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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且试天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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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皇世子是否此行对美人势在必得呢?”风夕瞄一眼玉无缘,拍拍手道。
  “风姑娘以为如何?”皇朝在椅上坐下。
  “你依然只有五成的机会。”风夕抬手掠掠长发,眼中闪着狡黠,“此次选亲,华王可谓网尽英才,皇世子以后可要多费心思了!”
  这话暗藏机锋,皇朝自是听得出,心思一转,然后问道:“不知风姑娘如何与此次选亲扯上了关系?”
  “呵……因为我答应帮人忙呀!”风夕一声轻笑,眼光一溜玉无缘,却见他依然只是事不关己一般自斟自饮。
  “帮谁?黑丰息吗?”皇朝眸中光芒变利。
  “他、她、你。”风夕屈着手指,点点脑袋,“这一举便三得呀,谁也没偏帮,全都有利,不错……不错!”
  “风姑娘也帮了我?”皇朝闻言不由微微一笑。
  “刚才这些‘英雄高士’全被我打发了,不也等于帮你减少了竞争者嘛。”风夕笑眯眯看着皇朝的道,手一伸,“我是不是比刚才这些人要好多了?”那模样好似想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在邀宠。
  “是好很多。”皇朝点头,“如此说来,朝岂不是还要多谢姑娘?”
  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玉无缘此时也不由轻轻笑出声来,一贯霸气的皇朝此时也全跟着这白风夕走。
  “玉公子。”风夕忽转头盯着他唤道。
  “风姑娘有何吩咐?”玉无缘浅笑道。
  “听说华都境内有一座天支山,山上有一高山峰、流水亭。”风夕看着那双清澈无瑕的眼睛道。
  “是的。”玉无缘眼波停在风夕身上,脸上盈着温柔的淡笑。
  “我们明晚去那儿看看如何?”风夕盈盈浅问。
  “好!”玉无缘颔首。
  “风姑娘只独请玉公子吗?”皇朝忽插进道。
  “皇朝。”风夕忽又盈盈唤着他。
  “嗯。”皇朝听得她直唤他名,不由眼睛一亮。
  “你不可以去,因为后天华王将宴请你与黑丰息!”风夕忽然身子往后一纵,飞出水榭,足尖轻点湖上花朵,人眨眼之间便飞过揽莲湖,飞离金华宫,“而且我不邀请你!”
  金绳宫,南书房中。
  “咯咯……我又赢了!父王,女儿又赢了!”只听得华纯然欢快的笑声传出。
  “好啦……好啦……你又赢了!”华王看着棋盘,无奈的摇摇头。
  “父王,您这次奖赏女儿什么?”华纯然娇憨的摇着华王的手臂。
  “赏!赏!”华王拍拍爱女,“这次赏你一个驸马如何?”
  “父王又取笑女儿啦!”华纯然不依的扭转身。
  “纯然。”华王拍拍女儿,然后站起身来,脸上的神情极为严谨,“你真的很喜欢那个黑丰息吗?”
