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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戏假情祯-第221部分

小说: 戏假情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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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宜布一个心思,胤禟听到这声响却是另外一个心思。那个该死的臭丫头,居然凭着一只自己酒后说的话,就真往马脖子上戴玉铃当了。坏一个让人问自个儿要一个,算下来话头到现在三四个月了,换了二十多只玉铃当。这个臭丫头!

  “嬷嬷,嬷嬷,我饿了,赶紧让伙房准备午膳。”一大早起来就没吃好,在外头奔马动脑子直到现在,早累死了。一进后楼,也不管屋子里的胤禟和功宜布的脸色有多黑,赶紧是端了点心盘子添肚子。春璇赶紧沏了温茶上来,秋净则是给主子解身上的斗蓬。
  这两个丫头最近倒是有眼色得很!
  桂嬷嬷心下明了,可脸上却不怎么往外显,只是小何顺一路拎进来了两只小罐:“格格,这东西搁哪儿啊?”
  风萨想了想后,利索答道:“先搁伙房里,呆会子我要用。怎么弄到时候再说。”

  小何顺依言下去了,功宜布却瞧着那小罐有些犯怔:“你又弄什么东西回来了?”那副药如果不是自己闻过的那种,看功效就是假死丸之类的东西了,可香味怎么就不一样了嗯?中间肯定是这丫头动了手脚。
  “不过是新雪压的几色梅花,配药用的。”吃了四五块点心,吃了两盏茶,总算是肚子不造反了。吃好胃口就好,胃口好心情就好的风小萨看了看这两个人的表情后,笑了:“老九,我刚才已经见过法海了,条件说给他了,你可以和老八回帐了。”

  胤禟闻言又是想笑又是想气。笑的是风萨果然给自己面子,不用说到明处就把事弄妥了。气的却是:“你就看法海那么顺眼?”理由是什么?因为你阿玛和法海交情好?还是因为法海有个徒弟是十三啊?
  在外头跑了一上午,再穿的是皮靴也冷了。风萨一边吩咐这两个去药房东面柜子里第三个抽屉里拿了药包去煮洗澡水,一边赶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可不留你们两个吃饭。”先泡个澡然后饭菜差不多就得了,吃完之后,风萨就想好好把昨个晚上没睡的觉补回来。哪有闲功夫和这两个斗嘴皮子?
  胤禟本有一肚子的闲话和她溜嘴皮子,可见风萨一副渴睡到不行的样子,也就不说什么了。他摆手走人,功宜布当然也想走人。只是:“你今个儿有见二哥吗?”明明昨个说好是今个办事的,可功宜布申德在大理寺等了半上午也没见海善的影子。
  “我又不是他妈,问我干什么?快走走走,困死我了。”再不说什么,一路打着哈欠就是上楼去了。

  待从窗口看到功宜布和胤禟上马远走后,风萨才是颠着脚尖一路窜进了寝室内。
  挑开帐帘一看,果然,海小善气到脸色哼哼!
  “怎么?不满意啊?你要是不满意,我就把那两个叫回来,瞧瞧僖敏贝勒这个时候的模样,好不好?”风萨说的话声儿那叫一个娇柔妩媚,可海善这会子却只想掐死这个死丫头:“还不给我解开?”
  希颜小嘴一撇,转头挑开棉被,瞧瞧海善膝头上用蜡油封用的药膏子。不赖,干得差不多了!卸就卸吧。小心翼翼的剥了蜡皮后,又取了小银勺来把双膝上的药膏子都擦净了。
  因海上繁花是明制的府邸,全宅木制没法子铺地龙,所以屋子里取暖都是点的白炉子。风萨怕冷,所以二楼一层就放了三只大号白炉子,尤以寝室里这只最大。炉上放了铜盆,里头常搁着水。一来随时可以取用,二来可以当个简易的加湿器。取了布巾在盆里润湿后,回来醮着药油把膝上的乌滞全清了个干净,然后又细细的揉好了药油,才是洗手抹香脂儿。

