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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姑息养夫 (女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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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景悦也伸手摸了摸,一边道:“这、唔,这还算好呢,张伯说,还要等上好几个时辰。。。嘶。。。。。。”
  大约是觉得还能忍受,舒景悦只把她的手抓开了,又朝守在床边的舒阳看了看,劝裴宁道:“真没事。。。你、哎你们快去吃饭吧。。。。。。”
  裴宁见他声气还足,见他看着舒阳带了点尴尬的样子,知道他是不想让晚辈看到自己这种模样,忙点头答应了,招呼舒阳吃过饭,很快哄着她回了自己屋子。
  舒阳临去前还频频回头,但她到底是个孩子,听到她保证明天就能看到小弟弟或小妹妹,便答应着回屋里去温书了。
  第五十三章生育之苦
  新生和旧伤~
  裴宁把她安顿好,忙回到舒景悦身边,却见舒景悦正看着她发呆。手掌还无意识地在腹上轻轻抚着。
  “阿景,先吃点粥垫垫吧。。。。。。”
  “唔,我不想吃。。。。。。”舒景悦头也没抬,只嘟哝了一声,裴宁怕他没了体力,自然是不肯依他,正要扶起他来,他却腰一折往里侧倒去。
  “阿景!怎么了?!”裴宁不敢让他有太大动作,急声问他:“是要生了么?我去叫收生相公。。。”
  舒景悦摇头,勉强伸手拉住她,抓着她的手按到腹上:“嗯呃。。。不、还不用、它太皮了。”
  裴宁只觉得他往日柔软温热的肚腹硬得像一块铁石,触手就是一片湿湿黏黏的汗渍,也不知是他忍痛冒出的汗还是自己手心的冷汗。
  “唔,让我起来坐一会儿吧,”舒景悦大约是半躺着实在难受,隔了一会儿才换了口气说话,裴宁小心地扶他坐好,自己在他身后让他靠着,端了粥在手上,趁他好过的时候喂上两口,舒景悦不习惯让她这样一勺一勺喂着,硬是自己端了过去,慢慢喝完了。
  裴宁看他不时在腰上敲一敲,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双手环到他身后摸索着一点点按:“要不你侧着躺会儿,我替你揉揉?”
  不知是不是她的动作起了作用,酸麻的感觉像是的确轻了一点,舒景悦摇摇头,拨开她的手:“算了,它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你先睡吧,到时候了我再喊你。”
  “胡扯,我怎么睡得着?”裴宁无奈地握着他的手捏了一下,轻轻推了推他重又硬起来的腹部:“倒是你,趁着不怎么厉害先休息一会儿。”
  “呃,你、你别弄了,也不顶用。。。。。。”
  “嗯,别理我,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裴宁抿紧了唇,且不管顶用不顶用,现时现在的要她丢开手,她怎么做得到?
  舒景悦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或许是大半精力都用来抵御慢慢剧烈起来的疼痛,裴宁跟他说话的时候,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只在听到林秀提议的时候哼了一声:“你、你应了?”
  裴宁知道他的意思,扶了他靠在自己身上:“不曾,虽说我是有打算脱离房家,可那是光明正大的,暗中做手脚这么阴损的事,我有点做不出,我知道,你也定是不肯答应的。”
  “嗯,咱们虽不是大富大贵,可也不缺吃喝,你可别蒙了心做那等事,”舒景悦眉头松开了一些,伸手抓住她的手指,用力握了握:“就是日子好了,心里怕要别扭一世。”
  “我有分寸的,你放心。”裴宁回握住他,低头帮他擦着额上的汗,看着舒景悦稍微仰起脸来看她,嘴角扯了个笑的弧度。他也许没有多大方,也许贪小便宜,没有读过圣贤书,也说不出多高深的道理。在这种大事上,却有着自然而然的正直,绝不会犯糊涂。
  这样的智慧,也许很多安分过日子的升斗小民都有,但唯有在舒景悦身上,能叫她为他辛酸,为他心疼。
  两人说了不少时候的话,眼看着天色从墨黑又转向渐明,舒景悦还是没有睡着,四更后,静谧的巷子里开始有挑担子卖货的小贩子走动,加上各家都开始做早饭,一时间声音此起彼伏,更是扰得他心烦意乱。裴宁有点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肚子:“这还得多少时候啊?”
