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擒妻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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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君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第二天有人敲门时才被惊醒过来。
外面敲门的人说话极其洪亮严肃:“开门,我们是衙门里的人!”
衙门里的人?怎跑来敲她的门,云君一边嘀咕一边开门却见三个穿着官服的衙役候在门外。
“这楼里发生了命案,我们怀疑凶手还在楼里,需要搜查你的房间!”
云君把了个哈欠:“请便!”
这三个衙役搜房还算客气,没有翻箱倒柜的大动作,只是每件物品大略检查一番,却不小心从云君一件衣服里抖出几束头发,云君一惊,这头发怎么来的?
一衙役拾起那些头发细细看了一遍向云君问道:“这衣服里为何裹着这些头发?而且这些头发发质不一,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头发,并且束数不多不少刚好五束,与这几日死的人数刚好吻合。”
另一衙役问道:“麻烦你跟我去衙门走一趟!”
云君不慌不忙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道:“要擒我也要问问我手上的腰牌,我是奉皇上旨意特意来叶城办事的,耽误了要事你们能担待的起吗?这头发如何而来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绝对没有收藏头发的癖好!”
这是一块做工极其精致的腰牌,腰牌的正中刻着“皇普”二字,腰牌的周边雕刻的龙纹栩栩如生,即使再没眼力的衙役也看得出,这是当今圣上的腰牌。
三人立即匍匐于地叩拜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请大人恕罪!”
这块腰牌是饯别时,皇普册硬塞到她手里的,不想还派上了用场,云君不紧不慢道:“你们刚才说这楼里出了命案,死的是谁?”
“一个伙计!”
云君下楼一看,果真死的是个伙计而且还是昨天好心提醒她的那位伙计,死相极其难看,全身的血被吸干,只剩下一堆皮骨,若不细看还很难辨出真容。
云君仔细勘察了作案现场,除了死者脖子上的两个牙印什么也没留下,云君趁人不备悄悄掀起死者头发,却见死者一处头发极短,应是被人剪了去。
云君本不想管杂事,不想杂事自己找上她,在她眼皮底下杀人就算了,竟还嫁祸于她,不可饶恕。
云君走在清冷的街上,夜间的行人寥寥,偶尔见一两个行色匆匆之人,都面带惧色,只求快些回家,就连街边的小班小贩也早早的收摊回家。
只有几个画符的道士还在外忙活,这几日叶城的符咒极其畅销,大家都害怕那吸血怪,哪怕求得半张符纸也略感心安。
“云君!”身后传来呼唤声,云君回头一看,却见青木和着他们清风观几个弟子正往这边走来,他们都一样的装束,身着青袍后背一柄长剑。
云君好奇道:“你们这身打扮要作何?”
“当然是斩妖除魔。”一道士答道。
“这几日叶城不太平,你还是赶紧回去不要在街上晃荡了!”青木嘱咐道。
“我刀上功夫不错,说不定还能帮帮忙,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青木道:“斩妖除魔靠的不是刀上功夫,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云君笑道:“我会的可不仅仅是刀上功夫,要不也不会来叶城!”
青木沉思片刻道:“如此,那就有劳了!”
“好说,好说!你们这是去哪?”
“水月亭!”
水月亭四周环水,亭里的梁柱上系着长长的红绳,红绳上系着无数的小铃铛,七个神色略带惶恐的年轻男子正坐在亭中。
“青木,他们七个坐这里做什么?”云君小声问道。
“我师父替那些死者推过时间,都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这亭里坐的都是这个时辰生的,而且这凉亭四处环水水气充足,那妖魔定会喜欢!”
“师父!”青木等人齐声喊道。
只见凉亭里走出一个老道,正是为云君解卦之人,此人名弘法号无有,乃清风观观主,“你们都来了!”
无有道长见云君也来了,微微有些诧异,“道友,你也过来了!”
云君笑道:“听说着凶手凶残的很,正好也想练练手,便一起跟过来了!”
“也好!不过要小心为上!”
云君点点头,无有道长便开始部署,“你们几个晚上就守在岸上便可,这湖里我都系了红绳,只有妖魔一进来,便会触动红绳上的铃铛!”
作者有话要说:
☆、碧血魔
云君和青木躲在暗处,虽已入秋,蚊子仍很多,那些蚊子好像对云君情有独钟专叮云君一人,云君一会拍一会挠,好不忙碌。终于,青木看不下去了,“这是我们自制的驱蚊水,你擦擦!”
那清凉的药水一擦上果真蚊子不在咬她,云君一喜:“这东西不错,回头你多送我几瓶!”
“嗯!”青木不在说话,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凉亭。
清风如水,夜如凉,夜这般沉寂,没有任何波澜。
云君打了哈欠:“那个吸血怪,怎么还不来?天都快亮了!”
青木皱了皱眉:“按以往推论,吸血怪早应该出来才对,不知是不是哪里出了叉子?”
云君耸耸肩,“或许!”
一声鸡鸣打破夜的沉寂,天开始蒙蒙起亮,云君伸了个懒腰,“鸡都叫了,估计那吸血怪不会再来。你们慢慢守着,我回去补个觉!”
青木看看天色道:“也好,你先回去休息!”
云君从一入夜便困的紧,只是强撑到现在罢了。
这不,身一沾床便呼呼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起来时太阳已偏西,云君却并不觉得饿,只是觉得渴的紧便下楼喝水。
青木不知何时已坐在楼下喝茶见云君下来道,“你可算是醒了,你这一觉睡的还真久!”
云君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倒了好几口才道:“一夜不睡,你不觉得困得紧?”
青木喝了口茶道:“还好!”
