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公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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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又柔软的体内渐渐习惯了手指的抽动,手指在穴壁内敏感的凸起不断刺激,酥麻的感觉沿着沈碧染的背脊涌向大脑,下面方才平息的脆弱再度悄悄抬头。磨人的温柔与隐忍,让沈碧染像小兽一般呜咽着,难耐地扭动着腰身。
79。夜缱绻(2)
司马熹瀚的额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依旧以惊人的意志力耐心的克制着。随着手指的动作,穴口终于开始变得松软而湿滑,像朵缓缓绽放的花,徐徐打开。在手指不断的抽动和挺进下,那里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地颤动收缩着,欲拒还迎,腰身也无意识的摇摆抗拒。待沈碧染的身体完全放松开来,司马熹瀚终于慢慢进入。
司马熹瀚一边细吻着沈碧染,一边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唯恐他有一点不适,好及时退出。虽然前戏做的极为充足,但过分的巨大还是让沈碧染无法承受,蹙紧了眉。司马熹瀚见状,担忧和心疼的情绪立刻压倒了所有念想,强忍着刺穿他的欲念,慢慢往后退去。这个时候,沈碧染却勾住了司马熹瀚的腰,带着呜咽软声叫他,宛若甜美的呻吟:“瀚……”
被他这样一激,熹瀚再也无法克制,低喘着把自己的坚硬慢慢送到最深处,彻底的贯穿他。
重重似画,曲曲如屏。恍然一梦,今古空名。
穴壁紧紧的包裹,仿佛魂魄的契合,司马熹瀚舒服的倒吸一口凉气,每个毛细孔都在叫嚣着释放,全身的骨髓乃至灵魂都要被吸了进去,几乎当场喷出来。
沈碧染敏感的内壁能甚至清晰地感觉到司马熹瀚的形状与动作,身后被又深又沉的贯穿,强烈的被侵入感随着司马熹瀚的慢慢加快的速度而愈加明显。他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无法自抑的在男子的身下扭动呻吟,头随之向后扬,露出整个修长白皙的颈,脸上微带痛苦却又极为性感的表情,让司马熹瀚失了最后的清醒。
爱如烈火,燃遍周身。情如疾风,席卷灵魂。
在沈碧染甜糯又残破的呻吟声中,司马熹瀚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急。沈碧染被做的四肢酥软,一次次强烈的撞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恍恍惚惚,灵魂好像飘在了半空中。
红尘繁世,华灯流彩。这世间种种,迟早会褪尽了所有灼烈的光华。而这个深情的男子,却像一棵沉默的树,始终以永恒的姿势去守望等待,以宽广的胸怀去包容去爱。
从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子的呢?沈碧染恍惚的想着,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清楚。
这场激烈酣畅的欢爱中,什么都不该想。
他只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就足够了。这就是很多人花了一生为之沉迷、为之等待的:爱情。
再也不必压抑,麦色肌肤贴着雪白的躯体开始抵死纠缠,身下的人也不顾疼痛不顾一切的迎合,狂野奔放。契合的身体,象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痛中寻找快乐。
痛并快乐着,是种极至的享受,足以让人疯狂。
大力的侵犯和占有,一次次的贯穿。湿热又紧软的直肠紧紧吸附住男子的粗大,像要将它永远留在身体里一般地绞弄。撞击声和泽泽水声此起彼伏,相交处不断地扭动纠缠,两人的气息狂乱又浓郁的交织,被厚厚床幔遮住的床铺就像在大浪中摇晃的船。
“……啊……瀚……”被永无停歇的抽动折磨的神志恍惚的沈碧染,在酥麻极致的快感中无助的搂住司马熹瀚,喘息着发出微弱的呻吟,无力的叫着爱人的名字。
“碧染,我爱你,我爱你。”司马熹瀚吻着沈碧染的颈,暗哑的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今生今世。”
眼前出现了无数的幻彩,下一瞬,大量的□喷散而出,身体内部也随之缩紧。少年柔嫩敏感的肠壁被炙热的液体一烫,浑身颤抖起来,身子一阵猛烈的抽搐,眼前白光迸射,也发泄出来,无力的瘫软在司马熹瀚的怀里。
司马熹瀚的胸口忽然有股热流汹涌,让他觉得心口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原来,幸福是一种芬芳,让人铭心刺骨,荡气回肠。
司马熹瀚抱着沈碧染瘫软的身子,细细的亲吻他的眉梢眼角:“碧染,说你也爱我,好不好?”
