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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猛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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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1986年6月,医生诊断他患了肺癌,病情恶化排痰困难,切开了气管,住在北京301医院。当年的警卫员单文忠去看他,聂凤智一见他就问:“你怎么也知道了?”
  单文忠说:“老团长孙同盛告诉我的。”
  “怎么,都害怕了?认为得了癌症就得死?”聂凤智非常有信心地说,“死不了,两个月就回南京,哪有那么简单就死了?过去打仗那么危险都过来了,这次死不了!”
  结果,两个月后,他真的回南京了。半年下来,竟出人意料的好了,生命又延长了5年之久。
  (3)
  —次,聂凤智的老战友贾若瑜去南京,给何鸣通电话,询问聂凤智的身体状况,问她什么时间去看望他比较方便。何鸣告诉说:
  “老聂正在治疗,待治疗后我告诉他后再定。”
  贾若瑜说:“现在不要打扰他,待他结束治疗后,我再去看望他。”
  谁知,聂凤智一听说贾若瑜到了南京,治疗刚刚结束,就到华东饭店来看他。他是步行上楼的,呼吸都十分困难。这使贾若瑜十分感动,说:
  “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应该是我去看你的。你是重病号,又是老大哥。”
  他笑着说:“我虽是个重病号,但还能走得动。你远道而来,我更要亲自来看你。我的病,我自己心中有数,你不用替我担心。”
  其实,他的身体己被病魔折磨得十分虚弱,十分消瘦,由于肺癌,他的喉头下方的气管已被切开,插上管子,固定在脖子上。他曾经若无其事,幽默地对人说:“你看,我成了无孔不入的人了。”
  聂凤智病成这个样子,仍时时关心着他人。他听说南空原司令杨焕民重病住院,套着脖子上插管,硬是坚持着,专程到空军454医院,爬上三楼,看望了杨焕民。他这副打扮还到南空大院,看望了吴肃(原抗美援朝时期的空联司参谋长)、叶泰清(原空联司副参谋长)、王明礼(原南空副参长)、张雍耿(原空军顾问)、李发应(原南空顾问)等老同志、老的战友。
  (4)
  1986年,聂凤智被301医院诊断为肺尖癌变。因长期患慢性支气管炎,两肺纤维化不宜手术,只能放疗及化疗,以后又进行气管切开。自他退下来到病逝,长达10年的时间,不要说因肺癌而进行的放疗及化疗,每天多次打针,吊水,只说气管切开后,气管切开的套管随着他喉部的动作上下移动着,都难受。
  套管每日要清洗,一天4次更换管子,仅从1989年10月20日到他病逝的895天里,共更换了3580次。如果再仔细计算拔出1次,插入1次,就是7160次之多。护士都无法想像他是如何忍受这样痛苦的。一天,见他精神尚好,护士向首长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每次给你更换管子,你都像没事似的,难道不疼吗?”
  这时,聂凤智说:“我问你,如果你的小手上插了一根刺,扎进去和拔出来痛不痛?”
  他又接着说:“那么粗的管子在刀口里抽出插进,每天8次,哪有不痛的?然而,病痛对革命者来说,它就像你拉橡皮筋那样,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人的意志坚强了,是可以战胜外来困难的。再者,现在的痛苦比起战争年代的艰辛,又算得了什么呢?”