  华纯然闻言不由微低头,贝齿轻咬唇畔,玉颊染上嫣红,一副羞窘的女儿娇态。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华王一见果生怜爱,扶起女儿,柔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乃人生必经之事。”
  “父王,女儿……女儿……”华纯然音若蚊音,却终是不好意思直言,埋首于父亲怀中,掩去一脸的红晕,也掩去眼中那得意的笑。
  “好啦,你不说父王也知你意。”华王搂着怀中的爱女,神色却是颇见严肃,“那丰息,父王前日接见,确是貌若檀郎,才比宋玉!只是……”华王忽然停住不语。
  “父王……”华纯然从华王怀中抬首,看着父亲此时严肃的神情,心中不由生出不妙之感。
  “纯儿,你看那丰息是何等样人?”华王忽问女儿。
  “浊世佳郎!”华纯然简简单单一言概之,眼中光芒坚定,华王看着,岂有不明之理,那是她认定他了。
  “纯儿,你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孩子,看人眼光那自也是十分高明,只是……只是这丰息啊,父王自问活了五十年,为君近三十年,识人无数,却从未见过此等人,也看不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华王看着女儿,神情认真无比,且眼中闪着利光。
  “丰公子难道有什么不妥?”华纯然看着父亲这种神色,不由心头一跳。
  “他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相反他可说是十全十美,俊雅的容貌,从容的举止,合宜的谈吐,满腹的才华……只是……”
  华王回想着那日接见的黑衣公子,一个普通的江湖人,却一身的雍容大气,让他这个一国之君的人在他面前都有一种矮他一截的感觉!仿佛他才是王,而自己却成了卑下的臣民!那种气势他只在皇国世子皇朝身上见过,皇朝贵为王储,有那种气势是理所当然的,但他一介平民……这个丰息比之皇朝更让人警惕!若皇朝是一柄出鞘的宝剑,光华灿烂、锋利无比,但因其出鞘,所以人一眼即能看明,那反知防范躲闪,而这个丰息却好比深渊的藏龙,深藏不露,而一出必是惊天动世!
  “父王……父王……”华纯然见华王似想着什么怔怔出神,不由出声轻唤。
  “嗯。”华王一惊回神,看着怀中爱女,然后道,“纯儿,你要选那丰息为驸马,父王也不反对,毕竟他实为难得人才,只不过……父王却还有一言望你听之。”
  “父王请说。”华纯然扶华王坐下,螓首依在华王膝上。
  “现今乱世,其它五国莫不向王域伸张,其疆土、国力已今非昔比,独有我华国,虽为六国首富,但一直夹于风国、皇国之间,不与王域接壤,以至国土未有寸进!这些年来,父王一直想扩展我华国疆土,但几次败于皇国,而风国却是无论我如何攻也破不了城,若久于此,父王想一夺天下的大志不但成空想,我华国早晚也将被皇国吞并!”说到此,华王不由握紧双拳。
  “论才貌,皇国世子并不输丰息,若与皇国结亲,他必不再来犯我华国,且此次世子前来求亲,曾允诺,愿助我攻打风国!若能得争天骑相助,风行涛哪是我的对手,风国必为我囊中之物!所以……”
  华王低头看着爱女,但话未说完却被华纯然接住,“所以父王希望我选皇朝世子为驸马,是吗?”
  “父王是有此意,纯儿……”华王话未说完,却见膝上爱女已是眼泪汪汪,不由急道,“纯儿,别哭……”
  “父王,您心中就只有霸业、华国,就没有女儿吗?”华纯然抬手轻拭眼角,神色一片黯然。
  “纯然,你别哭啊!”华王一见女儿的眼泪心就软了,眼前的鸿图霸业剎时也烟消云散了,只想着如何让爱女止泪,“纯儿,父王也只是提议一下,还没定嘛,你别哭啊。”
  华纯然哽咽着:“女儿只是想嫁个喜欢的人,而且这个喜欢的人同样可以帮助父王打天下,父王为何就不肯成全女儿呢?女儿从小就没求过父王,可这一次,这唯一的一次……呜呜呜……”
  “好啦,好啦,纯儿,你别哭了,父王答应你,驸马的事由你全权作主,你想选谁就谁行了吧?”华王搂着女儿哄道。
  “真的?”华纯然抬首,眼泪汪汪的看着华王。
  “真的!”华王点头,想想那个丰息,也许比皇朝更合适当华国的驸马,因为他无地位威胁到他。
  “多谢父王!”华纯然不由喜笑颜开。
  “唉,有时候本王想想,这个天下是不是还比不上纯儿的眼泪?”华王看着爱女如花的容颜叹道。
  “在这个世间,父王也是女儿最重要的人!”华纯然感动的抱住父亲,八分真、二分哄的道出甜言,“女儿一定和驸马帮助父王夺得天下!”
