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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清穿]西林觉罗氏生活札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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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饶是珍珠这样素来很淡定的人都被她吓坏了,她拍了拍胸脯,见敏宁蔫蔫的样子,便问道,“格格这是怎么了,最近一直不大舒服的样子,是不是伺候太老爷累着了?要不奴婢去请个大夫吧。”
  “不用了。”敏宁随意地摆了摆手,“不是累着了,就是看着玛法的病一直好不起来,心里难受。”最重要的就是乾隆那脑抽的,最近总是有事没事的就派人来看望或者送赏,害得她玛法连静养的时间都没有。
  “张太医不是说了吗,只要精心养着就没事了。”珍珠安慰道,“太老爷从前入朝为官难免耗费心思,所以如今更是要慢慢调养才是。格格最近一直用心侍疾,这份孝心太老爷记在心里,肯定也能快点好起来的。”
  你这是当我孩子一样哄着。敏宁珠一眼,撇了撇嘴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我饿了,你去厨房拿些点心过来吧。”
  “是。”
  珍珠刚走出去,翡翠却是一脸焦急地走进来,嘴里快速地道:“格格,不好了!六老爷院子里的小格格没了!”
  鄂昭?!敏宁“倏”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追问道:“怎么回事?”
  “是,是天花!”翡翠抖了抖嘴唇,好半晌才说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022
  022章天花肆虐
  鄂昭身子不好全府的人都知道,每逢季节变换总要病一场,府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了。前不久才说鄂昭又发起烧来,疑似染了风寒,她身边伺候的人也没注意,到了昨晚才发现不妥,见她身上都出了红色一颗一颗的痘状物,连忙深夜里请了大夫一看才发现是天花。病情来势汹汹,她底子又是极差,所以才一个夜晚一个白天,鄂昭就去了。
  敏宁跟这个堂妹并不熟,但好歹也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少不得也要为她哭一场。其实府里最伤心的人当属文姨娘了,自从喜塔腊氏有了身孕又生下嫡子之后,文姨娘在鄂谟跟前受宠程度就大不如前了。长子跟喜塔腊氏亲近,幼女染了天花病逝,文姨娘伤心过度,也跟着病倒了。
  不过如今府中上下暂时也顾不得一个病倒的姨娘了,夺去鄂昭性命的病可是天花!老太太要照顾鄂尔泰所以早早就把府中的事情交给富察氏打点。富察氏得到消息之后也是连忙命人请了大夫开了药方,每人每天三碗以防感染,又叫人把鄂昭住的院子里的东西都一一焚毁,伺候鄂昭的下人们都要隔离起来。
  鄂府去年添了三个孩子,如今最大的也不过十一个月,自然要格外注意;敏宁、惠宁还有鄂崇,也就是鄂谟的庶长子也不过j□j岁,都是没有出过花的,也不能掉以轻心。饶是富察氏这样尽心尽力地隔离着,鄂府里还是有下人陆陆续续出现了天花的征兆。
  怀疑感染了的人都要被挪出去,到一个专门辟来放置病人的院子里。敏宁这儿还好,身边的人如今都佩戴着药包,每日还要喝药薰药,总算将天花的病情遏制住,只是听出去采办的人说,京城里头不少旗人家都出现了这样的疫情,像是一夜之间就都传开了一般。
  旗人居内城,普通的老百姓都住在外城。便是内城都发生这样的事儿,可想外边是怎么一个乱法。敏宁在鄂昭去后的第七天见到了鄂福宁,对他带回来的消息更是惊讶:宫中也发现天花的疫情,阿哥们已经停止上课,所有伴读都被遣送回家。
  “你玛法病着,等一下换了衣裳后记得去给你玛法请安。”瓜尔佳氏叫人给鄂福宁挂上药包后才道,“你堂妹的事情我想你也听说了,别在你玛法前多说这件事。”
  “儿子知道的。”鄂福宁微微抿了抿唇,“那儿子先去给玛法请安了。”
  “去吧。”
  敏宁绞着帕子,鄂府里的天花病情算是抑制住了,但她玛法的病却是不大好了。人老了就格外心疼孙儿孙女,即便鄂昭是庶出的,但鄂尔泰也一样喜欢。骤然没了个孙女,给病中的鄂尔泰不少打击,如今他的病是越发厉害,张太医都已经叫众人备下后事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鄂尔泰如今已是七十四岁了,鄂容安等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五月十六,鄂尔泰病逝鄂府。这边忙完天花疫情的乾隆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亲自到场祭奠,赐谥号文端,配享太庙,入祀京师贤良祠。鄂容安承继鄂尔泰襄勤伯的爵位,鄂容安、鄂弼、鄂宁,鄂圻跟鄂谟辞官守孝。鄂福宁也不能再做永琪的伴读了,直接留在府中聘请别的师傅继续教学。

  “没了西林觉罗家那个孩子做伴读,你还习惯吗?”趁着永琪来请安,愉妃便问道。她十分清楚鄂福宁跟自己儿子是有多交好,所以也担心自己儿子没有了这样的一个伴读心里会不高兴。
  “一切都好,新来的伴读庆海是礼部尚书的侄儿,学识倒也不错。”就是为人拘谨了些,完全没有鄂福宁的活泼。永琪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玉扳指,道,“听说咸福宫里出现了疫情,嘉贵妃受惊过度晕厥过去了?”
