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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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滟滟的香唇。
檀口中芬芳难禁的香气再加上几乎算是技巧十足的吻技,顿时勾起胤禟十分的火气来,一起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按倒在了香榻上。本以为这么一吓,她怎么也该跑了。却没成想,这风萨却是十足的妖精,倒在床榻上后,竟不用自己进攻,自己就双臂一环缠了上来。吻唇抚背、纤腰轻扭,一双玉腿还在自己胯间不住的磨蹭。已经好几日没有招女人的胤禟顿时觉得一股热浪冲上了脑门!她都不怕,自己怕什么,热烈的就是回缠了过去。
这妮子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齿香肤滑,滑得几乎让人握不住。在抚上她腰际的那一刹那,胤禟脑中原本还残留的那一丝理智也顿时消失了。只想紧紧的把她压进怀里,抚摸她啃咬她占有她。一想起呆会可以将这个全京城最美又勾得自己心痒难耐了多少日子的精狡风萨纳为已有,让她为自己疯为自己狂展现她所有的妖娇,胤禟就觉得自己疼到无法忍耐。手下的动作也终于放胆放肆了起来,三下两下就剥去了她的外衣,扯开内衣的带子就想往下剥,可一睁眼却瞧见了她兜衣外左肩上那处狰狞的伤口……顿时,兴致全无。再抬眼看她,脸上倒是风流妩媚得让胤禟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她,可眼神中的冷俏……
“别当我是傻子!”一起身,回坐到床榻边,一边扣着自己的衣结一边骂她:“好歹毒的心思。要是今天我碰了你,他日十四不宰了我也会和我断交。你倒真是和十三穿一条裤子!”嘴里骂得恶毒,可是系衣扣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没办法,刚才太投入了。要想马上抽回来,还真是得费事。
可那个死女人,好象并不肯放手。胤禟第一个扣子还没系好,就觉得身后一阵香气袭来,然后一双香滑柔腻的玉臂就是自后缠住了自己,耳边还传来风萨妖精的勾魂曲:“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十四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今天不是你,明天也会是别人。我早就想好了,摆脱十四最好的法子就是舍了这身子。”
“你!”胤禟顿时方寸大乱,扭身回去就是瞪她。想骂她够狠,却转头发现风萨这点子确是最好最强的一个。十四素来骄傲于底,只要风萨身子一破,他就算再喜欢也不会纠缠了。她,果然看得清十四的性子。只是对自己未免狠了些!这妮子,对自己从来太过狠心。看着眼前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还有那不是自己就会是别人的提议,胤禟说不动心是假的。他想要风萨很久了,难得的机会。更何况她自己都说了,不是自己她就去找别人。一想到让其它男人占这样的便宜,胤禟就想杀人。可是,不知怎的,胤禟却突然想起了那年在外蒙,她一身骑装离开行辕时最后留给众人灿烂之极的笑容,还有最后让实格抱回来冷冰冰的身体。
“不、我不要。而且,你也少打这样的心思。你要敢把这身子给了什么猫三狗四,我就先宰了你然后而阉了他!”说到这里,又觉得不解恨,刚想再加上什么诛他九族之类更解气的刑罚,却见风萨已然重新躺回床内,背对着自己把脸朝后床的内侧。
“风萨!”靠上前去看她,却见风萨睁着眼,眼泪却小溪一样的流到了枕下的香褥里。
这一次,她没有做戏,脸上的悲哀写得清清楚楚。无声的言泣,让胤禟看得心里实在难受,移上床来将她搂在了怀里,任由那滚烫的眼泪浸湿自己的里襟。她的双臂缠得自己的腰死死的,香软如玉的小腹更是几近半裸的贴着自己……好人,不好做啊!
