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囚奴-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中,一团模模糊糊的浅色身影。 “容丫头。”急得我在岸边直跳脚,这潭水不知深浅,她便跳了下去,这万一…… 我不敢往下想了,向着她跳下的地方焦急的喊着:“容丫头,你在哪?” 水面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往上抓了抓,似想抓住些什么,却又在瞬间沉了下去。 她定是因为潭水过凉而抽筋了,以我的水性,只能自保,根本不能救人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由得向四周张望着,希望能找到一根粗点的树枝将她拉起来,却发现入眼所及之处尽是一片低矮树木。 水中的手不时的伸出来,拼命的抓着,却什么也没抓着,将我的一颗心搅乱。 “容丫头,你要坚持住,我去喊人。” 急急的奔向了矮树丛外,扯着喉咙放声大喊:“来人啦,有人落水了。来人啦,救命啊。” 完全不顾被人发现我们私自来此后的严重后果。 焦急而显得有些哽咽的声音在空荡的皇城中响起,却没有引来一个人。 回头去看着那池依然明净的潭水,容丫头浅色的身影沉下去了些,令我的心更加的焦急起来。喊的声音也越发的大了。 这要是再过一会无人来此,容丫头该如何是好? “何人在此喧哗?”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今天网络有点问题,我不得不吃了午饭就跑到网吧来发,今天迟了这么久,请亲们原谅。 希望明天网络能弄好。。 最好的txt下载网
侍寝之令
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喝,令我回过头来,一侍卫模样的青年男子立于矮树丛中,满脸的怒气,手中拿着一柄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我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前,指着潭水哀求着他:“大哥,快,救人。”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回过头去。 顺着他的视线,站在明净的潭水边,一伟岸的男子正仰着高傲的头,冷冷的注视着我。 是……是他? 我顿时呆立当场,连求救也不记得了,抓着侍卫衣服的手力道也不由得大了起来,真的是他,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 这辈子我都记得他的模样。 虽早知他身份不一般,却也未曾想到他能自由出入皇城之中。 犹记起那日在太后殿前见到的背影,才想起也是他。 “救人?”那男子勾起一抹冷笑,令他鼻梁上那极为细微的疤痕更加的狰狞。 我的心中生起了一丝绝望,要这人救容丫头,怕是痴心妄想了吧? 谁知,他却迅速转身跳入潭中,一瞬间冲天而起,抓着软绵绵的容丫头停留在岸边。 我扑了上前,摸着容丫头冰冷的手,头也不抬的低声道谢,那一声谢谢,竟是那么的让我难以启齿。 应该恨他的不是吗? 可他终究是救了容丫头。 “容丫头,醒醒。”我拼命的搓着容丫头冰冷的手及脸庞,想给她一丝温暖,却发现一点用处也没有。 潭水,很冷,似寒冰。 “傅英,救她。”冷冷的声音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突然,我的手被猛的提起,似脱臼般的疼痛。 脚下一个不稳,跌入了一俱湿漉漉的怀抱中,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他半眯的眸子,琥珀色的双眸中,含着一丝惊讶,又在瞬间转为探寻。 滴着水珠的褐色长发在阳光下依然寒气逼人,那张邪魅的脸令我恨之入骨。 叫傅英的侍卫连忙上前,将容丫头放平,双手压住她腹部用力的按着。 不消多时,容丫头便“哇”的一声,吐出了先前喝进去的潭水,并轻轻的咳嗽着。 我冷冷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便狠狠的甩下了他的手,想挣脱他的钳制去看看容丫头,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纤细的手腕似要被捏碎一般的痛。 “放手。”我不再挣扎,也不再看他,只是冷冷出声。 既然他是皇家的人,那我如今是这宫里的奴,还不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么? “这么久不见,你的脾气依然是如此的倔。”他俯下头,在我耳边轻吐出声,冰冷的发扫过我的颈项,带起一片凉意。 而我的眼神,却始终停在容丫头的身上。 “你的头发,却少了栀子的香味。”他抬起手,轻轻的触上我的发,温柔得似不像他一般。 好半晌,容丫头这才幽幽的转醒,我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轻轻的吁了口气,却引来身后的男子一声冷笑:“原来你那么在乎她。” 我不语,任由他冷嘲热讽。 “今晚由你侍寝。” 他的声音温柔如云,却让我犹如跌入了深谷之中,侍寝两字在我脑中炸开了花。 侍寝? 他妄想。 猛的抬头,鄙夷的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我宁愿死。” “可以。”他浅浅一笑,松开了我,脸色在瞬间转为阴寒,指着容丫头一字一句的警告我,“那么,她和花家都会替你陪葬。” 。 想看书来
承泽恩典
陪葬? 我震惊的转过头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气,嘴角边,勾着抹嘲讽的冷笑。 阳光下,这人却显得阴寒无比,似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似的。轻风吹来,令我不由得打了个冷禁,后背之上,升起了一股透骨的寒气。 他,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这宫中,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先有杜君雅,如今有他。 “红妆姐姐……”容丫头已醒来,惊讶的看着我们,嗫嗫的启齿,却只是喊出了我的名字。 想必他方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吧? “今晚,等你。”男子展开一个邪魅的笑意,缓缓俯身,温热的气息拂上我的面,我连忙转过头去,耳边便被烙下了一个冰凉的吻。 他微微一怔,继而扯出一个清冷的笑意向傅英使了个眼色,容丫头便被傅英一把抓起,轻而易举的扛到了肩上。 “红妆姐姐,救我……”容丫头拼命的拍打着傅英的后背,一双脚不停的扑腾着,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 “你放了她,我会去的。”我拦下了男子,恨恨的看着他。 “你来了,她自然会平安。”他依然笑着,却令我觉得更加的可怕。只是一个纵身,人影已远去。 “姐姐……姐姐……”容丫头的声音随着他们渐行渐远而越来越小。 我无力的跌坐在地,完全不顾湿滑的地面会将我的衣裳浸湿。 痛苦万分的将脸埋入双掌之中,却又对改变自己的命运感到无能为力,不仅如此,还要连累身边的人。 有气无力的回到膳房,已是午膳过后。 小柱子早已急得团团转,见我回来,连忙拉着我哀求一般的询问着容丫头的下落。 我却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能说。 “唉哟,我的好姐姐,你快告诉我,容丫头去了哪里?”平时看我都不多看一眼的他,此时竟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忽而低声责问着,“有人说你们去了御花园,你怎能领她去那里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容丫头人呢?” “会回来的。”我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回答。 就算是拼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容丫头白白的替我受委屈。 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啊。 那男子说,晚上等我,可我要去哪里找他? 对了,如珠,如玉,她们定是知道那人的下落。 才想到这里,人便已抬脚,向着颐宁宫飞奔而去。 才几步,便与人撞了个满怀。 我向后跌坐在地,听见一个尖细的嗓音叫嚷着:“唉哟,这谁呀,怎如此莽撞?” 抬起头,便见满头白发的常公公揉着自己的额头,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站起来。 “常……公公……”我无处可逃,只得向他打着招呼。 他定睛一看,忽而转为满面的笑容,展开满脸的笑意看着我:“红妆娘娘,奴才给您请安了。” 说是请安,却不见人动。 我凄然一笑,有些自嘲:“公公何必如此,我不过是个膳房的奴婢罢了。” “娘娘承泽恩典,今夜侍寝,请娘娘随老奴来。”他垂首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满头的白发如银。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膳房,那里的平静,不再属于我了吧? 院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眼里流露出或同情、或鄙视、或婉惜,唯有小柱子看着我的眼神却似要杀了我一般。 他莫不是以为我将容丫头也“献”给了何人? 我摇头苦笑,轻叹一声:“请常公公带路。” 突然想起,我是红妆娘娘,加上那个要我侍寝的男明目张胆的来膳房要人,那他的身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亲们,某人今天RP大暴发,三更,算是对今天上传迟了的歉意。 累死了,飘走,睡午觉去了。
一言九鼎
青纱帐轻轻摇曳,正中,一汪瑶池碧水,雪白的栀子花瓣飘于水面,氤氲的水气令帐内一片朦胧。 清新的栀子香味萦绕室内,令我想起爹爹未被罢官前,与姐姐一同沐浴的情景。 几名宫女面无表情走过来,低头行礼。 “这是……” “回娘娘,这是沐浴用的。”一个宫女边替我除去了身上的宫娥装,连轻声回答。 我冷冷一笑,那男子想必地位还是非常高的,命人侍寝也有这般的讲究。 被人拨光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我羞红了脸,嗫嗫的吩咐着:“可否让我自行清洗?” “娘娘,不可。” 四个字,便将我的想法打消,只得依了她们。 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滑入池中,柔嫩的栀子瓣拂过我的肌肤,又荡漾开来,顺着水面打着转。 两个宫女也一同滑了进来,拿起澡巾替我擦拭着身体。 却在下一秒,她们的眼里同时闪过一丝诧异,一闪即逝,却被我扑捉到了,轻笑:“未曾见过这么多的疤是吧?” 两人不出声,只是细心的替我清洗着。 这满身的疤痕,全是拜杜君儒及他母样所赐,尽管爹爹想尽了办法,想让我恢复原来的细瓷肌肤,却终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痕。 不过,如若不是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温热的水顺着我的肩淌下,感觉是那么的美妙。 在这宫中,有许久没有如此认真的清洗过了? 想不到第一次认真清洗,迎接我的竟会是侍寝。 当夜幕降临时,我被送到了一张宽大的床上,似被待宰的肉。 张眼看着屋里的装饰及摆设,一切以深色为主,无一不透着沉重的气息,就连灯光也是昏暗的。 “真香。”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只见那男子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戏谑的神色。 他看着我笑,并缓缓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 “容丫头呢?”我知已是逃不掉了,但容丫头绝不能让他糟蹋了。 “她很好。” 他的话只让我有一瞬安心。 “不,我要亲眼见她无恙方才放心。”我坚定的看着他,声音亦是不容反驳。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笑的看着我,嘲讽道:“怎么,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一惊,愤恨的看着他,抓住被单的手力气越来越大,恨不得将被单当成他狠狠的撕碎。 “你说过我来,便放了她。”我的声音没有一丝的底气,只是在与他争辩着,“你是皇帝,就该一言九鼎。” 他是皇帝,这是我猜测的。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结住,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我定定的看着他,即不惊也不慌,更不害怕。原来,人惊恐害怕到了极至,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