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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甄嬛传 下 共2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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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汐用力摆首 “纯元皇后和如今的皇后绝不是同样的人。”
   纯元皇后,是我在宫中最大的隐痛,我从未见过她,对于她的一切也不过是坊间宫中的些许传闻。然而这个人,我宫中的四年,全是做了她的影子阿。
  我按耐住心底的起伏“纯元皇后,究竟是怎样的人?”我陷入如丝纷杂的思绪之中,“槿汐你说她帮过你,太后队她念念不忘,皇上为了她做了一辈子痴心冷新人,端妃的琵琶谈的这样好也只得她的几分真传,而惊鸿舞也是她改编菜流传天下,幼时听闻纯元皇后作惊鸿舞颠倒众生,观者莫不叹然,这世间竟有如此曼妙美好的女子么?”
  槿汐微微出神,似乎有些惆怅道“从前在宫里,视断断不许私下议论纯元皇后的,连皇后也会莫如深,以至除了先入宫的端妃、陆顺义和李修容外,已无人知晓纯元皇后的事了。其实奴婢与纯元皇后的机缘”,统共也不过三两次。只觉得整个宫中,没有比她更善良更没有心机的人了。
   我淡淡一笑,“你曾经说我是带刺蔷薇,纯远皇后则是花中百合。”
   槿汐垂手而立“纯元皇后恰似养在深闺不知愁苦的百合,更是凌波水仙,沾染不得一点世俗尘埃。用太后的一句话说,若做帝姬就是一辈子的享福尊贵。”
   我心中暗想,如此女子是何等容貌风姿呢,如水仙、百合。大约是如仙子一般的吧。
   槿汐顿一顿“所以她永远不适合做皇后,也不习惯做皇后。”
   我微微冷笑,却也佩服“说道做皇后,没有比现在的那位皇后娘娘更胜任的了”
  槿汐到“不错,奴婢仔宫中服饰娘子时也常常劝娘子也狠心有决断,就是因为如此。纯元皇后固然善良,也因此也不得善终。”她淡淡道“当然,这是从前的话了”,槿汐望着我,真心道 “娘子有今日,也算脱离苦海了”。来日王爷能让娘子脱离这佛海无边长久在一起,奴婢也没有遗憾了。”
   我微微颔首,想着有那一日,心中也是欢悦憧憬,道“果然有那一日,我也是如愿了。”
   槿汐满面含笑“那一天便要快到了吧,倒时娘子也别不要奴婢和浣碧姑娘啊。”
   我微笑,“咱们三人同甘共苦,总是要在一起的。”
   槿汐神色欢喜“若真有长久服侍娘子和王爷那一日,也是奴婢

作者: aimerlove   回复日期:2008…2…27 18:39:00
  四十二章 挽断罗衣留不住 上
  新年,就这样过去了,掐指算来,离他回来的日子只有五六天了。
   这样想着,心里也是欢喜而雀跃的。这一日见大雪融化,日色明丽 ,去安息观看望了太妃回来,正坐着喝茶,听得外间有尖声尖气的声音禀报 “莫愁师太,有宫中贵人道访”。
   我与浣碧相顾愕然,愣愣片刻,才想起来“莫愁师太便是我”。而宫中人,会是谁呢?方若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排场的。
   不过一个恍惚,却见一个盛装丽人扶着侍女的手翩然而进,那丽人披着莲青锦上添花金线掐丝的鹤裘,风毛蓬盛,一时看不清什么样子,而身边服侍得侍女,竟是才月和白岑。
   我心头大喜,几乎还不敢相信会是眉庄,却听采月道“惠贵嫔来了”。
  
  眉庄壁从前略略丰盈了一些,梳着如意寰髻,其间缀着几点零星的精致的六叶宫花,横簪着一支金厢倒垂莲花步摇,珍珠与翡翠的璎珞绞缠缀下,看上去简洁而不失大方。一身的品月色直领锦衣,织进银丝金线的鸟衔瑞花旋云纹,配以碧色段织暗花攥心菊长裙,每一瓣菊花都勾勒细巧的星星点点白边,加一件青缎子珍珠扣对襟旋裳。虽是寻常服色,却益发衬的她高贵雅致,气度翩然。
   我喜不自禁,眼中一酸,身子却盈盈拜下去“贵嫔娘娘金安。”
   话还未说完,眉庄的手已经一把牢牢地扶住我,眼中落下泪来“缳儿,是我不好,到如今才来看你。
   她的话一出口,我的泪水情不自禁落了下来,相对无言,只细细打量着彼此的身形容貌,是否别来无恙。
  
