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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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连忙将爪子从人家屁股上挪下来,汕汕道:“有虫子,我给你打打,哈哈,打打”
作者有话要说:jj抽有时候也有好处,看到一溜沙发,开心^^不过我找到真正的沙发了,我宣布kikic大人是真正的沙发~~~~~~~~~~~
踏足天玄(二)
“你在干什么?”丁刑一回来就见一无赖抓着他们大公子的手不知道在干什么,这怎么行,当下扔了兔子就跑过去护驾了。
我这里正柔情蜜意,突然跳出来个杀风景的,怎不着恼,可寒潭一见有人回来立即又变回了那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看的我老人家那叫一个心头火起,感情刚才的怀柔政策都白费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干柴烈火的烧上一把,至少效果显著,只是不知道是往好的一面显著还是往坏的一面显著就是了。
仲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大公子在旁静静打坐,而那缠着他们不放的人则眼巴巴的瞅着大公子,至于丁刑则一边烤着兔子一边警惕着恶狼,也不知道是怕这恶狼是把兔子吞了还是把他家的大公子给剥了,总之气氛凭地怪异的紧。
仲戚放下干柴坐到一旁,警惕的看了依旧眼巴巴的瞅着他家大公子的恶狼一眼,转而向丁刑打了一个询问的眼色“出什么事了吗?”不能怪他小心,可是大公子在对待这人的事上实在是糊涂的很,而这人又实在可疑,莫说他跟来以后那层出不穷的杀手,就是现在想来这人当初出现在太白楼里就足够让人思量上半天了,哪那么巧合就出现在那里,哪那么巧合就非要跟他们同路,能同路到这荒山野岭里来,也实在是够本事的。
这人明显就是跟着他们来的,可偏偏大公子却不认为这个人有问题,这实在是不符合大公子一向的小心谨慎,再者,他们这一路是要回天玄宫的,让这人跟着不是将天玄宫的隐藏之处暴露人前吗?大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仲戚大呼头疼,次次都以为已将这人甩掉了,可不过两天这人就会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难道是他们还不够小心不成?想到这里更添烦恼,现在局势不明,敌人环饲在暗,若再被这人纠缠下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万一他真是敌人——仲戚不敢再往下想。
一时间火旁静的落针可闻,只有旁边踱步的马匹不时发出几声鼻哼,兔子被烤的金黄,油水掉在炭木上滋滋的消失殆尽,这个夜说长也不长只不过所有的人都在转着自己的心思罢了。
说也奇怪,自这人跟上来以后,接下来的日子道是太太平平,那时不时神出鬼没的杀手就像这烈日下的青烟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更奇怪的是,这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竟然没有一次被他们甩脱过,大改以前三天两头丢一次的惯例,让用尽手段的丁刑和仲戚不由刮目相看,难道是吃一堑长一智,学聪明了?
当然聪明与否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眼见着洛阳一步一步的近,就是一向沉稳的幕启也不禁表现出一丝愉悦,若是回到宫里,自然不怕那些杀手再来捣乱,更何况天玄宫本就隐秘,想要找到或者进去,那可就着实要花费一番功夫了。
不过眼见着就要到,这问题也马上就来了,跟在寒潭身后的三人不由都犯起了嘀咕,难道大公子真要将这人带进天玄宫不成?虽说以大公子的身份要带进去个把人没人敢说什么,可这人一不是天玄宫众,二又惹人怀疑,大公子如此做法难道就不怕这人心怀歹意,将天玄宫的位置传递出去吗?
这样想着,眉头又蹙的深了一层,暗自打定主意,一旦不能阻止这人进入天玄宫,那入宫之后自己几人一定要时刻盯紧这人,以防他做出有损大公子和天玄宫的事。
这几人是这样想,寒潭就是另外一副心思了,那场情事实在是超出他的预料,让他本就打了铁板的心思不仅裂出缝来,可终究他还有那么几分理智,苦笑一声,他既然跟了来,正好上这天玄宫,将他引来这里,想来也能了却宫主一桩心愿,心里这么想着,却都是苦涩滋味。
其实寒潭并没有想,若他真是想为汉尧生的话,直接飞鸽传书就好,又何必隐瞒这么长时间亲自将人引到这天玄宫来,这时候汉尧生只不定在不在宫里呢,说不定现在还在外面找人呢,如此舍本逐末又是为的何来?
人的心思最是难以琢磨,纵使绝世之才,水晶心思怕也难以将之理的清,否则想那些天上的神仙活了这么多年,所拥有的智慧还有心智,如何到最后都跌在思凡下界上?所以说啊,这缘分它要来了谁也挡不住,这心思一起,那这情也便种下了,种种机缘巧合,差了一样也合不成这一个缘字,就当是上辈子欠下的吧。
两山青峰之间,风景颇见秀丽,许是人杰地灵许是造物天然,这一路从穷山恶水走到这崎岖山路之间,我老人家要不是武功已经恢复,轻功也还不错,怕要累断了腿了。
前面的几人在这山路间拐来拐去倒是走的跟迷宫似的,摇头,果然是年轻人体力足啊,可怜我这一大把老骨头,还要跟着爬山,看看日头这都过午了也不见那几人有吃饭歇脚的意思,揉揉肚皮,早知道早上就多吃点了,这时候饿着肚子看了半天的山,我老人家是更懒得走了。
丁刑等人急着回宫,哪还有吃饭歇脚的心思,再说这山路顶多走上半日,大可回宫之后再好好休息,没见过到了家门口,还在门口生火做饭,不进门的呢。
“什么人?”远远的有几人立在一处峭壁之下,看模样似是看门户的,另有几人似也是回来的要进去的。
“大公子在此”幕启赶上前几步,递上一面铜牌。
那负责守关口的天玄宫众一见那铜牌,又听寒潭在此,立即俯身下拜“属下见过大公子,恭迎大公子回宫。”
寒潭点点头,率先上了吊篮,原来这天玄宫竟然是建在峭壁之上,无怪乎三十年来无人能找到它的具体位置。
我惊叹之余,正打算跟上去,这时原本在寒潭前面打算过关的人却突然挤到了我前面,就这一步差的功夫,我就被人拦住了。
想刚才我落后几步,这把关的人竟将我当成另一批的人了,也无怪乎他如此,想寒潭虽在天玄宫的时间较短,但毕竟身居高位,丁刑等人既然能够跟随在寒潭身侧,想来也不是普通宫众,这把关的常年在此,想来都是认识的,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第一次来这里,被当成另一拨的人,那也是无可厚非,可关键是,我根本不是天玄宫的人啊。
“牌碟、姓名”那人见我不答,再次问道。
“我和你们大公子是一起的”说着打算喊了寒潭来认我,可我不看还好,这一看,原来他们都已经跑半天空去了,这还了得,难道要我在这里大喊我是汉尧生的上司吗?
