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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驭灵主-第143部分

小说: 驭灵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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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中的笑却凝深了起来:“他说有小白的卖身契,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是理由之一吗?”

“他利用小白威胁我。”倾绝轻哼了一声,莫奇地附信上说,这封信是萧亮府里的亲信亲自送来地。费了不少地周章,而且此人尚在昭平。而信里的内容,也由不得倾绝怀疑是杜撰。

墨虚荡于夜,白契在我身。欲取,速来!就只这几个字,足以让倾绝怒不可竭。

“一张卖身契,如何威胁你?”宁扬笑起来,手指一碾,纸张已成碎:“人已经在你手里。他还能凭着这张契要回去不成?”

“人在我手里,契在他手上。小白还未赎身,已经跑到昭平当了平康郡主。这个帽子,是我给她戴地。一个逃奴,到了凌佩,摇身一变成了大行皇帝的妹妹,昭平王的王妃。有多少人,在等着看这个大笑话?”倾绝微眯了眼睛。

“纵然是笑话又如何?你不在乎,小白当然也不在乎。”宁扬看着他紫眸若黑,轻声说着:“其实,他第一个理由倒更吸引。你不想知道,墨虚家驭灵的法门吗?”

“我不在乎,小白也不在乎。但我们既然要在凌佩过活,这种事就不能有!”倾绝指节微动,发出轻轻的响声:“我可以不在乎天下人如何耻笑我,但绝不容忍任何人对她的嘲讽!”墨虚星言,龙禁海一役之后奇Qisuu。сom书,真是学会不少,也看懂了许多。

“就凭这个?你要去救他?”宁扬微扬着眉毛:“我去杀了他,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张纸!或者,把这件事告诉凌破,就根本用不着我动手。就算有制驭又怎么样?他们也是人,我不信没有任何疏漏的地方,不然,这封信也不会在这里了。”

“他不来这封信,我也不会让他死。我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但并不是要他驭术的法门。”倾绝微睇着他:“关于聚灵咒,我有事跟你说。”这封信对他而言也不算是多此一举,因为他看明白了,墨虚星言,他没白教他。值得他花点时间与精力,慢慢的折磨他!

“哦?你终于要告诉我了?”宁扬显然对这个兴趣更大:“我早就知道,聚灵咒没这么简单。当年伦也在弄这些,不过他不肯告诉我。连自己的灵物都瞒着,一定有很大的秘密在里面。”

“不错,很大的秘密。”倾绝微微笑了一下:“关于,六个死人的秘密。”

“六个死人?”宁扬更好奇起来,不由凑过头来,恨不得跟他的脸贴上。

“喂,你想什么呢?这几天跟吃了离魂散一样,没事就傻呆呆的!”明霜伸手在灿菊面前晃着:“窗外头有什么好看的,你都没挪过眼。”

“她呀,发花痴了。天天这样,我看,敢紧跟主子说,把她嫁了完了!”烟雨一边把点心一块块的挟到食盒里,一边轻笑着:“还别说呢,王爷跟主子这么处着,我瞧着都眼热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你少发梦了。王爷这辈子都不会收你的!”明霜伸手戳她的额心:“快点收拾好了,一会子给主子添过去。别等人叫,到时揭你的皮。”

“得勒,我还不知道这个。”烟雨扭过脸避开她的指尖,看着灿菊,别有用心的说着:“王爷我是不指望了,我瞧着那个小破大爷也不错。指给他也行!”这话果然让灿菊一下回了神,头回的猛了,一下撞到框上,疼得哎哟了一声。她也顾不得疼,瞪着眼低叫着:“小破大爷又要上哪去?”

“哈哈哈!”明霜跟烟雨一下子笑成一团,明霜扑过来一把捏住她的脸:“我就知道你这个蹄子没憋出好来,现在大了是不是,会想男人了!”

