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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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这个死人就是不罢手。难道这就是所谓男人该干的事?有仇必报?
风小萨这个委屈,一计不成只好放软,娇娇回话:“海善,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不管你病成什么样,我就当没看见,再不管你了,好不好?”
你个死丫头!
海善火速加紧动作,惹得风萨一个没忍住就是喷笑了出来。楼下桂嬷嬷闻声这个好笑,这两个人到底多大了?
“你个小东西,还敢和我斗心眼子?”海善低骂。
风萨实在是受不住了,笑得都哭出来了,哼哼咽咽声调万分柔媚。纵使知道这丫头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可到底这声音太勾人了。海善停手,看看软床内半面红娇的小丫头,身上有些发燥。妆花罗本以正红最美,女眷们多用在夏装外衫之上,可这小妮子却单单只用了它来做紧身旗袍,双肩无袖,细细窄腰处玉腹坦坦,左右之侧襟岔竟然开到了腿根之处,一个微动两只玉腿便闪露了出来,勾人之极。恨不得立马上手把个紧得锁锁的领襟撕烂,一抒情乐。
海善当然也是那么想的,只不过比之那个,他更在意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到底哪个又惹你不爽了?”
啊?
床内原本装媚的希颜听了顿时一怔,再没心绪玩游戏了,侧脸没看海善。
见小丫头果然把脸儿变成了这样,海善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放开脚踝,拥了上来:“是不是佟国维又出怪点子了?”昨个一天都在大理寺办正经差事,虽说派去的眼线没回来什么要紧的情况。可到底这码子事大多暗箱操作。再加上今个一大早小丫头那么早出门,怕是真出了什么事吧?
又问之下,依然无答,眉头略皱,把小丫头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挑起下颏,看看这一脸的阴色,这个无奈,轻轻嘻戏香唇可换来的却是紧缠拥抱、痴绕不放。顿时心痒不禁,扯开衣襟一路狂抚爱怜,深吻轻咬无所不至。这个丫头今个儿果真不对得紧,毫无拒绝也就不说了,甚至妖娇无肆热情回应,甚至于吻到某处之前不愿的所在,都不曾正经推躲。她既不躲,海善自是可以施展绝技全情放纵,把个小丫头勾得哭哭吟吟,一身娇颤,直到烟花绚烂之后,娇心软软。
海善本想借机问她什么,可小丫头软软附来的红唇停咬在颈侧上轻吸半吮,勾得海善一身热汗。
“上次答应你的事,我愿意。”极低极淡的答声,却如天雷轰震。海善看看身下娇人儿的一身柔情,再无言语。回看帐帘安严后,褪尽了衣衫。虎腰之下玉杵弥坚,激跃勃发。希颜粉颊已经烫到疯红,望着眼前景致一时无措。可到底今个儿好是心烦紧忧,不想放开,轻轻亲吻之下,换来海善一阵紧张。心情顿时大好,顽心淘气,把玩不止。耳边重喘之声愈演愈烈,发间指力勃张。觉到身前人儿一身紧颤,希颜又羞又笑,犹豫半晌后终于含杵入内。海善倒喘一声,几欲奔马狂纵,可到底不敢博发,怕风萨不依,只得由她慢舔轻挑,一路折磨销魂蚀骨。直到紧臀之处轻揉慢抚间突然一记不怀好意,再自忍耐不住,先是柔摇慢进,待发觉风萨并不抗拒后,遂即疯动。几声唔咽却益唤得杀性顿起,一身纵美之际,猛然褪出,将床头巾帕裹住杵顶,一阵急颤后,满是笑意俯在娇柔之上。四目相待,小人儿先笑后羞,躲开不见。海善微笑,才欲开口说话。就听见楼前一阵玉牌响动,心下一怔,赶紧坐起身来。果不其然,乾清宫小林子脆声叫唤:“万岁爷口谕,传风萨格格入宫陛见。”
桂嬷嬷赶紧招呼小林公公先坐下吃茶用点心,又让何顺取了热帕子暖炉来近身侍侯。自个儿则是几声轻咳后,上得楼来。寝室处僖敏贝勒已然穿戴整齐,自家格格一身雪衣站在柜门之处,很是犹疑。
“大雪天的,纯悫公主前个儿送来的那两套红妆都很喜庆,您看看?”桂嬷嬷悄悄试探,可希颜却一路摇头,想了半晌后,指了那件青意云纹滚紫丹花开的旗色。
海善身上顿时一紧,拉住风萨后,上下打量。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希颜知他猜到了,心下很是有些委屈,轻轻搂住海善的虎腰。不再多说!
