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主正在找什么?”慕容问。
他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李清瑟,她狡黠一笑,“找你呢。”直接忽略对方疑问的眼神,凑到他身边,将头毫不客气地靠在他的肩上——这么个大活人在旁边,不靠他,靠谁?可惜……他的肩太瘦,可以说是皮包骨,实在太过隔人,她很想将屁股下面的垫子抽出来放他肩上,却又觉得这样太伤人自尊。
罢了,罢了,特殊情况,克服下困难吧。
不一会,她便真睡了过去。
慕容幽禅一愣,他从小便因为身子弱被众人保护,从未有过谁靠在他身上,而这五公主还真是不客气,就这样枕上他的肩。这种感觉……很奇妙。
两人离得很近,清瑟均匀的呼吸声传入他耳。无人看见的是,慕容幽禅的眸子柔了下来,少了平日里伪装的惊慌失措,多了一丝真实。略带粉色的唇角微微勾起,他轻轻动了动,小心盯着自己肩上的人,见她睡得香甜根本没被惊醒,才放心地抬起胳膊,将她的头微微移动,靠在自己怀中,胳膊则是环上她,将她固定住。
……
皇宫,承乾宫,皇上的寝宫。
正殿大厅,坐着宫中地位最高之人,以皇帝为首、皇后为次,下面依次坐着梁贵妃、桑贵妃等妃子,妃位以下,则是根本没有资格进入这大殿参加这项仪式。
大殿中正是公主与驸马的回门敬茶。
承乾宫一派祥和,妃子们都准备了礼物,公主恭敬敬茶,她们便将准备好的金银珠宝送出去,其中,桑贵妃送的礼品最为名贵,其次是梁贵妃,皇后作为后宫之首,送的礼品自然不能寒酸,虽然她不情不愿。
皇上今日心情不错,之前几天因为五公主李清瑟大闹朝堂觉得龙颜尽失,如今经过这四天后,心情缓和了不少。毕竟,他对李清瑟的关怀是特殊的,无论是因为她是救命恩人的女儿还是因为皇上对她的欣赏。
皇上接过李清瑟手中的茶,抬眼看了一下慕容幽禅,不由得感慨,真是天妒英才,这么个才华横溢的才子,竟身体如此不好。皇上惜才,希望其为国效力,不惜让太医院全体出动为慕容幽禅诊病,无奈,众医束手无策。
想到这,皇上忍不住叹气。
不过今日的慕容幽禅面色不似平日里的苍白,竟有了红润,眼神也不像之前的干涸,炯炯有神,难道是因为这婚事所带来的喜气?皇上不由得纳闷,当时清瑟选择了他,众人不解,但如今不由得怀疑,难道这便是天意?
皇后接过李清瑟送来的茶,面上笑着,眼神却是冷的,若是被她抓到一丝机会,她一定要让这李清瑟死无葬身之地!
“谢母后。”清瑟恭敬福身后,接过皇后赠送的一对翡翠玉镯立刻向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因为皇后怨念之强大,连她这睡眠不足的人都感觉到了。
梁贵妃心情还算不错,因为李清瑟没选崔家那小子,微微笑着说着祝福话,其实还是有些遗憾,暗暗责骂亲侄子梁允厉,那个小混蛋,竟死活不回京,好好一个公主最后嫁给了一个病唠。
整个大厅里最开心的要数桑贵妃了,因为清瑟这桩婚事完,紧接着便是凌尼的婚事,她不会看错的,五公主李清瑟生性善良,睿智聪颖,绝不会欺负凌尼。
凌尼那孩子为国奉献和亲已经够苦了,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力让凌尼感到幸福。
除了两大贵妃,还有六名妃子,她们与李清瑟没什么利益矛盾,也都照规矩接了她奉的茶,送上了祝福话和礼品。
奉茶仪式结束,礼成。
桑贵妃早快没了耐性,“瑟儿,紧接着,便是你与凌尼的婚事了吧?”
