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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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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子会意,立刻拉长了嗓音,狐假虎威地喊道:“皇上驾到——”

喧天的玲珑阁陡地静了下来。宇文轩这才重新抬起脚步向里面走去。

一进门,但觉面前穿红缀绿的衣衫堆堆叠叠,晃得眼睛都花了。跟着一片莺莺燕燕娇声唤道:“奴婢恭迎皇上——”宫女们春水一般地眼眸流光溢彩,一道道光彩就如一把把利剑一般直直向他射来。

宇文轩被那利剑射得一怔,尚未来得及开口说“免礼”,又见一红一黄两个身影一左一右地向他扑来,跟着“咚咚”两声重撞,撞的他胸口生疼,再跟着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在他耳边炸起:“你可来了”

炸得他从脖子到腰间,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那两个声音同时顿了一下,又继续在他耳边炸道:“你怎么才来”

炸得他从腰间到脚踝,又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暗自咧咧嘴,抖落了一身地鸡皮疙瘩,宇文轩奋力推开紧粘在胸口上的两道身影,问道:“你们两,谁能跟朕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易玲珑立刻从她那黄色的宽袍大袖中伸出两只肉嘟嘟地小手,讨好似的拉着宇文轩的右手晃来晃去:“小轩轩,你听我说。这事儿明明是她不对……”

对面那红衣少女有样学样,也伸了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拉了宇文轩的左手摇来摇去:“轩哥哥,你听我说。这事儿明明是她不对……”

易玲珑面色一愣,抛了宇文轩问那红衣少女道:“你叫他什么?”

红衣少女脸上带着明显的得意,眼望着宇文轩盈盈笑道:“哥哥,哥哥,我叫他轩哥哥。”

轩……哥哥。刚还如斗鸡一般斗志昂扬的易玲珑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皱巴巴地脸上,一双大眼里满都是委屈和不甘。

她跟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地红衣女坚持不懈地战斗了这么久,本就是因为了私心里以为自己有了宇文轩这个熙泽国天字第一号地大靠山撑腰,是以才天不怕地不怕,不论横的竖地,荤的素的,只要是有杀伤力的,她都不遗余力地对着红衣女抛了出去,且还窃窃低咒着:“小样儿,跟我斗!看待会等我家小轩轩来了以后,治不死你!”

小轩轩倒是不负她重望地来了,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来得不仅仅是她的小轩轩,还是红衣女的“轩哥哥”。

此时的她,就好比是那苦命的至尊宝,在被蜘蛛精追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忽然峰回路转,出现了法术更高强的结拜义兄牛魔王。却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紧跟着又是一个峰回路转,结拜义兄成了大boss,一把大牛叉舞得虎虎生威,打得她抱头鼠窜,苦不堪言。

那也没有别的什么话能够形容她的心境,唯有一句:“人生大起大落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 

  

  七十一、顶着光圈的漂亮麻雀

再看牛魔王,不对,再看宇文轩,先是不动声色地从她手中抽出衣袖来,跟着笑吟吟携了红衣少女的手,和风悦色问道:“娟儿回来了?一路上还好?可被累到?”

那眼神,那笑容,温柔地能腻死一整头奶牛。

怎么他就从来没有那样望着她,那样对她笑过呢?怎么他就从来不会问她一句“好不好”“累不累”呢?易玲珑心中怨忿。

没天理啊没人性啊若说对方是个男的也就罢了,那样的话至少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她只是输给了性别,而不是输给了对手。可是偏偏,偏偏对方却是个女的!要说她易玲珑也没有多少地方输给了红衣女啊——除了衣服没有她漂亮引人,模样没有她端庄可人,胸部没有她高挺诱人以外。怎么所受到的待遇就相差这么大呢?

然而却也知道,这里终究是宇文轩那妖孽的地盘,他的底盘他做主,无依无靠又无助的她,也只有暗地里撇撇嘴干生气的份

宇文轩斜眼瞥瞥易玲珑嫩苦瓜似的小脸,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地柔了腻了:“娟儿慢点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人惹得咱们娟儿生了这么大气?”

