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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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尽管不忍,两人还是认真检查者芙蓉的尸体,也许尽快找出她惨死的原因对这女孩也是种安慰吧。
芙蓉的全身只有颈上一个伤口,伤口很深很小,仵作道:“从伤口看来,杀死她的应该是匕首一类的利器,刃口极薄极锋利,而且长度最多不超过一寸。”
展昭疑惑地道:“不超过一寸?哪会有这么小的匕首?”白玉堂沉思片刻道:“匕首大概没有那么小的,但其他的呢?比如你的袖箭。”
展昭一怔,马上明白过来:“你是说,可能是某种暗器?”白玉堂道:“不错,暗器中有飞刀,飞镖,还有铁叶子,都是极小,刃口又极为锋利的。割出这样的伤口一点也不费力。”
公孙策道:“若真是如此,想找到这凶器就太难了,寻常的刀剑若被藏起尚极难寻找,何况这么小的东西。”
展昭仔细将屋子角角落落都看了一遍,叹口气道:“是啊,就算凶手不刻意藏起,随便丢弃到哪个地方,我们也一定找不到,为今之计,只有看看有没有线索可以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了。”白玉堂道:“猫儿,先生,你们说芙蓉有没有可能是自杀?毕竟她回来前就已灰心欲死了。”
公孙策道:“这可能不能说没有,但是,若是自杀,那利器一定会在近旁。”展昭点点头:“不错,但是,若是他杀,屋子里又找不到凶手进来的痕迹——福伯,发现不对时,这间屋子的门是开着的么?”
福伯摇摇头:“当时门关得紧紧的,后来是老奴和小虎子合力将门撞开的,您瞧,门闩都撞断了。”说着伸手一指。几人顺他手指方向看去,果见门闩是断的。
展昭道:“疑点就在这,门闩得这么牢,若有凶手,就不会从门走,而房中又没有天窗,地道更不会有,窗子也都关得好好的,只有一扇窗有那么一点缝隙,但这缝隙哪怕是个孩子也无法通过的,如果说这是凶手离开后忘记关严的也有道理,但问题是这窗子的缝隙是从里面用木叉支好的,窗下又是小水塘,根本没有落脚点让人从外伸进手来支好窗子,凶手是如何脱身的呢?”白玉堂道:“看来要想弄清芙蓉的死因,还真的下番工夫呢。”
展昭平静了一下,再问福伯道:“你家二小姐可是一直都没有在家?为何近几日会突然回来?”
福伯道:“老奴也不知道。老奴来时二小姐就已经不在家了,偶尔倒是也会回来,夫人好像很不喜欢她,总说她放荡,下流,败坏门风什么的。然后两人就会吵起来。可老奴看二小姐挺斯文端庄的,不知她们这是怎么了。她们姐妹俩都有点怪。可论理,这也不是我们下人能管的事。前几天二小姐又回来,我们只当她住几天就又走了,谁知就出了这事。”
白玉堂道:“那你家主人齐天鹏呢?也不在家么?为何从未见过他?”福伯道:“老爷倒是在家的,不过夫人说他得了重病,不能见风,不能受刺激,也不能见生人,所以我们从未见过他,不过倒听过他说话。有好几次都听到他和夫人拌嘴,好像都是为了二小姐——”
话音未落,只听一个女子的冷冷的声音道:“展大人,您是来查案的,还是来查别人家的闲事的?”语气甚是冷硬。
几人闻言,都转过身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女子,着一身鹅黄衫裙,除了耳坠,再没戴其它首饰,未施脂粉的脸显得格外苍白。妆扮得甚为素净。姿容虽不及芙蓉那般清丽脱俗,但也眉目清秀,端庄典雅。只是神态过于冷淡。正是此间女主人林月娘。
展昭见状忙道:“夫人莫怪,我们只是随口一问。”林月娘走过来淡淡地道:“几位有什么只管问民妇便是,他一个下人,能知道些什么?”说着,走到福伯面前,瞥他一眼道:“你的话太多了,下去吧。”福伯好像很怕这林月娘,忙道:“知道了,老奴这就走。”说完慢慢躬身退了出去。
林月娘看了一眼芙蓉的尸首,略皱了皱眉,然后道:“这房中气味太浓,奴有些胸闷,展大人想问什么还是去外边问吧。”几人从刚刚福伯的话里已知道她姐妹感情并不好,所以这时见她没有一点伤悲也不意外。随她走到屋外,展昭道:“请问夫人,芙蓉——,林巧娘是何时回来的,又是谁最早发现她死亡的?”
