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相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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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赵佑愈高兴的很,看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不,不用。。。。。”不等燕未寻说完,他便挟着他风似的上了马。
“坐稳了!”耳边传来他欢快的声音,腰也被他单手环住,身后是他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不知不觉竟让自己如此眷恋。
快到家时,被他抱下马来,刚站稳,他的唇~舌又欺了上来。燕未寻被他吻得身子都酥~软不已,只得靠在他怀中任他予求予取。
☆、探真心
叫开家门,便对上燕苏氏有些莫名的目光:“寻儿,你今晚跑哪里去了?”
燕未寻被她问道面红耳赤:“嗯,娘,我,我帮沐雨整理书库去了。”心砰砰跳着。
燕苏氏的眼中带着怀疑:“哦?是吗?”
他急忙垂下头,怕被看出自己说谎:“娘,我今日有些累了,想早些回房休息。”说罢就快步回到房中,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喘着气。
回想起今晚赵佑愈亲他的样子,他便羞得无以复加,此时脑中才复了清明。他二人皆是男子,怎么能做下这等事情?那些礼仪廉耻,那些世俗的教条便一条条从他脑中蹦出。怎么办?心中乱作一团。“他说喜欢我呢,可是,我,我喜欢他吗?”他在心中问着自己。他亲自己时,自己并不反感,反而还隐隐有些欢喜,这,这就是喜欢么?燕未寻瞪着一双眼睛看向头顶的床盖,怎样也无法入眠。
赵佑愈躺在床~上偷乐,用手摸着自己的唇,他的长云啊,滋味可真是清甜无比,感受到他在怀中轻轻的颤抖,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胸中。如此想着,便越发觉得身下难耐,挑开亵裤,纾解着自己的欲望,随着动作越来越快,他低吼一声“长云!”直至到达顶峰。
。。。。。。
巳时,燕未寻还未起床,燕苏氏便拍着门叫他:“寻儿!还不起床!”
门内传出他有气无力的声音:“娘,我有些不太舒服,今日不想去摆摊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燕苏氏立即关切的问道:“寻儿,你怎么了?可要寻个郎中来看看?”
他立刻答道:“不用了,娘,许是昨夜受了些风,不碍事的,让我歇上一天就好。”
“那娘去给你煮些粥吃。”
听见她娘走远了,他才松了一口气。一夜未眠,精神有些不济,却不是他不愿去摆摊的原因。心中纠葛万分,有些想念那人可又怕见到那人,索性便窝在家中哪儿也不去,他这一窝便是两天。
第三天,仍是不愿出摊,倒真有些病病歪歪的样子,他娘便急了:“寻儿,娘这就去为你寻郎中。”
此时有人敲门,他娘便去了院子里开门。听着脚步声和谈话声,是袁承方来了。
“长云,你这是怎么了?二日未见你出摊,原来竟是病了。”袁承方看清他的样子,关切的如往常一般伸出手去握他的手。
“沐雨,我没事,歇息几天就好了。”燕未寻自己倒是很清楚自己“病”从何来,被袁承方握住的手却不着痕迹的抽回了。
袁承方有些愣愣的看着他抽回了手,一时之间竟然不能相信,但旋即了然于胸,忍不住苦笑起来。“长云,你听话些,我这就去请郎中。”
袁承方转身出了屋,燕苏氏跟在他的后头,刚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看穿着也知道是一位高贵的郎君,手中提了一些礼盒。
那人对着燕苏氏恭敬的行了一礼说:“可是燕夫人?学生赵佑愈,是长云的朋友。本来约了长云,但二日未见他,心中记挂不已,便前来探望。这是学生拜访夫人之礼,还请夫人笑纳。”
袁承方有些冷冷的看向来人,他居然叫的如此亲密,想来长云与他的关系不弱,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长云才认识他几天,可别被他骗了。
赵佑愈早已感受到袁承方的探究眼神,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这便是与长云有竹马之谊的人?
燕苏氏上下打量着赵佑愈,面露疑惑的说:“未寻这几日身子不太爽利,我们正要去请郎中来为他诊治。”
长云居然病了,难怪约了与他见面却两日都不见他,赵佑愈担心他,焦急的上前说:“学生略懂些岐黄之术,可让我替长云瞧瞧。”
燕苏氏细细看了他一阵,说:“如此,就烦劳你了。”便接下了礼盒,引着他进了屋中,袁承方也跟了过去。
“长云,你瞧谁来了?”燕苏氏唤着自家儿子。
赵佑愈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人居然寻到他家中来了,心中实在欢喜的很,但见他娘和袁承方都在,也只能强压在心,怕被他们瞧出端倪来。
“长云,让我来为你诊诊脉。”赵佑愈将手搭在他的脉上。咦?似乎并未有什么不妥。
他疑惑的看着燕未寻,而此时燕未寻悄悄用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用羞答答的一双眼瞧着他。他心中大概明了了,嘴角抽了抽,就装模作样的说:“我开副方子,等下抓些药回来煎了吃。”
他提笔写下~药方,不过是些补药罢了,而且还是些补肾的。
燕苏氏将方子拿在手中:“我现在就去抓药。”
袁承方早将他二人之间的那些情意瞧了个通透,只觉心中有难言的酸楚,如今在这屋中,自己便成了多余的人,于是说道:“那我也先回书社了。”说完便随燕苏氏一起走了出去。
当屋中只剩他二人时,赵佑愈按捺不住自己,将燕未寻紧紧搂在怀中:“为什么不见我?你可知这二日我有多想你?”