哭了不知多久,这妮子终于累得睡着了。起来替她遮衣时,胤禟却发现,风萨不只左肩上有伤,后背、腰上,小腹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痕。看着这些伤痕,胤禟实在想冲进毓庆宫把那个浑帐太子宰了,还有那个更该宰了的胤禔。可是,他不能做!他能做的只有:“来人,把郡主好好送回海上繁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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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萨郡主在自己的床上醒了过来。衣衫齐整,只是酒味熏人了些!
桂嬷嬷早就备好了醒酒汤,一边扶自家主子起来,还一边忍不住埋怨:“好歹是女孩子,怎么能喝成这样?还让九爷送回来?亏的九爷心里……不然,您今后可怎么办?”话声温柔得过头也就罢了,立场全部站在自己这边说也能将就,可是太过温柔的按摩头颅的手势以及一茬接一茬的侧面教导、耳提面命却听得希颜头这个痛。
这下子,不是真醉,也是真醉了。
好好泡了一个澡后,总算洗净了这一身的酒味。
风萨用膳时,不喜欢有人在跟前侍伺。以前谢伯乐在时,总是他坐在一边给风萨舀汤布菜的,现在却左右无人。加上粥还有些烫嘴,希颜就决定去书房找一本书来先瞟两眼。可是,走近书架时,却发现灵枢素问两本书居然放反了!
谢伯乐这么快就有事找自己了?
希颜一惊,打开隔边第七本书册子后,不意外的看到了里面的纸条。一个人名,两个字。
“西林觉罗氏·荣琪,撂牌。”
选秀
清庭选秀三年一次,今年恰逢其事。原本在六月应办的差事,却让老康硬拖到了九月底,乐殊走了才办。其中怎么个情由,风萨猜到就想笑。对于这种红果果的强抢民女案,希颜兴致缺缺。虽然这几日来,选秀女之事闹得京城上下沸沸扬扬,可她却根本没动那个心事。直到,接到了谢伯乐的条子。
“风萨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是风萨啊!你可好久没来了,快过来。”德妃和宜荣二人,都是这次选秀的主事人。这些日子来自是忙得不可开交,今日里歇下,实在是因为天有大雨。虽说那雨只下了一个时辰就停了,可庭院水汽泥泞,荣妃腿脚一惯不好,就商议了明天再碰面。好好的用了午膳,才歇起觉来,就听见风萨郡主来请安,赶紧是让了进来。
知子莫若母,十四脑袋里面在打什么主意?德妃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在这事上,她实在是不能明着表示些什么。虽说她也很满意风萨的身家背景,也很想有朝一日儿子能与科尔沁搭桥上线,只是皇上那面一直把得极严,只有装糊涂。
一番客套话后,德妃笑咪咪的接过了风萨递来的红莲珐琅彩的小砵,打开盖子,里面晶莹如玉几近透明的膏儿看得人实在喜爱,尤其是这味,纯正的玉兰香,是自己最喜欢的香味。这个风萨就是细心,不怪太后疼她疼成那样。
“这是风萨最近新制的水晶薄玉膏,每晚睡前净面后擦用,可保皮肤水润细腻、晶莹亮泽。因为费工费时,所以只做了两砵。”一砵在此,另一砵肯定是要献给太后了。
虽心知肚明,但面子上还是要问的:“可先晋给太后了?”同样的东西,还是有个先后的。
风萨却摇头笑笑,德妃一怔,不过很快风萨的解释就让她笑出来了:“风萨这两天想住在宫里,呆会子才去寿安宫。太后万寿要到了,要送个什么礼物惹太后喜欢,总是要先观察一下太后的库才是的。”
“你这丫头……”送礼先去瞧人家的库,真难为她想得出来。
不过她来得时机倒也正好,有桩事还是要和她先看看她的心意才好办的。当下,喜气渐收,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身边的大丫头后,极有眼色的凝彩就是带着屋里其它人下去了。
“娘娘可是为了这次选秀犯愁?不过是些不知深浅的小丫头,娘娘圣眷隆宠,膝下三位阿哥都是皇上最疼的儿子,和她们计较些什么?”希颜故意往歪里讲,惹得德妃嗔了她好大一记。“你这孩子,说哪门子疯话?难道本宫还会为争宠,不为皇上尽心力事不成?”