  (5)
  1992年临终前的一天傍晚,聂凤智已处于昏迷状态,神志不清,突然挣扎着要下床。护士不让,他就大吵大闹说:
  “现在是建国30周年,敌人在千方百计企图侵略和破坏我们的国家,这个情况我要向小平同志报告。”
  护士说:“你现在生病,不能起来。”
  他说:“不就是战伤吗?没关系。”
  在弥留之际,他想的仍然是党的事业、国家的安危。
  1992年4月3日下午,聂凤智战斗的一生戛然而止,终年7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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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洞房花烛夜逃出家门
1913年8月,周希汉出生在麻城县周家坳。他的父亲叫周祁耀,30岁前曾娶妻并生有一子。可惜那孩子两岁时暴病夭折了。不久,妻子也贫病交加,不治而亡。
  几年后,周祁耀才“疗”好伤,续弦娶了李氏;然后,夫妇俩租种了本村地主的几亩山坡地,早起晚睡,不分白天黑夜干起来了,可是劳作一年,还是难得肚子饱。脑筋活络的周祁耀不甘心,在农闲时,又干起了打铁的行当,有时,他还借点小本钱,贩卖小猪,结果,在他的折腾下,家境竟然渐渐有了好转。可是,周祁耀美中不足、也是他最大的烦恼,就是从他往上祖宗三代都是单传,上一个儿子又死了,李氏迟迟没有怀孕生育的迹象。
  幸好,天道酬人,他整整40岁时,李氏怀孕生育了,并且是个大儿子!
  他就是周希汉。
  周祁耀在不惑之年有了接后的香火,自然欣喜万分,以后,对这个宝贝独子是宠爱得不得了。
  可这个周希汉自幼得到父母的娇惯,渐渐长大,却养成了直率、任性的性格,并且还倔犟得要命,母亲李氏根本“管”他不住,每当儿子调皮捣蛋闯了祸时,她就摇头叹息:“这个孩子太倔犟!”
  周祁耀宠爱孩子,更希望儿子有出息,将来能光宗耀祖,夫妇俩节衣缩食,把周希汉送到了私塾读书。谁知周希汉然聪颖过人,读书不错,却处处不肯低头服软。一次他调皮捣蛋犯了事,先生叫他跪下,他硬是不从,先生一逼急,结果,他撒腿就跑出了学堂,从此死不去上学了。他的犟劲一来,就是父母也没办法,结果,11岁的周希汉就这样辍学了,在家里,天天帮着父亲种地、打铁。
  湖北是大革命的繁盛之地,1927年冬,14岁的周希汉也参加了轰轰烈烈的麻城农民暴动,打土豪、分田地闹得最“凶”。可不久白军来了镇压,凡参加暴动的,不论老人孩子,一律都受到“追究”,周希汉因为参加暴动,结果,家里房子被烧毁,衣物等生活之物也被抢走,周祁耀夫妇只好撇下家业,带着“唯一传承香火”的儿子逃往他乡。可是这一路被追杀,周希汉被追得火气大发,倔犟劲来了,说:“好,你们杀人,你们烧屋,我就为贫苦农民报仇出气,和你们干到底!”于是,他“说到做到”,就要去投奔红军。
  这可急坏了周祁耀:“你去当兵,打死了,谁为我们周家传宗接代?不能去!”
  “这我不管!”周希汉大声嚷着。
  知子莫如父。周祁耀知道儿子这一犟劲犯起来,是谁也拦不住的,两口子愁眉苦脸好几天,终于苦想出了个好办法:用结婚拴住儿子的心。或许他在新鲜的儿女私情中能收拢去当红军的心。于是,1928年春末的一天,周祁耀家鞭炮响个不断,喜庆的唢呐震动四方。
  原来,周祁耀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为独生儿子办结婚喜事了。
  女方姓郑,年长周希汉两岁,两个亲家换过了庚帖,当天的喜事也是热热闹闹。谁也没想到的是,喜宴过后,新郎趁送客之机,顶着寒星,竟然远遁山林而去……当夜,新娘就独守空房。
  儿子“送客”一去不返,老两口顿足捶胸,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失声痛哭,周祁耀责怪自己干出这等蠢事,老妻埋怨孩子太倔犟。后来,周祁耀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当天夜里儿子借着家人松懈之际,送客送到家门口,客人一走远,他也撒腿就跑,直往山林里钻,然后,高一脚低一脚赶了几十里山路,找到了红军的麻城独立连,当上了一名红军通讯员。
