的方面讲:自己所不愿意的事情,就不要加在别人身上。这种推己及人的肯定方面,孔子称为“忠”;这种推己及人的否定方面,孔子称为“恕”。把这两个方面结合在一起,就叫“忠恕之道”。。tenluo

    而就“恕道”而言,在成己成人的过程中,必须将他人视作与自己同样需要尊重的存在。所以,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恕道精神中,体现着对他者的尊重,每一个个体都应该而且能够为自己负责,从而为每一个个体的生存和发展准备了空间。这种恕道打破了以“我”为中心、从“我”的眼光和思想来看待、评价一切的成见,主张将心比心、设身处地,学会站在“非我”的个体的视角来考察行为的意义问题。

    后来的儒家经典《大学》把这种忠恕之道叫做“絜矩之道”“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絜矩之道。”就是说,这种道是以本人自身为尺度,来调节本人的行为。每个人在自己心里都有行为的“絜矩”,随时可以用它。实行仁的方法其实简单,所以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孔子认为,对“仁”的追求,对理想人格的追求,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实践问题。在他看来,“行”比“言”要重要得多,根本得多。真性情、真情实感是“仁”的基础,如果不具备真性情,就谈不上仁。所以,孔子很反感说大话、说假话,说“巧言令色,鲜矣仁”。相反,他认为“刚毅木讷近仁”,主张“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敏于事而慎于言”。“刚毅木讷”,就是指按照自己的真性情、真情实感做事,这是趋向于“仁”的;“巧言令色”,则是指说话做事不能由衷,专门去讨别人的喜欢,这会离“仁”越来越远。

    儒家的政治和伦理思想以“正名”为中心展开。《春秋》经文的褒贬进退、扬善黜恶,其实都体现着圣人的“正名”理想。所谓“正名”,就是要使“名”正,即首先要维护“名”的准确性,并重新确立起等级化的“名”的尊严与权威。进而在“名”的规范下,人们各安其位、各司其职,做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社会关系中,每个名都含有一定的责任和义务,负有这些名的人都必须相应地履行他们的责任和义务。如此,就可以由“名”而“实”地改变礼崩乐坏、上下失序的混乱局面,重新建构起以礼乐为核心的等级化的政治秩序与伦理秩序。

    清代著名学者章学诚曾经说,孔子的全部思想都可以归纳为“学周礼”。确实,孔子极为看重“礼”的作用,他说:“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把恢复周初的礼乐之制作为救世复兴的途径。
第二章 儒家的原创时期(6)
    所谓“克己”,字面意思就是克制、条理自己的欲念。这里,我们首先应该注意到的是,孔子并不主张灭绝人的一切欲望,正相反,他以肯定人的形形色色的正常欲望为“克己”的前提。如他承认“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甚至说“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在他看来,个体的食色诸欲正如水往下流一样是正常的,是必须承认的,但若放之任之,使之如洪水之肆虐,则又万万不可。所以,他把“道”、“义”等道德价值原则拔升提高,使之成为节制个体纷繁欲念的堤坝。例如,他虽然承认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但如果不以“道”趋利避害,是君子所不为的,所谓“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在此,孔子特别彰显了“君子人格”。“君子”一词古已有之,但多指社会地位较高的贵族男子。孔子削弱了“君子”社会地位的一面,突出其道德性的一面,使“君子”成为个体道德修养的楷模,因而他所谓的“君子”就成了那些“克己复礼”做得比较成功的道德个体的专称。正因为高举了这种“君子人格”,才会出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的境界。

    孔子的“克己”之道是与“礼”分不开的。他给弟子解释“克己复礼”之意时,提出著名的“四非四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在这里,孔子把节制个体情物之欲的“道义”化入礼仪规范之中,也正因为如此,“复礼”对孔子才有了如此重要的意义。在整部《论语》中,随处可见孔子对君臣、父子,以及对丧祭乡饮之礼所作的繁复规定。应该说,正是在这种繁文缛节中,在尊尊卑卑、贵贵贱贱的区分之中,在名正言顺的条理之中,道德个体对自我的定位和对自身价值的肯定得以凸显,个体对自我的掌握和对整体和谐的追求得以体现。只有在这种意义上,才能真正理解孔子的“礼”。

    然而,对礼乐制度的强调,又极易走入另一个误区,即:以礼仪规范个体行为,使个体坠入礼乐制度的网罗之中,甚至,礼乐的规范取代人的本质而成为个体社会行为的最高价值标准。

    孔子显然注意到这种危险,因此,他提出“文质并重”思想:“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在孔子那里,“文”有很多种意义,但在与“质”相对时,多指被礼乐化、修饰过了的言行;而“质”则意味着较多地保留了个体的质朴本性。对礼乐教化功能的重视必然使孔子十分强调“文”的一面,以避免个性中粗鄙不堪的一面过分彰显;但是,他又注意到,“文”应以“质”为基础,否则就会流于表面形式,而缺乏个性和生命力。

    对礼乐的这种审慎保留的态度,在他关于礼乐与仁的讨论中表现得更为明显。他说:“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仁”既是人的类本质规定,同时也是个体道德实践的最高成就。以“仁”为礼乐之本,突出“仁”对礼乐的实质性的决定作用,既避免了过分地把礼乐夸大化、本体化,以至使人消失在礼乐中的危险,同时又突出了个体的道德活动的成果对礼乐的重要意义,使个体得以真正跳出礼乐的桎梏,成为礼乐的主体。

    孔子还努力保留人们对于天命的信仰、敬畏。
第二章 儒家的原创时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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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王孙贾问他:“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奥”是屋内西南角的神,是最尊贵者;“灶”则是厨房里的灶神,地位要低得多。然而“县官不如现管”,灶神地位虽低,但却是实权派,上可通天(据说每年的腊月二十三都要跑到老天爷那里去,汇报一年来家中诸人的种种表现),能决定人的祸福。王孙贾的这个提问别有居心,言外之意,你与其去巴结迎合卫灵公那个徒有虚名、却毫无实权的家伙,不如来讨好我这个卫国的实权派。孔子回答:“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强调自己的作为是对上天负责的,不需要刻意地巴结讨好谁,因为一旦你的所作所为得罪了上天,无论求哪一个神都是无济于事的。

    这不禁让人联想起了一则古代的故事:一天晚上,有人悄悄来到某个官员家里,要行贿官员,说道:“小小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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