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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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多么精明的算盘啊。可惜啊可惜,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可惜啊可惜,枉宇文渊一世英明,却忘记了熙泽国这三十多年来掌管禁军的统领是谁!是懿德贵妃地亲弟弟,他宇文轩地舅舅公孙至明!虽然说从年前开始掌管禁军的已经换作了宇文渊,然而那些雄赳赳地武夫们不比文官,武官最看重的,是个义字,三十多年来和公孙家的交情,已经注定了他们不会背叛他宇文轩的。
所以,当手无寸铁的他孤身一人面对着数以千计的伏兵,高吼一声“谁敢杀我”时,当场便有一大半的禁军倒了戈直指向宇文渊,再加上随后即至的萧逸之和他所带领的骑兵,宇文渊,便已经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如今留宇文渊一命让他做个闲散王爷,不过是为了答谢他替他推波助澜扫平对手,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他一贯的贤名着想。
然而这个话,却非要从母后懿德贵妃的口里说出来才好。懿德贵妃说出来,那就不是他的主意,不是他的主意,那就说明,他的心思尚显肤浅,还不足为惧……
六十四、华丽丽滴腐败生活,破灭了
熙泽国新帝的登基仪式在一片歌舞升平称功道德的和谐中圆满结束了,宇文轩头顶着他那顶镶金戴银珍珠连帘的掐丝朝天冠,背上热汗湿透了重重缂丝衮服,在六月夏日的炎炎炙烤下,昂首阔步,气派威严地走出了他的臣子们的视线。又负手挺胸,气宇轩昂地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下,徐步迈进了那座从此以后专属于他的金碧辉煌的寝宫——长德殿。
进了殿,遣了人,关了门,早有贴身内侍巴巴地凑过来,递上浸过冰水的凉手巾,嘴里一叠声说着奉承讨好宇文轩的话,腿脚已经麻溜地绕到他的身后要去替他宽衣摘冠。
宇文轩接过手巾捂在脸上,丝丝凉意沁入心肺,天气便似乎不是那么热了,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头脑也跟着清明了许多。
抹了抹脸,宇文轩出口止住了贴身内侍的动作:“慢着,先不急着更衣。”
贴身内侍忙应了声“是”,垂下双手,习惯性地躬了身问道:“主子可是还要去见什么人?若是去给太后娘娘问安,娘娘适才已着人传了话过来,说今儿日头毒,主子初登大宝,忙了一早上,定然累了热了,便不用急着过去请安,该当多休息片刻凉快凉快才好。太后娘娘还说,她今儿个精神挺好的,正在园子里看锦鲤呢,待会儿看完了,估摸着主子也退朝回来了,兴许还要顺道过来跟主子说会儿家常话,要主子这段时候再别招人过来议事了……”
宇文轩拿着手巾的手一顿。脸上略有些诧异:“母后说要朕别再招人过来议事?母后她要管朕什么时候招什么人过来议事?”说完,又勾着唇角笑道:“三两,你看朕的母后兴致有多好,比起自己孩儿地登基大典,她老人家倒更关心御湖里那些花花绿绿的鲤鱼。”
贴身内侍一边给宇文轩扇着扇子。一边赔着笑回道:“主子说的这是哪里话?如今主子已经贵为天子,犯得着和湖里那些个不成气候的鲤鱼过不去么?主子生来就是真龙天子的命,要不然先帝爷怎么早不归天晚不归天,一直等到主子千里迢迢回到宫里见上一面,立下诏书传了主子玉玺以后才归天。这在民间都是有说法地,从前主子在藩邸,那叫龙潜在海,如今主子登基继位。这叫做飞龙在天。那些鲤鱼游来游去也游不出那么几尺见方的水池子,最后还不是要臣服在主子的真龙之威下。也就是或早或晚的关系罢了。”
宇文轩闻言便笑:“好你个李三两,朕才几日没见你,你就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个哄人的鬼话,还一套一套振振有词。几时学的这么话唠?你跟朕听清楚了,就你刚说的那些话,再叫朕听见一次,朕割了你地舌头!”