  “小丫头,该玩过瘾了吧?”
  海善这一肚子东西啊,连他自个儿都有些说不清现在是个什么情绪。昨个夜里先前的那一顿场面实在是让海善心有余悸,可后来改道的邪方猛药却是把个膝头烫得又疼又痒,百爪挠心。若不是让捆得那么结实,实是受不住。而风萨也终于在那时把她的真面目露出来了:‘让你不听话,不是告清楚你好好在屋子里休息十天的?前个儿来这儿也就罢了,反正是屋子里。昨个你干什么去了?大理寺地牢里又阴又湿,是你能呆的地方?好,你既不听话,那我就给你个好受的。你放心好了,受过这一夜,病根肯定拔干净了。你以后再胡闹,我也不管你了。’
  一片好心,海善自是不能拒绝。忍着忍着就忍到睡过去了。大清早才睡得正香时,就听见这丫头和桂嬷嬷说话的声儿了。她要出去?干什么去?海善一肚子急话要问,可奈何四脚根本动不了。而这个模样让绑在床上,就算是桂嬷嬷是自己人,海善也没脸让人知道。挨啊挨,好不易挨到有人回来了吧?却是老九和功宜布。
  刚才功宜布咚咚咚上楼来时,简直差一点没把海善给吓死。要是那个死小子真的瞧见这床帘全放着不对,过来掀开瞧,那自己以后不以管教这些小鬼头?不过好在的是,风萨似乎早把八卦阵摆好了。逃过一劫,还不等把气匀出来,功宜布和桂嬷嬷的神来一句,吓得海善当时连个大气也不敢喘了。
  而现在?

  挣挣四脚,这死丫头居然还不准备放人?
  “你想怎么样?”
  这丫头今个儿笑得比昨晚上还乖。张若辉说过,风萨最爱装乖宝宝,而且只要她一装乖就说话有人要倒大霉了。
  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海善,我好冷。”希颜甜腻腻的撒娇后,猛然伸手把个还自冰冷的小爪子就是探进了海善暖烘烘的衣襟里了。又抓又挠又搔又痒,海善气得快吐血了,可刚要骂就听见桂嬷嬷在楼梯口的说话声儿了:“格格,水得了。这时候给您送上来吧?”

  “好啊!”
  风萨答得爽快,海善却是急得想咬人。不过好歹算是这丫头还有些良心,把床头起的帘子放了下来。床尾处棉被一堆,开着也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
  桂嬷嬷在问过风萨后,把那起子书压了书签后都摆到书案上去了,春璇和秋净指挥两个小太监倒好水后,就是下楼去了。桂嬷嬷本来正要挽袖子服侍格格沐浴,却让风萨一个眼神就是扔到了楼下。
  然后:
  “你不是想和我洗鸳鸯浴吗?那就过来吧。”

  屋内再无他人后,希颜挑开了床头处的帐帘,然后抽了匕首把海善双足上的布带割断。只是双手上的嘛,还是再留一会子好了。弄完动作,也不看海善气到快毙的样子,径自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当着海善的面好端端的踏进了浴桶之中。
  浴桶就摆在寝室里,离床不过四五步远,海善因躺着所以看不到太香艳的场景,只看得到风小萨一脸陶醉享受的神情。然后止也止不住的红旗飘飘、‘肃然起敬’!

  直到小丫头洗漱完毕,换得一身轻纱似的睡袍后,莲步轻轻移到床前。执起弯刀来轻轻在海善颈子心窝还有脸皮上滑来滑去。刀身冰冷可海善却只觉得身上烫到了极点。因为风小萨的这件睡袍穿了比不穿还引人犯罪,全锦的妆花罗,红底绯艳,妆花或明或暗着把个玉一样的身子衬得无比娇艳可口。
  “说,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骄傲女王以刀威逼。
  强霸小受又气又笑,一脸哼哼:“还不知道以后是谁听谁的话嗯?”尤其是在这方面。海善打算彻底食言,不把这小丫头从里到外收拾个遍才怪。让她有胆子这么欺负人!