  眉庄见我哭,忙拭了泪”咱们姐妹俩多少年才难得见这一次,只一味地哭作什么?“又拿了绢子来拭我的眼泪。眉庄环顾我的居所,攒眉向着跟进来的住持静岸道 “好端端的做什么叫本宫的妹妹住这么偏僻的地方,本宫丛甘露寺过来即使坐轿也要一炷香的功夫,甘露寺就这样照顾出宫修行的娘子吗?”
   眉庄的口气并不严厉,然而不怒自威,又有一重贵嫔的身份压着,静岸尚未说话,她身边的静白额头上已经冷汗留下。
  
   我乍然见了眉庄已经喜不自胜,懒得为这些人扫兴,也不忍为难住持,只道“我前些日子病了,才挪到这里来养病的,并不干主持的事”
   静岸默然道“莫愁慈悲了”
   静白连连道“是是是,视莫愁病了才叫挪出来的。”
   眉庄眉头微拧,然而并没有说什么,只道“你们且出去侯着吧,本宫御莫愁有些话要说”中人正要退出,眉庄又道“静白师太身体强壮,就为本宫扫去回宫必经山路上的残雪吧”。
   采月抿嘴笑道:“未表诚意,对贵嫔娘娘的这点孝心,请师太独立完成吧”。
  
   静白面色发白,此时虽说大雪消融,然而山路上积雪残冰海不少眉庄回宫必经的山路又远,要她一人去扫,的确是件难事了。
   我见静白一行人出去,笑着向眉庄道“何苦这样为难她?”
   眉庄不答,只拉了我的手坐下道“你在甘露寺里”可受尽了委屈吧?
   我摇头“并没有”
   “你便是太好性儿了,还这样瞒着我,打量着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是从宫里被废逐了送出来的,这世上的人哪有不是根红顶白的,即便是佛寺我也不信能免俗,何况甘露寺又是皇家的佛寺”。眉庄冷笑一声“你不知道,方才我要来看你,那个叫静白的姑子推三阻四百般劝阻,一说天冷,又说路滑。我见了你才说几句话她就心虚城那样,可见平日欺负了你不少。我便是格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当你的面发落了她,一则叫她有个教训,二则也不回以为是你挑唆了我为难你。”
   我心下温暖,“难为你这样细心,为我打算”
   我仔细端详她,见她气色尚好,不由欣慰道“如今出落得越发好了。”
   眉庄看我不够似的,上下打量着,忽然落泪下来“还好海啊好,我以为你吃足了苦头,又听住持说你大病了一场挪出了甘露寺,一路上过来心慌得不得了。如今见你气色即佳,形容更坚标志,我也能放心些”。
  
   我留意她的妆苏,果然服彩鲜明,愈加欢喜道“听说你晋了贵嫔,我可为你欢喜了好多天。”
   没装唇角轻扬“贵嫔又如何?若没有当年禁足冤屈之事,我或许还会欢天喜地。如今,这贵嫔一位与我,河地位的常在、采女,又有何分别?我未必肯放在心上!”
  
  
   眉庄元被伊年玉貌,脾性温和,心气又高,如今性子冷淡至此,与人于事更坚冷淡,不禁叫人扼腕。我想起一事,愈加难过,问道“即便不在意贵嫔之分,又何必一个人搬去棠梨宫住?”
  眉庄似笑非笑,只摸着手腕上一串玛瑙,轻轻道“你的消息到也灵通。棠梨宫是你住过的地方,他是不会再踏足,更不会叫住在棠梨宫的我市侍寝,与我,是一件好事。你一走,我在宫里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敬妃虽好,到底也是外人。不如就让我守着你住过的屋子住下去吧,也好有点念想。”
  
   我唏嘘道 “你何苦呢?”
  
