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 网王)月色清浅-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逞强。”闲闲地吐出两个字,一手亲昵地拍拍她的头,仿佛在对待一只宠物狗。
“……”浅月无奈,她的灵魂明明比他大很多,为什么总感觉修将她当小娃娃对待?
哼,不理他。
“呐,浅。”
“嗯?”无意识地应出声,浅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习惯真是可怕啊可怕。
“我不在的日子里,似乎发生了很多事。”伊藤修危险地眯起紫眸,是该好好地算上一账了,比如被她称作“比吕士”的男生,比如一口一个喊她“栖川妹妹”的白毛狐狸。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交到那么多的朋友了啊,而他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那个满眼自信的迹部景吾,居然一再地上门探看,真是不爽呐。
虽然高兴浅月比以前更加融入人群,却还是讨厌有人觊觎他的宝贝。
“你想说什么?”浅月终于睁开眼,转头,在一泓温柔似水的紫眸里,只看到自己的身影。
“我很高兴你能够交更多的朋友,但我讨厌迹部景吾。”伊藤修直白地说出来,在她的面前,他从来只做最真实的自己。
“呵呵,”清脆的笑声溢出,很显然她被愉悦到了,“好像你们都讨厌他,弦一郎和小晨也是,为什么?”
迹部景吾,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呀,除了性格实在是别扭了一点,明明是关心人的话,到了他口中就变成欠扁的挑衅。
“太过欠扁!”在浅月戏谑的眼神下,伊藤修撇过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的情绪。迹部景吾看浅月的眼神,让他很不开心,每一次都想将他丢出去。
“呵,赞同。”一想起某大爷的华丽论,她也恨不得不曾认识他才好。
说起来,本来应该忙得团团转的迹部,最近倒是很清闲,三不五时跑到她家,每次还都让跟在身后的桦地童鞋送上一大捧的红玫瑰,估计将他家的半个玫瑰园都搬过来了。
真是的,太夸张了吧,害得她每次都要面对父亲和松本管家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她恨不得将碍眼的某大爷扔出去才好。
可是,为啥第一个找到她的人是迹部啊迹部,现在他简直出入栖川家如自家的后花园般自在,松本管家还一直对他礼遇有加,差点没让她气出一升血!
若不是知道大爷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玫瑰控,她还真的会自恋地以为迹部大爷在向她表白呢,用弦一郎的话说,真是太松懈了。
(迹部大爷咬牙切齿状地插花:啊恩,真是不华丽的笨女人,本大爷明明就是在表白啊表白!!!)
“对了,你怎么处理那些玫瑰的?”反正她的卧室里是一支花都没有,每次等迹部走后,修都会黑着脸将玫瑰和花瓶一起带走,说是要保持空气的纯净。
“……”
“修?”
“送人了……”反正他交给佣人处理了,只要不出现在他和浅月的视线里就好。
“啊?迹部是玫瑰控,估计他送任何人都只会送玫瑰吧。”
“……”这次换伊藤修无语了,浅月真是够迟钝的,不过,他喜欢,赶快转移话题,不让某人在她的脑海里逗留,“前天来的那个白毛狐狸和紫发少年是谁?”
“你说的是比吕士和仁王啊,他们都是弦一郎在网球部里的队友,不过,他们来的时候,你不是处理公事去了吗?”
“小晨说的。”那天小晨气呼呼地跑来向他告状,说家里来了一只笑嘻嘻的白毛狐狸,而小晨不喜欢他。
“呵,”浅月失笑,貌似小晨和仁王很不对盘呐,估计也将他们的相处情况全说了吧,“比吕士是爸爸的故交之子,仁王的话,他的性格就是那样,喜欢搞怪,人还是挺好的。”
“只要你高兴就好。”他也希望浅月能活得更开心一点,他在意的,是迹部景吾啊,那个少年完美得让他都产生了危机感,而他还不得不尽快赶回美国,父亲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呢。
虽然相信浅月的心不是那么容易被人进驻的,还是不安呐。
一年,还有一年他才能够表白心意,为了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两人感情的转变。
“那你呢?不去见见在英德的朋友吗?我真的没事了,不用一直陪着我的。”这些日子,修除了去房间里处理公事,一直留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没有出去过。
“离开之前,我会去见见他们的。”他要去好好叮嘱信一和太郎,让他们两个在英德照看好浅月。
之后,两人沉默不语,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时光,直到松本管家走了过来。
“大小姐,修少爷,真田少爷来了,还带着两个人。”
“哦?修,我们回屋吧。”浅月出声,她很好奇弦一郎带来的人是谁。
伊藤修起身,抱起浅月朝客厅走去,松本管家紧随其后。
三人到了客厅,浅月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品茶的真田,另两个人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幸村精市和宫泽里绪?
他们,怎么会来?
“呀,栖川桑。”里绪眼尖,第一个看见他们,叫了出声,棕绿色的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嫉妒。
不过,还是被敏锐的伊藤修察觉到了,剑眉微挑,紫眸快速地将她从头打量到底,看来,要好好调查一下,她接近浅月的目的不良。
在三人的注视之中,伊藤修将浅月安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旁边,和真田他们相对。
“弦一郎,幸村君,宫泽桑。”浅月微笑,大方地任他们打量,她和修之间的关系,没什么好遮掩的。
真田瞪了没有自觉的某人一眼,没有作声,在他认识浅月之前,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无法动摇了,无可否认,伊藤修比他更有资格插足浅月的生活。
“栖川桑的气色不错,”幸村收回打量的眼神,笑得百花盛开,鸢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温和,“我也是今天才听里绪说栖川桑前几天受伤了呢,所以才让弦一郎带我们过来探望一下,栖川桑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我很感激幸村君的关心呢,”浅月淡笑,对于幸村出的好意,她真心感激。
但是,她和宫泽里绪,貌似没什么来往吧?“宫泽桑有心了,不过,我受伤的事被封锁了,不知宫泽桑从哪里知道的呢?”