林月娘道:“芙蓉?她也配得上这花么?”语气颇为不屑,然后才又道:“她是四天前回来的。一回来就躲在这房中不知忙些什么,每日的饮食起居都是小丫头叶子伺候的,今天一早叶子来为她梳洗,却推不开门,叫也叫不应,叫了福伯帮忙才将门打开,然后,就发现她已死在房中。民妇叫他们别动,先报官为是。就是这样。”
展昭还要再问,白玉堂已忍不住道:“你们既是亲姐妹,她又尚未出阁,为何她不在家中居住,反去了那‘醉芙蓉’卖艺为生,你偌大家业,难道连亲妹妹也养不起,竟任她流落在外,沦为青楼女子么?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林月娘闻言冷笑一声:“哦?白五爷这是在怪民妇么?民妇倒是想好好养着她,可她不买账啊。她自小就生得美,人又聪明,爹娘都喜欢她,原想把她好好养成大家闺秀的,谁料她性子张扬放荡,好好的小姐不做,偏生要往下流里走。成日家野在外面,哪有一点女孩样儿,有一年出去烧香拜佛,和一个年轻公子萍水相逢,便留情于人家了,两人互写了好些淫词艳曲,简直不成体统。”
说到这儿,林月娘有些激动,平静了一下才继续道:“这样的事还不止一次呢,若不是她气的,爹娘怎能走得那么早?她这已经够不孝了,但奴想着她毕竟是奴的亲妹妹,就想好好劝她收敛些,以后也能找个好人家嫁了。谁知她没了父母约束,更是变本加厉,去年三月奴和她拌了几句嘴,她竟然就跑到青楼做了妓女。想来她是本性如此,再改不了了,只有那种风月场所才让她快乐吧。奴也就索性不再管她。她偶尔回来时,奴没撵她出去已算客气,毕竟,她已把家里的人丢尽了,奴情愿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妹妹。”
展昭,白玉堂,公孙策听得面面相觑。公孙策没见过芙蓉还不大觉得,白玉堂和展昭却是大为震惊。
尤其是白玉堂,他和芙蓉相处时日最多,怎么看芙蓉也不象林月娘说的那种女子,于是道:“但你可知,她在青楼一直洁身自好,只卖艺而已,并不若你所说这般不知自重。”
林月娘看了他一眼:“白五爷是在说民妇诋毁于她?难道你以为她有多清纯?自愿堕落成妓女的人,还有什么自重可言?”
公孙策忽然道:“你很恨她么?”林月娘脱口而出:“恨她?何止是恨?”怨毒的神色让几人竟有点心惊。公孙策道:“那么她的死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对么?”林月娘喃喃地道:“解脱,是啊,终于解脱了——”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刚刚怨毒的神色也慢慢消失了,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柔的悲悯,但这悲悯和温柔只是一瞬,林月娘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冷冷道:“先生这话究竟是何意?您似乎在怀疑民妇有杀人的嫌疑?”
公孙策道:“学生并无此意,夫人不必多心。”林月娘平静了一下,道:“各位问完了么?她的尸体该如何处理?”
