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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第125部分

小说: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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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放,放手。”君卿抿了抿唇,抬起头看着他的下巴问道:“你知道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

    “嘘——嘘——乖,别说这些,我知道,都知道。别说这些扫兴的,我只是想抱抱你,这可不算什么,你依旧是闻人少夫人,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我保证。”齐放搂着让自己几乎相思成疾的女人,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我们来说说你的计划,我会全力配合你,但有一个要求,就是尽量不要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

    君卿微微皱眉,心里百般滋味。到这个时候她当然已经相信齐放是真的爱她,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除了利用这份感情抓住他让他帮助自己,却无法给予他哪怕一个光明正大的拥抱。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前进一步,就背叛了婚姻,后退一步,却能重伤了这个本不该如此痴情的男人。

    她不说话,齐放也不逼她,只要让他这么抱一会儿就足够了。

    “是不是曾经风流成性的男人都是这样,甜言蜜语随口就来?”君卿突然抬起头,推开了齐放。

    齐放略微苦笑了一声,摊手道:“如果我说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你会相信我吗?”

    君卿微愣,随即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严肃地说道:“不会,因为我并不觉得你那时候有什么生涩的感觉。”

    “……”齐放无语一瞬,然后在女孩唇边流泻而出的轻笑声中无奈地将她抓了过来按在怀里蹂躏了一把,他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动情似的用低哑磁性的嗓音说:“虽然很伤心你竟然不相信我的纯洁,但我很高兴我的‘熟练’能让你满意,不知你是否想重温旧梦?我可以——嗷痛!卿卿!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下腹被膝盖顶了一下,齐放立刻疼得满头大汗,捂住要害倒退了两步。

    君卿懒得看他的装模作样,走到床边坐下,拿起纸笔准备写一个详细的计划。一分钟后,她不耐烦地看着还蹲在墙角的男人,冷声道:“别装了。”

    “痛……这回我真没装,嗷……”齐放脸色惨白,想站起来却不小心挥倒了花架,那束扬州琼花落在了地上。君卿吓了一跳,见他真的不似作假,忙扔了纸笔跑过去扶他,焦急道:“真的伤到、额、那里了?”

    “废话!”齐放嘴唇泛白,看起来好像真的挺痛苦的,他整个人都靠在君卿身上,要不是君卿力量不小早趴下去了。

    “那、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挂什么科啊?”君卿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犯了大错,一时后悔极了,连忙将人架着扶到了床上,转身要去给他拿外套穿上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走,让我抱一会儿。”齐放拉着她的手腕不让走。

    君卿柳眉一皱,直觉似乎又被骗了,于是沉下脸道:“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事!”

    “当然有事了!我蛋疼得很!不信你摸摸!”齐放满头都是汗水,一张俊脸被疼痛所害扭曲了起来,原本淡色的嘴唇更是毫无血色,抓着君卿手腕的五指关节明明已经泛白,可力道却不大。

    这么一观察,君卿又信了七八分,她想送他去医院,可这人不肯,就只能依着他坐了下来,“真的不去医院?你下半辈子要是那啥了,我可不负责。”

    “乌鸦嘴!”齐放怒骂一声,然后又哀嚎了一声,吓得君卿差点没跳起来,她无措地盯着他的下半身看,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要害的确疼得不行,但又实在见不得君卿那一脸的惶然无措,只得故作轻松地揶揄道:“虽然我下半辈子可能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上它了,但它也还是我的宝贝,你能不能好好关心它一下?”

    关心……关心你妹夫啊魂淡!君卿哪怕已为人妇,却毕竟才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活,根本就受不了这种调戏,立刻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想揍他一顿又没法下手,更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齐放吸着凉气,感觉要害处似乎舒坦了一些,这才用另一只没有抓着君卿手腕的手抹了把汗,抬起头时又露出脆弱的神情,期期艾艾道:“怎么办卿卿,我现在是不太疼了,可是你确定它还能用吗?”

    “啊?我、我怎么知道?!”君卿面上火烫一片,少见的结巴了起来。

    齐放看在眼里,暗暗觉得有趣,不过下半身的问题的确迫在眉睫,于是道:“亲爱的,你帮我试试看吧,就算真的不能用了,也好歹给我个痛快。”

    他话音未落,君卿就觉得脸上好像被一把火给灼烧了一遍,她羞恼地跳起来挣脱了那只企图把自己的手往下拉的大手,在原地跺了跺脚,猛地把人给拉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把他塞进了卫生间里。

    “你、你自己试试去!”君卿一说完,就忍不住捂住了脸颊,老天,她为什么要干这种坑爹的事!说这么羞人的话!

    正要转身离开,门里却传来了齐放的声音:“卿卿别走,我腿软了,等我试完了你还要扶我出去的。”

    君卿:“……”魂淡=口=!

    很快,门里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君卿敏锐地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不禁结巴道:“你、你真的要试?”

    “废话!”齐放靠在门板上,坏心眼地故意弄大了声音。这种自己帮助自己的事情他平时也没少做,不过只要一想到心爱的女孩正一脸窘然羞恼地站在门外,他就觉得格外兴奋,很快,掌心的热度和硬度表明了那处还是十分健康的。

    不过他并不想让这样的检查到此为止,毕竟让一个男人兴奋起来后却要他硬生生地停止,简直就是一种罪恶。

    于是,门外的君卿就理所当然地听到了某种特殊时刻才会从男人嘴里发出的声音,这声音尽管熟悉,可在这种清醒的时刻听到,她就恨不得自己耳朵是聋的才好!