天下第一剑(一)
当然不能——
上山有两条路,一是旁边的那条崎岖山路,剩下的就是这吊篮了,可这吊篮也不是别人想上就能上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废死功夫往上爬了。
眼见着寒潭就要从我眼前跑掉,那还了得,且不说我现在腹中擂鼓,饿的两眼发昏,就是不为口舌之欲,我千里迢迢追到这里也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可这时我却又不便将汉尧生牵扯进来,先不说我本就不欲令天玄宫重回幽冥教,就是面对汉尧生本人我多少也有些忐忑,更何况牵扯到寒潭,事情认真算起来,我在属下面前那当真是没有半分颜面了。
即使我脸皮再厚,这能掩藏还是掩藏些好,难道还要令着身份强压寒潭随了我吗?
可眼前这些人却偏偏拦住了我,看着架在面前明煌煌的剑,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突然看到上面吊篮里一个人探出头来,那笑的得意的不是仲戚还有谁。
“仲戚,你个忘恩负义之徒,我救你性命,你却如此待我,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天玄宫竟然会纵容这样的门人弟子,还是说整个天玄宫都是忘恩负义的豺狼——”
我还没骂完,原本上去的就飘下来了,弹弹袖子上不存在的尘土,我指着用轻功从吊篮上飘下来,现在气的脸色通红的仲戚,对那把关的人说道:“我和他一起的”
别有洞天——这是我对天玄宫的评价,站在山下绝对难以想像崖上风光,绿柳画桥在这重山巍峨之间竟然是一片江南颜色,当真是巧废心思。
其实对于天玄宫我的好奇不亚于任何一个武林人,毕竟这天玄宫的由来,还是因为我而起的,算起来这天玄宫不异于是第二个幽冥教,而看汉尧生的态度,想是想将天玄宫再次并回幽冥教,毕竟天玄宫虽独立但终究是幽冥教的人用幽冥教的力建造出来的,只不过现在这天玄宫足以与幽冥教分庭抗礼罢了。
只是我担心,万一这天玄宫真的一举并入幽冥教,那下一刻,是不是就又是一次武林会盟,大举铲除了。
这些年来天玄宫与幽冥教相互制约,才有今日武林之平静,若这平衡破了,那这武林怕又要腥风血起了,谁说这些勤修武学的人不慕名利,到时候怕连白眉叟那样隐居许久的人都要被牵扯出来,我又何必自找麻烦。
“你就住这里”
我环视周围,小楼小院,虽是清幽却欠缺大气,比之西鎏宫不知差了多少。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都把我住的地方让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仲戚越说越有气,干脆卷了铺盖就走,直接去找丁刑借宿去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要的不是住的地方,我要的是吃的啊,到现在我还饿着肚子呢,可再找仲戚,却哪还有人影。
叹口气,看来也只能自己去找了。
“你是?”这时候正有一女子手拿衣物从园门走入,见到陌生男子不由吓了一跳。
“可是找仲戚,他刚出去了”这里是仲戚的住处,这女子想来是找他的。
“我、我、你是新到这里的吗?”那女子一听仲戚不在,似乎有些失望,同时面对陌生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
“今日刚到的”我点头。
“大公子为人祥和,能跟着大公子那是顶好的。”
我一听,这才知道这女子竟将我当成寒潭的手下了,忙说道:“我并非大公子手下,这次上山不过是为了些私事,对了,仲兄刚才是带了被褥走的,想来一两日也不会回来,姑娘有什么事的话,可去丁刑丁兄那里找他。”和一个小辈称兄道弟,感觉还真是别扭。
那女子一愣,随即好像想到什么,惊呼一声“你莫不是仲戚的那位救命恩人?”
放下手中长筷,我老人家满意的为自己斟上一杯酒,莫说,这救命恩人四个字还当真有那么些用处,不枉我卖力气用桌子将那不开眼的小子砸个恶狗抢地。
“何先生,你救了他性命,奴家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的好。”
我救了他,他不来感激,你来感激什么?心下这么嘀咕,口上却道:“姑娘客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道义所在,于人危难之时施以援手本就应当。”若不是看在寒潭面上,就是那三个全死在我面前,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韩莠娘又如何知道他面前这人肚子里在腹诽些什么东西,只把这人当成仲戚的救命恩人,感激的无以复加,要是仲戚知道他故意撇弃在这里的“救命恩人”竟然有这等待遇,不知道是不是要气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