红衣女见宇文轩明显偏向着她,气焰越发地嚣张。皱皱鼻子,挑衅地望了眼易玲珑,晃着宇文轩的胳膊半分撒娇半分央求道:“轩哥哥轩哥哥,你来告诉她,这里本是叫一品轩,而不叫玲珑阁的!”

宇文轩面色一滞,看看红衣女,又看看易玲珑。再又看回到红衣女脸上。不可置信道:“莫非……你们两个,吵成这样天翻地覆的,就是在争这地方的名字叫什么?”

红衣女使劲把头一点,继续晃着宇文轩的胳膊回答道:“英明!哥哥真英明,一猜就中!快,哥哥你快跟她说,说这里叫一品轩不叫玲珑阁。这女人笨死了,我跟她说了许多遍了。她硬是一口咬定这里叫玲珑阁。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笨到家了!”

宇文轩面色更滞,红衣女地话就像一段石化咒语一般,一字一字直把他往石化地状态里推。

摇了摇头,正准备暗地里施个解除咒回复到自然状态,一旁易玲珑手指对着手指,声音低地几乎听不清楚,然而却真真切切。可怜巴巴地开了口:“这里明明就是叫做玲珑阁的么。皇上发的圣旨里这样写,门口的匾额上也这样写,怎么就成了御品轩?”她又不是卖蛋糕的,怎么可能会住在御品轩里?

(宇文轩:御品轩?我们明明是在说一品轩啊?御品轩素虾米东东?

长安:小轩轩。你就无视某人吧。某人想吃你的草莓蛋糕想疯了……)

可怜巴巴完毕,易玲珑食指对着食指,对着红衣女做最后结案陈词:“我不笨。你才笨呢。斗大的字也认不得!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笨到家了!”

仿佛是一只被红衣女奋力击出地网球,又被易玲珑一记重扣击打了回去。这一回击纵然是落到了红衣女头上,击得她粉面涨红,恼羞成怒。跟着又一个反弹,弹到了石化中的宇文轩脸上,一尊石像瞬间被击得粉碎,稀里哗啦散落了一地。

一直紧闭着嘴不敢多话的小三子终于看不下去,抖了抖胆子插话道:“禀公主、郡主。这地方原先是叫做一品轩不错。然而为了避主子的讳。现今已经改了叫做玲珑阁。主子圣旨,赏给了玲珑郡主居住。公主、郡主都没有说错。这一品轩、玲珑阁本就是同一个地方。”

(易玲珑:一品轩,易品轩?轩品易?小轩轩,你把我扔到这么个破地方里住,到底素为虾米啊?)

红衣女狐疑地皱皱眉头,又问:“玲珑郡主?哪里来的玲珑郡主?是哪一个?我怎么没见过?”

小三子斜眼瞥了瞥一脸忿忿的玲珑郡主,紧了紧头皮,回答道:“回公主的话,您眼前的这位就是太后新认地义女,您的皇姐,玲珑郡主。不料红衣女根本不买小三子的账,不屑地瞅了眼易玲珑,小蛮腰一挺,晃着处在石化状态中的宇文轩地胳膊笑道:“真是好笑,母后已经有了我这个亲生女儿,干吗还要再认什么义女?有什么意思呢?难道她还缺女儿不成?想做我的皇姐,呵呵……”

士可杀,不可辱。易玲珑脸色一黯,努努嘴就想回击。

却被小三子拉了袖子,低声道:“郡主千万别逞强。这位是成阳公主宇文娟,太后的亲闺女,捧在手心里地主儿,连主子都拿她没奈何,您是得罪不起的。”

易玲珑脸色又是一黯。

终于想通了为什么宇文轩对待她两人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原本她这个郡主身份就是白捡来的,什么太后的干女儿,当今圣上的干妹妹,说出来名头倒委实不小,也够她狐假虎威打着郡主的招牌在这皇宫里风光好一阵了。

