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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谋良缘-第77部分

小说: 谋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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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折与苦难之后得到的回报么?

    锦绣轩依旧在经营,却已不在她苏玉妍的名下,她便是想重操旧业,以她现在堂堂定远侯嫡长孙媳的身份。怕也是不能名正言顺地管理锦绣轩了。

    不多时,春草与双珠端了饭菜进来。方妈妈的手艺很好,人品也不错,早从春草那里了解了苏玉妍的喜好,做的都是她平日里最爱吃的清淡的小菜。

    苏玉妍慢条斯理地吃了晚饭,看着天色尚早。想起君子池那满池娇艳的荷花,便带了春草双珠去君子池。

    此时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在满池的粉的白的荷花上。为其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光晕,池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蔼,看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富丽和虚幻,苏玉妍看着看着,不禁呆了。

    人间仙境。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渐渐地,月牙升上树梢。淡淡的月光洒在君子池里,伴着清凉的晚风,夜凉如水,比起屋里冰块所营造的凉意又是另一番的惬意。苏玉妍看着,不禁想起前世与朋友去湖南一个小城看那里的荷塘月色的情形,朋友那欢愉的笑容似乎就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远得飘渺无踪,一时间,她不由得怔在那里。

    春草与双珠见她看得入神,虽看夜色深沉,却也不好出言打扰。

    直到感觉到发间有微凉的湿意,苏玉妍才惊觉,抬头看时,月上中天,一轮银盘挂在当空,皎洁的月光洒在亭台楼阁上,显得静谧而安详。

    “回去吧!”苏玉妍也没有责怪春草和双珠没有提醒她,慢慢站起身来,跺了跺有些麻木的双脚,“幸好月色清朗,不然还看不清路了。”

    双珠却变戏法似地从背后拿出一盏八角纱灯,掏出火折子把灯笼点燃了,笑道,“有备无患,临危不乱。”说得很是压韵。

    春草却嗔道,“这府里哪有什么危难?”还要唠唠叨叨说双珠,苏玉妍已笑道,“双珠说得不错,便是没有危难,也要有备无患才是。”说着便往兰亭居而去。

    此时,整个定远侯府已是一片安宁。唯有兰亭居尚有灯火,走至近前,院门却已紧闭,春草秀眉一皱,连忙上前推门,好在院门只是虚掩,一推即开。

    苏玉妍跟在春草身后进门,抬眼就见上房灯火通明,心知沈珂此时定未入睡,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未及进屋,便听屋里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苏玉妍的脚步微微一滞,听出是锦秋的声音,顿时生出几分莫名的恼意,脚下便不再停,径直迈步进屋。

    屋里红烛摇曳,正中摆了一张桌案,上面满满一桌佳肴,沈珂坐在上首,锦秋站在他左侧,正把盏劝酒,抬头看见苏玉妍进来,脸上的柔情蜜意来不及收去,顿时僵在那里。

    沈珂也看见了苏玉妍,连连向她招手,笑道,“又来了一位美人!来,来,快坐到我身边来!”

    苏玉妍忍着满腹怒火,抬眸看着满面通红的沈珂,默默上前,在他身边坐下,这才冷冷向锦秋说道,“太医不是嘱咐爷现在还不能喝酒么?”

    锦秋瞟了沈珂一眼,将手里的酒壶放在桌上,喃喃说道,“奴婢也这么说,可爷他……他非要喝……”

    “是么?”苏玉妍扫了一眼桌上的残羹,见只略略动了几样,再看锦秋刚才放在桌上的酒壶,却是西洋玻璃做的,形似于现在代盛装红酒的瓶子,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只剩下一半,房间里并没有什么酒味,想来这酒也类似于葡萄酒,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加重了语气,“你既知道他不能喝,便应该派人知会我一声,不该就这么由着他的性来才是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锦秋微垂眼睑,音如蚊呐,“是,奴婢知错了。”

    “你跟在爷身边,也有好几年了吧?”苏玉妍抬眸看了她一眼。

    锦秋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说,“奴婢跟着爷,已经整整十年。”

    “那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苏玉妍淡淡说道,“府里的规矩,只怕你比我都要熟悉得多了。”

    锦秋依旧垂着头,“奴婢知错了,还请少夫人降罪。”

    “降罪就不必了,府里的规矩你熟悉,你自己去领罚吧!”说完,苏玉妍也不看她,只盯着沈珂那通红的脸,“沈大爷,你喝醉了!”

