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男孩+祸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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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了你身体哪些地方?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很怂。
立刻认错了。
我跪在他面前,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该丢你/的/人。
我向天保证,我是真心实意的道歉认错。
可惜他不接受。
他弯身抱着怂货一样的我,咬牙切齿,神情怨恨。恨不能一剑杀了我泄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停地说。
唯求能有个好的死法,能得全尸。
你这么想跟男人做?
他忽然推开我,且狠狠赏了我一脚,握拳咆哮道。
不带表情却像在微笑,眼睛恍有愤怒的线条。
不。我不想。我纯粹是气他。
希望他能让我走,离开他。我怕他了。我真的怕。
在女人失去生机的一瞬间,我也跟着死去。她也说过讨厌我,说是我从他心里夺走了她。
儿时的我不懂。
现在我懂了。
真的,我完全懂了。
她曾说过,他極其讨厌拿金钱或是利益绑住他的女人。尤其是拿孩子。
我出生。他不过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不得不遵从父亲命令娶回她。
活该她自作自受。这完全是她自作孽的後果。这怨得了谁?更不能怪我。他们俩都是傻货,怎能将过错全部推到我身上。都是她的错。也是他的错。
如果,他也能死掉,就好了。
第3章
门是虚掩着的。父亲刚刚让警/察叫去了。说是有关女人的事经调查还有几个疑点,需要他的口供佐证。不是他杀的。卻是他间接杀死她的。
他一定能摆平。
我好冷。
我紧了紧身上的薄外套,悄悄翻/墙而出。
天愈来愈暗。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但是没跑几步大门处就响起了轿车的车鸣声,接着是一声接一声地巨大枪声,接着我身後蔓延出浓浓的鲜血气息。
我怔了一怔。随即提上行李,向前狂跑。
有几个黑衣人在後面追。
他离家的时候再三叮嘱我必须乖乖在家等着他。
傻/子才会乖乖在家等着他。于是我迅速地收拾了行李,带上自己微薄的存款准备悄悄离去。不幸的是他还是发现了。並且急时赶了回来。
若是又回去他一定会杀掉我泄愤的。
我眼不好使,这会儿天色又暗,而且我身体状况本就不妙,跑了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几个黑衣人一个健步飞奔过来立刻逮住了我,但是走上前来的头头卻不是凌时生。而是一个陌生人。年龄大概同凌时生差不多。长相俊美,卻比凌时生差远去了。
我乖乖坐在沙发上,注视着他锃亮的皮鞋发呆。
逮住我的男人坐在我斜上方。
此刻的我,摇身一变,变作了他受人要挟的唯一筹码。
父亲坐在我对面,一如既往的冷静淡然。
客厅的光线很暗,四壁全是挂的暗色窗帘,外面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闷热气氛叫人窒息。我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是想死,但我不想死在他面前。
抑或是死在不明人士手里。
太不值得了。而且是因他而死。这是她的愿望。
我的外套早让人给剥去了。
宽松的白色衬衫是我临走前偷穿他的,谁让他把我的衣服拿去擦“别”的东西了。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直到一个黑衣人将利刃夹在我颈子上时,他的面色遂变苍白。是不太舒服么?
二人说着些什么專業術语。最後他签了一打文件。
我他娘的一字不懂。
不一会儿,我跟他就被放出去了。
我坐在他的床上。
二人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他褪去了我的上衣。扬了扬眉,我不懂。
而他坐在另一端的软椅上,漫不经心地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直到我说我要去洗澡时他才找到。
这是什么?我愕然。他拿着一根尖尖的玩意儿。心一紧:他不会是想捅死我吧。
嗯?怕了?你也会有怕的东西。父亲又扬了扬眉,有种风流的味道。随即他将我抱在怀里。
你想不想晓得刚才我跟他谈了什么?他问我。
忘了说。刚刚他俩交谈说的英文。凌凛除了吃就是吃,英文什么的可能下辈子都不擅长。
什么?我故作自然地笑了笑。
嗯。他让我把一桩他偷觑已久的生意让给他合作。凌时生扬起眉毛。
就冲这胜利者的眼神,我敢打包票,他绝对会赚。
我抬起头,哦了一声。
他瞪着我。又说,还让我免费被他上一回。
对视了半晌。
我轉移目光,干笑道,哈哈怎么可能啊他敢上你么他。
是真的。他笑。
……是因为我么。我怕。
啊。的确是你的原因。凌时生略带讽刺地嗤了声,懒洋洋地将我压在身下,他说如果我不答应,就废了你。
……我瑟缩了一下/身子,随即立刻护住自己老/二。
怕了?他挑衅道。
傻/子才不怕。老/子可是如假包换的大男人。
你这里根本使不着嘛。父亲轻笑着轻轻拍了拍我老/二。又扬了扬手里的刺青针。
我一口气闷在喉咙,差点没忍住吐他口水。
以後使得着的。我往後躲。
他盯着我,没有说话。眉头蹙得更深了。
他不是恨我恨得真想废掉我泄愤吧。
真想废掉我不如把她的尸体挖出来鞭尸呢。这样岂不是更泄愤?我忽然轻笑出声。
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不会杀死她?我问他。他皱了皱眉,眉宇间有一点清冷,致使他整个面部线条瞧起来都是冰冷的,几率发丝自耳畔後面划过狭长的凤眼。眼里是迷茫的颜色。
也许,他眯了眯眼,不会。
哈哈哈哈……我忽然大笑起来,直到喘不过气,对……对不起哦……真是抱歉。
他冷淡地说,没关系。
嗯。对不起,没关系。
我撇首,望着窗外,轻声说,我不会死的,我会活一百年,死在你後面,最好是老死。我要让你恨我一辈子。
他不发一言。良久後换他大笑出声。
然後他盯着我,葱白指尖缓缓划过我的下颚。像死神给予凡人最後的临幸。
她是不是跟你说我很恨你?嗯?他说。云淡风轻地说,她诓你的。
他坐起身来,注视着我慢慢变苍白的面孔。
他微笑。
她最终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就是一个典型的失败者。一个失败的女人失败的一生,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雙眼微微上扬,带着卑睨天下般的神气,仿佛一切都稳稳掌控在他手中。
我点点头,问,你呢。
他安静地注视着我。
什么?