只是,只是当她这个干地女儿干地妹妹,遇上了宇文娟这个湿的女儿湿地妹妹,立即就蔫得风光不起来了。

此时她才算真正明白了为什么太后总爱把天家恩德皇家赏赐之类的话挂在嘴头。

原来所谓天家恩德,所谓皇家赏赐,那不过是为了叫你时时刻刻记住了,你所拥有的一切无限风光,都不过是别人随手施舍的肥皂泡般的幻景,说起来时荣耀无比,实际根本不值一提。纵然在你的名头前面加上了富丽堂皇的名头称号,纵然有一应仆从侍女要跪在你的面前低声下气地向你问好,骨子里,你却依然是可怜虫一条,随时可能被打回原形,甚至被打得连原形也不剩。

平凡如她,命中注定不过是个麻雀的命,就算换上了华丽的外衣,就算在头顶加上一道光圈,那也不过是一只穿着漂亮衣服头顶光圈的麻雀,而不是遨游九天高贵仰止的凤凰。

麻雀就麻雀吧,反正她也从来没打算过做凤凰。太稀有的生物不适合她,达尔文爷爷早就说过,越是稀有的生物就越容易灭绝,只剩下名留青史,而如同小强一般平凡切卑贱的生物反而却能千秋万代地绵延不绝。

她只想要千秋万代,并不曾想过名留青史。

如同川剧的变脸一般,黑脸的易玲珑倏地一下变成了红脸,在小三子和宇文娟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笑吟吟地携了宇文娟的手,狗腿道:“公主好公主好,公主辛苦了。吵了这么半天的架,公主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不如……不如我下碗面给你吃?”

宇文娟被易玲珑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懵得半天转不过来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的殷勤,忙里偷闲地矜持了一下,点点头郑重其事答道:“好啊,那就……下份大碗的肉丝面吧。”

忽听得门口一声轻笑,有个熟悉的嗓音响起:“原来成阳公主喜欢吃肉丝面。改明儿再到我府里做客,我可知道用什么招待贵宾了。”笑声干净清爽,一如初升的太阳一般温暖和煦。

易玲珑和宇文娟一起回头。一旁宇文轩早已解除了石化的状态,抢先一步上前,冲那人含笑招呼道:“逸之,你来了。”

居然忘了更新汗啊

西安有家台湾的蛋糕连锁店,叫做御品轩,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只是个人觉得御品轩这个名字蛮好听的,就写进来了,呵呵。奶油蛋糕很好吃,可惜太贵。对于兜里没米的我,只能眼巴巴地盼着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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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萧逸之这才对着宇文轩、宇文娟、易玲珑一一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成阳公主,玲珑郡主。”礼行到易玲珑时,声音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转眼却又消失。就像晶莹透明的冰面上有过那么一道细微不可见的裂缝,阳光照过一闪即逝一般。

易玲珑忽然之间觉得投进屋子里的阳光变得晃眼,晃得她脑袋有些发晕。

相隔不过短短几天,再见到萧将军时却有如同隔世的错觉。她亲手绑在他肩膀上的绷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拆取了下去。今天的萧将军穿了一身她从前不曾见过的紫色长衫,紫檀簪,黑皂靴,腰间少了一贯不曾离身的宝剑,只有一条白玉带束得甚是合体。他这样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屋外的阳光投在他的背上,为他周身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嗜血沙场的将军,倒有几分文人学士的味道。

她见过萧逸之披甲戴盔血战沙场的样子,见过他衣不解带困极而卧的样子,也见过他垂目冥思的样子,忧心军事的样子,更见过他伤重隐忍的样子,然而见得最多的,还是他望着她淡淡地、温暖地笑着的样子。

这些样子的萧逸之,都是她所熟悉的,唯有此时的萧逸之,虽然只是站在那里不动,望着屋子里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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