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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喜嫁-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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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侯府中别再闹出篓子,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姜氏说到此不免苦笑,“可哪只眼睛睁、哪只眼睛闭都是说道,我想平和静气,就怕有些人不愿如此。”

林夕落点了点头。姜氏所言与她一样,不过这终归是三房的事,她顶多是插两句嘴,不能管的再宽。

“三嫂能想明白这一点就好,只怕后续受气的事要多了。”

“从迈入这侯府的门,就没有一天不受气的时候,早已习惯了。”姜氏一番哀苦,“我也要与三爷商量商量此事怎么办才好。”

“三嫂稍后与齐大管事商谈不妨硬气一些。如今侯爷除却你之外,选不出其他人来。”林夕落朝向侯夫人“筱福居”的方向指了指,言道:

“那一方不见得是真不想管,而是跟侯爷没谈妥,她是要身价、要颜面之人,可如今还有二房的人,嫡出、年长,都要压你与三哥一头,只怕处处找毛病挑错儿。所以不妨先把丑话说明,也表明个态度,这事儿是侯爷吩咐的才不得不接手,而不是你争抢着要管。”

“你这办法好!”姜氏的心里也痛快了些,“这也能让我少点儿负担,三爷也少了压力。”

林夕落笑道:“三嫂能如此想,我也就放心了。”

二人又对细节之事叙谈片刻,姜氏也没办法再拖延下去,只得先离开与齐呈详谈。

姜氏离去,林夕落坐在床上一直都在思忖沉思。冬荷略有担心,在一旁不时的过来看一看,见她面色疲惫不得不开口道:

“夫人,您不妨先歇一歇,什么事想不明白?”

林夕落见是冬荷说话,则言道:“不是我要想,而是不得不想,三房与咱们关系甚好,如今又成了出头鸟,只怕有人背后动手脚,害了我,嫁祸给三房,那就容易出大事了。”

“啊?”冬荷有些害怕,“那那奴婢多注意着,您吃的、用的都照看好!”

林夕落没有如以往松了心,而是道:

“多盯着就是了,也告诉陈妈妈,但凡是用着不妥当的人,立即赶出去,不用留!”

冬荷应下,便先出去与陈妈妈传话,林夕落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思绪飘的更远。

虽说如今齐氏有身孕、姜氏又特意的将男婴女婴之事传出去,可这就像是一道伤口,即便愈合也留了疤痕,众人不提,但眼睛不免都在盯着她的肚子,看看到底是生男生女。

但如若那样的话,林夕落倒不担心,起码宝贝儿是安安稳稳的生下,就怕有人忍不住、等不得,想要提前下手,那她就格外的危险了

林夕落边想边自言自语的道:

“咱娘俩儿成了眼中钉了,你得熬过这一关啊!”

姜氏顺利的接手了侯府的差事,却也不忘每日都来探林夕落一眼。

魏青羽依旧每天都跟随宣阳侯办事,齐氏虽然有孕,但魏青山依旧离开侯府去军营训兵。

临近过年,侯府内也消除了往日的阴霾之气,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而唯独不开心的只有魏仲良与魏青焕。

魏仲良每日都见不到人影,魏青焕虽然被侯爷解除禁令,可宣阳侯做事不带着他,即便军营训兵也不允他插手,整日里无所世事,就是遛鸟下棋喝酒听曲儿,摆明了让他混吃等死等爵位。

魏青焕想要世子位,可他也不想混吃等死,摸着自己手上断缺两个手指的伤疤,他始终难以平复对魏青岩的仇恨!

可无论怎么动手,魏青岩总能安稳度过,而他接二连三的为此被侯爷驳斥。

魏青焕如今也看明白了,世子位并非侯爷能说得算,而他要真想踩过大房的两个孩子拼世子位,那就要隐忍不发,将所有的委屈踩在脚下,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个儿子。

魏青焕想到此则对宋氏格外的怨念。

这娘们儿是个不中用的,而她还是阴损嫉妒心极盛之人,根本不容妾生,之前两位美妾有了身孕全都被她给弄掉了,虽然宋氏不肯承认,可他不用想都知道是宋氏动的手脚!

