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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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琪自是知道,不过:“小狐狸没招?”对付邪事自然要用邪招,风萨的这颗小脑袋应该有法子吧?
希颜还真是没弄过这种事。婚姻不幸放在三百年后最是解决容易,五分钟就大功告成,从此各走各路。可放在大清朝?无奈重重叹了一口气:“嫁得好坏,哪由得了人?不过既然坚持走自己的路,那么成就也算是一种安慰了。这种事,是挡不住别人的嘴的,更何况只要你自己不在乎,那么别人再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嗯?”
说罢,眼神瞟向了门口,果然,人影一闪,一脸漆黑的恪靖就是走了进来,冷冷的脸上依然不悦。希颜自知理亏,由她瞪自己。只是:“六姐,风萨错了。不过风萨有一句话想送给您!”
“说!”
“怀璧其罪,宁缺勿滥,皎月清辉其实亦是一种极美。”
夜谈
恪靖因生母与宜妃是亲姐妹的缘故,所以在宫中最亲近的兄弟不过胤琪胤禟两个。胤琪因自幼养在太后宫里,平素难得一见,所以纵使亲爱也是比不上一直因为某些原因可以在宜妃身边长大的胤禟。对于这位年纪小自己三岁的弟弟,恪靖一直很是喜欢亲爱。当姐姐的大多都有毛病,对于弟弟喜欢的女子总是非常挑三拣四的。上次那位乐姑娘就让恪靖很是左挑右拣了一顿,好不易觉得顺眼了吧,却又偏偏让皇阿玛弄得‘死’了。原因嘛,恪靖大概也猜得到,那位乐姑娘的身份来历很是古怪,想必并不是马尔汉的亲女儿,而是皇阿玛弄出来的一个棋子。皇阿玛最是讲究媳妇们的门弟血统,那位乐姑娘好是好,但终究是没有这样的身份吧?
后来不久,就又听说胤禟和那个风萨混一起了。消息自然是从宫里传出来的,听说宜妃很是相中这个媳妇,为此还和德妃很是斗了一阵子,连万事不管的良嫔娘娘似乎都相中这位风萨了。派人四方打探,可这位风萨郡主却和那位乐姑娘天差地别,恪靖算是识人之多,可就是摸不透这个风萨的骨头。在归化城前后半个多月更是越看越迷糊,实在古怪神秘的女子。胤禟从小好奇心重,爱玩爱闹,让这么个丫头勾住也实在不算是怪事。可怪就怪在这两个人的关系,听外头的传言胤禟好象很是喜爱她,她和胤禟也很是玩得来。但是:
“你到底喜欢谁啊?”
累了一整天,又气又闹又是很一堆繁文缛节,昨个又没睡好,本应一沾枕就睡着的,可恪靖实在是睡不着。一肚子疑惑!问完半天,旁边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个不悦,扭身起来一看,风萨竟是睡着了。这人怎么就这么好睡手?恪靖气个半死,死劲摇她,让半路摧残醒的风小萨实在是一肚子气。可是看看这位海蚌公主……算了,依她吧。看来这人是想聊天想疯了。
“我问你,你到底喜欢谁!”