    “你好了没!”君卿咬着牙踹了房门一脚。

    “哦……额嗯……快、快了,等等。”齐放一点也不克制自己,厚脸皮的无耻之徒故意让自己把所有舒坦的呼喊都传出了房门。

    等那男人终于说可以时,君卿推门而入,只看一眼就单手将男人拎了出来。

    “亲爱的卿卿,不要板着脸嘛!”齐放盖着被子,笑眯眯地说:“你难道不高兴我身体健康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的持久力?没关系,如果我和你做的话,我会照顾好你的,不会让你腰疼。”

    “……”君卿沉默半响,然后在男人乐滋滋的笑容里突然发难,拿过枕头就摁住了他无耻的脸孔,磨着牙喊道:“去——死——谢——谢!”

    “唔!救、救命!谋杀亲夫了!”齐放大叫起来,挥舞着双手就像一只背部着地的大乌龟。

    就在这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君卿已经跪坐在了床上,双手按着枕头给齐放练习憋气,听到门口的响动猛地转过头,看着门口那张铁青的俊脸,不禁在心底哀叹了一声,是不是只要她和齐放在一块,就总能被这个醋做成的男人给撞见?这种捉奸在床的戏码真是够了!

    闻人夜寒看着自己的妻子坐在齐放的床上,手一抖,从旅店老板那里威胁过来的通用钥匙就掉在了木质地板上,发出闷重的声音。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自己才能让浑身往外冒的怒火平息下来。

    君卿张着嘴看着闻人因愤怒而起起伏伏的匈腔,想着到底该怎么解释才好。上次他不过是看到她和齐放站在墙角就气得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这一回她就在他床上,这醋缸子恐怕更不会善罢甘休了。

    的确如君卿所想,闻人这回真是怒火滔天,拳头捏得死紧,反手将一起跟来的旅店老板关在门外,他利落地从腰间拿出了手枪,看起来似乎是准备大干一架。

    “喂!先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旅店老板不放心,用力拍打着房门。

    闻人听得不耐烦,可也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于是转身猛地拉开房门,用意大利语道:“我在捉奸!无关人士离开!”

    那旅店老板显然被这男人煞气十足的脸吓得不轻,他不放心地往里面看了看,却见所谓的捉奸只不过是两个衣衫完整的男女在一张床上而已。他这才明白,原来这个配枪的东方男人并不是什么国际刑警要逮捕一个逃犯,其目的竟然是来捉奸的,只是不知道他的伴侣是那漂亮的小姑娘还是那个俊朗的东方男人。

    闻人再次把门关上后,就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君卿拽到了自己身上。君卿一时不查撞入了他的胸膛,坚硬的胸膛与脆弱的鼻子想碰撞,立刻让她红了眼圈。齐放本来还有心思笑,见君卿眼眶发红,立刻也怒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各抓了君卿的一只手互不相让。

    “闻人夜寒!你给我放开她!没看见她的手腕还伤着吗?你想再伤她一遍?!”齐放不敢用力拉扯,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赶快这样说道。

    闻人听了,果然立刻松开了手,显然是对上次伤了君卿心有余悸,但也因此让齐放有了可乘之机,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撞疼了吗?我看看。”齐放揽住君卿的肩膀,疼惜地摸了摸那通红的鼻子。

    这一幕看得闻人更是睚眦欲裂,君卿已经从鼻子的酸痛中回过神,见闻人这样摄人的怒意,立刻挣脱了齐放的手,转身抓住了闻人的手臂:“闻人夜寒,不要闹,我会跟你解释。”

    “你说我胡闹?”闻人立刻就炸了,怒发冲冠地低头瞪她,另一只手则举枪对准了齐放,意思很明显,如果君卿敢点头,他就敢开枪。他舍不得伤害君卿,可不会舍不得她的奸夫!

    本来君卿心中还有些不耐烦,见不得闻人这醋坛子立马就炸开的模样,不过见他这样孩子气的举动,不禁噗哧一声笑了。房间里弥漫的硝烟立刻就被这明晃晃的笑容给吹散,窗口的夜风涌了进来,有些微微的凉意。

    她搓了搓手臂,埋怨道:“闻人,去关窗。”

    “啊?哦。”闻人被她这埋怨的一眼看得浑身都酥麻了,傻乎乎地就点了点头,可抬头一见齐放去关了窗户,眼睛一瞪眼看着又要炸开,君卿忙哭笑不得地将人拉住。

    面对君卿俏生生的笑脸,闻人觉得自己多大的怒气都发不出来了,恼怒地看了那笑得得意的齐放一眼,手枪往腰间一插,单手将人抱了起来扛在肩膀上转身拉开了房门。

    “你怎么还没走?隔壁有空房间吗?”闻人口气不好地问。

    旅店老板看着这位凶神恶煞的男人,心里登时留下辛酸泪,开个旅店他容易吗?“有的,这位客人需要吗?”

    “废话!”闻人横了他一眼。

    将不乖的女人扔在床上,闻人立刻就欺身而上,双臂撑在她脑侧,眯着眼睛醋意浓厚地质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在一张床上?不解释清楚我不会罢休的!别以为你对我笑一下我就不会生气了!”最后这句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闻人在心里不满地撇嘴,以前这女人可不会这么对他笑,害得刚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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