  舒景悦也被密密的疼折腾地没了力气,只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歇了一会儿才想到舒阳也该起来去学塾,又推了推她:“给小阳弄点吃的,别让她空着肚子去读书。你也、唔,你也吃点东西。”
  裴宁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大半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哪里还有时间去想饿不饿的问题,只是见舒景悦坚持,才勉强丢了些水米下锅里去煮,到隔壁喊了舒阳起床。
  舒阳揉了揉眼睛,醒过来之后问的第一句却是“小弟弟出生了么?”
  “还没,你先吃饭去夫子那里吧。”
  “不,我要去看小舅。。。。。。”
  舒阳一跃从被窝里跳了起来,外面的棉衣都没穿就往他们两人屋里冲去,裴宁没拦住,只好追着她进去。
  “小舅、小舅你怎么样?还疼不疼啊?”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裴姨没让你去学塾?”舒景悦原本闭着眼睛忍着疼,被她这么一惊,也就睁开眼睛来,劝道:“别在这里闹,快去学塾。”
  “我不去,我要陪着小舅,”舒阳的拗脾气不知是不是随了他,认定了要陪着他就谁也说不听,舒景悦没力气跟她扯皮,看到裴宁进来,就转而朝她白了一眼。
  “你让她在这里闹什么?小孩子身体弱,哪里见得血光?快、把她送去念书去。。。。。。”
  裴宁点点头,倒不是为了什么血光之灾的说法,只不过舒阳毕竟还是个孩子,在这里既帮不上忙,又要分她的心思,她的确是顾不过来:“小阳,快去收拾一下书本,马上到学塾开课的时间了。”
  “我不去。”
  “瞎说,一日连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裴宁开口反对,看看眉头紧皱的舒景悦,微微瞪着她一眼:“快去!”
  “我不!我要陪着小舅!”舒阳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一点都不肯退让,甚至还伸手推了她一下:“别人也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我不要读书了!”
  裴宁还要再劝她,舒景悦却蓦然坐直了身子,舒阳正伏在床边,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抬起脸来就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几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小舅。。。。。。”
  “滚!我没有、啊。。。没有你这种甥女!”
  舒景悦因为刚才的动作而牵痛了腰腹,一手撑着床歪着身子,喘得有些急,却还要掀被起来。裴宁连忙上前拦住:“你这是做什么?她也是担心你才急得说错话,你别气着自己,小阳,快去学塾吧。。。。。。”
  舒阳捂着脸,眼里盈了水汽,却强忍着不掉泪,脚下像是定住了,执拗地站着不肯动。一字不吐地僵着。舒景悦气红了眼,不顾裴宁的阻拦要起来:“我打死她这个没出息的!”
  “打死我也不走!”
  裴宁已经不知道是该恼他的急躁,还是恼舒阳的倔强了,这甥舅两个人,一样的硬脾气,但现在的情况,她也只能板起脸来教训舒阳:“夫子就没教过你小杖受大杖走才是孝顺么!真的要气死你小舅?还不快走!”
  舒阳到底年纪小,被她吼了一句,见舒景悦撑着床气喘吁吁的样子,心里也怕起来,犹犹豫豫了一会儿,终于抹着眼泪出去了,裴宁只觉得臂上被舒景悦用力一握,忙低头去看他的情况。
  “好了好了,别气了,她小孩子家的,能懂什么事?不过是一时说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怎么了?阿景!”