如今侯夫人也在忍着,侯爷更不允过年之前侯府再出事,他总不能把宋氏给休了吧?

不能休还不能在外再养一房姨太太吗?

魏青焕心中有底,则一早便出了门,这等事也要寻机缘,而不是从街上拽一个就行的。

正在街上走着,魏青焕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闪过,进了对面的那一家酒楼

那不是魏仲良?

魏青焕快步跟了上去,却见魏仲良正在独自一人窝在角落中往口中灌酒。

上一次他去闹麒麟楼,被侯爷痛打一顿,如今除了整日喝酒玩乐,其余之事好似根本不想。

魏青焕正打算走,却不料魏仲良起身进了酒楼的雅间,随后还有一唱曲的少女跟随进去

“这小子,才多大就开荤了?”魏青焕不屑斥骂,可豁然停住脚步。

魏仲良得不到世子位这事儿,侯爷是暗示过,可这事儿也不保准,不能对魏青岩与林夕落下手,他不妨先处置了这小子?让二房承继之位更加名正言顺?

心里有了这番想法,魏青焕则即刻在一旁的位子上坐下,一直盯着酒楼雅间,过了片刻,那小女子红着脸出了门,而魏仲良许久都没出来

魏青焕冷笑不耻,离开酒楼,在一旁的路上找了两三个小叫花子,给了银子,在其耳边低声吩咐,随后便回侯府,老老实实等着看戏了!

魏青岩这两日一直都陪着林夕落,没有再进宫去。

林夕落知道他是因为姜氏没有时间相陪,他心中不安稳才这样的强撑着。

这些时日的奔波劳累,魏青岩的那一张脸瘦了一圈,本就狭长的眼睛、冷峻的面容如今看着更添几分厉气。

见林夕落看着他在笑,魏青岩走到她身旁道:

“笑什么?”

“看你这张脸,以前冷的吓人,不熟悉的人根本不敢接近,如今再看熟悉的人恐怕也要靠边站了。”林夕落说完,魏青岩则一怔,随后释然道:

“旁人无谓,你不怕就行。”

“我也怕。”林夕落调侃,魏青岩则搂过她,“怕什么?再怕也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怕何处?”

“讨厌,”林夕落摁住他上下乱摸的大手,“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有那样心思?”

“怎能没有,你是我的女人。”魏青岩轻捧着她,捏了一把她肉呼呼的小脸,“这样摸着更有手感。”

林夕落瞪他一眼,夫妻二人在此甜腻,冬荷与秋翠则在外守着,虽说艳羡夫人这般受五爷疼爱,可这种事看多了心酸眼馋,秋翠的小心思早已飞出侯府之外了

二人正在门口看着丫鬟们清扫院子,而远处则有人匆匆赶来,秋翠看到便是脸上一红,怎么是想谁谁就出现?老天爷也太灵验了!

朝屋中通禀一声,林政辛进了屋中便道:

“宣阳侯与户部侍郎在‘福鼎楼’吵起来了,不敢声张此事,我才亲自来找你过去看看。”

户部侍郎?林夕落想半晌才想起此人,那不是魏仲良定了亲的亲家?

第三百二十八章鞭斥

林政辛提及这件事让魏青岩与林夕落都纳罕惊愕。

宣阳侯不是希望过年之前别再闹出事端?为此都宁肯不让侯夫人插手府事推举了三夫人,而且幽州城内的事除了三爷之外也不允魏青焕插手,而如今他怎么自己先破例了?

“福鼎楼”乃是幽州城内最好的一家酒楼,来此相聚之人几乎都乃达官贵人,富绅豪商,无论是被哪一双耳朵听见了,不出一晚便能传遍全城···

何况户部侍郎是早就订下结亲的,而能与侯府结亲自然是有意交好,怎么这时候闹出事来?

魏青岩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让林政辛坐下慢慢说。

林政辛接过秋翠递上的一杯暖饮入口,只喝了一口便即刻撂下,这暖饮怎么甜的腻人了?