灿菊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她不管不顾的一搡明霜:“放你娘的屁,死丫头。瞧我平日里担待你们,都登鼻子上脸了是吧。”她伸手就抄了食盒,转头就打算出去。

“还没到歇站呢,车还走呢!”明霜一把将她捞了回来:“你想这么着就跳出去?脑瓜子没迷糊才怪呢!一晌午都发痴。”她微嗔着,看灿菊臊得面皮发紫。不由笑着:“打从平州起你就这样,还说不是想男人?”“想个屁,别招我不待见。”灿菊骂着,将食盒重新放回桌上。眼不由的又瞄到外头,主驾就在她们所乘的车前面。王爷刚才离了那车,到后头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小破大爷是在前头还是在后头,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但他的样子,像打个烙在她脑子里一样,让她怎么也挥不去。

她又想见着他,又怕见着他。心如小鹿乱撞,一直惴惴难安。真是大了,想男人了吗?这种感觉,让她又陌生,却又眷恋难舍。他,也许早把自己忘记了吧?他生的这般好,又是王爷的恩人,连王爷都对他颇容忍。而且,王爷去哪都带他,是亲信吧。早晚要当大官的,能为王爷分忧的,王爷都会厚待提拔。当了大官之后,多少官门小姐等着他挑,怎么也轮不着她吧?

就算主子待她这般好,但这种事,主子估计也不会帮她吧?!帮?老天,灿菊啊,你在想什么啊。她越想越臊,觉着脸烫得她自己都灼得慌。但眼睛,却一直忍不住往外看。想偷偷的,找他的影子。

第五卷 第三十章 其心我自知

“你说,伦,伦他也是……。”宁扬的声音有些微颤,他的神情不加掩示,又是激动又有些哀恸。伦,你流连忘川,没有饮那忘川之水。不入黄泉,不去投生转世。你的心,我又怎会不知?只是,你不知道吧,你死之后。你的后人,为了这聚灵咒,杀戮横生。血影刀光之下,成全的,只是皇家一统。云州的种种,已经成了断壁残桓。

“嗯,我们逃离缀锦之后。昌隆帝已经将云州碧丹府的祖宅夷为平地,推倒家庙。祖坟定园此时也不知道是否仍存。”倾绝微抿了唇,伸手轻抚着下巴。

“据我所知,昌迅并不是葬在祖坟。祖坟里,只有他的衣冠而已。他是碧丹家唯一一个被皇室封王的人,只不过后世并未袭爵。你们在云州的祖宅是他建的,不过他后来去向成谜。这些,我也是听伦所说,听说昌迅晚年的时候,曾常常去云州播云山灵云寺听禅。我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宁扬稳了稳神:“至于伦,他是葬在祖坟的。不管怎么说,你们碧丹家在缀锦也算是数朝忠良,就算后代无继。皇帝也不至于去刨别人祖坟,毕竟这种事做出来,天下人都会诸多言论。”

“至于墨虚云光跟墨虚亦这两个人,估计墨虚坚知道些。你得动作快点,长庆帝一下手,你可没处问去了。”宁扬忖着:“敢情,墨虚星言这封信无论写是不写,你都会去找他们。”

“但他写了,倒是让我更瞧得上他了。”倾绝冷言道:“长庆帝下手是快是慢,就得看他之前的保命符有没有起效了。不过现在看来,估计效果还不错。”

“你指的是公主?”宁扬微笑:“嗯。那倒是。虽然公主已经回京,但皇帝迟迟没动手,想是她闹得不休吧。”

倾绝低语:“想要让皇帝下不得手。最好是公主能出来。”

“阵诀营倾巢而去了绛州,要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宁扬抚着下巴,眼却睨着倾绝。

“你都能想到,长庆帝会想不到吗?”倾绝摇头:“我看并非空虚,而是请君入瓮吧?!”