  舒景悦原本只是脱力地靠在她身上,这时却忽然挺起了腰来,直直地僵住了,裴宁惊得抱住他,他却只用力推她:“它、它要出来了。。。啊、呃啊。。。。。。”
  这一阵疼过去,舒景悦几乎是瘫在她怀里了,额头抵在她肩上,无力地哼了一声,只觉得温热的液体一股股涌出来,心里不由自主地有点怕起来:“叫张伯。。。裴宁。。。。。。”
  羊水微腥的气味充斥在鼻尖,裴宁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忙到巷口喊了收生相公,又急着回来抱着他。舒景悦方才绷着的力气都松懈下来,虽然伸出手来,却也只是松松地圈着她的手指。
  裴宁心里揉成一团,既心疼又担忧。张伯一看就知到了时候,伸手把舒景悦身上盖的薄被掀起来,朝裴宁皱眉:“裴小姐,你出去等着,你家夫郎这就快要生了。”
  “我只在这里陪着,绝不会打搅到您。我。。。。。。”
  “哪里女人家盯着男人生孩子的,快出去,快出去,”张伯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低头看看舒景悦,瞧见他们还抓在一起的手,一下子笑了起来:“哎,裴家相公,第一次生,总是有点怕的,不过你家妻主这样宠着你可不行,要是沾了血光多不吉利啊。。。你看。。。。。。”
  裴宁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舒景悦一听,果然是想起了此节,立时松开了她的手,忍着痛开口赶她。裴宁知道他执拗的性子在这时候根本不可能听劝,更何况她若是在这里跟这时代的人去解释什么是封建迷信,恐怕要招得别人拿看疯子的眼光来看,只得点点头,趁着收生相公洗手拿干净手巾的时候小声嘱咐:“张伯,我家夫郎腰上有伤,他自己要强,怕是不肯开口诉苦的,还要烦劳您多照料着点。我就在外面候着,有事您喊一声就行。”
  “哎,好,我晓得了,裴家相公是个有福气的,得了你这样的妻主,怎么也值了。”
  裴宁被他推出门外,眼看着门被关起来,只断断续续听到舒景悦的低声闷哼,知道他是强忍着,心里急得火烧火燎,却只能在门口守着。
  “裴姐!裴姐,可算是找着你了,快,园子那边出事了,姐妹们都等着你拿主意呢!”院门忽然被推开来,一个穿着短装的女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见她就上来诉苦:“林秀非说建园子的料都是次的,建完了也不能住人,少东家那头快被人逼得不行了,房东家又病着。。。。。。”
  裴宁一心在意着舒景悦的情况,根本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进来的,那女子说完才发现她不对劲,跟着伸手去推她:“裴姐你倒是说句话啊,裴姐,出事啦。。。。。。”
  “出了天大的事我现在也走不开,”裴宁这才把注意力分到她身上,见是自己交好的几个工头之一,也不好甩开她的拉扯,只是摇头:“我夫郎正在里头给我生孩子,沈眉,你叫我怎么跟你走!”
  “啊?你夫郎怀孕了?怎么没听你说过?”沈眉愣了一下,映像里从没听裴宁说过家里的事,只知道她家有个夫郎罢了:“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怎么办?这事儿解决不了,姐妹们都开不了工,手上那么多工人闲着,一天就是不少钱白丢了啊。要不我们找官府的人来验料子?”
  “我。。。”裴宁泰半心思都飘忽着,勉强听她说了事情,脑子里只疏忽闪了一下既然是林秀告发的,显然她是做了手脚,早有准备的,若是真的验料子,恐怕正中她下怀:“你说是林秀说的?快把去官府的人找回来,不能验!”
  “啊?怎么不能?可是咱们的人已经去了官府啊。。。。。。”
  “快去追回来,另外,赶紧上房家,跟她说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请她勉力支撑,出来主事。”
  “这个,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说不清了,你快去吧。”
  裴宁一边和她说话,还紧紧盯着房门,忽然几步冲了上去,迎上正走出来的张伯:“张伯,怎么了?您怎么出来了,阿景他怎么样?”
  “哎,多找些绳子吊在梁上让他抓着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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