  “嗯,还是我的纯儿最乖!”华王感动的回抱女儿。
  “父王,现在您是不是该去金殿接见各国英才了?”华纯然见事已妥,扶华王起身,“您看女儿此次不就为您网罗了不少人才吗?”
  “是,还是我的纯儿最聪明!”华王笑笑捏捏爱女的脸蛋,“父王现在去金殿,你也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后天父王将宴请皇世子、丰公子、玉公子还有你那个白风夕以及今日本王会挑先的人才,到时你就带上你的金笔点驸马吧!”
  “女儿恭送父王!”
  华纯然目送华王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浅浅的笑,目中却露出一丝得意。作为女儿身,或许不能得至尊至权之位,但只要能掌握住至尊至权的人,只要能在至尊至权人的心中牢牢站住第一位,那么这华国、乃至整个天下,也就没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成了。今日既能让父亲点头点丰息为驸马,那他日定也能让驸马继位为王,又或他日……真如父王所说能得整个天下,那她必是女子至高之处的皇后!
  “当春风悄悄,杨柳多情,我踏花而来,只为牵着哥哥你的手……”
  华都之南有一小院,此院虽小,却十分雅致,院分东西两厢,中有一小小花园。此时园中传出歌声,歌声虽轻,但歌者欢快之心情却表露无遗。
  “什么事让你如此开心?”丰息一推院门,即见风夕正坐在花下,伸手捕一只白色蝴蝶。
  “嘻嘻……我今天见到玉无缘了!”风夕回头对他一笑,“天下第一的玉公子,果然比你这只黑狐狸要强许多呀!”
  丰息踏向东厢的步法忽然一顿,回头看向风夕,只见她一脸的微笑。
  风夕一直是爱笑的,但这样的笑却是从未见过的,她的笑多半时是嘲笑、讪笑、冷笑、无聊的笑……可这一刻的笑却褪去所有凌角,只是一种纯粹的欢笑,眉眼盈盈,唇畔微抿,整个人清润柔和,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隐带一丝蜜意!
  “玉无缘?”丰息眸光一闪,脸上却浮起浅笑,“他与皇朝在一起?”
  “是呢。”风夕站起身来走到丰息身前,上下看一眼他,“黑狐狸,原来这世上还有那样出尘的人呀!跟你这只黑狐狸完全不一样的人!你算计所有的人,可是他……”风夕头一歪,脸上浮起一丝柔如春风的微笑,“他却是为天下而算!”
  “你……”丰息审视着她,忽然伸手一指,点住她额际的那枚雪月,“你难道对他……”底下的话却不说了,只是眼光紧紧盯住她,带着难测的光芒。
  “哈哈……”风夕一笑退开身,手指往西厢一指,“凤美人等你可谓望穿秋水,你不觉得应该去看望她一下,并且……”她忽然压低声音,眼神诡异,“你不觉得应该好好安慰她一下吗?毕竟你接下来做的事会刺痛她的心的哦!”
  正说着,忽然西厢房门打开,走出怀抱琵琶的凤栖梧。
  “夕姑娘,笑得这般开心,可是有何乐事?”凤栖梧目光溜过丰息,清冷的波光有剎那的柔和。
  “是啊,是有喜事呀!”风夕眼光扫向丰息笑道。
  “是吗?”谁知凤栖梧却并不追问,目光落在丰息身上,“公子几日未归,今栖梧又习得一新曲,唱与公子与姑娘听可好?”
  “好呀!”不待丰息答应,风夕便拍掌叫道。
  凤栖梧当下于园中石凳上坐下,手拨琵琶,启喉而歌: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
  “好个‘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呀!”
  风夕喟然而赞,目光别有深意的扫向丰息,却见他少有的神色恍惚,眉峰竟微敛,似在想着什么疑难问题,眸光有时扫向她,首次,她无法从那双深沉的黑眸中看出什么。
  三月二十六日,一大早,风夕少有的起床了。
  “朴儿!朴儿!你再不出来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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