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同人)话唠欠调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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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尊是如何得知少天为绝剑山庄的人?”
楚云秀垂眼:“蛊。”
“当年家父在小公子身上发现了浅浅的蛊印,是与中蛊之人亲密接触而染。此蛊能噬人心智,与感染瘟疫者狂躁如兽不谋而合,是以父亲说小公子是黄家血脉无疑。”
“那么十八年前黄家满门被灭确实是为奸人所害?”
“黄家被灭确为奸人所害,但是否是十八年前,十八年前之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操纵却是不得而知。”
喻文州觉得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为何?”
“因为……蛊并非十八年前所下。”楚云秀也皱起了眉头,她楚家世代与药打交道,论真相她楚家药墓应是知道最为清楚,但知道的越多反而觉得这局开得像是幌子,但黄家下场在先,谁家也不敢冒险赌这真假。
“蛊是什么时候所下我们不知,突然被引发是人为还是意外我们亦不知,若是人为,下蛊之人与控蛊之人是不是一伙我们仍不知,最为关键,十八年前东北周家凌枪堡与东南叶家散府同时出现蛊虫又作何解释?对方是何来历,目的为何,为黄家为周家为叶家还是为我们九大势力?”
喻文州也哑口无言,他以前是无意听到二婶在二叔墓前说起少天为黄家独苗,却没想到这其中居然如此曲折:“事已至此,黄家往日种种惧已死,少天作为黄家残留的血脉万万不能以身涉险,身世之密还请楚墓主代为保守。”
“喻谷主!”楚云秀肃然,“这不是黄家或者喻家的家事!事关武林事关百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因儿女私情平白搭上万千无辜性命,想来小公子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欺瞒!绝剑山庄满门被灭,却仍有无数旧部偏安一隅,只要小公子一声令下,黄家东山再起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少天生性顽劣贪图享乐,不适合牵涉进这些阴谋诡计之中。”
“那只是喻谷主私心罢了。”
“是又如何。只要我在,我喻家司巫谷上下自会护他周全,他本可以安乐一生,何必多添这些负担。”
“小公子天生气质难掩,本就处于局中,就算云秀不说,喻谷主也瞒不住的。”
“……有劳楚墓主费心。”
喻文州心里的不安强烈起来,楚家能猜到这些,其他人不见得一无所知。此去敛魔教,不知什么陈年旧事被翻出来,亦不知等待他和黄少天的又是什么。
若不是放他一个人在谷里不放心,说什么也不会带他来面对这些。
万一真的瞒不住,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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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楚两家抵达敛魔教的时候,本以为他们是最后了,没想到居然不算太晚的。
中州天外天孙家皓月宫跟他们一先一后,此外只剩东南叶家散府了。
“叶家怎么还没到?离的这么近,怎么反倒成了最后一个?”肖时钦问,因为联姻的关系,他们机关楼是第一个到的。
韩文清摸着右手的烈焰红拳,声音听不出喜怒:“在敛魔教西北边见了个山头挺打眼,俩兄弟爬山去了。”
周泽楷正右荒火左碎霜交替擦着枪口:“……是这样。”
众人:“……”他们散府在东南,敛魔教在正南,跑到敛魔教西北边是失了方向吗?
第二日傍晚叶家终于到了,兄弟俩风尘仆仆倒真像是爬了两天山。
叶修懒得跟这些人客套,张口打个哈欠就要去休息,叶秋急忙拦下他,彬彬有礼地跟众人挨个打了招呼,无非就是“来迟,见谅”,要么“久仰”,“过奖”。
两个人一模一样,许多人开始真当成弟弟使性子走人,哥哥拉回来跟众人见礼。只有韩文清在一旁冷哼一声,轮到跟周泽楷打招呼时周泽楷欢欢喜喜地说了一句“叶秋”,拉着人不放率先走开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都散了,好好休息,明天开个席子大家坐一坐就准备给敛魔教和机关楼的亲事帮忙吧。”叶修没半点自觉,哈欠连天地走向了最后一个空着的院子。
韩文清也告辞跟着走了,然后喻家楚家肖家孙家也都散了,王杰希图个省心,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黄少天回屋的时候正好路过叶家,散府的一伙人正在安顿,叶修和叶秋两兄弟一个靠着门歪歪扭扭没个正形,一个在门口站得跟竹竿一样笔直,正互相指责,说的无非就是谁睡哪间屋子……
黄少天本来想静静听一会儿就好,结果没两句话唠属性犯了,没忍住插了句嘴,顺理成章地被叶修拉入了他那一方。两人一个靠数量一个靠质量,很快叶秋败下阵来,一甩袖子进了旁边其实跟叶修这间没什么差别的屋子。
叶修完胜,也没见多激动,一副司空见惯早知如此的样子,后退一步就进了屋:“这位兄弟,进来坐?”
“好啊,我叫黄少天,你是叶家散府的府主叶修?”
“对,我还名声在外,不错……”叶修摩挲着嘴角,“黄少天?”
“是我。你弟挺讲究吧?一看他甩袖子我就看出来了,跟云秀一模一样——”
“楚家药墓墓主楚云秀?你那个——”
“对啊,就是云秀甩得轻一点,可好看了,你弟甩的太重了,一点都没有云秀那种仙女——”
“我弟是男的……”
“……哦,反正你弟也挺讲究。”
“瞎讲究,不用管他。你是跟着……西南喻家司巫谷来的?”
