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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替身囚奴-第24部分

小说: 替身囚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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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迅速一扫,却并未发现杜君儒父子的身影,令我诧异的同时,也暗暗的放下心来。  “红妆,这声音是何乐器发出来的?”唐采玲似乎来了兴趣,身子微微的倾向前,好奇的询问着我。  而她身边的贵妃玉娉婷,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抬起手,一片修长而翠绿的竹叶呈于我手掌之中,在这满殿的姹紫嫣红衬托之下,更显得葱萃欲滴。  “就用这个?”  满殿的官员与妃子们纷纷投下不相信的眼神。  我不做其他解释,再次演奏给他们看。  这一次,他们眼里纷纷投来惊奇的神色。  萧奕的脸上,亦带着些微的欣赏。  我想,姐姐定是未曾在他面前演奏过,否则,他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悲伤的。  “红妆妹妹,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玉娉婷扯动嘴角,发出略带叽笑的声音,“能否让我们再见识一下?”  看着她挑衅的眼神,我知自己这回终是出了些风头,夺了人的目光,心里暗暗后悔着方才的一时冲动,便打算就此打住。

欺君之罪
连忙摇了摇头,怅然的回答:“红妆无才,只会这个。”  她眼里立即闪过一丝鄙视的神色,终是令我安下了心。  “红妆,你可是犯了欺君呢。”  我询着声音望去,是淑妃李燕珍。  “本宫可是听闻你击筑的功夫了得呢。”她略带笑意,眼里闪着一抹嘲笑。  击筑?  我愣了愣,忽而想起,在膳房无事时,我便会拉了容丫头一起,用几只碗装上水随便的敲着玩,这事也能传到她的耳中?呵,宫里还果真是藏不住事。  “回淑妃娘娘,那只不过是闲时敲着玩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不行,刚刚的那一步只怪我一时气盛行错了,现在我不能再引起人的注意了。否则,我想安心在膳房做个奴婢的愿望便会因此打破,从而搅起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一直未曾出声的萧奕突然出声道:“红妆,大家都见识了你方才的技艺,如今珍儿能如此说,想必也确实不一般,朕倒也想听听这不同于普通丝竹的美妙乐声呢。”  他脸上依然面带微笑,只是,那笑容好似装上去的一般,假得令人恶心,也令我对他生了份怨恨。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是把我推向火坑么?  既然皇帝都开口说话了,我能不给他面子么?  命人拿来了几只空碗,在碗中倒上适当的水,并放入几片竹叶,萃绿的竹叶浮于清清的水面,别有一翻意境。  面对上首拿起两只箸,轻轻的扬起,迅速的落下,叮叮如环佩相撞的清脆声音便响于殿内。  殿内再次归于沉寂,纷纶侧耳倾听。  然而,我却能感觉到在这些或欣赏,或赞许的目光中,有几道厌恶甚至怨恨的眼神向我投来。  不用看,定是玉娉婷与那李燕珍了。  或许,我该低调一点。  于是,故意敲错一个或两个音,使原本协调的音调变得有些突兀。这样,她们看到我出丑了就会高兴了吧?  心头突的一痛,似蚁噬一般,迅速的,那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音,又被我击错了几个。  眼底暗暗的浮上笑意。  “啊。”  还未等我得意,双腿腿弯处就有两道不明的力量促使我扑倒向前,面前的小桌不堪我重重的压上,也歪倒在地,紧接着,桌上的装着水的碗便因此而跌落在地。  一片噼哩啪啦的声音打破了方才的美妙,突兀的响在殿内。  碗里的水因为碗跌落时的惯性,水花四贱,竹叶飘凌。  坐于位首的萧奕迅速的扑倒了身边的唐采玲,两人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淋了一场不大的室内雨水。  细小的水珠顺着萧奕的褐色长发流淌到他玄色的袍子上,绽出一朵朵暗色的花朵。  唐采玲在他怀中,怔愣着,她未完全被萧奕挡住的金凤冠上,几片竹叶挂在上头,水珠由金步摇的珠链上滑落,滴入她如云的发中。  坐于他们两边的玉娉婷与杜君雅显然也沾到了几许水滴。  杜君雅只是轻轻的掸了掸落在袍子上的水珠,面无表情的继续坐着。而玉娉婷则是满脸通红,恨恨的目光直直的向我投来。  我躺倒在碗的碎片中,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时间,似停止了一般。殿内,一片寂静,能听见大家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拶刑加身
“红妆……你……你怎能如此对皇上与皇后?可知这是大不敬?”  那一声声的指责,出自最先缓过神来的玉娉婷,她眼里正燃烧着旺盛的妒火,似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部烧烬一般。  萧奕松开唐采玲,温柔的替她拿掉了头上的竹叶,满脸怒气的看了我一眼,继而轻声的问唐采玲:“皇后,这事你说如何罚吧。”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却又完全沉浸在萧奕的柔情之中,满怀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继而摇了摇头道:“料想红妆也不是故意的,如若太后娘娘同意,我看此事就算了吧。”  她话音刚落,玉娉婷与李燕珍就不乐意了,腾的站了起来:“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似要将这国宴殿给掀了似的。  我顿时明了,她们今天就是要让我吃苦。方才腿弯处的力道似暗器所伤,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她们都会让我击筑。  “皇上与皇后乃是朝臣的表率,如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人如此戏耍,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看了笑话?”  “对,玉姐姐说得对,这损毁皇上皇后形象,论大的话,那可是会满门抄斩的,论小,哼,再怎么说也要领下拶刑、藤刑吧?”  两人一唱一喝,似有不把我置于死地不罢休。  藤刑我是见识过了,素素就是死于藤刑。  拶刑,呵呵,不死,也会断掉八根手指吧。  “拶刑一柱香。”萧奕半眯着眸子,冷冷的下着命令。  唐采玲心疼的看了我一眼,连忙轻轻拉了拉萧奕的衣袖,低声替我求着情:“皇上,红妆妹妹的手如此纤细,这一柱香的时间是否太长了点?可否看在臣妾的份上饶了她?”  我不明白这皇后为何会向我求情,也不知她到底是好心还是想激起李燕珍与玉娉婷两人对我更深的恨意,继续用更厉害的刑法来对付我。  “立即行刑,半住香,杀鸡儆猴。”萧奕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便立即有人起身忙活着。  我盈着一丝冷笑,忍受着被碎瓷片割痛的身体,缓缓的站起来。  薄薄的浅色宫装上,开出朵朵妖冶的大红色花朵,在这冰冷的夜里,静静的绽放,无人去同情它们所带来的悲哀。  拶刑来,我被人压跪在地,十指被张开,伸进刑具之中,两个身形壮硕的侍卫分立两边,用尽了力气向两边拉。  顿时,一股锥心的痛由八根手指窜遍全身,那种痛,根本无法形容。  我咬紧牙关,眉头紧皱,一声不吭。  哼,萧奕现在就是要让我“演”给其他人看看,以证明他要谁死谁就得死。  所以,就算我求饶也不会有用。  玉娉婷与李燕珍似乎满含愤恨与不甘,重重的坐下,投向我的,仍然是怨恨。  随着时间的越来越长,我身上冒出的冷汗已将头发与衣裳浸湿,手指也似不像我自己的一般,纤细的指骨,怕是断了吧?  抬眼看着立于面前的那柱香,却不过燃了四分之一罢了。  满堂文武,纷纷观看。无一人替我求情。  时间,过得真是漫长,半柱香,像是将我打入了地狱,由第一层进到了第十八层一般。  “停。”萧奕一声令下,两个壮汉立即松开。  看着我的以手,除了两根大拇指完好无损外,其他的八根手指,并排着一道乌黑的血迹。木了,麻了,这手指,已不是我自己的了。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宴会继续举行,无人在乎我的存在,也无人在意方才的一幕,仿佛这一切全都不曾发生。  杜君雅始终微微的笑着,让人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三更完毕。  拶刑,就是夹手指的那种刑具,把人的手指分别放在用木棍或竹棍串起来的刑具中间,两边有人用力的拉。  古时的酷型之一。。 最好的txt下载网

