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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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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轻声道:“笨猫——要睡也脱了外衣啊,来,起来脱衣服。”展昭带着浓浓的睡意摇摇头,懒得动弹。
    白玉堂笑道:“懒猫——那就五爷伺候你!”说着就伸手帮他解开腰带,展昭懒得睁眼,也就由他摆布,白玉堂帮他脱去外袍,望着灯光下他沉静的睡颜,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本来只想吻一下就算的,但是数日来的思念被这吻一下勾得如泛滥的洪水,挡也挡不住地流泻出来,于是这吻再也停不住,慢慢地加深再加深。展昭被他一吻,睡意一下跑了大半,喃喃道:“玉堂别闹——”手却不由自主地拥住了身上的人,细细回应起这个吻来。
    感觉到展昭的回应,白玉堂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辗转地吮吸着爱人柔软的唇,将这个吻变得狂野而充满掠夺性,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变得火热,几乎要无法呼吸才停了下来。展昭的唇色变得格外鲜红,喘息着道:“疯了么——”话音未落,白玉堂的唇又落了下来,这一次,却是温柔的厮磨,边吻边模糊地道:“是疯了,想一只猫想疯了——”说着,将手伸进了展昭的里衣,触到他光滑火热的肌肤,白玉堂的呼吸愈加不稳起来。
    展昭的心也越跳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些日子,他一直为白玉堂担足了心,对他的思念亦是累积到了顶点,此刻被他一撩拨,身体立即忠实地反映出了心底的欲念。白玉堂马上就觉察到了,在他耳边轻笑道:“猫儿,你也想我了——”展昭的脸一下就红了,却还担心着白玉堂:“今天不要,你的身体还没复原。”白玉堂轻咬着他的耳垂:“傻猫儿,五爷没事了,好的不能再好了,要不要证明给你看?”
    烛台上的残烛终于燃尽了,一缕轻烟随风散入了微凉的夜里。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一切归于寂静,只有帐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低低的笑语,许久,白玉堂的声音喑哑的响起:“猫儿——累么?”展昭喘息着道:“还好——睡吧。”白玉堂低低一笑:“猫儿,我没吃饱啊——”展昭没好气地道:“色老鼠,身体刚好,你也不怕消化不良?”话音刚落,唇又被白玉堂堵住,那人模糊地笑道:“撑死总比饿死好——好猫儿——”展昭软软的“你”了一声,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外边夜色深沉,帐中春意正浓。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先醒了过来,看看怀中还在熟睡的爱人,一抹笑意浮上了嘴角,昨夜还真是累坏了这猫,就让他多睡会儿吧。随手将展昭鬓边的乱发理好,一时也懒得起身,就盯着帐顶发起愣来。昨夜忽然见到展昭,惊喜的心情让他忽略了一切,这会儿平静下来,许多事情就不能不想了。他已从展昭口中大概知道了欧阳春的情况和他们赶来后经历的一切,也知道自己此刻是在淅州县衙中,更知道苏樱不但安然无恙,还为自己治好了毒伤,一切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糟糕,尤其是欧阳春平安无事让他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他心里另一种不安却慢慢在加深,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开始在他脑海中打转。
    他记得自己是和韦行云去青龙寨救苏樱的,也记得两人进寨后的一切行动,包括怎么发现了那帮主的尸体,他的心中一动,记得那帮主尸体旁好像有几个血字,自己就是为了看那几个字才会被人从背后偷袭的,可是,那种情况下,能偷袭自己的人只有韦行云了。白玉堂皱起了眉头,韦行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袭自己?之后呢?自己昏倒后他又去了哪里?苏樱真的是被青龙帮抓走的么?自己和苏樱又是被谁救了出来?那人又为什么会送信给展昭?难道这一切都是韦行云做的?除了他,真的想不到还会有谁,可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究竟是敌是友?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无法再平静,有许多事他想马上见到苏樱问个清楚,于是再也躺不住了,轻轻将胳膊从展昭颈下抽出,再为他掖好被子,白玉堂轻手轻脚穿好衣服下了床,简单梳洗后,他打开了房门。他们住的是县衙后院,非常清幽安静,小院中有一间正房,两间厢房,中间有回廊连接,院中种满了翠竹和蔷薇,微风吹拂下显得生机勃勃。此刻,王朝马汉正坐在回廊中谈论着什么,一见他出来,两人又惊又喜,忙起身迎了上来:“五爷早,您好了么?”