她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竖起耳朵,五公主李清瑟一女二夫的事她们听说了,但皇上还没下圣旨,于是她们便仅当一句玩笑话听,如今,在皇上面前桑贵妃竟如此说,想必还真有其事。
有几名妃子心中嘲笑,用看好戏的眼神看向驸马爷,慕容幽禅。
慕容自然是知道众人用讽刺的眼神看他,若是其他男子想必早愤怒非常,但,也只能引他冷笑一声。
成大事者岂能被这种虚名所束缚?比这一女二夫更嘲讽的事都发生过,他也挺下来了,何况,别说一女二夫,就是一女二十夫,他也不在意,因为,无爱。
清瑟刚想拒绝,但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当面拒绝别说桑贵妃,就是皇上脸上也无光,尤其是皇后还等着找她的茬,若是被皇后抓到把柄,冷嘲热讽,她可不知道皇上一怒之下能不能直接砍了她。
所以,有事就应私下解决!
想到这,李清瑟有了主意,恭敬福了下身,“关于此事,儿臣与父皇、母妃去怡景宫详谈如何?”
“好啊。”桑贵妃开心,本就妩媚的眼神更是妖娆,“皇上,辛苦了,一会桑儿为您亲手做小菜。”那意思便是邀请。
皇上心情好,微微一笑答应了。
清瑟走到慕容幽禅身边,靠近他小声说,“你身子不好,先回府休息,我一会就回。”
慕容忍不住心中嘲讽,一会是公主自己回,还是带着一个男人回?不过面上却不露半分,“是。”那回答多了恭敬,少了亲和。
怡景宫。
凌尼很早便起床,其实是昨晚一夜没睡踏实,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今天未来妻主要来,然后两人就定下婚事,然后……想到这,瑰丽的小脸上泛过一摸绯色。
他不停看向窗外,希望在路的尽头,会出现人影,希望那便是皇姑姑和妻主大人,但又想到若是这样直接表露心意会不会让人觉得轻浮?还是收敛点好。于是又退回房间深处,片刻后,又忍不住来到床前探望。
终于,在凌尼的殷切期盼下,路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人影,不光有皇姑姑和妻主,更是有大鹏国的皇帝。凌尼的一颗心一下子提到嗓子里,面色燥红,赶忙将那窗子关紧,退回房间深处,伸手紧紧捂着胸口,是兴奋,还有紧张。
怡景宫大厅,桑贵妃刚想开始商量婚事的细节,却不想,清瑟要求将宫人遣散。桑贵妃不解这种事有什么可害羞的,不过转念一想,大鹏国不同那桑国,之前从未有过一女二夫,可以理解,顺着她的意,便将宫人都清出了大厅,门扉紧闭。
大厅主位,坐着皇上与桑贵妃,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得不说,李清瑟很忐忑,一来是桑贵妃对她不错,如今她却要违逆她的意思,另一方面是不知未来事态会如何发展,但无论如何,她觉得若是和凌尼成婚,过几日她又与东倾月离开,那便是害了凌尼!
一咬牙,她离席,噗通一声跪在皇上与桑贵妃面前,抱着一颗必死的心,“请父皇和母妃原谅,儿臣不能接受与凌尼的婚事!”
桑贵妃一直妩媚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看着李清瑟的双眼闪过惊讶和疑惑,“瑟儿,你说什么?”
皇上也是如此,好容易有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李清瑟咬牙,抬头,双眼与桑贵妃对视。“母妃请原谅,这几日儿臣想了很多,大鹏国绝无一女二夫的先例!儿臣不想万世之后被人戳脊梁骨,儿臣是女子,从小也是看着女戒女德长大的,所以不能接受凌尼王子。”
皇上一下子反应过来,一拍桌,那结实精美的梨木桌就如同几日前在朝堂上的龙案一般尽碎。“李清瑟,你真是无法无天,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因为你的身份,朕对你已经很宽容,但你却一再得寸进尺,你以为这婚事现在你能拒绝?”