“是啊,喻家司巫谷谷主是我……哥哥。”黄少天只顿了一下就说了出来,没有半点疑虑。
叶修面朝着他,目光却不知道落在哪里,下意识地动着手指,不知道想些什么。
“喂叶修你想什么呢?我们三个以前是不是见过?”
“我们三个?”
“你和叶秋还有我啊!”
叶修点头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停下,又换了一副玩笑的样子重重点了下去:“前世吧,我看你也眼熟。”
黄少天翻了个眼皮子,看天色不早了,站起来走人。
叶修一点不顾形象,在后面嬉皮笑脸地招呼:“常来玩啊说不定我们前世还是情——”
黄少天本来没想听,不过他说一半不说了就挺别扭,非要又问一句:“情什么——”
一句话两个音,黄少天一看旁边,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正站在院门口迈步进来,看面相只能用冷面阎王来形容。他仔细想想也只知道这人刚刚也在屋子里,哪家的人倒是没记住。
“老韩你怎么过来了?哎快进来坐……”
原来是正北韩家霸拳门门主。
“情什么?”韩文清径直进了屋子。
“情……情敌!”
黄少天撇嘴,本来明明就想说情人的……
跟出来看热闹的叶秋告辞,走了。
他后面叶秋也跟着出了门,却是换了一身衣服朝周家凌枪堡在的院子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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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今天讲话讲够本,心情好得很,也没发现他屋里有人,看见黑着灯就进去了,借着微弱的月光朝桌子摸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黄少天差点惊得跳起来,刚准备哼两支小曲儿就听见声音怎么可能没被吓到,熟悉的称呼顺嘴溜了出来,一串话气都不带喘:“文州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在屋里不知道点灯吗大半夜跑过来诈唬人是要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喻文州也被这突然的惊喜吓了一跳,一时间连回话也忘记了。
沉默。
黄少天这才想起来他还跟喻文州闹着矛盾,一时又冷下脸:“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喻文州有点不满意他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刚刚那一长串唾沫横飞的吵闹还是很让他安心的,等了他一个多时辰的不快也散了很多,温和如往常一样。“没地方睡了,过来跟你挤一挤。”
黄少天脸色一变:“不可能!”
“少天!”喻文州严肃。
“我不要!为什么不在你自己房间睡?我房间这么小睡不下两个人!”
“哪里小了?”
“回你房间睡回你房间睡回你房间睡回你房间——”
“楚墓主在我房里。”
黄少天目瞪口呆:“……为……为什么……楚楚楚楚家不是也有一个院子吗?”
“我们已有夫妻之名,此举不过是做给外人看,以示喻楚两家关系牢固罢了。”
“那昨晚你们你们你们……”
喻文州对他的想法也是艰难理解,又有些气他居然怀疑自己,也没什么好气:“每天装就过了。”
黄少天哑口无言。
喻文州自顾自宽衣解带,也不理他。
喻文州站的地方是暗处,黄少天勉强看到他的动作,对和他一起睡之事心里也不是排斥,可也不能说一点芥蒂都没有,那种感觉也许可以称之为……怕。
“那这间屋子给你睡,我去云秀那里打地铺……”
“男女有别。”
“那我去叶家跟叶修挤一挤——”
“你什么时候跟叶家关系这么好了?!”喻文州也说不出这种酸酸的感觉,这人变着法子要躲他巴不得离他远一点让他怎么想怎么气!“今晚就在这屋里哪也不准去!”
“凭什么?!是你来抢我的房间你不出去我出去还不行吗?!”
“你去叶家睡是想让喻楚两家摆出去丢人吗?!”
“那我不去叶家就好了?我宁愿在外面冻一晚上冻死也不要跟你一起睡!”
“你——你——”喻文州活了这么大被他气是常有的事,被他气到这种程度却是头一次,伸手指着他,刚好暴露在月光下,指尖还微微发着抖,“你……好……真好……真是有本事……”
黄少天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嗫嚅着地补救:“我不是——”
“不用说了!”喻文州一把打断他,又把解了一半的衣服穿起来,“宁愿冻死也不跟我睡?!我养了十八年就养了你这么个……这么个……”
不识好歹的白眼狼……黄少天在心里把话补全了。
喻文州有这个意思,不过临出口觉得这话太重不忍心说出来伤他,又憋回去自伤了。
没想到黄少天居然从他的口气里猜到了他没说出来的话,原本的道歉也吞了回去,倔着脾气一副“你说我是白眼狼那我就是白眼狼”的样子。
喻文州一甩门走了。
刚刚跟他置气还没发现出了一身汗,出来被风一吹就一个哆嗦,喻文州重重打了两个喷嚏。
深更半夜也没个去处,四处乱逛又怕被其他人看见——楚家家主今晚在喻家家主房里的消息一定传出去了,再被传个喻家家主三更天出门散心可就乐子大了。
说喻文州此刻对黄少天失望透顶一点都不夸张,那句话说得真是让他寒了心。
喻文州在院子里四下一瞅,挑了一间屋子飞身上了房顶。
房顶比地上冷了不少,喻文州只觉得可笑,放出狠话说宁愿冻死的人现在在屋里暖和,原本是要让他冻死的人现在是真要被冻死了。
过了一会喻文州扭头,才发现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黄少天的屋子,而且……好像还有人影晃动。
不睡觉又在做什么!喻文州骂都骂不动了,再过一会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