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殷少霸爱-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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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就一个男人,女人贴上去都不要,那就是殷权!只可惜是别人的老公了!
简易苦下脸说:“姑奶奶,咱们边上说,你别搞砸我的派对行不行?”
“简少,我要是想搞砸你的派对,我就报警了,不行,你这么一说,我就要报警!”顾念文说着,赶紧拿自己的手机。
“顾大小姐,我求您了,别折腾了!”简易赶紧去拽她的手机。
“呀简易你别碰我的手,你怎么也成色鬼了,没一个好东西!”她躲简易的手,偏那只手还不肯放开薛岐渊的头发,薛岐渊这头就跟球似的,转来转去,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如此一弄,好是狼狈。
薛岐渊最后忍不住,喝道:“简易,你住手!”
他的腰……已经闪了!
简易这才注意到薛岐渊的窘况,他真是内疚死了,他开始赶一旁的人说:“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小误会小误会!”
只要别都围在这里,时间一长,顾念文也就没劲儿了。
顾念文哪里肯罢休?她大声叫道:“你们别散,你们可都是证人啊,一会儿警察来了,都得给我做证!”
人们哪肯散去,简易请来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不怎么怕简易,所以不管简易怎么轰,他们都不肯走。热闹谁肯不看?
程一笙在暗处看得很清楚,啧啧地说:“这下真是惨了,要是闹到警局,估计离上新闻也不远了!”
殷权的唇上扬的弧度又大了几分。
眼看局面要僵住了,顾念文这性格真是执著。也是的,不执著当不成好记者。她拿手机还是要报警,这下薛岐渊也着急了,他这个身份,进了警局对自己的前途是有影响的,他做台长,很忌讳不良记录。于是他低声道:“我带了女伴来,刚才我以为你是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深深地吸口气,闭了下眼,仿佛做出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他跟安初语没有什么,但是现在没办法,只好拿安初语当挡箭牌,承认他与安初语的关系。
安初语只觉得心里漏跳了一拍。
“在哪儿?”顾念文不依不饶地问。
薛岐渊真是讨厌死了这个女人,难道就不懂得给人些余地吗?他闭上眼叫:“安初语,你出来!”
安初语轻轻地走出人群,上前一步,她微低着头,安静的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你转过来!”顾念文审视地看着安初语,命令道。
安初语转了过来,顾念文说:“虽然都是白旗袍,她背后什么都没有,我背后是有图案的,这能认错?”
一旁阮无城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哎呀,刚才这位先生追你的时候,这位小姐就在他身边啊,好多人能作证哦!”
薛岐渊阴沉着脸警告道:“阮无城!”
“哇薛台我好怕怕!”阮无城夸张地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哈哈大笑道:“不过我不是你员工,你管不了我。再说事实就是事实,你摸了亲了,就负责嘛,好歹顾大小姐比这个劣质白旗袍小姐可高贵多了!”
“哈哈哈哈……”
人们都笑了,刚才的卷发女郎说:“我也可以证明,我还把她当服务员来着,有谁穿成这样来的?”
安初语红着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薛岐渊脸色沉得更厉害,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爱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我不信,我就要报警!”顾念文坚持。
薛岐渊气得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马上便四分五裂。然后他又抓她的手,顾念文本来吓得怔愣了一下,他来拽自己的手,她一下子回过神,叫道:“天啊,色狼要动手了,有这样的台长吗?”
她就是不松手,就是不松,她努力地往下拽,简易看事态要严重,赶紧说:“薛台、薛台,您别着急!”
他是担心薛岐渊打顾念文打了,事情不好出场。要知道他的公司上些艺人的新闻,有时候还是会和顾家报社合作的。他不想惹薛岐渊可同样不能惹顾念文,要是薛岐渊打女人,那事态就大了。
薛岐渊真气,这死女人怎么就抓得这么死?他怎么都挣脱不开,难道要被她一直给抓着?他去抠她的手,可是顾念文两只手都上了,就是要抓紧他的头发,一旁的人们都七嘴八舌地说:“哎,别动手呀,男人跟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阮无城不嫌乱地叫,“我说,顾小姐,要不你给摸回来亲回来算了?”
叫简易找他要赞助费,什么破艺人那么贵,程一笙这么大牌都比她贵不了多少,我叫你赚小爷钱,小爷今天给你搅和搅和!
顾念文气道:“我呸,你们都一伙儿的,今天不给个说法,不算完!”
安初语赶紧过来说:“顾小姐,刚才他真把你当成我了!”