云君道:“你不去追查凶手怎跑到这茶馆喝起茶来了!”
“今早叶城又死人了!”
“难道那吸血怪昨晚去了其他地方?”
“不是,我们几个护送那七人回家途中遇袭,死了两个人,我们一路追来,追到这茶馆那吸血怪便不见了!”
云君挑了挑眉:“哦?”
青木又喝了口茶道:“有人今早看见你离开过茶楼!”
云君笑了,“那肯定是看错了,我一回来便睡到现在才起来,而我也没有梦游的习惯!”
青木深深看了云君一眼道:“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只是走到门口又回过头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清风观找我!”
云君点点头,思绪却还停留在她自己刚说的“梦游”这个词上,云君想起她房间莫名其妙出现的头发,心里一片烦乱。
夜渐渐降临,云君握着已冷去的茶水,对这无尽的黑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悄悄来临,而她还不自知。
茶馆的掌柜也在愁,珠算拔了拔今日又亏了七两银子,这几日叶城连续发生命案,而且一桩还发生在自己茶楼里,这生意一落千丈,住客纷纷退房,只留下几个胆大的,新来的客人一听出了命案便也不敢上他茶楼,这生意该如何做才好?
正在掌柜发愁之际,门被推开来,一位戴着斗笠的客人带着一身冷然进入店里。
掌柜连忙迎上热情招待道:“这位客官,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呀?”
那客人并不理会,只身越过掌柜,“咚咚”的往楼上走去,掌柜只得跟上前去。
一袭浓影罩了过来挡住云君的光线,云君抬起头,只见一戴着的斗笠的男子站在她跟前。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坐到天明!”那男子解开斗笠道。
云君一愣一阵喜悦染上眉梢,随后便飞身抱住那男子道:“墨凌玄,你终于回来了!”
墨凌玄回抱住云君笑道:“娘子这般热情甚是少见!是不是想为夫呢?”
“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呢?”
“回去处理了些事情,长夜漫漫,为夫带你找乐子去!”说完便把云君横抱入房间,留下一脸石化的掌柜。
墨凌玄脚一勾,门便被带上了,云君揉揉有些发痛的眉心道:“墨凌玄,我有事要跟你说?”
“嗯!”墨凌玄脱掉云君一只鞋子。
“最近叶城好像不太太平,死了六个人。”
“嗯!”墨凌玄脱下云君另一只鞋子。
“一日官差来搜查我的房,竟搜出五束头发!”
“嗯!”墨凌玄已脱下云君的足衣。
“我开始以为是凶手嫁祸,昨晚我便和一些道士一起去捉拿凶手,那凶手一夜未现,只是等我回来睡觉后,那凶手又出现了!”
“嗯”墨凌玄已脱下云君另一只足衣,晶莹如羊脂的玉足露了出来。
“有人说,在我睡觉的时候看见我出去过,而且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又死了一个人!”
“嗯!”墨凌玄的手被云君握住,“你说这些事是不是跟我有关!”
“无关!”墨凌玄宽阔的手掌握住云君玉足,“别动,我帮你修一下指甲!”
墨凌玄低下头,慢慢用剪刀剪去云君有些微长的指甲,剪完后又用一块粗石抹掉指甲上的菱角,剪的这般认真,就连云君自己都未曾这般讲究过。
“手!”
“手也要剪呀?”
“嗯”
墨凌玄,手腹轻轻划过云君的食指,“这伤是在空空寺磕的吧?”
“嗯”
“可是在那血狮上磕的?”
“嗯!”
墨凌玄的眼睛随着灯光忽明忽暗,最后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
“怎么呢?”云君问道。
“没怎么,只是这伤磕了这么久还未曾好,估计要上药才行!”
墨凌玄掏出一小而细的药瓶来,药瓶微微一倾,鲜红的液体倒了出来,滴在云君伤口上竟是火辣辣的痛,“这是什么药,怎这般疼痛?”
“血!”
“什么血?”
“我的血!”
云君额上的细汗密密冒出,怎如此灼痛好像在火上灼烧一样,墨凌玄握住云君的手道:“再忍忍,一会儿便好!”
果真这灼痛感很快消失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睡意。
“困了?”墨凌玄轻声道。
“嗯!”
“那就睡吧!”
墨凌玄手指一弹,那跳跃的火焰灭了去,四周陷入一片漆黑,墨凌玄从怀中掏出一条链绳系住云君的手腕,这链绳也不知用何材质所制,通身晶莹通红,如黑夜里散着红光的血脉。
“嘿!你以为这个就能锁住我?”云君蓦然睁开了眼,黑眸里渗着绿光比那寒冰也要冷上三分。
云君握住那链绳,两手用力一扯,不想那绳链绳仍纹丝不动地系在她手上,云君又把链绳往嘴巴里一咬发出碰碰的响声,要多坚硬的牙齿才可发出这样的声响,只是那链绳仍完好无缺。
云君暴跳道:“这是什么链绳?”
墨凌玄悠闲道:“专门锁妖魔的困妖绳!”
“哈哈,就不怕我自断了这条手臂,你可别忘了我只是寄宿在这躯体里!”
“碧血魔!你若敢伤她一分我便让你灰灰湮灭!”墨凌玄冷冷道。
云君笑的极其张狂:“哈哈!既然知道我是碧血魔,应该知道我的厉害!”
碧血魔,远古凶兽,虎身蛇尾人面,以人血为食,嗜收人发,每吸一人必取其毛发以做纪念。只因杀孽过多后被天雷所击,其魔极其狡猾被天雷击中之时,元神弃身而出,逃过此劫。
只因失了身体只能寄宿于其他宿主身上,它不仅吸食宿主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