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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第5部分

小说: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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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
  《自然的猫》的最后一章讨论到猫的心理学。文章里面叫人要观察并注意:如果你每天六点钟下班回家,当你在固定时间到家时,你的猫通常正在某个舒服的角落满意地打瞌睡。它抬起头迎接你时表现得既放松又冷静。然而:如果你通常是六点回家,有一天却十一点才到家,当你一进门,你会发现猫走来走去,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不知道你是不是遗弃它了。这是基于五千万年来在丛林里演化出来的直觉!它确定你已经被掠食者吃掉了。它完全想不出来你是去跟同事喝一杯,然后又跟朋友去看球赛,它唯一想象得到的,就是你本来在处理自己的事,在某个澙湖旁边饮水,可是某个体重超过两吨又长有尖牙的动物忽然跑出来,把你咬成两截。
  我开始担心这一点。倒不是每天都这么过分地担心。不过,如果辛迪和我出门用餐,一旦过了九点,我会变得有点急躁。
  “怎么了?”她会说。
  “没事。”我会这么回答。然后我紧张地看表。
  “到底是什么事情?”她会想要知道:“你动来动去。你只有在什么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才会动来动去。”
  “没事。真的。我只是有一点累。”
  “你想走了吗?”
  “不,不必,”我会这么说:“完全没有必要。我很好,我们待着吧。”
  五分钟一过,我会在桌子下轻轻推她一把。“也许现在该走了。”我会小声跟她说。然后在辛迪的困惑与不悦之下,我们离开。
  等我们回到我家,诺顿一定是站在门边,张望着,我敢确定,它紧张得要命。我会把它抱起来,爱抚一下,跟它保证它的老爸又活着度过险恶丛林中的一天,告诉它美味的晚餐正等着它,然后放松地喘口大气。危机再次免除了。
  类似的情形持续了几个星期,辛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把《自然的猫》从我的书架上拿走,丢掉,禁止我再阅读或是研究更多有关猫的事情。她觉得这样太危险了。
  病菌已经开始扩散,只是掠食者这件事让情况达到了高峰。我开始想,只要时间地点允许,我都应该带着诺顿。我会比较放松,我相信它也比较喜欢跟着老爸到处跑,而不是整天坐在我的公寓里。口袋里的短程旅行效果不错。我何不在重要的旅行也带着它呢?
  辛迪不像我期望中的那样支持我。她说我疯了。
  “你不能带着猫到处旅行。”她告诉我。我不懂为什么不行:“它喜欢我。它相当冷静。它去你家也没问题。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的就是它是一只猫。猫不能做这种事。”
  “它可以。”“它还是小猫,怎样都好。等它大一点一定会很讨厌的。”“我不认为,”我说:“我觉得它会想试试看。”“那样行不通的。”她说,摇摇头。
  “嗯,我要试试看。”我告诉她:“我喜欢它。我喜欢跟它在一起。我想不出任何理由它会不想跟我在一起。”
  事实上,我已经想好一个地方,知道它一定会喜欢。
  从曼哈顿到火岛,开车或坐火车大约要一个钟头的车程。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每年夏天我都在那里租一幢房子,就在一个叫费尔港的城镇。我租了一间漆成深蓝色、很可爱的家庭宾馆:有一个附家具的舒适房间,一个普尔曼式的狭长厨房,还有个可以睡觉的阁楼。房子外面有一个很舒服的露天平台,虽然海边距离我只有五十尺,我却很难离开那个露台。整个火岛大约二十六英里长,从海湾到海滨大约两个路口宽。岛上有很多不同的小小区,各自有各自的规矩以及不同的生活方式。从某个特别拥挤的小区订下的“不可在公众场所饮食”,到某个特别小心的小区之“不可在海滩上生营火”,以及某个蓝领小区之“有钱人不可在此停放水上飞机否则小心头被轰掉”等等,不一而足。那里的生活方式从离婚的*曼哈顿异性恋、整晚跳迪斯科迫切寻找除夕夜约会对象,到拜托不要乱替我的房子取名字、我是来此地休闲不跟陌生人说话的无聊人士到如果你不是同志、也没在此地租屋——音乐停不下来——至少三次、拜托不要下船等等都有。我待的地方是那种无聊……拜托……的小区之一,我对它没什么成见。事实上,我觉得那里相当接近天堂。那里有一间餐厅,某年夏天我曾经去过一次,还有一间小杂货店,如同我之前提到过的,我去那里的次数太频繁了些;其他还有一间廉价商店,老板娘曾经当过歌舞女郎(当年她在踢腿时,马龙?白兰度'Marlon Brando'的第一部电影《男儿本色》才刚上映)。那附近有许多善良的家庭以及许多乖巧的小孩,最棒的是,火岛上不能开车。如果你不想走路,你唯一的选择只有骑脚踏车;如果你不想走路也不想骑车,那你只能坐在阳光下,听着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这里的木板地、水上出租车,还有大家都彼此认识的气氛,让人觉得这里是个被时间遗忘的净土。最重要的是,这里很安全。火岛给人的感觉就是:在这里所能发生最严重的事情,就是小孩子跌倒擦破膝盖,或是大人在鸡尾酒会上喝得烂醉、隔天早上醒来发现床上睡了个胖女人叫做娜欧米……因此,我才觉得这里是最适合诺顿第一次远足的地方。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二部分(5)
辛迪知道我对这个主意十分认真之后,也明白我绝对不可能把猫独自留在家里一整个周末,所以她决定也让马洛试试。她不希望马洛长大以后觉得自己像个被忽略的继子。