恪靖问得极其严肃兼咬牙切齿。可风萨回给她的却是一个大大的哈欠,外带很是冷漠倨傲的回答:“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种问题。”说完见恪靖一副要掐死人的表情后,这个皱眉,扭脸看她:“你是不是想问我和老九怎么回事?”一声冷哼表明猜对了,然后风小萨闲到翘脚无聊:“我说恪靖公主,你皇阿玛不允许我嫁给皇子,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会不知道?”问这种没营养的话题,实在够呛。
“那是两码子事吧?”皇室的婚姻与情爱从来不是一回事,恪靖从小看到大实在习惯。
风萨甩了她一个大白眼:“那是你们家的怪僻,风萨没理由顺从。”
“那你是喜欢海善喽?”问这话时,恪靖的表情有些犹豫。毕竟那天海善送她回来时,这两个人虽然没亲没爱的样子,可恪靖就是觉得这两个人有些不太一样。不错,海善从小机灵聪敏,后又一路得皇阿玛器重,委以重任,脑袋手段都是顶尖一流的。可……恪靖有点不甘,那天的事虽说只是小事,可到底海善几次三番能想出治这丫头,又让她高兴解气的法子。“你不能和我说实话吗?我总觉得你和海善不一样。”虽然明面上这些日子瞧来,这两个人离得又远,平素又近了连个眉来眼去都没有,但是,恪靖就是觉得有问题。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实话?我和你有那么好的交情吗?”风小萨说得很欠揍。恪小靖牙根又痒,不过想想算了,今天自己是想聊天,不是想斗气:“你和纯悫说过他的事吗?”
侧面纡回啊?这个恪靖看来真不愧人家叫她海蚌公主,有一套。
希颜这时睡意已然全没了,扭过头来面对面的瞧着恪靖很一会子后,才说话:“好吧,从现在起我和你说实话。不过我只说我想说的那部分实话,你可不许恼。恼了我就不和你玩了。”
恪靖听得这口气,实在牙根痒,冷哼一声后开问:“那你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到底喜欢谁?”
“六姐,喜欢的定义是很广泛的。你这堆兄弟里,我最喜欢十三,我们俩玩得来,可我很少和他一起玩。我最让着十四,可说实话我只当他是弟弟。明面上我和老九最亲热吧?这么和你说吧。算下来我和他一起去窑子里玩过七八次了,我们两一起去一起逗小丫头片子,很有意思吧?”
什么?
和胤禟一起去妓院里玩过七八次?而且还一起逗那些女人?
恪靖心脏有些不负重荷,这两个人关系还真是叫一个诡异。“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你和胤禟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关系喽?”
“又错了,男欢女爱是很暧昧的字眼,六姐,你不会没听老八和你说过吧?我曾经还答应过和老九偷情玩。”希小颜脑海里本着想到是迎接恪靖刀枪箭雨的刺扰,却不料迎上的是一脸惊呆的表情,而且手指点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好再行解释:“不过半个月前,胤禟反悔了,那码子事算了,他不玩了我当然也可以不玩了。”
咣当,恪靖幸亏是躺在床上,否则非摔死不可。
“你……你……”
“别只说我,你那个弟弟也有问题。我和他的帐我们俩自己知道,他不急你急哪门子?”
“可他和我说过,他很想娶你!”
“没错,他也和我说过。不过六姐,他想娶我我就得嫁啊?”
“你?胤禟哪里配不上你?”恪靖怒吼完,忽然又加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海善?”
这理由真是听得让人吐血。希颜秀眉大拧:“恪靖,你眼线不少麻烦动动脑子算算时间好不好?我和胤禟鬼混那阵子,和海善还没话好说咧?”
“那你?别告诉我说,你是因为皇阿玛不是让嫁。”那个理由虽然充分但实在是烂。
希颜当然知道恪靖没那么好哄,所以也回得很是直接:“恪靖,要是胤禟不是你皇阿玛的儿子,我肯定会嫁他。可惜,他不但是你皇阿玛的儿子,而且还和老八混那码子破事。我很恶心那码子事,恶心到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和那码子事沾边,我绝对一脚把他踢飞。”
这理由?
恪靖不由得想起罗布那天的话,再看看风萨,真不愧是一起长大的,连想法都这么相近。可:“风萨,你身上也有爱新觉罗氏的血,而且海善也离政权太近。”
“可他靠的大树是现任皇帝,而且没有心思和别的什么人打点关系。”
“哼!你就这么肯定?”恪靖问得轻佻,希颜听了略怔,看看恪靖又仔细想了想:“你的意思我知道。不过目前来说,还没发现他有那种苗头?而且如果真有,瞒得过我也瞒不过你皇阿玛。”这招离间计用得够烂。
恪靖一计不成,再动脑筋:“那小子可风流得紧,外面莺莺燕燕一大堆,你有本事对付,可也有心情对付?”处这么些日子,风萨有些什么爱好,恪靖还是摸到一些的。这丫头本领脑筋都好,可却太懒。要不是皇阿玛在后头没事抽抽她,这丫头八成每天只会与那堆子破草根打交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她的大家‘龟锈’!