顾念文犀利地看向她说:“我说女人,你不能因为钱或是他的身份,就什么自尊都不要了。人要公平、公正,你说这话昧良心吗?我告诉你,我敢说他要是把我当成你,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不要脸的女人!”刚才那个卷发女人鄙视地看向安初语。
安初语是真没有办法了,薛岐渊心想如果他说把顾念文当成程一笙了,那结果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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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悲催了(下)二更
这个念头只是在他心里闪了一下,马上便消失无踪,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比当色狼还要犯忌,他不能说。
安初语现在也指望不上了,明明看着安初语跟程一笙不相上下,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却不管用了,让人家说两句也不会还口,在这儿忍起来了。
薛岐渊沉下气说:“对不起顾小姐,我真的没看到是你,你想想,你看到我进来了吗?是不是没有?我只看背影,我真以为……”
“以为什么?”顾念文问他。她好似真没注意到他,她跟他又不熟,注意他干什么?
“以为你是她,但是这个人是谁,我不能说!”薛岐渊闭上眼,沉声道。这种滋味儿不好受,有一种让人硬生生把你的心扒开来看的感觉。
简易在一旁说:“这样吧,顾小姐你说赔钱还是赔礼,他都认了,行吗?”
“我要钱干什么?你得跟我道歉!”顾念文哼道。
现在只要能解决了这件事,薛岐渊觉得道歉也没什么了,他点点头说:“你先把我头发松开吧!”
顾念文将他的头发松开,薛岐渊站在她面前说:“对不起顾小姐,冒犯了你,真的对不起!”
够诚恳吧!他都要吐血了,从来没有这样丢人过,他现在只求快些离开。
顾念文点点头说:“算了吧,这次我就当误会处理了,要是下次再看你对别人这样,我非得报警不可!”
“谢谢顾小姐!”为了息事宁人,薛岐渊态度真是好得不能再好!
殷权见戏演完了,他站起身将程一笙拉起来,向人群中走去。
也不知道谁看到,叫了一句,“是殷少!”
薛岐渊眼里快要迸出火花来,一股激怒在他心中升了起来,殷权在这儿?程一笙也在这儿?也就是说刚才他丢人的那一幕,都被程一笙看到了。再联想到她白天一身旗袍,现在又是另一身,显然这局就是给他设的。
设局人是谁?还用问吗?除了殷权之外,没有别人了!
薛岐渊转过头,一眼就攫住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程一笙,看她从幽暗中走出来,像朵盛放的罂粟花,摇曳着缓缓怒放,迷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
比起白天,此刻的她,多了一丝靡懒的味道,她渐渐走到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清她那漆黑剔透的眸含着一丝微笑,闪着钻石般的光芒。她旗袍上那点点细碎的黑钻,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她就是在那炫丽的各色彩光中走来,无法形容,那流转着的、荡漾着的眸光,勾人魂魄!
大家都看过去,殷权的出现,让大家为他主动让出一条路来。殷权的身份,在这里绝对是no。1,就连一些富二代都很怕他。
阮无城猴急的抓耳挠腮,程一笙已经来了?怎么简易那小子说她没到呢?刚才他那不端庄、那流氓的一面都让程一笙看到了?他的英明、他的形象啊!简易你小子骗我钱!
殷权拉着程一笙走到简易面前,对他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简易心里这叫一个气,搞砸了他的派队,这就走了?
但是基于殷权的地位,他还是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
殷权却说了一句,“上次你有意要合作的项目,明天我们详谈,我的意思也很大!”
这算是回报,搞砸你一个派队,我也是给补偿的!
简易听了他的话,立刻点点头,心中的不满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高兴,真是意外的收获,那个项目,获利还是不少的。他笑着有礼道:“我来送送殷少!”
“不必客气,你招呼别的客人吧!”殷权说着,拉起程一笙就要走。
顾念文套近乎地叫:“一笙姐!”
程一笙可是她的偶像啊,她刚才怎么没发现程一笙也在这里呢?
程一笙冲她颔首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摆摆手,跟着殷权走了。她的一频一笑、仪态都是十足的上流名媛,看得男人直陶醉,女人自叹不如!
程一笙与殷权,在众人的瞩目之中离开,大家都沉浸在殷少的余威中没回过神来,顾念文才突然想到,“呀,薛台,你不会把我当成程一笙了吧!”
这不难猜,旗袍可是程一笙的标志,薛台看到旗袍就抱,多半是这样。
薛岐渊刚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为了就是不必承认他地程一笙的感情,现在道歉也道完了,你又把这事儿给捅出来,安的什么心啊?他黑着脸说:“不是!”
这回答硬邦邦的,任谁都觉得他在说违心的话,分明就是他对程一笙心怀不轨,大家明白了,真相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薛台竟然骚扰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就好这口了呢?
薛岐渊觉得这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再也无法忍受,看向简易说:“我们先走了!”
简易赶紧跟着他一起往外走,安初语匆匆地跟在后面,也往外走。这个地方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了,她现在还记着刚才那些人的羞辱!
简易一边走一边道歉,“薛台,这次对不起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这能怪别人吗?他的确是看似轻薄了别的女人,他还觉得恶心呢,顾念文那是女人吗?想起那一马平川,他就觉得他摸了什么脏东西!
倒霉到家了!
他抿唇不语,铁青的脸已经昭示着他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安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