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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20部分

小说: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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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反之罪,可不是小事。

    “到底是何人?”贺兰淳似乎并不吃惊,只是拈起手指,闲闲地翻阅小册子。

    坐在一侧的容秀,则在瞟了一眼那个小册子后,脸色突变,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没有当场失态。

    “经臣连夜审判,已查明此事乃由户部张谦一手办理,至于他到底受了谁的唆使……”裴临浦颇有点为难道:“他昨日已经畏罪自杀,臣只能将平日里与他相熟的人全部缉拿归案,逐一审问,只是这些人,都是朝中的元老权贵,故,臣特来请旨,望陛下能赐给臣一道手谕,不受官阶束缚。”

    “有些何人?”

    “右将军林风、国师容不留、兵部侍郎尤科……”裴临浦顿了顿,继续道:“还有逍遥王。”

    在他说这串名字的时候,每说一个,容秀的脸色便白上一份,到最后,几乎毫无血色,只剩下皇后的教养,在那里硬撑了。

    容不留,是皇后的父亲。

    裴大人提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容不留的亲信。

    如果罪名坐实,皇后又该何去何从?

    可是,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在此时说一句话。

    这种皇亲国戚犯事,一向是大而化小,小而化了,皇家内部解决的,如果皇帝陛下将它拿出来广而告之,很明显就是要拿某人开刀了。

    这里说的几个人,除了逍遥王是个闲职之外,哪个不是位高权重之辈?

    稍有不慎,自己就要被牵扯进去了。

    容秀看了看平日里与自家交好的几个大臣,他们都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皇后的脸色越发紧张苍白,眼底几乎流露出绝望之色。

    ……

    ……

    ……

    “不用审了。”还未等贺兰淳下旨,座椅右侧,传来一个清朗悦耳的男声。

    容秀面色一松。

    贺兰淳,则几不可闻地叹了叹,瞳孔深下去,猜不透情绪。

    声音落,贺兰雪洒然地走到了会场中心,拂起衣摆,扣地而跪。

    在场那么多名门贵族,那么多坐着站着的人,却偏偏,没有一个人能高过贺兰雪,那种高度,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在那一瞬间,占据了所有的光芒,即使是裴若尘,也及不上他的耀眼。

    贺兰雪就这样跪在贺兰淳面前,跪在众目睽睽下,他的腰肢挺直,他的目光明亮、坚定。

    “无关其他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贺兰雪一直看着容秀,一字一句,无所犹豫:“这种种的一切,都是臣弟所为。臣——甘心领罚。”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该领什么罚?”贺兰淳沉声问。

    “意图谋反,该判死罪。王府男丁处死,女眷为奴。”贺兰雪仍然看着容秀,异常平静地回答。

    “既如此,你还要承担?”贺兰淳的声音越来越沉,沉得近乎可怕了。

    即使是最没感觉的伊人,都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蝉。

    “是。”回答,斩钉截铁。

    容秀脸色煞白,放在桌底的手,剧烈地颤抖。

    可是那张美天仙的容颜,依然保持着身为皇后的尊贵与矜持。

    “现在在场的,尚有你的一个家眷,你可知道,只要你的罪名成立,她会立刻从王妃之尊,变成皇宫里最低贱的女奴。”贺兰淳慢声提醒道:“你打算怎么向她解释?”

    “她不是我的家眷。”贺兰雪微笑道:“我已经休了她,事实上,在这个时候,王府里每个女眷都会收到一封休书,而每个家丁,也都被辞退。遣散费足够他们过下半辈子了——现在,王府已空无一人。”

    贺兰雪,是有备而来的。

    “……你荒唐五年,难怪曾经人才济济的逍遥王府,竟落得无一人留下。”贺兰淳淡淡地感叹了一句,正欲顺势定罪,一直默默不语的伊人突然站了起来。
60。002是我遗弃你
    所有人都看着这位倒霉的‘王妃’,不知是该同情,还是该阻止她。

    贺兰雪亦站起来,看着她。

    与她斗酒的夏玉,本一直站在她旁边,此刻连忙扯了扯伊人的衣袖,希望她明哲保身,别自投罗网。

    伊人只是回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夏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渐渐地,神色变得异常复杂,也不知是佩服,还是惋惜峻。

    “你不用问本王为什么。身为王妃,却中意旁人,本王自然要休你。”贺兰雪过了最初的震惊,不等伊人开口,连忙出言堵她的话。心中颇为懊恼: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就她傻傻笨笨,连保护自己都不会。

    这样的伊人,让他以后如何放心鲫?

    伊人无法辩驳他,却也不觉的这是一个多么强悍的理由,她的想法原本简单:“我不是想赖着做你的王妃,只是觉得,应该和你一起承担点什么。”

    刚才贺兰雪的身影,是那么寂寥,仿佛要用一人之力,去承担整个天空的寂寞。

    茕茕孑立。

    伊人是一个懂得恩义的人,即便是一只狗,也会在困难的时候,守在主人身边,更何况,是一个人呢?

    伊人不聪明,也不知道权衡,可是她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那是为人的原则。

    贺兰雪没料到伊人会这样回答,闻言一怔,眸光闪烁,寂静无比,又激烈无比。

    什么是道义?