  “不过是谎报罢了,不过嘉贵妃确实被吓着了。”愉妃自然知道这次“谎称病情”是谁做的手脚,只是看着嘉贵妃倒霉,她心里也畅快,“倒是你舒妃母那里却是差点混进去了带着天花的奴才,还好及时查了出来,否则十阿哥只怕就要遭殃了。敢在宫里这样明目张胆地做出这些事情,胆子还真不小。”
  愉妃不确定嘉贵妃的咸福宫跟舒妃的承乾宫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同一个主谋,所以心中虽然确定了那个人选,但终究还是不敢宣之于口。
  “原本今年是要大选的,出了这么一回事,皇阿玛只怕也没那个心情了。”真是一箭三雕,害得嘉贵妃病重、吓得舒妃草木皆兵,最后还能叫自己皇阿玛彻底没了选秀的心情,幕后黑手真是心机颇深。
  “便是不举行选秀,宫里还是要有新人进宫的。”愉妃已经打听过了,总督那苏图之女戴佳氏已经入了皇帝的眼,只怕不久就要下旨进宫。“还有你三哥、四哥,身边总得添几个侧福晋或者庶福晋的。”两个阿哥的福晋如今都没有消息,便是纯贵妃跟嘉贵妃不着急,太后也想早点抱上孙子。
  “也是。”永琪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自从十二弟出生之后,他皇阿玛的心思俨然不全放在他身上了。十二弟是嫡子,单单这一个出生就足以压制他。只有他自己加倍努力,才能不叫他皇阿玛放手这样一个栽培了好些年的储君候选人。其实嫡子又如何,理密亲王从前不也是嫡子吗,到后来还不是遭到圈禁。他没想过要跟十二弟争得你死我活,但有时候命运造化,便是想避也避不了。
  乾隆十八年七月二十日,戴佳氏入宫诏封为嫔;同月二十一日,主事德克精额之女富察氏指给循贝勒为侧福晋,内务府大臣公义之女完颜氏指给四贝子永珹为侧福晋。又赐下完颜氏跟张氏分别为循贝勒跟四贝子的格格。
  天花肆虐的疫情慢慢消退了影响力。敏宁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坐在窗前,迎接着新一年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要安排鄂尔泰在乾隆十八年病逝,主要是因为乾隆二十年发生了他弟子胡中藻跟侄儿鄂昌的文字狱事件,同年他长子鄂容安战死沙场,为了改变一下众人悲惨的命运,所以这样安排。
  历史上鄂尔泰病逝的日期是乾隆十年的。

☆、023
  023章府中教习琐事
  虽然说鄂府一大家子都已经退出官场守孝,但敏宁跟惠宁的学习规矩计划还是照常进行。瓜尔佳氏还有恭和乡君为她们寻觅的嬷嬷都是宫里放出来,跟着敏宁的两位嬷嬷一个姓陈一个姓王,跟在惠宁身边的则一个姓张一个姓李。陈嬷嬷跟王嬷嬷都是从前在储秀宫当值的,而张嬷嬷还有李嬷嬷则是在钟粹宫。储秀宫跟钟粹宫都是秀女复选时入住的宫殿,所以在里边当值的嬷嬷规矩素来是最好的,瓜尔佳氏跟恭和乡君也是好不容易才找来这四位嬷嬷。
  敏宁之前已经练习穿花盆鞋了,高度也在逐渐增长着,如今脚下的鞋子已经有二寸高,走起路来步伐均匀曼妙,很有大家姑娘的风范。其实那鞋子鞋底沉,敏宁又担心走得太快会崴了脚,所以才故意走得慢些端庄些,这样倒是歪打正着了。
  “穿花盆鞋真累,我的脚都酸了。”惠宁敲了敲自己的小腿抱怨道。
