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3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眼,心疼的感觉也是他平生第一次有,胸口憋闷得难受,有种走火入魔的感觉。
清瑟笑笑,“还是你想的周到,如果我带着血出门让那些家伙看见,肯定有不少麻烦事。”低头看了眼,眼角弯弯带了一些促狭,“今天我也算是开眼界了,暖的身材和脸一样美,不错。”
就在穆天寒准备恼羞成怒时,清瑟抽回手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她走了,穆天寒却没平静下来,坐在床上,直直看着李清瑟的背影,眉头越来越紧,心中杂乱不堪,没有头绪。
李清瑟回到房间后便叮嘱了薛燕放话出去,她要休息两天,这两天别叫人来打扰。她需要时间调养身体,毕竟刚刚给暖开脉,中途被打断后有些走火入魔,必须好好调息。
另一个房间内,东倾月站在窗前,向外望,不知在想些什么。少顷,西凌风入门,对东倾月点了点头,“哥,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东倾月回过神,“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教主……屈服了。”本应该十分惨烈的事,但西凌风想起来总想笑,却不敢。如果他笑了,哥哥肯定不放过他。在这古板愚善的兄长面前,他绝不敢用教主取笑。
东倾月闻言,长长叹了口气,心中一种异样感涌过,不知是因为教主还是因为瑟儿。“教主他,破功了?”
西凌风邪邪一笑,“自然没有,先不说教主同意与否,瑟儿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李清瑟,真是个别样女子,按理说有如此多的夫君应该在床事上很随便,但她非但不随便,还很有原则。
西凌风垂下眼,掩住眼底的失落,仅仅是瞬间消失,当再次抬眼时,眸中只有一片平静,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也更加虚伪。
听到他的话,东倾月冷漠的脸上涌现出一丝暖意,“瑟儿不会同意。”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瑟儿为教主进行二次开脉,不知后果如何,若是好,不日,他将恢复功力,也很有可能功力更近一层楼,毕竟是瑟儿为其开脉,朱公公和薛燕的例子在前,瑟儿买开脉,事半功倍。”
东倾月面色逐渐凝重,“如果结果不好,教主就彻底成了废人,这一生都无法恢复功力。”想到这,心情沉重,不由得想起当年教主亲手指导自己和风武功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和风是如此崇拜教主,发誓为教主效忠一生,但今天,却是这样的结果。
西凌风找了张椅子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慢饮,“哥,你不用露出那种担忧的表情,教主恢复不了功力也许是件好事,但若是恢复了功力,我们还如何控制他?别说我们得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就教主那种凶残的脾性,早晚也来和瑟儿决一死战。”
“虽是如此,我还是希望教主恢复武功。”东倾月声音不大。
西凌风苦笑了下,虽然东倾月实在迂腐的很,但这样才是他哥哥,如果某一天月不再善良,那就不是真正的月了。“哥,别担心了,剩下的都交给我来做。”
东倾月眼底有着些许愧疚,“怎么能讲一切推给你,分明我是兄长……”
西凌风哈哈笑起来,打断他的话,“我们是孪生,就算是兄长,也不比我年长多少,其实有你这个兄长,我很幸运。”肉麻的话他说不出来,但心中却永远记得,当初两人还在人贩子手中,兄长是如何用尽全力保护他,如今,他要保护兄长。
……
真气在体内运转两周后,穆天寒收了功。出乎他意料,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清瑟竟能让他功力恢复的如此快,如今的他武功已经恢复了一成。
也许他人看不起这一成功力但,但对于一个经脉俱断的人来说,这已是奇迹。
有了武功,穆天寒的霸气重新燃起,他早晚要有一天东山再起!
☆、218,神秘贵客
大鹏国宣月二十四年,壬戌月、辛未日,路旁土、收执位,忌:嫁娶、开市、开池、破土,宜:祭祀、冠笄、移徙、会亲友、纳财、捕捉。
连下了两日的鹅毛大雪今天终于停了,李清瑟烘着暖炉,穿得厚如馒头,趴在窗口,看着府中下人们用她发明的铁锹除雪,忙得不亦乐乎,她却闲得要命。
丢掉手中的黄历,她也发觉自己真实无聊到一定境界了,竟然能翻看黄历这么久。
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身上的懒骨头,准备外出溜达。一旁的薛燕看见,赶忙放下手中查看的账本,取来一件缀着珍珠的名贵锦缎披风,细心为其披上。
推开房门,一阵冷风袭面,即使穿的如同馒头,披着披风,但还是冷的缩了下脖子,她一直都是怕冷的。
别人用一个火盆时,她用两个,别人用两个火盆时,她用四个,以此类推。
干得热火朝天的府内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放下手中工具为她请安。
突然,一阵凉风过,有人用轻功前行。公主府中会武功的不少,李清瑟规定过,除非级特殊的事,不然除了她外,不许用轻功。好好的寨子,没事就有人飞来飞去,那不就成了鬼宅?
至于为什么别人不许用,而她自己可以随便用。原因很简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多简单的道理。
这人用轻功,多半是有急事,李清瑟赶忙严肃下来,等待那人前来,是小朱子。
“主子,有客到。”小朱子也不想在府中没规矩,但确实事发突然。
“谁来了?”清瑟第一反应是慕容幽禅来了,这货上一次来也是不通报直接闯,话说,投个拜帖很难吗,每一次都搞的她手忙脚乱。
这人自然不是慕容幽禅,年关将近,作为玥国国君的他,自然是在国内,不可轻易离开。“回主子的话,是那桑国女皇殿下到来。”小朱子答。
清瑟惊讶,占步娜?她来干什么?