  儿子走了,新媳妇还在家里呢!周祁耀没办法,急忙赶着自家养的8头小猪上路寻儿,一路上,他变卖家小猪作盘缠,行一程,卖一猪,再行一程,再卖一猪,直到当他卖完最后一只小猪崽时已经追到长江边,对岸就是正在撤离的红军部队,而他却被滔滔江水挡住去路,正没法渡河时,可巧的是眼尖的他竟然在众人中发现了儿子的身影,一阵喊叫,周希汉也竟然听见,结果父子俩隔江相望,滔滔江水滚滚东下,父亲情急而哭号,但周希汉喊了几句“保重”,还是随着部队毅然走了。
  事后,老父一路要饭回家,大病一场。
  尽管三代都是单传,周希汉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家。据说,老父亲周祁耀在去世时,还攥着儿子写的唯一的一封看得皱巴巴的家信,唠叨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而那位大他两岁的嫁来的郑家女子也不知最后如何而终。
  反正周希汉他是一身献给革命去了。
  我军许多人投奔红军或参军的经历各不相同,传奇也不少。但是,真正在洞房花烛夜逃出家门参军的,据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周希汉,一个是周希汉后来的“老首长”——陈赓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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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好几次差点送命(1)
贯穿周希汉一生的性格中,有几个突出的字眼:聪明、刻苦、智谋。
  因为聪明有才,这使得周希汉在人生之初命运就变得坎坷、多舛。
  周希汉在春天参加红军后,因作战勇敢,在这年秋天就入了党。不久,他的职务也从麻城独立连通讯员提拔为独立营通讯班长,以后,职务是“连着升”,先是独立40团通讯排长、红1军13师38团政治处团委书记,接着是3营7连政治教员、红四方面军参谋,最后当上了红9军作战科长。在红军这所大学里,他不仅学到了许多革命道理,还学会了带兵打仗,但他与其他比较,最大的特点还不是这些,而是他那颗瘦小的“脑袋瓜子”比一般人都聪明,做什么事情一点就会,打仗也是机智过人,尽管他只读过三年的私塾,还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这样,周希汉在红军中就成为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他的倔犟性格一点未改,并且还有点那么恃才傲人。结果,他在张国焘的机会主义下,吃了不少苦头,好几次差点送命;但是,他的军事才华也显示出来了。
  (1)
  1931年3月,张国焘等人来到鄂豫皖,成立了中共鄂豫皖中央分局,一上任就开始了党内“大清洗”、“大肃反”,许多红军将士被杀害。一天,时任38团团委书记的周希汉也被“请”到了保卫局。周希汉一进门,保卫局的人说:
  “有人揭发你是混进红军队伍里的富农。”
  周希汉一听,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嚷道:“我祖祖辈辈都是种地、挖泥巴的贫苦农民,怎么成富农了呢?”
  “有人证明吗?”
  然而,周希汉当初是一个人跑到麻城独立连参军的,一时哪有什么人能证明他不是富农?可“自己说了不算”,他眼睛一眨,想起了自己的入党介绍人邓盘楚和丁茂贤,于是脱口而出:
  “邓盘楚和丁茂贤是我的入党介绍人,他们能证明!”
  谁知这不说还好,一说更糟糕。
  “丁茂贤?”保卫局的人眨着眼说:“他父亲做过前清道台,是数一数二的大财主,他本人就是混进革命队伍中的不纯分子,正在接受审查。邓盘楚呢,虽是工人出身,但他的未婚妻是麻城大地主的女儿,也正在接受审查。不纯分子证明不纯分子纯洁,不是笑话吗?”
  就这样,周希汉被关了一个月,又是灌辣椒水,又是坐老虎凳。但他还是一口咬定自己的“贫农出身”。最后,他被逼着交出了包括军服在内的所有红军物品,只留一身便衣,还有一张路条:
  “周希汉系富农出身,开除回乡生产,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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