这人是没完了,别人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看恪靖今天的意思她不把自己和海善这口子破砂锅打烂是不会罢手了。看看这天色,夜都这么深了,为什么不让人睡觉?心情有些不好。“胤禟在外头的女人也不少吧?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心情对付?”
“废话,你要嫁的是海善,这会子扯上老九,风萨,你少给我耍花活。”恪靖可不吃那套。
希颜撇嘴,看看这位六公主,仔细想想后一咬牙:“实话告诉你吧,他自从年下开始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他以前的事我没赶上犯不着管,以后的事若有必要我也不会不管。只不过男人在外头偷不偷吃,还得看家里女人的手段。勾男人的本事,风萨自信还是很有一套的。”
“你说的是真的?”从年下起?十个多月了,海善撑得住?
恪靖问得狐疑,希颜答的却肯定:“他没有必要拿这种事骗我!恪靖,哪个男人对我到几分,风萨心里比谁都清楚。而我的规矩也从来是别人待我到几分,我待别人到几分。”
“可十四嗯?他可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你。”恪靖虽偏心胤禟,却也知道胤祯对这丫头可是来真的。
风萨听的却当场笑了:“要我?恪靖,不,六姐。他要我?他凭什么要我?喜欢吗?从哪里来的喜欢?喜欢到几分?你皇阿玛那儿的事就不说了,换我也没胆子闹。可女人事上嗯?换了是你,一个男人嘴里叫唤得喜欢你想要你无论如何要娶你,却在那边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换着抱,儿子姑娘一个接一个的生,你觉不觉得恶心?想娶我,可以啊。拿点真东西出来,嘴皮子溜,我可不相信。”
恪靖听得磨牙了:“风萨,你那天可说了,你额娘只有一个。”
“我说的是那么听外公话的额娘只有一个。”
“你就这么骄傲?你就敢说海善得了你以后不会再惹别的女人?”吃不到嘴时压得住火,为面子也好为目的也罢,都能办到。可吃到嘴里以后嗯?恪靖可不相信海善会大变活人。
希颜冷笑,看看恪靖:“恪靖,海善要存心只要我的身子,早八百年就如愿了。你皇阿玛给他撑腰,那死人手腕又好,花丛子里混了多少年,想必都不会强逼我也有法子让我乖乖听话,说不定还能越玩越上瘾。”女人嘛,有时也是很有些需求的,不然□两个字从哪里来?
帐子里半天没再有人说话,风萨百般百聊的欣赏帐顶上的刺绣,而恪靖?
良久良久后,一声幽叹:“乐殊去年夏时到归化城时,给我出了个点子。后来皇阿玛也允了,我可以私下里找一个情夫,甚至生子生女都可以。只要明面上做得好,皇阿玛就同意。”
啊?
希颜本一心的调侃,可听到恪靖居然把话头扯到这里,还爆出这么大个猛料来后,心情一时很复杂。看着恪靖难得出现的幽柔情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自嘲笑笑,恪靖看着帐顶的如意并蒂莲,眼神无奈之极:“其实有这么个恩典又有什么用嗯?一般的男人我看不上,看上的男人肯定又不一般。我再是公主,即便完璧,名义上也是别人的妻子。哪个不一般的男人能和我过这种日子?皇阿玛是在安慰我,而我更是自己骗自己罢了。”不过起码有了那么一丁点的盼头,日子不会再觉得杳无所望。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事没指望?”
希颜一时没有说话,恪靖虽问出了话但到底是知道这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