清瑟对上皇上,“父皇,不是出尔反尔,在儿臣成婚之前也说服了自己一女二夫,但……婚后,怎么也无法做到。父皇,凌尼王子为什么一定要嫁给儿臣,难道其他郡主不行?几位亲王府上都有郡主,为何不能从中挑选位贤惠的郡主成婚?”
他们的对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回荡,即便是门外也能听清。
何况,是凌尼这样有着武功和内力之人!
凌尼本来终于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不顾“男戒男容”跑到大厅,但……怎么也不会想到听到的竟然是如此对话。
他……做错了什么?是他什么地方不好?
为什么公主不喜欢他?
一旁的奴婢想要去扶发抖的凌尼,却又想到其为男子,虽然性格与女子无异,却还是男女有别,所以不能扶。
凌尼满脸桑白,身上忍不住抖着,嘴唇动了又动。
门内。
“放肆,李清瑟,这婚事,你要得要,不要也得要。”皇上愤怒。
突然阴森的冷笑在皇上身边响起,是桑贵妃!
“李清瑟,你真是大鹏国的好公主,先是让梁贵妃围着你转,而后又让皇后乖乖听命与你,前几日利用凌尼哄骗得本宫帮你办这办那,现在,你一切目的已经达成,便将我们都踹了,是吗?”
清瑟闻此,一愣,将之前发生的一切,细细想来,确实就如同桑贵妃说的一般。她之前做的一切,确实很过分,难怪皇后能如此恨她,难怪桑贵妃要如此变化。
“对不起,母妃,是儿臣的错。”她非常真诚的道歉。
但桑贵妃是何许人也?她在那桑国是亲王,是女尊国的王爷,虽然如今龙困浅滩,但龙性未失!因为她的愤怒,内力在她腹部燃烧,因为上升的内力,宽大的衣袍在封闭的房间中纷飞,脸上哪还有妩媚?满是狰狞!
皇上一惊,“桑儿!”话刚说出口,便有两道人影出现,瞬时将皇上带到大厅的角落处,这两名,便是皇宫金牌暗卫,贴身保护皇上之人,其中一人便是随风。
李清瑟见此景大吃一惊,还未等她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如寒冰一般的掌风袭上!
皇上大惊,“去救瑟儿!”他命令身边暗卫。
如影对随风点了下头,随风得令,催动内力瞬时向前,冲到李清瑟面前生生接下这一掌,本以为能帮她拦下,却不成想,武功已算高超的随风在暴怒的桑贵妃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皇上大惊,桑贵妃以前在那桑国便是第一勇士,其武功别说在那桑国或者大鹏国,就是整个天下能与其匹敌之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瑟儿危险!“如影,你去!”皇上赶忙命令身旁的如影。
如影的武功远远高于随风,若是如影,也许能与桑贵妃敌几个回合,他再趁机劝导。
没想到的是,如影不为所动,“皇上,如影只对一人效忠。”那意思不言而喻。
皇上知如影的原则,便想自己上前,虽武功不算高,但总比瑟儿一介女子要好,但他刚要动,却被如影从身后点了穴位。
“皇上,如影不会让您有生命危险。”毫无感情的话音在皇上耳畔响起,平日里沉稳的皇上在这突发的情况下也只能干着急。
李清瑟本以为自己能害怕,能后悔!但此时,她却丝毫没有后悔之意,她也有脾气,她是独立的人,凭什么要处处受人威胁、受人逼迫?她有自己的喜好,自己的判断!
“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李清瑟,你到底要不要凌尼?”桑贵妃的声音咆哮,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妩媚旖旎,狰狞中满是嘶哑,因为暴怒,她的声音夹杂内力,让门外之人听着也浑身难受。
“不!我不要!凭什么我要接受不想要生活!?凭什么我要接受不想要的人!?”李清瑟也直接站了起来,咆哮。
本来正欲冲进去阻拦的凌尼浑身一僵,大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