  我们第一次的“全家出游”,决定搭“汤米的出租车”:这家包车公司会来曼哈顿接你(还有许多急着——而且很吵——离开城市要度周末的雅痞),把你们送到往火岛的渡口。我们买了一个普通的宠物提篮,塑料制成的,上面有金属护栏。既然两只猫都那么小,我们决定买一个笼子就好了。
  我们在53街与第一大道交叉口等车,东西放上去之后人接着上车,尽量在众多珠宝、设计师服装及暴露出来的身体部位之间坐的舒服点。猫提篮则放在我的膝盖上。
  出发十五分钟后,我认为缩在一个动物监狱里面可能不太舒服,于是我把提篮打开一寸,把手伸进去安抚这两个小家伙。马洛没有回应。它把鼻子埋在角落里,尽它所能地表现出昏厥三个星期的样子;可是诺顿却赶紧靠向我的手指,开始用它的鼻子向我的手指推挤。我摸了它一分钟,那时辛迪正面带惊恐地看着一对标示出电话号码的耳环——左耳吊了三个号码,右耳吊了四个;我认为戴着那副耳环的女人可能把区域号码刺青在某个我不想知道的身体部位——我把诺顿从提篮里拿出来,很快把门关上。
  它感激地看着我,喵了一声。辛迪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当她看到猫出现在我膝盖上,她翻白眼。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假装支持她对于携带宠物旅行所持的铁面政策,“但它在里面看起来很不快乐。”
  “它没有不快乐,”她告诉我,“它是一只猫。不快乐的是你,因为你没有抱着它。”
  我瞄了诺顿一眼,它在我的膝上卷成一个球,头靠在我的手背上。我对辛迪点点头,承认她的评估是正确的。
  “你至少把手动一动,”她跟我说,“你坐成那样一定很不舒服。”
  “我没关系。”我告诉她。
  “你那样会舒服吗?”
  “嗯……不会。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它看起来很舒服。”
  “我想,”辛迪说,“我可能犯了一个大错。”
  接下来的旅程一如预期进行。马洛缩在提篮里,努力模仿失明的海伦?凯勒;诺顿后来一点一点地向我的手臂移动,最后停在我的肩膀上,我们奔驰在长岛高速公路时,它就在那里欣赏沿路的乡村风光。
  它在我肩膀上的姿势之所以讨人喜欢,就是它似乎没想过干脆把我推开,或是直接占据它想要的空间——我的肩膀就是它想待的地方,因此也就是它的归属。我不得不同意。而且看起来也很公平。它还小;它被拖着到处跑,并非出于它自己的意愿;它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或是为什么要去。如果它想坐在一个景观较好的地方,我凭什么抱怨?我感到非常荣幸——我认为这就是猫会做的聪明事之一——因为它选择我作为它的舒服家具。
  事实上,我不但没有抱怨,还很迷惑地观察诺顿的第一次搭车旅行。它几乎整个小时都瞪着窗外,躬身向前,伸长了脖子,鼻子贴着窗玻璃。外面有什么东西吸引它的注意,虽然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它偶尔会转过来看看我,眼里充满了问号。它盯着我看,直到我自觉无知到极点,我会小声地说:“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什么?告诉我——”显然我没办法解决它的问题,于是它又转回去面对窗户,继续它的监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二部分(6)
然而,它不像在看闪烁的营火那样,随着简单的声响或动作而目光涣散、呆滞;对于诺顿而言,这绝不是茫然地打发时间。它不只是瞪着看;它的眼神充满警觉,眼珠经常在转动,它的头来回地转,仿佛正在观赏一场充满精彩底线抽球的网球赛。
  它是如此兴致勃勃,让我感到非常好奇。我表现得像个儿子就要赢得六年级拼字比赛冠军的骄傲父亲,一直拿手肘轻推辛迪,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诺顿眨眨眼,仿佛在说:“你看看它好吗?是不是很聪明啊?”
  厢型车里有几个人终于不再热衷于分享自己的私事,静默的时间长得足以让他们注意到我的肩膀上站了一只猫,一只耳朵折起来的猫,它似乎对长岛的风景十分感兴趣。
  有两个人伸出手来摸它。诺顿处理别人对它的注意——后来我明白——是以典型的自由放任主义来面对群众对它的崇拜。它并没有退缩或是匆匆跑回提篮里,也没有用自己的鼻子亲切地摩擦陌生的手掌,或是表现出任何鼓励他们的样子。它只是坐在那儿,恬淡寡欲地接受轻声细语、爱抚和赞美。它一度转头看着我,因为我们眼睛在同样的高度,它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没关系,这就是身为我的代价。”
  我对它会意地点点头,抚弄结束后,它向我靠近依偎,转头不看陌生人,把它的脸埋在我的脖子里,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在厢型车上的马洛若不能以快乐形容,那么肯定可以用“静止”这个字;它也不喜欢从湾岸(Bay Shore)到火岛费尔港那二十分钟的渡轮行。它在提篮里一动也不动,当辛迪伸手进去安抚它时,它避开它的碰触。我想,若非它本质上是只贴心的猫,搞不好还会对着它发出嘶嘶声。幸好情况还没悲惨到那种地步。
  当然,诺顿把情况弄得更糟,因为它面对开阔大海(至少是开阔海湾)的态度,仿佛它跟大力水手卜派有一点亲戚关系。
  它就跟在厢型车上一样,把鼻子顶到(还穿过)提篮上面的金属护栏,它表达得很清楚:它想要出来。因此,我又把手伸进去,把它挖出来,让它坐在我的大腿上。
  经过几分钟的实验,我们找到两者都最满意的姿势:我的左腿弯成九十度翘在右膝上,诺顿的身体在我右边大腿上,头靠在我的左脚上(对它而言,这还是它偏好的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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