医师敖洌
夜深了,露重了,等国宴散去时,已是亥时。  月亮依然圆如玉盘,只是,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滴泪水,由雾气中滴落,落入脚边的草丛中,悄然无声。  手指越来越痛,连带着我走向膳房宿舍的脚步也沉重了许多。  树影重重,薄纱雾罩,朦朦胧胧之中,在那林间小路上,站着一个身影,一袭月白色的衣衫随着夜风轻轻的舞动,如流动的月光。  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冰冷的气息。  呵,他是谁不关我的事,现在的我,只需要回去找容丫头问人讨点药来就好。  正欲由他身边走过,手臂却被他拉住。  我回过头,月光下,他的脸庞似覆上了一层白色的积雪,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眸子,如两颗完美的黑珍珠,泛着晶亮的光芒。  不待我问他,他径自拉过我的双手,打开一只青花瓷的小瓶,将里面的白色粉末轻轻的倒在我受伤的指头上。  动作很轻,似怕弄痛了我一般。  粉末沾上伤口时,有一丝丝的凉意,在瞬间,便将那股无法言喻的痛楚减轻了不少。  看来,他并没有坏心。  “谢谢。”  我抬头,只见他神情专注,由怀中抽出布条,替我小心的包扎着手指。  两道纠结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如扇,被月光投下两道漂亮的弧形,俊挺而略显秀气的鼻下,是一张紧抿的双唇。  以我现在的角度看过去,他怎么看都是一个美貌的姑娘家,甚至比这后宫之中任何一个妃子都美。  “好了。”他抬起头,双眉依然纠结,有些冷漠的看着我,一字一字的说道, “我是男人。”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喉咙间的结珠上下滚动。  我连忙低头,嗫嗫的道着歉。  八根手指,全缠上了白色的布条,如八根白萝卜,却不难看出,这包扎之人的用心,粗细均匀,连结头也没有一个。  “记得,不可见水,否则,怕是要溃了。”他将药瓶放入我袖中,眼神落在了我的腰间,轻叹一声,“你太倔,不适合在宫里生存。”  我讶然的看向他。  他仰起头,看着空中的满月,无限忧伤的说道:“国宴殿里的事情,我都看见了,至今,我从未见过哪个女子挨刑时一声不吭的。”  说罢,他轻叹一声,便不再出声。  那声叹息,像是要将满腔的怨气全部吐出一般,沉重得令周围的树枝也不由得压低了头。  “不要怪萧奕,他也是迫不得已。”他回过头来,定定的看着我,轻声的替萧奕辩解着,“人生实在有太多的无法选择,我想,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宁可选择不要做皇帝吧。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怔愣当场,他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只是,萧奕不想做皇帝的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却觉得有些奇怪。  他指了指我腰间的伤:“这里,也不要忘了,与手指一样上药便可。”  与我说了这么多,不仅替我上药还送药给我,而我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叫敖洌,太医院首席医官之一。”他轻轻微笑着,像盛开在月下的栀子一般,不染一丝的尘烟,与这污秽的皇宫完全不协调。  一时之间,我竟沉溺于他纯净如婴孩的笑容之中。  念尘的笑,也是这般的无邪与温暖。  那一夜,在如水的月光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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