沈碧染早已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昏昏欲睡,声音含含糊糊的:“……”
司马熹瀚忙把耳朵凑到沈碧染唇边,“乖,说你也爱我。”
沈碧染微微睁了眼,看向熹瀚,“我……”
司马熹瀚此刻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因期待和激动而跳的飞快。就像是孵了很久蛋的老母鸡等待小鸡破壳而出的那一刻一样。
“我……”沈碧染的声音虚弱又轻微,语气却倔强的紧:“我不说。”
“你……”熹瀚顿时愣了一下。原来蛋壳还厚得很。
大概是有些气结,男子低沉的声音半晌才响起,还带了些小孩子气的忿忿不平:“为什么不说?这样不公平。”
少年的语气显然是不当回事的轻哼:“有什么不公平的?论身体你壮,论能力你强,论地位你高,你什么都比我好,我都没说过不公平,你抱怨个什么劲?再说,论年纪你老我幼,俗话说尊老爱幼,你理所当然应该爱我。有你爱我就够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说爱你?”
这一番言论,明显全都是胡搅蛮缠的歪理,司马熹瀚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又舍不得拿这个小东西怎么样,只有认命的份,惩罚性的抱紧了他。
“啊,你的硬骨头咯疼我了。”沈碧染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却不满的企图挣开司马熹瀚,故意嘟嘴嘀咕道,“怎么人老了身上会那么硬!”
司马熹瀚大掌一翻,小猴子便又被压在五指山下了。手掌在泛着樱红的白皙肌肤上轻轻摩娑,故意挠他痒,“你说谁老?!”
“你本来就老……”沈碧染受不住痒咯咯笑着,被司马熹瀚再次吻住了嘴。他没力气推开他,同时明显感觉到了抵在股间炙热的巨大,吓的扭动着道:“……不要了……”
“乖,别动……你再动我就不能不要了……”司马熹瀚的声音又变得异常低哑起来,沈碧染连忙乖乖的不动,一时之间因呼吸太急而被呛住,咳嗽不止。
司马熹瀚一慌,所有欲念都被担心取代,紧张的把沈碧染小心搂在怀里,轻拍他的背。沈碧染再也没有任何精力支撑,在他所熟悉的温暖怀抱里,安心的进入香甜的梦乡。
熹瀚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沈碧染的睫毛,凝视着他的睡颜,静静等他彻底睡熟,然后帮他清洗。
清晨,司马熹瀚照常早早的醒来。在这熙熙春日,他看着怀里安睡的少年,搂着他温暖的身体,听着外面的虫鸣鸟叫,闻着少年身上淡淡清香和窗外的依稀花香,心情无比的平和与幸福,不禁微微笑了。
这一刻,时间是那么的缓慢和安然,就像静静流淌着的水流,带着恬淡的芬芳。
等到沈碧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清爽舒适的安躺在床上,便缩在暖和的被子里不想动。侧过头,看到前方坐在桌案边的司马熹瀚,靠着椅背,撑着手肘,以正面对着自己,正在认真的看手里的奏折。
他眉头微蹙,一脸严肃认真。脸上有种与生俱来的淡漠冰寒的气质,还有阅历和岁月在眉间沉淀的深蕴内涵,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侧脸上,棱角分明,俊美非常。
他一直都是这样,冷冽的脸和眼,冷冽的表情和声音。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抱自己吻自己的时候,才不经意的流露出溺人的温柔。
沈碧染就那样安静的侧头望着司马熹瀚,熹瀚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抬眼对上沈碧染的眼。
忙放下奏折奔到床边,“睡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沈碧染试着坐起身,撅着嘴道:“我肚子饿了。”
司马熹瀚亲自伺候沈碧染起床穿衣,“乖,想吃什么?”