皱了皱眉,林政辛便开始讲起今日之事,而秋翠在一旁严重内伤,连特意冲的甜茶都不合十三爷心意,更不用提其他的了······

林夕落此时也无心搭理这丫头,只安心听林政辛讲起此事:

“快过年了,福鼎楼的生意格外的好,今儿我也是与方一柱、严师傅、金四儿四个人年前相聚喝一顿酒,可没过多久就听伙计说侯爷的那一间吵起来了!我这才连忙过去听了几句,说户部侍郎要跟侯府的嫡长孙解除婚约,侯爷自当不愿,可府上的少爷好像在外拈花惹草不太干净,被户部侍郎知道了,人家不乐意了!”

林政辛只差兴高采烈·可有魏青岩在他只得强忍着:

“争吵几句侯爷恼了,福陵王都被伙计们请去劝架,我这就匆匆赶来侯府,若是侯府的侍卫回来请您更引人注意,那方若是劝服自可说是二人酒喝多了。”

林夕落听了这话则脸色复杂,魏仲良才多大?过了年不过十五岁的小子就拈花惹草?他有这本事吗?

魏青岩也拿捏不准,“户部侍郎怎么得知他拈花惹草?这消息何处传来的?”

“好像是总去一家酒楼,与那酒楼之中的唱曲戏子关系不错,连那附近的小叫花子都知道此事。”林政辛说完则咬牙忍住笑·林夕落瞪他一眼道:

“十三叔这耳朵还真长,连这等消息都打探到了!”

“这可并非是我打探,而是户部侍郎大人说的。”林政辛躲开林夕落的目光,看向魏青岩道:“姑爷,您管不管这件事?福陵王那方还等着我去传话呢!”

林政辛始终不敢叫魏青岩为侄女婿,一来魏青岩比他年岁大不少,二来他可是帮忙管着魏青岩的钱庄子,故而跟随胡氏等人的叫法直称姑爷子。

魏青岩摇头,“这事儿我不管。”

“啊?”林政辛则纳闷了,“那怎么办?我如何与福陵王回话?”

“有侯爷在·哪里用得上我?我好容易歇几日只是为了陪媳妇儿的,可不是管这乱遭烂事的。”魏青岩话语淡然,口中饮茶之态让林政辛眼角抽搐,一个比阎王还冰冷暴戾的人品茶,怎么就瞧着这么别扭呢?

林政辛也没多说,“既然姑爷觉得此事没必要管,那我也就回了。”林政辛起了身,魏青岩送他至门口,秋翠立即主动上前:“奴婢送十三爷”

魏青岩摆了手,林政辛也没反驳·二人随意谈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便散了,而林政辛离开这院子则哈哈大笑,笑的他自己都有些想哭了!

这一笑却是把秋翠吓一跳·“十三爷?您没事吧?”

“哎呦,这可真是现世报,爷本来是想跟你们夫人说说乐子的,孰料姑爷还在家,这笑憋的我快透不过气了!”林政辛笑灿如花,那一张俊俏面容让秋翠的心脏跳的更快。

“原来十三爷不是来给五爷传信儿的。”秋翠没了以往的泼辣,羞赧柔媚,说话声音比冬荷还柔

林政辛丝毫不遮掩道:

“这自是当然·爷凭什么那么好心来传信?”话语闲聊·已经行到门口,林政辛则多看秋翠几眼·秋翠面红低头,可抬起头来林政辛已经上了马离开侯府。

秋翠的小心思飞散跟去·而林夕落与魏青岩则在谈论此事。

“这事儿真的不插手?会不会被侯爷怪罪?”林夕落略有担忧,“而且这事儿怎么听着如此不对劲儿呢?仲良寻常在外饮酒的事可多了,也不至于这时候才传入户部侍郎的耳中,可说他拈花惹草·他虽为人混账了些,可还不至于这般自甘堕落吧?”

林夕落这话说的也格外心虚不敢笃定,如若换做魏仲恒,她兴许能够判断这事儿真假,可换成了魏仲良,她还真没这份把握。

魏青岩皱了眉,“管也落一身不是,不管也是一身腥,索性就不管。

“关咱们何事?又不是你儿子定亲!”林夕落翻了白眼,可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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