贴身内侍也不怕,也不跪,依然笑嘻嘻应道:“奴才记住了。再不敢说了。再说。不劳主子动手,奴才自己动嘴咬断了舌头认罪!”说完,抬眼见宇文轩脸色好多了,赶紧趁势讨好道:“那。主子,奴才伺候您更衣吧。殿里怪热的,搁了八盆子冰块也降不下暑气,这大典的衣裳繁复,厚重,主子千万别捂得中了暑。”
宇文轩抬手捋了捋绑在下巴上的冠带,明黄的丝带早已被汗湿透,磨得下巴红痒一片。他却仍然不叫脱。吩咐内侍道:“去把玲珑郡主给朕叫过来。”
易玲珑脚步颠颠地跟在美少年小三的后面,每走一步,心田里面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便噗地一声爆开一朵,释放出催人欲醉的浓浓香气,熏得她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晕乎乎地跟在美少年的后头使劲犯花痴。
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待遇自然也就跟着扶摇直上了。吃的用地一夜之间奔了小康不说,连时常在身边露脸的人也以八百迈的速度奔了小康。那黑马脸的廖成风。跟嫩豆腐小三子比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如果从人类进化地角度来看的话,廖成风分明还停留在白垩纪时代止步不前,而小三早已经飞跃到了二十三世纪。
差距啊!这是多么大的差距啊!
要说这熙泽国还真是美男高产区,既有萧逸之那样纯刚性的阳光帅哥,又有小轩轩那样刚柔难辨的妖孽美男,还有小三子这样粉嫩嫩的可爱正太,啧啧啧,美不胜收,美不胜收。
干脆,找个机会好好磨磨小轩轩,争取让他把小三调到她身边来,专职伺候她一个人。不知道小三还有没有叫做“小大”,“小二”,“小四”的兄弟,要是有,而且长得都跟小三一个级别不相上下,那她也就本着大度的原则,不吝笑纳了。厚厚,要真能那样地话,她这个玲珑郡主可就赚翻了。
易玲珑的大脑再次习惯性地进入到了异想天开的状态,在她那百无禁忌的脑内剧场中开始上演了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金碧辉煌的大屋子正中,摆地是一张双人宽地乳白色的象牙床,床地上方,是既围得首尾相接,又什么也遮不住掩不着,轻轻飘飘的一溜白纱帷幔。床的左边,一汪汉白玉砌底,羊脂玉装饰的温泉水正冒着腾腾的热气。而贵为玲珑郡主的她正姿态慵懒地半仰半卧在象牙床上,身下铺的是一尺值千金的极地白狐裘,身上穿着是埃及艳后一般华贵又魅惑的暗红长袍,长发散乱,双眼迷蒙,感性中透着性感,性感中不乏感性。
床的右边,小大小二小三小四四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并排立成一溜,每一个都毕恭毕敬地捧着纯金打成的盘子。
小大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声音糯糯道:“郡主,让小的伺候您进食。”
小二跟着笑:“郡主,让小的伺候您饮酒。”
小三:“郡主,让小的伺候您更衣。”
小四:“郡主,让小的伺候您沐浴。”
最后一二三四一起咧嘴糯糯道:“郡主,让小的伺候您安歇。”
真是太太太幸福了
易玲珑越想越是兴奋,只顾着捂着嘴巴吃吃地笑,已然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跟在小三的后面,更加不会去注意跟着小三已经一路走到了哪里。
所以当宇文轩熟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竟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易玲珑,你不停的瞅着三公公瞧什么呢?他背后有金子么?”