“我是听姐姐说的……”里绪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悦,以及对面伊藤修盯着她不善的眼神,有些坐立不安。
其实,宫泽未绪没有告诉过她,是她偷听她们母女的谈话得知的。
前天未绪要来栖川家的时候,她也想跟过来,不想却被未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连父亲出面都没用。
本来她是不想和栖川浅月打交道的,都是因为没大脑的牧野杉菜,害得她无法在上流社会立足。想来想去,只有和栖川浅月交好,才能借着栖川家的势力让别人不敢小觑她。
可恨的是,不管她如何软硬兼施,未绪就是不肯带她来,还警告她不要动歪脑筋,居然还为此顶撞了父亲,真是太可气了!
她们就等着吧,等她成为迹部财团的少夫人后,将看不起她的人,一个一个踩在脚下!
灵机一动,她想到了正在东京医院的幸村,这周六他就要动手术了,真田会天天来看他的,那么就可以顺势提起去栖川家了。
下午,里绪请了假,就往东京医院而去,幸村很高兴,两人谈着谈着,她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了栖川浅月受伤的事,于是,他们就这样在真田的带领下,来到了栖川家。
“是吗?”浅月把玩着茶杯,若有似无地瞥了里绪一眼,唇变漾开一抹冷笑,“未绪不像是多嘴的人呢,看来,你们两姐妹的感情真好。”她才不信是未绪说的呢,不过,算了,就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招吧,她正好闲得无聊。
“我和姐姐的感情从小就很好,姐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里绪娇笑,好似一个天真不知愁的小女孩般,“如果栖川桑不介意,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呵,我的性格不太好,一贯和可爱型的女生合不来,宫泽桑的心意,本小姐心领了。”浅月开始不耐,对于宫泽里绪,她不喜欢,也就无须和她客套。
“对不起,我,我只是很佩服栖川桑而已,才想,才想……”里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恨不得打掉她的冷笑,脸上却还要表现出惶恐和委屈,大眼里泪珠滚滚,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既然栖川浅月不领情,她也不是非巴着她不可!
“原来栖川桑这么不喜欢我,是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吗?我知道自己逾越了,不过,实在是因为太羡慕栖川桑和伊藤君两人之间温馨的气氛,真的觉得是天生一对,才一时口快说了出来的,如果让您不高兴,我在这里道歉就是了。”
“……”浅月无语,同时也看到了幸村不赞同的眼神,呵呵,宫泽里绪,原来你想玩这一套啊,让幸村讨厌她吗?因为刚刚修抱她进来,证实了她所言不虚。
可是,那又如何?她一点都不在意,幸村讨不讨厌她,根本无关痛痒。
“宫泽桑,我想你没听清楚吧,本小姐是说和你不熟,仅此而已,无需牵扯到其他事情上面,至于我和修怎样,你无权置喙。”
“我……”里绪咬了咬下唇,苍白着脸转想一边担心地看着她的幸村,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勉强的笑,“精市,看来栖川桑不欢迎我们呢,还是先走吧,我不该因为自己单方面的佩服就拉着还在住院的精市一起出来的。”
“里绪……”幸村担心地看着她,转向一脸冷然的浅月,眸子里的温和转为冰冷,上次真田生日过后,里绪就说栖川浅月好像不太待见她,他还以为她想多了呢,没想到是真的,栖川浅月,他看错她了吗?
“栖川桑,我们先告辞了。”
“幸村……”一直沉默地待在一旁的真田阻止,狠狠地瞪了里绪一眼,不希望好友误会自家表妹。
“幸村家的少爷吧?”伊藤修打断真田,紫眸锐利如豹,开口,“刚刚浅月什么也没说吧,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希望你不要被有心之人蒙蔽了。”
幸村转向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两人,若有所思。伊藤修看似慵懒,全身却散发着令人臣服的王者之气,栖川浅月淡漠疏离,悠闲地品着红茶,好似刚刚他们的指责不过是空气而已。
浅月感觉到幸村的注视,放下茶杯,对上他的眼睛,“我说过,很感激幸村君的到访,如有不周,请多担待。”
本来她是不在意的,对于幸村精市,还没有她和仁王熟悉,几次见面都是浅谈即止,君子之交淡如水,即使他误会也没什么,但是,弦一郎会难过的吧。
“啊恩,你们这群不华丽的人在干什么?”一道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打破了客厅里胶着的气氛,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发声之处。
“迹部……”浅月抚额,不远处站着的,怀抱一大捧红玫瑰的人,不是迹部景吾是谁?!但是,他有必要每一次来都这么夸张吗?
其他几个人的表情可值得玩味了,伊藤修和真田的脸黑了,幸村又开始笑得向妖孽发展,而里绪,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嫉恨的眼神。
“啊恩,怎么下床来了?脚伤都好了吗?”迹部将花交给带他过来的佣人,快步走到他们身边,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