    沈珂似笑非笑地回望着她,“我没醉,凭我的海量,区区半瓶葡萄酒又怎么能醉得倒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拉她的手。

    苏玉妍“啪”地一声打掉他抚上她胳膊的手,脸上已现薄怒,“来人,把这桌子撤了!”沈珂出去时还是好端端的,她不过去看了一会儿荷花,回来得稍微晚一些,他就胡闹成这样,难道是在外头遇上了什么难事?抑或是原形毕露?

    春草与双珠两个赶紧招呼仆妇们把残席撤下,一边又叫人去打热火来让沈珂洗澡。

    正忙乱中,锦春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看到屋里的情形,暗叫不好,连忙上前帮忙。

    苏玉妍虽然恼怒,却也强忍着没有冲沈珂发作,只冷眼看着春草双珠和锦春几人架着沈珂去了浴房,想着婚前的沈珂都是由锦春和锦秋两人侍候的,又想到刚才锦秋那副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更觉心头的无名火蹭蹭直往上冒,当下便大步进了浴房。

    春草与双珠都是未出阁的女子,将沈珂架入浴房后就出来了,锦春却是侍候惯了的,自然而然地替他更起衣来,才为他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苏玉妍就大步进来了,锦春微微一滞,旋即脸上一红,低声说道,“少夫人亲自来替爷洗吗?”

    “嗯。你出去吧!”苏玉妍扫了她一眼。

    锦春的目光在沈珂那似睁非睁的眼睛上瞟过,便逃也似地大步出去。

    苏玉妍上前,蹲下身去,望着沈珂,轻声说道,“你是在跟我演戏么?”

    沈珂睁开双眼,微微一笑,“我是旧疾复发,并不是跟你演戏。”说罢,伸手将苏玉妍往他怀里一带,苏玉妍猝不及防,顿时和身扑进他的怀里。

    他身上满是淡淡的葡萄酒香,加上浴房里玫瑰精油的香味,将苏玉妍心中的恼意冲淡了几分,旋即用力挣扎,想要挣出了的怀抱,“你这是做什么?”

    话音未落,沈珂的嘴就封住了她的口唇,她只能徒劳地发出“呜呜呜”的声响,用力挣扎,却始终挣不出他的怀抱。

    良久,沈珂的唇才慢慢离开。

    她深吸了口气,用力挣出他的怀抱,冷声问道,“沈珂,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半晌才道,“你刚才冲锦秋的发火的样子,真好看。”

    苏玉妍心里一动,口气便缓和了几分,“你是故意引我冲锦秋发火的么?”

第一卷 123、进宫(上)

    “我是昌宁有名的浪荡公子,就算娶得昌宁第一美人回家,也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嘛!若不出去喝喝花酒,若不闹出几场娇妻美妾争风吃醋的风波,又怎么能显出我沈珂的与众不同来呢?”沈珂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再次伸手把苏玉妍拉入怀中。

    苏玉妍心里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语气又软和了几分,“你刚才喝醉酒的样子,唬了我一跳。”想着沈珂把锦秋比作“美妾”,心里终是不悦,脸上也露出几分不虞之色。

    沈珂似乎没有留意到她的不悦,笑嘻嘻地说道,“瞧你这一身汗水……”说着便替她解衣。

    苏玉妍欲要躲开他的手,无奈他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他,挣也挣不开,只得红着脸道,“你做什么?”