“她人在哪里?”清瑟忙问。
“回主子的话,女皇殿下已到山脚下,只要主子命令放行,一刻钟便能赶到山上。”
李清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很是无奈,“叫人放行,将如影和刘疏林叫来,燕子,为女皇殿下弄个院子出来。”此时她不由得懊恼,难道是这送拜帖一说是大鹏过专有的?玥国也不送拜帖,那桑国也不送拜帖。
“是。”小朱子得了令赶忙转身下山,而薛燕也准备转身离去却又被李清瑟叫住。
“燕子等等,我想想啊,就让她住我院子旁的芳雪斋吧,不能让她离我太远。”清瑟赶忙道。
薛燕有些不解,愣了一下下,李清瑟看出她的不解,苦笑着解释,“燕子,她和我们大鹏国女子不同,那桑国女尊男卑,在那桑女皇眼中,男人就如同大鹏女子一样可以调戏,可以无限收入房中,还是放在我身边安全,否则我怕她真去办些什么事儿来。”
薛燕了然,“是。”交代给周围侍女小心伺候公主,她便带了几个人去芳雪斋打点。
除了刘疏林和如影,其他人也来了,在聚义堂。李清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尽量躲着女皇走,如果真碰上了,被骚扰了,也尽量“温柔”对待,千万不能伤了女皇。
毕竟,这关系到两国情谊。
凌尼和李清玄是知道占步娜的,但其他人却不知,虽然早听说那桑国女尊男卑,却没亲眼见过。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占步娜那豪华气派的车队缓缓上山,入了公主府。
李清瑟穿上了公主服侍,一身朱红色锦缎长裙,在领口和袖口处缀着金黄色花纹,以彰显其皇家身份。她是以一国之礼仪来接待占步娜。
众人在李清瑟身后,当看到面前车队时,忍不住惊讶连连,震惊于整个车队主要成员竟为女子,更是震惊这些女子虽身着偏中性的女装,但那身材魁梧和大鹏国男子无二,有些甚至更高!即便是胸前的女性特征也不是很明显。
汗颜,这些人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车队停下,有女侍从早快步来到车队中央的硕大的顶部呈尖状的金色马车旁,放下车梯子,而后早有柔美的男性侍从轻轻撩起金色锦缎帘子,而后,一身金黄的颀长身影从马车内从容而出。
那人穿着金色龙袍,与大鹏国龙袍相近,腰间有束带,但不同之处在于其颈上带着繁琐的圆形项圈,而身下的衣摆更夸张一些。
屋内的发丝在头顶用镂空金制发冠束其,乌黑的发丝与金色相配后更为鲜明夺目,其余乌发散在身上,长及腰身。面孔是瓜子脸,肤色不是很白,却带着小麦色的性感,双眉细长,一双凤眼也是斜斜向上,不怒自威。
鼻梁挺直,微勾,唇很薄,却不是粉色或者红色,而是与皮肤相近的肤色。
周身尊贵的气息四溢,不怒自威!
“女皇殿下千里迢迢而来,本宫未曾远迎,失礼、失礼。”李清瑟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的尊贵比之占步娜,不落分毫。
众人看见占步娜后都十分惊讶,这人站在面前,若事先不知她是女子,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人分明比男人还男人!
占步娜身材魁梧,放倒现在,足足有一米九几,李清瑟身后这些男人中,比她高的,实在找不出,也就如影的身高勉强和她差距还小上一些。
“瑟儿客气了,和我就不用打官腔了,太过见外。”占步娜却一反常态,语调一转,多了温柔。
“……”众人心中怀疑,难道这女尊国的女子只是外表强悍,其实内心还是一颗女人心?
其他人不知原因,李清瑟当然知道!她心中不好的预感突起,想起了两人在那桑国临别前,占步娜捏她的脸,而后深情款款说的一堆话。
“哪里,你我身份使然,不能失了礼数。”清瑟赶忙拉开两人距离。
占步娜微微一笑,英俊倜傥之气质,让公主府的侍女们暗暗脸红心跳。
李清瑟为了穿上公主服,硬是脱下了臃肿的棉衣,现在虽看起来笔挺,但其实冷的很。为了抵御寒冷,她不得不一直催动内力取暖,但她最近慵懒的很,实在不想这么劳累。“天气寒冷,我们到厅里聊吧。”说着,便伸手引路。
她很纠结,她怎么说也算北方人,但这占步娜是南方人,甚至可以说是热带人,为什么占步娜穿得那么单薄还不冷呢?难道也是用了内力?
占步娜自然是用了内力。“不请自来,为瑟儿添麻烦了。”她在清瑟身侧,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绅士风度,最是低头扫向清瑟的眼光中,更是充满无限爱怜。
即便是催动了内力取暖,但李清瑟还是生生打了两个冷颤。
大厅内,清瑟和占步娜坐在大厅主位,李清瑟身后是小朱子在旁伺候,占步娜身侧则是她随身侍从尤丝伺候。
“女皇殿下,这次前来,是为国事?”清瑟礼貌询问。
占步娜笑笑,很是阳光。“你我旧识,如此称呼实在见外,叫我占步就好。”占步娜的全名为古拉那占步娜,而占步,是她的简称,就如同大鹏国的小名一样,往往都是最亲密的人才如此称呼。
李清瑟自然不知,微微皱眉,“这样不合礼仪吧。”
占步娜拒绝,“没关系,都是朋友,更是亲人,不是么?”
清 瑟一想,也有道理,这占步娜说起来还是她大姑子呢。至于之前在那桑发生之事,也许事一时误会,人家占步娜都没说什么,自己这么疑神疑鬼,搞不好还自作多情 呢。于是,也很爽快,“好,占步,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