“救人不比杀人难吗?若是能出入宫中把公主带出来。。当然能杀了那个长庆帝。到时,天下大乱,谁还顾得谁?”宁扬不满他的语气,哼着。“公主自己有腿,她可以跑出来。不用你去救!”倾绝说着:“如果在公主的心中,星言够重要地话。她千方百计也会跑出来,但不见得能顺利到绛州。你多留心点便罢了,但不要接近皇城。”

“啊?等她自己跑出来?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宁扬愣了。

“最近战事很紧,他不见得有工夫对付墨虚。而且他若要对付。光阵诀营不行,他定要调配兵马过去才能万全。而现在的时机,根本不由得他再调配兵马!”倾绝忽然轻笑起来:“朝中的事这么多。他越是焦头烂额。他地好妹妹就越能逮着机会,如果她不是笨蛋的话。”

“但白夜涤跟白夜至怎么办?问凌破。就等于没问。那家伙所知有限。从小白开禁时地记忆就知道了。”宁扬头大的说着:“白夜家在京城的宅地,现在早圈成官衙了。而且正是阵诀营的所在。”

“这件事再说吧。那些死人,一定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一个一个来吧!”倾绝低语着:“等回去了,就先准备一下吧。”昭平他数月未归,公事积压太多。回去之后,定又是忙乱非常。加上战局吃紧,战况每日皆有变化。凌霜重伤刚愈不久,已经赶赴前线。这次连他也没想到,缀锦会如此强硬。漠原退兵地消息南边该已经知道了才对,但居然一直强拼至此。看来,长庆帝真是早有图意了!

“我知道你心里很恨墨虚坚,但现在因为聚灵咒却不能看着他死。实在让人心有不甘!”宁扬微微叹息。

“我恨他,但是,不知不觉之中。却是走了他的老路!”倾绝脸上现出一丝倦色。不知不觉啊!他现在依旧还记忆犹新,他是如何走上这条老路。嘉定五年,他拜右将军单恕为义父,改姓单。他的过去,单恕没有兴趣知道,在他的眼里,倾绝是一把耐用的好刀。单恕是靠扶佐新皇登基而坐上右将军这个位置上的。要成为嘉定帝的亲信,就要为他杀人。嘉定新登大宝,天下民心未定。经过五年历精图治,凌佩尚安。他便开始大肆诛杀曾经的政敌。这些人,曾经都是与他争夺皇权的人。同时,也是他地亲人。是他的兄弟,堂兄弟,叔伯。他开始逐一剪除他们以及他的后代。单恕以及倾绝,便是他地鹰犬。单恕之所以会收养倾绝,是因为看出他皮囊之下的残忍。谋心地金阙之中,皆是血淋淋地杀伐。当大权在手,睥睨天下的时候。那些曾经与他不分伯仲,政见相左者,皆成案上鱼肉。这些鱼肉是否与他血肉相连,已经完全被忽略。为了避免他们地反扑。阴谋已经变成赤裸裸的阳谋。夜围豪院,兵戈相向,无论老幼,皆数诛绝!

有些人,不过是孩子。因为生在帝王之家,年少便有爵在身,豪门大院,仆奴成群。却终是因此,难逃噩运。他们悲呜不绝,跪地相求,却只换来手起刀落!他们没有错,错只错在,生在皇室之中。成为皇权相倾的牺牲品。他们从未争夺过,但他的父亲曾经争夺过。这该叫什么?原罪吗?与生俱来的仇恨吗?

那时倾绝从不曾心软,更不会手软。因他明白,若是他心软一分,下一刻,便是斧凿加于己身。他只不过是一把刀而已。纵然他有驭灵之力,但得驭天下的,始终是权势!

他与曾经的墨虚坚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就算他在凌佩已经慢慢坐大,嘉定帝至死也只是他手中傀儡,无法再捍动他一分。但他与墨虚坚,不过是殊途同归而已。

如果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或许只有一点,他认识了小白,一个如此简单的人。他与她的个性格格不入。但她却成为他的希望!他们终是要在一起的,即使他所做的很多事,她一样也不喜欢。甚至她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但她明白一点,这一点就足够。这是他的生存方式,这条路,走到一半,已经不能回头。他不是没想过回头,他的回头,他些许的疏漏,便换来别人的虎视眈眈,换来他们差点天人永隔。所以,他一定要继续走下去!

“小白,你干什么不让我去?他跟那条蛇嘀嘀咕咕一路了,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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