“麻辣鱼,红烧鸭,……”
“不行。”司马熹瀚的语气严肃认真,“我找过沈庄主和御医,针对你的身体制订了作息时间和食谱,从现在起,那些过辣过咸过刺激的你都不能吃,每天都要喝药还有大补汤……”
沈碧染一听,忙拉住熹瀚的手求他,“瀚,我身体好的很,根本就不需要……”
司马熹瀚不为所动,吻了吻沈碧染的脸,柔声哄他:“乖,我陪着你吃。”
春日的午后,天气不冷不热,春风吹的人通体舒畅。皇宫的西门,送水的车送菜的车等鱼贯出入,守门的侍卫们立在那里,正逐个检查进出皇宫的车和人,个个都被暖阳晒的有些懒洋洋的。
“精神点儿!”一个侍卫低声道:“说不准什么时候无忧侯就来了!”
几个侍卫一听,马上精神起来,同时不由自主的用羡慕的目光望向右边站的那个年轻的侍卫小武。
见旁边那个刚调过来的侍卫一脸不解,方才说话的那个便好心的为他解惑,“你不知道,昨个儿无忧侯从宫里头出来,偏偏小武初来乍到,又很崇拜无忧侯,便在侯爷路过时恭敬的弯腰大叫了声侯爷好,然后侯爷一高兴,随手就赏了小武一块暖玉。”
“那块玉可不得了,够你吃两辈子的。”另一个人插嘴,“无忧侯要去妙手堂的话,得从这个侧门进出,大家精神点儿,若是命好的话碰上了侯爷,总少不了好处!”
顿时,一干侍卫全精神起来,都伸长了脖子等无忧侯再次从这里过。
明亮的书房,香炉燃着丝丝缕缕的水烟。
沈碧染趴在桌案的那一头,看着忙碌着的司马熹瀚,明亮的眼睛尽是可怜之色。
在宫里才老实了三天,沈碧染就待不住了。他本身就是个爱玩爱动的主儿,已经私下跑出去了一回,可惜被司马熹瀚知道后,就严令他不得再不经允许的乱跑。现在朝廷上情况复杂,他时刻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司马熹瀚最终还是于心不忍,“乖,如果今天我把这些看完时间还早的话,就带你出去玩。”
沈碧染立马眼睛一亮,欢喜的从桌案那头跑向熹瀚身前,小猫似的趴在他腿边,眼巴巴的等。司马熹瀚摸摸他的头,继续看那堆奏折。
沈碧染乖乖等了好一会,眼看太阳都要西下了,便开始着急了,在熹瀚身边绕来绕去,一会为他端茶送水,一会给他揉肩按摩,最终实在忍不住了,缩在熹瀚身边,脑袋在他肩上磨蹭。
司马熹瀚心底暗暗发笑,大手一揽,把沈碧染捞到怀里,抱坐在自己腿上,安抚的吻吻他的发。谁知沈碧染挣开了熹瀚,趴到桌案上,拿起那堆奏折就认真的看起来。“额,这本是刑部处理梵天寺一案的卷宗,按例律讲可以批;这本是万俟刺史请求修固堤坝的,图纸和修建流程讲的都很对,可以批;这本是户部规划土地税收,有些不完善……”
沈碧染好不容易盼到出去玩的机会,见天色已晚,着急的乱七八糟,一心想着批完了就能出去玩,便卯足了劲一本本的看,对于各个问题从工业到农业都分析的仔仔细细,很快便把能批的放左边,还需再议的放中间,不能批的不合道理的放右边。忙了大半天后喜滋滋的抬头:“瀚,快批呀,都弄完了我们就能出去玩了。”
见沈碧染处理的快速有力还有理有据,司马熹瀚惊诧不已的怔了片刻。待把这一堆问题终于处理完,再也忍不住:“你这个小东西,既然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