    “如此良辰美景,跟如花美眷在一起,还能做什么?”沈珂的手触及苏玉妍柔嫩的肌肤,声音顿时变得沉哑起来。

    沈珂这话透着暧昧的亲昵,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某处的坚硬顶在她的腿侧,让她的脸顿时如火烧一般炙热起来,身体也跟着有些微微的酥麻,接着迅速升腾起某种渴望,不过,女性的矜持终是让她保持着一丝冷静,“这里……怕不妥。”宽大浴室里,只有一个大大的浴桶,又怎么能……

    “今晚,便是这里最合适。”沈珂灼热的眼神紧紧盯着苏玉妍曲线玲珑的身体,手下不停,动作娴熟地解下了她的腰带,粉红的亵衣与若隐若现的双峰一下就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他的手随之而上,抚上那轻轻颤动的峰顶,微微用力,缓缓摩挲。声音沙哑地低语,“玉妍,我的妻……”

    苏玉妍只觉身体一阵颤栗,听着他深情的低语,不由得也伸出手去勾住他光裸的后背,与他紧紧相贴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

    得到了她的回应,沈珂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温柔起来,他俯下身,将她圈在怀里,与她热烈地亲吻。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时,他才抬起头来,却顺势将她和身抱起。跨进宽大的浴桶。

    浴桶里温热的带着玫瑰精油香味的水扑通溅起,顿时把两人身上那薄薄的亵衣湿透,不待苏玉妍生出羞赧之色,沈珂已将她放下,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拉着她的亵裤轻轻一带,只听“咝——”地一声,亵裤顿时散成几片,苏玉妍如雪的肌肤一下子就紧紧贴上他的腰身,粗壮的硬物顿时如嗅觉灵敏的动物一样挨了过来。在她的花心几番试探,反反复复,直到花心里淌出清洌的泉水。硬物才顶入温热湿润的花心深处。

    苏玉妍坐在沈珂的腿上,只觉双颊如红霞般燃烧起来,身体随着他强有力的冲撞而一阵阵地酥麻颤栗,生出无比淋漓的快感。

    浴桶也随着沈珂的动作而发出吱咯的声响,桶里的水一波一波地漾出桶外。将浴室湿得精透。

    等在浴室外头的春草与双珠隐隐约约听见室内的异响,不由得羞红了脸。却又不敢走开。

    ……

    而这时,锦春正在跟锦秋小声说话。

    锦秋满脸不忿,低声说道,“……她这么做,分明就是想要拿我在府里立威!”

    锦春朝左右看了看,方才拽住她的衣袖道,“就算是少夫人要拿你立威,你也只有顺从的份,况且她说不定只是恼咱们爷不顾太医的嘱咐吃了酒,并不一定是找你的岔子……”

    锦秋低了头,“她就是看着爷对我好,喜欢我,所以就视我为眼中钉……”

    锦春不由得嗔道,“你这话可就不中听了!咱们爷才新婚,夫妻两人正在热乎头上,又哪里顾得上你?再说了,这几天爷几乎连看都不曾看过你一眼,便是少夫人再敏感,也不一定知道你曾是侍候过爷的人呀!怕是你多心了!”

    “好吧,就算是我多了心,可她让我去领罚的话,却是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锦秋咬着牙,恨恨说道,“我侍候了爷这么多年,虽只是个丫头,老侯爷和世子爷,还有世子夫人却都高看我一眼,少夫进门才几天,就叫我去处事房领罚?我……我怎么还有脸见人?”

    “你别难过,兴许她也只是随口一说。”锦春安慰道,“等我去探探她的口风再说吧!”

    锦秋飘渺的目光投向兰亭居灯火辉煌的正房,幽怨地说,“不必了,她若是存心不让我好过,只会寻出更多的机会来整治我,不如我这次先服了软,且看她还有什么后招!”

    锦春想了想,也觉得她这话在理,便也打消了去向苏玉妍探听口风的念头,又软语宽慰了她几句。

    ……

    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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