  “刚开始都这样,你这双鞋才一寸高,已经是最矮的高度了。”敏宁伸脚让惠宁看看自己脚下那双二寸高的,“晚上回去的时候,叫你身边的人给你准备滚烫的热水泡脚,泡完之后立刻睡觉,第二天就会跟没事一样了。”
  “我知道姐姐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额娘还说叫我好好跟你学习呢。”惠宁趁着午休的时候偷偷从荷包里摸了两块点心出来,递了一块给敏宁,“这是额娘亲手做的双色荷花酥,红色的是红豆,棕黄色的是莲蓉,听说是额娘当初在王府里学的,姐姐尝尝。”
  惠宁有什么好吃的都喜欢跟敏宁这个堂姐分享,两个女孩子从小就一块儿长大,虽然敏宁有时候会觉得惠宁性子有点娇蛮,但经过这些年的相处,一起读书一起学规矩,倒发现惠宁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不讲理,应该也是五婶婶惯出来的小毛病罢了。接过惠宁递来的点心,敏宁就着热茶吞了下去,道:“味道真不错,吃着像是素油做的。”
  “是呀,虽然没从前那么香,但是更对胃口了,我现在一口气能吃好多呢。”惠宁抽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碎屑。
  “你就爱吃这些点心,倒不怎么爱吃饭了。”敏宁笑道。
  “才没有。”惠宁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姐姐,今儿中午我在你院子用膳吧。”
  “好啊,就是不知道我这儿的菜色合不合你胃口了。”敏宁道,“不过你得派人去跟五婶说一下才行,不然五婶不见你回去又要着急了。”
  “好!”

  鄂容安原为山东巡抚,如今已经继承鄂尔泰的爵位,他与其他兄弟几人都要为鄂尔泰守孝三年,但鄂尔泰孙辈只需守孝一年便可以出孝。鄂容安的两个儿子如今都已经升为一等侍卫,但一直没有得到外放或者再升迁的机会,鄂容安少不得要为他们谋划一番。
  “听说江宁跟骁骑营里都有缺职,我想着等鄂岳还有鄂津出孝之后帮他们谋划一下。”鄂容安跟鄂弼、鄂宁、鄂圻还有鄂谟说道,“还有福宁那孩子,出孝之后也有十五了,免不了要给他谋个前程的。之前福宁虽然是五阿哥的伴读,将来得了皇上青睐点为侍卫也是可能的,只是如今五阿哥身边的伴读已经换了他拉拉家的庆海,福宁的出路还得我们自己打算。”
  “大哥说得对。”鄂弼抿了一口茶,“福宁那孩子看着就让人给他捏一把汗,性子太跳脱,便是我有时候也没法子治得了他。”
  “福宁性子看着跳脱,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都明白。”鄂容安道,“我在上书房看着,知道他性子的,你也不必担心。”只可惜他们如今都要减少应酬,空缺的事情都得过段时间再打听。
  鄂宁三人的儿子们都还小,暂时还没有这个烦恼。鄂宁道:“说来,原本鄂岳还有鄂津的婚事都要推迟了吧?”
  “是呀。”眼瞅着儿子们都二十岁了,鄂容安也是急着抱孙子了。长子鄂岳定下了协领辉图之女赫舍里氏,儿子鄂津则是定下了贵州布政使温福之女费莫氏,原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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