公孙策道:“令妹的遗体还需进一步检查,这样吧,等一会你们将她先送到义庄,待定案后再领回安葬比较稳妥。”林月娘道:“那就按先生说的办吧。”
展昭道:“夫人,展某还有一点疑问,不知夫人可否为展某解惑?”林月娘道:“展大人请说。”展昭道:“令妹数天前曾中过‘十香’之毒,后来她离开醉芙蓉时又用迷香‘软红尘’将众人迷倒。这两样药都来自蜀中唐门,不知令妹生前可与唐门之人有所交往?”
林月娘闻言神色一变,半晌才道:“她交往些什么人,民妇怎会知道?她在家时就已说不清在和何人来往了,入了那种地方后,民妇就更不知道了。何况,唐门是个什么地方,民妇更是连听都没听过。”
展昭点点头,不再说话。白玉堂忽然道:“夫人,白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们见见你家相公?”林月娘神色又是一变:“我家相公?他——重病在身,不便见客,恕难从命。”
白玉堂道:“哦?不知尊夫身患何疾?不妨让公孙先生瞧瞧,先生妙手回春,也许从此治好了他的痼疾,岂不是好事一件?”
林月娘闻言后退一步,脸上已带上几分薄怒:“白五爷这是何意?民妇已说过,我家相公不便见客,况他与此事能有什么牵连?您又何必苦苦相逼,强人所难?——看样子,你们已认定了我们一家子都有杀人嫌疑,那何不请包大人批下公文,搜了民妇的家,再将民妇一家都拘到公堂审讯,岂不干脆?”
几人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白玉堂刚要张口,展昭忙拉了他一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白玉堂只得将已到嘴边的话生生忍住。
公孙策忙道:“白五侠只是随口一说,并无他意,夫人莫要误会。今日我们已打搅得太久了,也该告辞了。不过,这几日大概还需要过来调查取证,到时还要劳烦夫人,请夫人勿怪。林巧娘送走后,她的屋子也请保持原样。”
林月娘的脸色这时也缓和下来,道:“先生放心,这些事情民妇懂得,自会好生配合你们查清此案,若有需要时,尽管再来便是。”公孙策点点头:“那我们暂且告辞了,夫人留步。”说罢,留下仵作帮忙送林巧娘去义庄,然后与展昭白玉堂一同离去。
出了门,白玉堂道:“猫儿,先生,刚才你们为何要拦我?那林月娘说话行事处处透着古怪,定与芙蓉之死脱不了干系。我敢肯定,她那从不露面的相公也有问题,还有,那个香囊,刚才若趁势也问问她,定能让她说出真话——”
展昭拍拍他的肩道:“玉堂,少安毋躁。我和先生自然知道那林月娘有问题,但刚才实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
公孙策也道:“展护卫说得没错,白五侠没看到林月娘刚才已有些恼羞成怒了?句句话都在指责我们,语言刁钻,若我们再问下去,就好像是在逼供一样,更会让她抓住把柄,若她说出我们用官府压人的话来,我们又如何下台?”
白玉堂道:“你们说的固然有理,但只看她刚才对我们的问话反应那样强烈就已可以确定她的嫌疑了。现在我们一走,难保她不会在背地里动什么手脚,那时要想查出芙蓉的真正死因就更难了。”
展昭道:“可是,办案讲究的是证据,在没有拿到确实证据之前,急于求成只会打草惊蛇。”白玉堂皱皱眉,叹了口气道:“证据,你们官府办事就是罗嗦。”
展昭微笑着摇摇头:“玉堂,你别急,明的不行,我们还有暗的。”白玉堂眼前一亮:“你是说——”
展昭道:“夜探。福伯说过林月娘与齐天鹏经常为了芙蓉争吵,那就说明齐天鹏在芙蓉的生活中也有着某种影响,现在芙蓉死了,他们二人难保不会为此再起争执,今晚,大概会有好戏上场。不过到时要千万小心,别给他们察觉。”
白玉堂笑道:“你说的是,我也正对那齐天鹏好奇得紧——猫儿你放心,夜探可是五爷的拿手好戏,皇宫大内我也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