三……公公?原本正自编自导自演着年度最新艳情大戏《玲珑郡主的腐败生活》,喜滋滋美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易玲珑冷不丁听到宇文轩的话,就如大热天里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顿时冻结住了。
小三,三公公?三公公,小
仿佛看见了那一二三四四个一模一样的小三子围着她,身上褪去了外衣,薄如蝉翼的内衣半遮半掩,面含红晕,色如桃花,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一个接着一个,羞答答风情万种对她说道:“郡主,小的原是个公公……”
“小的原是个公公……”
“是个公公……”
“公公……”
天啊什么要这样对她?本来以为可以过把老牛吃嫩草的瘾,没想到,粉嫩美少年小三子他,居然是,是个公公!
难道说,命中注定,她这只老牛,就只能一心一意地吃宇文轩这把老草?
可是,就算是把老草,宇文轩那个妖孽,似乎也不是她这只老牛轻轻松松就能吃到嘴里的。唉,这该如何是好呢?
实在不好意思,本来说过的6号更新,可是昨晚码完一章以后不满意,又推倒了重写
最近事情太多太杂,几乎就没有时间码字
今天终于办完了离校手续,明天连电脑都要封起来运走了
要不大家还是等到15号以后再看吧,13号报到,争取15号前就能恢复更新
六十六、扯得虎虎生威的大旗
殿外小三子破天荒的大嗓门乍起:“奴才——恭迎太后娘娘——凤驾——”
殿内宇文轩闻声,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裸亮堂堂的胸口,当机立断,一把抓了发呆中的易玲珑,左右匆忙望望,把个易玲珑不由分说塞进了御案下,自己也跟着一屁股坐在御案后头。御案上头铺着的黄色帷幔自然垂下,宇文轩一双膝盖顶得又死,倒也将易玲珑遮了个严严实实。
殿这头宇文轩刚刚布置停当,殿那头门吱地一声响,小三子的声音先自传了进来:“太后娘娘您慢着走——奴才扶着太后娘娘您——太后娘娘您仔细脚底下——太后娘娘凤体金贵,奴才伺候太后娘娘您可万万不敢马虎——”
曾经的懿德贵妃,现在的懿德皇太后,此时已经除去了丧服,母凭子贵,插金戴银穿红着绿装扮得很是富贵,只那上衣领口一处的花纹,便是用孔雀羽毛掺了金丝纺成细线,穿了一溜百十来个米粒大小的滚圆珍珠绣成的,跟她头上插着的乱花蝴蝶金步摇相映成趣,真是贵不可言,富不可当。一双凤脚迈着小碎步走得很是稳当,根本看不出来有小三子口口声声担心的趋势。
太后摔脱了小三子热情的手,边走边笑骂道:“这奴才今儿个是吃猪油了还是喝馊水了,怎么嘴碎成这个样子?哀家今天是第一天正式做了太后,自己还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呢,你倒嘴巴麻溜得不行。一口一个太后娘娘,哀家听着,像是要声声把哀家喊老似的。呵呵呵……咳咳……”
太后的笑声卡在嗓子眼里化做了一声声干咳,一双凤目一眨不眨死盯着正前方,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几近赤裸的熙泽国新天子宇文轩。卡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方才艰难地重新发出声来:“我的儿,你这是一副什么打扮啊
宇文轩被自己的老娘盯着光膀子盯了半晌,脸不变色心不跳,见老娘问他话,神情自然地挑挑眉毛弯弯唇角,从容不迫道:“天热,捂了一身汗。就,都脱了。”说着就要站起来迎接太后。
他身上被易玲珑脱得只剩下一条淡薄的夏裤,坐在御案后面,腰部以下被帷幔遮住,从正前方看过去,就像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似地。跟着太后一起进来随身服侍地一干侍女们初见到新皇帝如此春光外泄,早就羞得粉脸通红,一个个低着头慌做一团。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时地朝着宇文轩乱抛媚眼。此时见他还要站起来走出帷幔,更是羞得不行,也顾不得御前失仪不失仪了。惊呼声炸成一片,惶恐中透着莫名的兴奋,依稀还有几分的期待。
太后也被宇文轩的动作吓得心头一跳。连连摆手制止住了宇文轩,道:“罢了罢了,你就给哀家老老实实地坐在案子后头不要乱动了。”
宇文轩立着不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