“是是,娘娘最贤德了。贤德得心眼里除了皇上,谁也装不下。”同是女人,希颜很清楚要怎么说话对能惹得这些后宫娘娘们心里又欢喜又满意。果然,很是不正经的话,逗得德妃颊上微红一飞,伸手笑着把风萨拉到了身边坐下。
“咱们娘俩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风萨你一惯聪明,现下有桩事,本宫真想听听你的意见。”德妃信佛,左手串上一直戴着佛珠。今日戴的是一串金丝楠的菩提串。希颜见德妃又在玩那串珠子,就知道这位娘娘的脑袋又开始飞速运转了。“十四年后就要出宫开府了。虽说以他的年纪还轻了些,可是有了子女的人总在宫里呆的也不象回事。这事我回了皇上,皇上也准了。府邸这几日就会拨下来。只是,宝媛那孩子虽好,却是个担不得起的主。这府里上下诸理总是得有个主子照应才是。”
话说到这儿,希颜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她从不认为德妃在十四和自己的事上,没帮十四暗地里出什么谋画什么策。自己和她性子不算相和,却一直待自己颇好,恐怕实是因为自己是科尔沁女人的缘故。她想帮十四牵桥使劲,自己是最好的棋子。又让儿子顺心顺意,又有助于日后的情势。只不过嫡福晋的位子虽留给自己,但是其它女人的位置也不会空着。德妃太清楚儿子的德行了,在娶自己前,估计怎么也得让十四多生几个孙子给她安心才行。这回,估计是要看自己的心意了。不管怎么说,在她的眼里,这些女人日后和自己是极有可能混成一家人的。她虽作得了主,可也不拗了自己所谓将来主母的意愿。
真真有趣!
“你笑什么?”
“我笑娘娘一惯聪明,今个怎么糊涂起来了?眼下宫里放着这么多南北佳丽,您又是管事的,仅着给十四挑就是了。”
德妃听了心下微笑:“我虽有这个意思,只是明面上瞧去,还不都一样。”个个表情恭顺有礼,哪里看得出实际性子来?
“娘娘的意思是?”自己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
“明个起你没事就去储秀宫转转,替本宫去瞧瞧那些丫头。你的身份不比别人,没人会敢治你的不是。”之后,德妃再说什么,风萨已经管不着了。希颜现在心下只有一桩事:大清朝没六合彩实在是太可惜了,否则就自己这运气,撞它八百大彩都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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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住在宫里,自然只有寿安宫一个所在。孝康已有好些日子没瞧过风萨了,自是好一顿数落她为什么不常进宫来看自己如何。风萨只能无奈兼气愤的抱怨,东华门的那个内军总管德克萨如何死板没人性,每次他当值自己进宫都得很一顿手序,弄得自己心烦得不得了。哪象另一位当值时顺当,只要一瞧见是自己来了,二放不说就放人了。那个德克萨超没眼色的!
难得见风萨这么埋怨人,孝康听得这个可乐,赶紧是让暖儿把那面金牌拿了出来,又塞给了她:“以后他再找你的麻烦,就拿这个摔他。有什么规矩不成的,让他来寿安宫找哀家。”
嘻嘻笑笑的用完晚膳后,风萨又是陪太后好生聊笑了一顿。原本孝康是想搂着她睡的,可这妮子却说她最近野惯了,睡觉总是踢人,所以坚持要到书斋里的榻上去睡。孝康无奈只得允了她,可转头就给了暖儿一个眼色。
睡前总是要沐浴的,暖儿指了心腹丫头去专门侍伺郡主。待服侍郡主歇下后,那宫女就是进寝室来回话,脸上慌慌张张的。
“怎么?果真有记?”宫里不能明着讲这些,所以旦凡女子身上有恩宠过的印痕,通称为记。孝康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