  “怎么?想食言了?”风萨一边低头轻轻的□海善的丰唇,一边笑着继续拿刀往下。直到某个部位后,挤眉邪笑:“你说,如果我现在开始练手艺,有没有指望成为京城第一剃头名师?”

  啊!
  这个死丫头!
  海善气极,一阵狠劲拽手,可是除了把腕子拽到生疼,一点建树也没有。

  然后风小萨一脸邪笑:“听说断袖那码子事有攻有防。你说过你不喜欢男风,可是有没有试过被人?”原本风萨是打算从枕头底下把那只准备好的道具弄出来吓吓海小善的,可摸来摸去摸不着。难道不在这儿?一路紧翻,好不易总算是在五连屉是下面一格把东西翻到了。可床板一阵咯吱,顿觉不好。火速扭身,却看到海善口含匕首已经把手上的布带划断了。虽说左手处划破了些皮,可到底总算是自由了。
  “那个,海善,你昨个可是发过誓的。说话不算话,那不是男人该干的事!”风小萨说得牛气,可身子却一直在往寝室门口,状似不经意的悄悄转。
  可海善哪里会上她这种当,等到小丫头窜到花廊门口,准备冲出寝室时,一个箭步上去就是把小狐狸逮进了怀里,反手就是扔进了床里。一边活络手腕脚腕,一边咬牙邪笑:“毁诺当然不是男人该干的事,可现在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男人该干的事!”

  小丫头,你今天死定了!
舍誉
  不对劲,不对劲,就是不对劲。
  功宜布虽说已经离开海上繁花很远了,可就是觉得刚才不知道哪个地方不对劲。可不管怎么想,也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一路疑惑,却在看到某处书馆前三三两两扶案而看的文人后,猛然大悟。遂即拍马就是折回了海上繁花,只是,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墙之处。
  北海之滨,因所住大多达官显贵,所以来往杂人并不多。又加上现在如此严寒之季,又正值饭口,左右益是一个人也没有。功宜布果断翻墙入内,将身形掩在了内墙一片枯竹之处。

  海上繁花因占地不大,左右两进连墙排房扶廊外,就是正厅与后寝两处了。功宜布今个是头一次到这边来,前院的景致说实在的很是不错,可后楼之后却是没有机会瞧上一眼。现在看来,这座院落虽小巧了些却十足精致风雅。东南角处一座精致马棚内札克萨喀正在吃草料,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正帮其刷背,神情悠闲。角门便开在马棚之侧,西往之处由青竹散圈构成小小别致后园,几色盛梅,几株桐枫,西南角处倚墙堆成的小小假山流山下,洼池一汪,飘花静叶。因时令所致,草色已然枯黄,可青碧色的五角镂空石砖却是将一片碧意留在了冬季。一组汉白玉桌凳内空雕烛台,若夏夜所至,点烛夜游,定然很是风致。
  只可惜现在,功宜布根本没有那个品味的心情。左右瞧瞧,绕到马棚小太监的眼色后,转到左角楼下,从后窗内往内一看,桂嬷嬷仍然在绣花,而楼上隐有调笑之声。眉头一皱,扶台上跃,几个窜身就是跳到了二楼回廊之上。掩静身形后,竖耳低听。
  一阵压抑之极的低笑。

  “不成了不成了,饶了我吧!”
  “想讨饶,哪有那么容易?”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不都是为了你的膝盖好?”
  “是吗?真是太感动了。可爱根我也是为了萨里甘你好啊?玩了一上午肯定受了不少寒气,好生笑个过瘾,出一身热汗才是。不然病了,爱根我多心疼啊?”海善一边咬牙回嘴,一边把手中左足压在左膝下,一把捞过另外一只,拔掉罗袜压在右膝之下,然后双手开功。把个风小萨痒到满床打滚,可却奈何双手让缚在头顶,纱绢挂于床架之后,根本躲不开一丁点。
  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这个死人就是不罢手。难道这就是所谓男人该干的事?有仇必报?
  风小萨这个委屈,一计不成只好放软,娇娇回话:“海善,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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