你得到了什么呢?
我一样什么都没有。
你有钱有势有地位,你还缺什么?我不懂。抑或是他胃口太大。
我从来就没得到过自己想要的。他说。
然後,表情淡漠,别过头去。
漫长的刺青终于结束。他在我额头右上方刻上了一条蛇。他说是他。他说这样我的身体就印上他的记号。
他抱着我一同沐浴。
虽然都是同性,但还是有些不自在。至少我是这样觉得。
你在中国谈过恋爱么。
干嘛?
问你就答。莫要诓我。
没有。
嗯。上过床没?
没。
想试试么?
不想。我坚定摇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他凉凉的手掌搭上我的额头。我又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凛儿。父亲俯在我耳畔轻轻叫道。她将你保护得很好。或许她是刻意如此。
他跟她的故事是有多复雜,才会让他们怨恨彼此十多年,以至于时间,死亡,孩子都不能让这怨恨消减半分。
我注视着他漂亮的眉眼。心忽然疼得厉害。
他轻轻抬起我的下颚,如同情人彼此的温存,温润摩擦着我。
陌生事物忽然侵×的时候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弓起身体。
上下牙齿不堪争斗。我紧紧攀住他的身体。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像个华丽的木偶,由他操控着一出可笑的喜剧。
不同其他提线木偶,我背上仅有一根名唤“凌时生”的银色提线。
他操纵着我,操纵着我的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
再無自/由。
曾经也渴望如此父爱,也许也只是,仅仅想体验一下他们口中的温馨生活。
这是爱吗?是吗?
天堂一定很闷,善良的上帝才会将我赶去地狱。
身上都是汗水。他爱怜地吻了吻我额际。
他说。
我爱你。
我無声地苦笑。
他大概是把我当做众多情人某某一个了。
她曾说我是不会有美好未来的。她说她会让我一辈子生活在凌时生的阴影下。她说这个世上不会有人爱你。
她说。她说你的生命就如一列不回头的火车。
轰隆地向前驶去。
车里坐着一个叫凌时生的驶者。
他操控着你的一辈子。
这些都是她清醒的时候说的。
她醉酒的时候也曾说过爱我。她说很爱我,如若不是因为他的话。
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她将年幼的我抱在怀里哼童谣的画面奢侈而明亮。
洁净身体後,我半睡半醒地躲在被窝里。
小声叫他名字。他走过来坐在床弦。
你,会再娶么?我问他。
他抬眼,小声地说,不会。再也不会?嗯,怎么了?
没有。
这一秒,我哭了。真的哭了。
他想一辈子囚禁着我,报复她。是的。他的确在报复着她。
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他唤了我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然後悄悄离去。门刚关上,我倏然睁大了眼。我想逃。
我真的想跑掉。
之後的日子,我在他面前总是免不了暴露欲逃心思。
他偶尔会带我外出,惹得他几个大胆的情人也是很羡慕。
如果可以。
我希望自己能亲手杀死他。
第4章
思念像藤蔓一样缠绕肆意生长
而我却始终不敢抬头
蜷缩一团抽泣绝望等待救赎
就像很久以前我给你最後的一个吻
试探跟不安
而你至始至终面無表情
他喜怒無常,对我也是时而温柔时而暴怒。
因此我常常吓哭。真的哭还是假的哭去理论有什么意义呢。
待他冷静下来後又会满怀愧疚向我道歉,我不理。他索性直接把我抱在怀里”轻薄“一番。
某日上/街,偶然遇见他一个情人。以前在家中见过。唯一一个我拿茶杯砸中脊背了的女人。
她苦笑着对我说,他对你真好。
我哑然。
她有意無意地瞥了瞥我身後几辆黑色轿车。
我啊了一声,像是梦忽然醒了过来。
他一直叫人跟踪监视着我。
一时间忘记说话。
直到她走掉。
下午回到家,正好他也下班回来了。
我正襟危坐,他抬眼瞥了瞥我,我不太自然地咳了咳。
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