只听见燕未寻闷闷的说了一句:“我怕。”
低头看着他:“怕什么?呆~子,所以就装病不想见我?”
他羞红了脸,有些语无伦次:“不,不是的,我没有不想见你,我,我只是怕,怕。。。。。。”
见他如此焦急,知他心意,赵佑愈心中一喜,登时,便用自己的嘴覆上了他的唇。
“唔,唔”燕未寻嘴里发出沉迷的低吟。
怀中便是他日思夜念的人,赵佑愈抱住这具已被吻得瘫软的身子,要不够似的品尝他口中的美好滋味。好半晌,才放开他,看着他眼中升起一阵氤氲,纯如小鹿,便又在他唇上轻点数下,满意的看着他的脸染得绯红。
“长云,等此间事了,我便带着你走,可好?”轻抚着他的后背,如珍宝般爱不释手。
“那,那我娘怎么办?”燕未寻将头靠在他胸前,用手指在他手心轻轻划着,低声说着“而且,而且,我娘一定不会答应的。”
赵佑愈捉住他的手,笑道:“带着你~娘走就是了。你放心好了,到时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答应。”
正说话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二人迅速分开,是燕苏氏回来了。
走进屋中看见自己的儿子满面绯红,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奇怪的问道:“寻儿,你怎么了?脸怎地如此红?”
“啊?没,没有啊,娘,我没有脸红啊?”燕未寻欲盖弥彰的想用手去遮自己发热的脸蛋,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赵佑愈眼中藏着隐隐的笑意看向燕未寻,摇着纸扇说:“夫人,莫急,这就是病征,放心好了,喝过药就会好的。”
“哦?!药我已经抓回来了,现在就去煎药。赵小郎君可要在家吃饭啊,我买好了酒菜。”燕苏氏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邀请他留下吃饭。
“多谢夫人盛情,但佑愈现在有要事去办,只好改日登门拜访。”赵佑愈抱歉的说道。
“啊,如此,那便下次吧。”燕苏氏回道。
听着他要走,燕未寻有些小小的失落,赵佑愈看在眼中,轻轻拍着他的手背说道:“长云,喝了我的药,明日应该就大好了,便可出摊,明日我再来看你。”说完,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赵通到底来扬州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受你邀约来赏花?”扬州府尹陈良贤不解的问道。
“与他相识一年多,我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是刻意瞒着我的。可他又将他的字告诉我,说明并不担心我知其身份。我虽心中有怀疑,自他来扬州后,也派人跟过,但未见其有什么奇怪举动。他居然将白玉鱼直接给守城的看,说明也是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王知元也很不解。
“但他到底是荣王之子,虽然一直是个浪荡子,不理朝事,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自上回亭户动~乱,都察院的那几个御史就参了我好几本,我好不容易才想办法混了过去,心中总是不安的很。”陈良贤的双眉紧皱。
王知元摇了摇头说:“大人,此人对生意上的事情很是精明,我才有意与之相交。但凭我这一年多与他的往来,确实觉得此人闲散惯了,应该不是官家派来的。”
“不管怎样,拉拢他到底对我们益大于弊。”陈良贤思索了片刻说道。
“这人好像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钱财嘛,他自己已经赚的够多了,他做生意多是凭性情看缘分。前些日子我让戏蝶楼的两个红牌去陪他,结果让他给轰了出来。但不知他爱哪样了?”王知元无奈的摊开手。
陈良贤轻笑了一声:”你送女人给他,他自然不会要,他可是个好男风的。“
王知元一听如醍醐灌顶般立刻清醒过来:“对啊!我早该看出来的!他果然是个好男风的!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大人,不如我们就送他一份大礼,让他欠我们一个人情!”
“哦?”陈良贤疑惑的看着王志远。
“我却知道,他现在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而且这份礼他不会不收的。”王知元脸上春风得意。
燕未寻喝过那些药果然大好了,第二日一早就精神奕奕的出现在燕苏氏眼前。
“寻儿,昨日娘还没问你,你跟那赵小郎君是如何相识的?他又为何对你这般好?”燕苏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燕未寻脸上出现了不太自然的表情,心跳的砰砰的,结结巴巴的答着:“佑愈,佑愈,他。。。。。就是将我的画。。。。。全部买去的人,他说很喜欢。。。。。我的画,想与我结交。”
燕苏氏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红透的脸,并未再多说什么。
草草吃过早饭,燕未寻便逃也似的离了家。今天他娘实在是太奇怪了,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念叨他,反而非常安静的看着他吃早饭,他被看得浑身发毛,不知他娘又在想些什么。
走出门,晨光大好,想着今日还会与佑愈相见,心中就极其欢愉。
刚走过一条小巷,冷不防被人一把拖入了巷中。。。。。。
赵佑愈正准备出府,却被匆匆赶来的王知元叫住了:“佑愈!佑愈!”
他便驻足。王知元边抹着头上的汗水边说:“佑愈,今日~你可要帮为兄一个忙啊!前些日子有人说手中有幅吴道玄的画,我知你对古董书画颇有些研究,想请你帮我去看看。”
“哦?吴道玄的画?”赵佑愈摇着纸扇饶有兴趣的问道。
“正是,却不知真假。且此人不肯将画作带来扬州,只好烦请佑愈与我走一趟江都去瞧瞧,晚间我们就可回来。”王知元眼含期待的解释道。
便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晚间再去长云家看他。赵佑愈心中暗想着,笑嘻嘻的说:“好啊,知元兄,如果是真迹,小弟也算有眼福了。”
二人出了府,坐上了车,往江都去了。
☆、春宵错
到达扬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