和硕格格的红辕马车内,密毡软垫极是厚实,再加上两处手炉,小林子适才来时身上的寒气早就褪尽。摸摸手中暖炉,眼睛笑到眯眯:“格格真是体爱,怪不得小何公公每日里总是一身喜气。”小林子传旨传了四五年了,可正经回宫时哪次不是单人骑马,再冷的天也没一个主子会把自个儿放进暖车之内。除了这位风萨格格!何顺当真是有福气。这个主子对自个儿都这么好,想来平时对何顺更是千依百顺了。
风萨微笑:“风萨不过是个没用的主子,除了对下人好点也许不出什么天高潢贵来。林公公在圣前服侍,要脸得脸,金银千万。风萨自是要巴结的!”
这话本极势力,可不知怎的,很是讨人厌的话从这位格格嘴里说出来,却是听得人直想发笑。小林子眼神愈发笑到眯了,尤其是在打量到这位格格今个儿的装扮后,益发笑到可以。只是皇上的规矩小林子是知道的,再好的主子也大不过皇主子,笑笑也就尽够了。
马车停在东华门处,正午时分,人烟极少。一路过门穿楼,直抵养心殿处。
几声回话后,小林子请领风萨格格入内。左室偏殿内香飘四溢,一桌美食金盘银盏玉碗银辉,老康正在用午膳。坐陪四人。左上手简王雅布、下手庄亲王博果铎。右上手佟国维,下手处嘛,科尔沁左前旗的三舅舅。
“风萨给皇上请安,给简王请安,给庄亲王请安。”直接忽略佟国维也就算了,连三舅舅也没得了半个招呼。康熙心下好笑,只是脸上仍然淡淡微笑,若有轻愁。扭脸瞟了一眼小林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小林子赶紧跪下:“回皇上的话,奴才去格格府上时,格格正在午睡。”起身后女人们梳妆打扮,自是费了些功夫的。
雅布却听得好笑,看看一边桌上的西洋自鸣钟,现在才一点钟,这丫头睡的哪门子午觉啊?“昨晚上没睡?”只有这种解释了吧?
风萨笑到甜甜,看到一桌美食,小露馋样:“皇上,风萨还没有用午膳。”边说边回手抚胃,一副馋相,把个康熙简王庄王笑到抿嘴,一个眼神后,李德全让人在庄王座下排了一把椅子。盘碟奉上,风萨谢礼之后,老实不客气的坐了进去,就着眼前三盘菜色一路猛吃。把个康老头弄得再也忍笑不禁,指了几样菜色后,让人端到了风萨跟前。可这丫头今个儿似乎真的饿到了,又吃又喝,那个痛快样勾得老康的食欲也上来了。午膳实是用了不少,李德全这个喜欢,趁膳罢用茶之际,轻声笑道:“皇上很久没有这样的好胃口了。”
康熙自觉今个儿也吃得很美,看看风萨后,扭头冲博果铎笑说:“看来这丫头不仅是太后的开心果,还能当朕的开胃果子了。”
博果铎微笑点头:“皇上说的是,只是不晓得风萨到底是个什么果子?”