    在场有那么多饱读诗书的圣贤之子,却有几人,能做得到?

    伊人越走越近。终于停在了贺兰雪的面前,与他比肩。

    很奇怪,站在如此风华绝代的贺兰雪身边,伊人竟然没有一点相形见绌的感觉。他们显得那么般配。

    “你该知道,我不能再护你周全,也不可能再让你继续过以前的日子了?”贺兰雪提醒道。

    “我知道。”伊人点点头。

    她不是傻子,她懂得自己要面临的处境。

    贺兰雪深深地望着她。

    ……

    ……

    ……

    站在贺兰淳身后的伊琳早就吓了个半死,后来听贺兰雪说已经休掉了伊人,她正要庆幸,哪知这个傻妹妹,居然自己又巴巴地跑了上去。

    “皇帝陛下,我妹妹是个傻子,她说话不能当真的。”她慌忙地撇清道。

    贺兰淳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那个不起眼的逍遥王妃。

    眼底划过讶异之色。

    ……

    ……

    ……

    “若尘,伊人就交给你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贺兰雪并没有接受伊人,而是忽而转头,看着裴若尘,交代。

    裴若尘没有丝毫惊奇,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你放心。”

    人与人之间的承诺,有时候三年五年,仍不能安心。有时候,三言两语,便能生死相托。

    贺兰雪与裴若尘,似友似敌地相处了多年,在最后关头,他能信任的,却是他。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清状况。

    有心人士,不禁猜测起从前的那些谣言,再结合现状,于是,又衍生出许多谣言来。

    贺兰悠此刻被自己三哥的事情弄得心神惧惊,也顾不上其它事情,只是怔怔的。

    伊人却不干了,仍然执拗地站在原地,不肯说话,也不肯离去。

    裴若尘犹豫了一下,决然上前,准备将她拉开,却不料伊人突然抬头,望着贺兰雪,盈盈道:“我不会遗弃你的。”

    因为,你是我的树。

    这句话,别人不懂,可是,贺兰雪懂。

    贺兰雪展颜而笑,自站出来后,他还是第一次笑,笑得那般狡黠,那么灿烂,“是我遗弃你。你吃得太多,我养不起你了。”

    “那我少吃点……”伊人抿着嘴,弱弱道。

    其实她吃得不错,而且还不挑食。

    “傻子。”贺兰雪轻吟。

    话音未落,他已出手如电,迅疾地点向伊人的穴道。

    裴若尘堪堪上前,扶住伊人虚软的身体。

    贺兰雪没有再理伊人,他知道,裴若尘已经接手了,所以,他放心。

    然后,他洒然转身,向台上的贺兰淳拱了拱手,等着他的发落。

    脸上的寂寥,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人逼视的豪情。

    他终究,没有被所有人背叛。

    “逍遥王意图谋反,朕决定,判他充军塞北,永世不得回京。”贺兰淳面无表情地看完面前这场戏剧,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判决。

    贺兰悠闻言,脸色变了变,正准备起身为自己的三哥求情,却恰好撞到了贺兰雪投过来的目光——阻止的目光。

    淡定的,坦然的目光。

    《

    p》然后,贺兰雪最后一眼看了看容秀。

    容秀不动声色,只是脸,白得像只鬼。

    贺兰雪冲她点了点头,眸底温柔,却再无从前的深情。

    他对她的爱恋,已经沉淀成魔,而现在,他已用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性命,去祭奠了这份爱。

    贺兰雪,问心无愧了。

    离开的时候,贺兰雪表现得一点也不像一个犯人,仍然是游戏人间的王孙公子,容颜若玉,气势如虹,在庭院中闲闲漫步,白衣翩跹,眼角无意泄露的风情,让在场的任何一个大家闺秀,都为之成狂。

    恍惚间,只剩下园门口的一点翻起的衣袂,不再是逍遥王的贺兰雪,消失了。

    贺兰淳也站起身,冰寒的表情,没有丝毫触动,“你们继续吧。”

    话音未落,贺兰淳已经离席,紧接着,便是皇后容秀的离席,伊琳,贺兰悠紧追其上。

    皇室众人接二连三地离开,底下的人自然坐不住了,纷纷拱手告退,方才还繁华如斯的皇家花园,转眼间,便只剩下残羹冷炙和三三两两收拾的宫女们。

    明月高悬,寂冷无声。普照。

    而曾经繁华强大的天朝王国,也在那一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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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道并不太重,伊人醒来的时候,不过破晓时分。

    她略抬了抬手,全身酸痛难忍——没想到世上真的有点穴之说,她完全没有晕倒后的记忆。

    环顾了一下周围,虽然是香闺雅居,可是看在眼里,却甚为陌生。

    她挣扎着想起来,手足无力,终究撞下了床上的枕头,只听到‘砰’地一声,余音袅袅。

    这里的枕头,都是玉石所做,落在地上,声响自然不小。

    余音尚在,房门已经被推开了。

    房间的格局,本事厅与床之间隔着一个屏风,来人并没有转过屏风,而是站在其外,静而雅地问道:“伊人,可好?”

    素白的屏风上,那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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