    白玉堂微笑道:“我没事了,让兄弟们担心了。”王朝道:“您没事就好了,苏姑娘还真灵,一下就把您治好了。”马汉也道:“是啊,昨天见到您时我还真以为不成了,不过刚好一点您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起来了——”说着向他身后看了看:“展大人呢?”白玉堂道:“我这个人一向是躺不住的,既然好了,就起来走走活动一下筋骨,至于那只猫——”他忽然笑了起来:“他太累了,我就没叫他,让他多睡一会儿是正经。”王朝马汉闻言都道:“是啊,展大人这些天为了尽快找到您,简直快要不眠不休了,是要好好睡一觉。”
    白玉堂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慢慢隐去,满心都是对展昭的疼惜,也有些后悔昨夜不该太累着了他。王朝见他出神,又道:“五爷,您想吃点什么,我们吩咐人去准备。”白玉堂道:“随便好了,苏樱呢?”王朝道:“在东边厢房里,不知起来没有,五爷您放心,她好得很。”白玉堂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有些事,我要赶紧找她问个清楚。”马汉道:“什么事?昨天她和我们说了很多,五爷问我们也是一样。”白玉堂道:“那些我已问过猫儿,但总觉得哪里不对,所以想亲自找她问清楚。”
    话音刚落,只听背后传来苏樱柔和的声音:“大哥要问什么?”三人一回头,只见苏樱正站在对面回廊上,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淡紫的衣裙,头发挽了一个飞仙髻,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清丽出尘。白玉堂忙道:“妹子起来了?”说着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歉意地道:“你还好吧,是大哥没用,让你受了这番苦楚,真是对不住你。”苏樱道:“大哥说哪里话,是我连累了你才是,你——好了吧?”白玉堂道:“是啊,已经好了,多亏你救了我,这番大恩,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苏樱轻叹一声:“大哥言重了,只要你不嫌我,一直肯当我是妹子,我就满足了。”
    白玉堂奇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嫌你?”苏樱黯然道:“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能这样对我,我很高兴,真的——”说着,眼中又开始泪光盈然,忙扭过头平静了一下,岔开话题道:“你刚才不是说有话问我么?”白玉堂满心疑惑,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问,便道:“展昭已经告诉了我你们相见后的事情,但是,我还想听你详细说一遍,尤其是最后救出你的那个蒙面人的情况,你尽量回忆,不要有任何顾忌,说得越详细越好。”苏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吧。”看到两人已交谈起来,王朝马汉便出了小院为他们吩咐早饭去了,见白玉堂恢复得这么好,他们的心情也格外愉快。
    展昭一觉醒来,日色已从窗棂透入了房间。身上昨夜欢愉后的酸软仍在,但并不觉得粘腻,而是很清爽,想是白玉堂昨夜在他昏睡后为他清理过了,想起那人的贴心,展昭不由微笑起来,翻了个身才发现那人已不在了,心里顿时一空,也连忙坐起身来,自语道:“这老鼠,刚好了就呆不住,一大早去哪里了?”说着自己也赶快穿好了衣服,梳洗过发现那人的画影依然摆在桌上,知道他没走远,于是开了门出去寻他。
    刚走到回廊上,展昭就停住了脚步。他看得清楚,对面的回廊上,白玉堂正背对着这边和苏樱说话,两人站得很近,一个白衣,一个紫衣,衣袂在晨风的吹拂下不时碰在一起,衬着廊下千姿百态的蔷薇花,真是赏心悦目,好一对璧人。院子很小,两人的谈话展昭听得一清二楚,都是关于案情的,一点私事都没有,但是不知怎么,望着两个人,展昭的心里忽然一阵空虚,应该上去打个招呼的,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只是站在那里发愣。
    白玉堂正和苏樱说话,隐约听到对面门响,一下转过身来,正看到展昭望着这边发怔,不由道:“猫儿,你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说着几步走了过去:“还早呢,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昨晚那么累。”展昭回过神来,脸颊一下泛起红晕,有点不自然地道:“太阳这么高了,还早么?你在问苏姑娘案情么?那你继续,我去找韩大人商量一下下面怎么办。”说着向苏樱一点头:“苏姑娘早,我先过去了。”苏樱忙还礼道:“展大人早,您只管去忙,我一定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白大哥。”白玉堂道:“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吃早饭。”展昭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径直出院门去了。
    展昭到前面找到韩一州,说了白玉堂已恢复的事情。韩一州道:“既然白玉堂身体已无事,我们还是尽快升堂问案吧,不然这青龙帮的人隔三差五来扰攘,本官实在吃不消啊。”展昭道:“我也希望能早日审结此案,但是目前还有一些疑点需要查证,所以我希望韩大人能将此案卷宗借给在下细看,排除疑点后再升堂问案比较妥当,大人以为呢?”韩一州道:“展大人说得也是,好吧,您先看看卷宗,我们延后再审。”展昭谢过韩一州,跟师爷去取了卷宗,边看便向后院走去,到了院门口时,他合上了卷宗,沉吟道:“难道是这样?”
    白玉堂看到展昭回来,忙迎了上来,笑问道:“怎么样猫儿,韩大人怎么说?”展昭道:“暂时不会升堂审案,我借了卷宗来,等把这案件的头绪完全理清再说。”白玉堂道:“那就先吃饭吧,都快凉了。”展昭点点头:“他们几个呢?”白玉堂道:“你说王朝马汉啊,他们俩已经吃过了,现在大概去打听青龙帮的消息了,至于苏樱,她在自己房里吃饭,你不用管他们了。”说着,拉展昭在桌旁坐下,为他递上筷子。
    两人简单吃了早饭,展昭立即又展开了卷宗,白玉堂道:“有什么发现么?”展昭道:“对了,我正有事问你,那天你去青龙帮时有人同行对么?”白玉堂道:“不错,就是豫北铁捕韦行云,我昨夜好像跟你提过。”展昭道:“你确定他就是韦行云么?”白玉堂道:“我虽不认得他,但他随身携带的令牌和龙边信票却不会有假,而且,他还说与你是旧识,也说了一些遇见你的旧事,我这才相信他的。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展昭的神色忽然有些黯然:“我与韦行云数年前的确有过一面之缘,他为人正直豪爽,也与我甚为投缘,我实在很欣赏他,可惜彰德府与开封相距甚远,从那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至今想起来也是遗憾。”白玉堂道:“他人是很仗义,我也觉得他挺不错的,不过——他为什么会忽然偷袭我,又为什么会救我呢?说实话,现在我开始怀疑他的目的了。”展昭一怔:“你说偷袭你的人就是他?”白玉堂道:“当时小楼中除了那昏倒的姑娘和那帮主的尸体,就只有我们两人,不是他还能有谁?”展昭道:“那你又何以认为救你的人也是他?连那时清醒的苏樱也说她根本没看清那人面目,你在昏迷中又怎能认定?”
    白玉堂道:“我也并非认定,只是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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