  眉庄抚一抚脸颊“很苦么?我并不觉得。你走之后,皇上也召过我两次,然而对着他,我只觉得烦腻。我这样清清静静的身子,何必要交给他这样一哥薄情之人。我只要想一想,连我自己也讨厌了起来。所以,保留着嫔妃的名位与敬妃一同照顾陇月,伪你伺机谋求而不为他侍寝,于我是最好不过的事情。”眉庄的笑意凉薄如浮光“近年新人辈出,皇上也顾不上我,只对我代之以礼。不过也好,有了贵嫔的位份,有些事上到底能得力些。”
   眉庄的目光落在我的衣饰上,忽然住口不言。
   自为玄清重新妆饰之后,因凌云峰的禅房并无什么人往来,因此也并不常穿着佛装。近日身上只穿一件家常的浅蓝的革丝衣裙,松松挽一个螺髻,只攒了一枚珍珠。
   眉庄奇道“你不是出家了吗?怎么还这样打扮?”
   我心中略略不安,然而其中情有又怎能对眉庄出口,于是笑着掩饰道“皇帝要我落饰出家,我又何必听他的话。下着雪衣裳换不过来了,才取出从前的衣衫先穿着。”
  
   正巧浣碧斟茶上来,听得我欤眉庄说话“惠主子不晓得,我们小姐也是牵挂您的紧,往常每每芳若姑姑来看望,小姐除了先问后帝姬,便只问主子好不好?”
  
   采月抹泪道“我们小姐何尝不是,为了娘子出宫一事想尽了办法去求皇上、求太后,到底也使不中用,还惹恼了皇上。要不然这些年下来早进了贵嫔了。”
  
   我心中隐隐发酸“我离宫之前千叮万嘱,要你千万要留意安陵容于皇后,也要小心管氏,务要为了我使意气,安心保重自己要紧,你怎么还是不听,为我惹恼了皇上呢?”
  
  眉庄脸色微微发青,“若不是为着你叮嘱我要一再按捺性子,我恐怕早夭发作了。只是我在隐忍,再不愿去求皇上,为了你我也要去求上一求。你禁足棠梨宫的日子我帮不上,你被废除宫的日子我帮你上,可我总能为你求一些名分,让你不要再甘露寺受人欺凌。毕竟没有名位而出家,是差了很多的。”眉庄目中冷光一闪“可惜君心无常,他不仅不肯看在陇月的免伤恢复你的名位,也不顾他从前欠我的情份,我几番求情,差点又把我禁足起来。我总以为他待我”薄情,当年那样宠你与你总有些情份,不料却凉薄至此!
  
   我微咬下唇,静一静道“他的薄情你我皆知,又何必再提?”
   眉庄微微一笑,如春生花露,然而她的眼中越一点笑意也无,那种清冷之光,如她小指上戴着的金壳镶珐琅护甲的尖端,纵然金光闪烁,只叫人觉得冷“
他整个人便立在光晕里,见我出来,满面皆是笑意,“你起来了。”
  我吃了一惊,道:“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这样站在外头可冷不冷?”
  他的笑容仿佛天际第一抹亮光,“一大早骑马回了清亮台,见开了第一束绿梅花,特地拿来给你。”
  我含笑接过,轻轻嗅了一口,清雅的香气薰得五脏六腑都透明了一般甘洌清新。我笑道:“进来吧,你可吃过东西了。”
  他笑:“一大早跑马过来,肚子正饿着呢。”
  屋子里浣碧正摆好几碟小菜,盛了一碗滚烫的白粥,我缓缓笑着道:“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你,随便垫垫肚子吧。”
  他捧着粥碗暖手,夹了一筷子酱瓜吃了,含笑定定望着我,道:“我只觉得,能在你这里吃一点小菜,喝一口热粥就是很安心的事。”
  我睨他一眼,笑嗔道:“嘴这样甜,好像抹了蜜一样。”他笑笑不语,我又道:“可是宫里头出了什么事了么?”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淡淡清愁,随即笑道:“能有什么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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