一句话,引得康熙雅布一阵好笑,雅布上下瞧风萨那副厚脸皮,荣辱不惊的样,总结:“臣弟觉得这丫头倒象是个鲜桃。”一身痒痒毛。
康熙益发笑到可以了,只是眼风里在扫到三郡王身上的孝服后,还是淡了下来。淡淡吃了一口茶后,面色有些沉痛:“风萨,你三舅舅来报说,你外公三天前殁了。唉!要知如此,朕就不该依他那么急着走的。”一片惋惜后,偏殿内的气氛总算是和肃穆扯上那么点边了。
只可惜,风萨淡淡,噢了一声后就再没说的了。四方眼神扫来后,有些吐血。这丫头竟然在盯着炕柜上摆的一只苏炕小镜屏瞧。那镜屏赤檀雕成,圆几镜架上双面苏绣斜转换面,一会子是凤林松涛,一会子韬光观海。极是得趣的东西!若放在平时看看也不算什么,只是到底今个儿场合不太对吧?
康熙皱眉,雅布一声轻咳后,风小萨总算想起正经事来了。只是,撇撇小嘴:“皇上,关风萨什么事吗?”
一句话气得三舅舅顿时从软墩上站了起来,指着风萨,咬牙想骂可到底掂了掂此时的情景,没有骂出来。可那身上的杀气狠劲却不言自明。康熙也听得这话很是不对劲,龙眉微拧,略有不悦:“风萨,那是你外公!忠孝节义,你还懂不懂了?”
听得很是严厉的申斥,只是风小萨却丁点不怕,反而笑到一个甜极:“皇上,风萨这样做正是因为您说的那四个字啊!忠孝节义,不管只指哪个字,这码子事都和风萨扯不上边啊?”
“你?”三舅舅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点指过去,想骂却是不敢往外说。
看那副窝囊样吧?
希颜小嘴一撇:“皇上,反正今个儿人马也齐全,风萨就老实告诉您一件事好了。”一边说一边从袖筒子里拿出来一份卷轴过去。康熙先是不解,可看到卷内字样后,却是勃然大怒,一个甩手就是把字样扔到了三郡王跟前。
三舅舅拿起一看,心肝顿时颤碎。抬头看风萨,一脸质疑,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无声胜有声,风萨从来善解人意,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是二哥昨个送来的。啧啧,真是想不到啊!外公真是好狠的心,我阿玛可是皇上明旨赐婚入赘到科尔沁的。二十年的女婿鞠躬尽瘁,最后还死而后已。居然连个名份也没得了!这也就罢了,最可怜是我的家阿沙,真不知道他那么听话干什么?横竖又没人把他当成科尔沁的一份子,旗谱上都没他的名字,充哪门子大头好汉。死了也没人疼的孤魂野鬼,唉,真是可怜!”
不阴不阳,不喜也不怒。
一派闲适,把个三郡王听到拧眉。可是手上罪证确凿,要怎么说嗯?
风萨很有心情的好心提点他:“三舅舅,你这个时候可以说:这东西未必是真的。族谱那东西从来都在阿爹一个人手里。我们可都是把风萨当自已人的。”
太过好心了,听得博课铎顿时扭脸,三郡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着风萨一脸的笑意,又是想宰了这死丫头,可又是觉得这会子要是不依着她,科尔沁就怕是真留不住这只金凤凰了。而确实,这东西自个也真是头一次见。虽说拓印上朱纹纸滚,却是旗谱的样式,字样也是阿玛的字体。可到底:“回皇上,风萨说的没错。当然,真不真的是另一说,微臣确实也没见过族谱里的东西。字倒象是阿玛的,可中间到底怎么个事,微臣不知。”要问,问那个死了去的好了。
康熙一时不话,风萨却好有心情的又开始自说自演了。只是这次,她的立场换到了另外一方:“在科尔沁有人把我们当成自已人吗?风萨可记不起来有这码子事。要是真把我阿玛阿沙还有风萨当成一家人,为什么不让我们住在主营之内?为什么年庆礼关上从来只有阿玛和额娘去,我和阿沙在家玩?舅舅,您当风萨还是韶龄小儿不成,这种话也拿出来骗人?”脑子太不够用了吧?
三郡王差点气的没吐了血,这个风萨,她到底是哪头的?她到底是想回科尔沁?还是想回佟家?
不只三郡王想不通,就连佟国维也一时没摸透这小狐狸的脉。
可不待佟老头有机会推波助澜时,风小萨就又是自个唱起大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