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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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腿一伸在地上一跐,听到“刺啦”一声帛裂之音,暗叫一声糟糕,伸手偷偷摸去,果然不出所料,刚刚得到的那件极珍贵的赏赐此时在她身下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件。
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易玲珑抬头接触到宇文轩那瞅她瞅得风轻云淡的目光,小心肝迅速开始在嗓子眼处活蹦乱跳起来,硬着头皮求饶道:“我,我一定会补,补好的,你别,别生气。”
她怎么那么倒霉呢?这下好了,晚上还要捧着妖孽轩的破亵裤缝补。那个,有谁能借她一条亵裤做个参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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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乘以重力加速度,符合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大家看,某无良作者的物理学得多么好啊~~~
至于那个“神经性总慢一拍综合症”,是某作者瞎编的。某作者多么有医学天分啊~~~
昨天看到有童鞋说,小轩轩的军队怎么一出场就被灭了,还三天都等不到救援。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那时小轩轩新官上任三把火,带了一小队人马出外勘查地形,没想到遇到了敌人的大部队,于是就差点光荣了。至于三天等不到救援,可能是易玲珑趁着小轩轩昏迷不省人事时,把他拖到了树林深处某个不易被人发觉的地方,至于她那样做的目的,我就不知道了,大家猜吧。
当然,如果这样解释或许更简单更合理一些,那就是,以上所有的问题,都是法海大师他老人家一手策划的,其目的就是为了给小易童鞋创造机会。法海大师他,是个很负责任的大和尚。
回答完毕,不知道大家满意这个答案不?
看吧,大家的留言13都有很认真地看呢。所以,要多留言啊。13是个很虚荣也很容易满足的人,每次看到有新留言了就会很开心很开心,然后码字也就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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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163300
书名:宫心为上
文案:她是黑还是白?身为棋,谁是主?
他是生还是杀?身为主,棋何落?
皇宫是棋盘,谁为谁在争斗?落子不悔。
心思是棋谱,谁为谁在伤魂?执云无声。
惊波暗战,她只为上!
宫心谋算,皆为权欲!
一朝醒悟,比心斗智只为他。
落月回首,魂牵梦绕原是她。
他和她,她和他。
缤纷花落处,情何归?
粉笔琴的实力还是很强的,喜欢宫斗文的童鞋不要错过哦。记得把手里的粉红票在3月1号12点以后投给《宫心为上》。谢谢。
鞠躬。
爬走
三十五、小轩轩吃醋了
在宇文轩的默许之下,易玲珑很有自知之明地拽起了那条破亵裤,狼狈地向门口逃去。
不料还没跑上几步,脚下打了个踉跄,扑通一声又摔倒在了地上。新伤加旧伤可是伤得不轻,疼得她眼泪直冒。
“你这是又怎么了?”宇文轩稳稳坐着,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问道。
“疼……”易玲珑说着卷起了裤腿,只见白净光滑的膝盖上青紫一片,透着隐隐的血丝。脚踝处一个乌黑的爪印,指节分明,看着甚是可怖,也不知伤到骨头没有。
膝盖上的伤本在意料之中,却不知为何脚踝处会有这么吓人个手掌印子,饶是易玲珑自诩处惊不乱,此时也被吓得够呛,嗷嗷大叫道:“九,九阴白骨爪!呜呜呜,我要死了,小轩轩我要死了,我中了九阴白骨爪了……”
宇文轩被她这么一嚎也给吓了一跳,循声望去,见到她腿上那五颜六色的伤,只觉得心头霍霍乱跳,不由得就紧上了那么一紧。嘴里飘出淡然一句:“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哪。”话未说完时,身形已经窜到了易玲珑身边蹲下了。
易玲珑见自己嚎来了宇文轩,越发的来劲了,坐在地上表情凄凉,手扯着宇文轩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呜呜,小轩轩,这个时候你能过来看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呜呜,这九阴白骨爪乃是天下至阴至毒的武功,掌中含有剧毒,我,我怕是命不久矣了。呜呜,小轩轩,我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大路旁,将我的坟墓向东方,让我看到咱们的兵马壮,听到归途凯歌唱;小轩轩,我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山岗上,将我的坟墓向东方,让我能看到清晨的红太阳,听到画眉鸟儿唱;小轩轩,我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高坡上,将我的坟墓向东方,让我能看到敌人消灭光,能看到天下的劳苦人民都解放……”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不知不觉地就把小曲给唱上了。
宇文轩被她一口一个“死后”哭得闹心,也跟着委实酸涩了一把,差点没忍住点点头答应了她,心想傻丫头,这个节骨眼上了你怎么倒煽情起来了?这后事你倒交待得清楚明白,可是为什么你要托付给我?你要真有个什么不测,只怕我也……咦,这手印看起来似乎就是力气使大了留下的普通的印子么,哪里像是有毒的样子?噢,明白了,八成是汲风救傻丫头出水的时候,一时心慌没能把握好力道给捏紫了。这个汲风也是,姑娘家皮肤娇弱,哪像他皮糙肉厚的,怎么就不晓得拿捏得轻一点呢,看看,给捏得紫成这样!
这边宇文轩正在对汲风不满着,那边易玲珑还在继续声泪俱下道:“小轩轩,临死前我有句很要紧的话要跟你说,你以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不对,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人你也要多提防着些,尤其是你又是个……还有,从前你答应过我会给我谢礼报答救命之恩的,可是一直都没兑现。现在我要死了,你就把答应过的谢礼搬来给我吧,我躺在金山银山里头,眼睛也能闭得踏实一点,要不然临死我还惦记着你究竟会给我多少钱做谢礼。我不贪财,真的,我一点也不贪财。我就是想弄清楚我究竟有多少遗产……”
“不用算了。你死不了的。”宇文轩越听眉头越皱,冷然答道,“这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阴什么骨的爪。”
只可惜易玲珑哭得实在太投入了,还在哭道:“小轩轩,临死前有句话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你这个人真的不错,人长得好,条件也好。我想跟你说……想跟你说……”说到此处时陡然回过味来,满面地泪痕犹在,忽而雨后花开般展露出笑颜,大喜道:“嗯?你说什么?这不是九阴白骨爪,我不会死了么?真的么真的么,我真的不会死么?”
宇文轩听着“说”字正在兴头上,一颗心在胸腔中如小鹿般活蹦乱跳激动不已,却听见易玲珑陡然换了话题,不由急道:“珑儿,你想跟我说什么?想说什么?”
想跟你说,希望你能恢复正常的心理,娶妻生子开枝散叶,这与你与廖成风都有好处。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易玲珑看在往日相处的份上临死奉劝两句,搞不好还能搏个死谏的美名。不过现在形势不同了,她死不了了,这话却万万说不得了,要不然宇文轩怪她破坏他和廖成风的感情,一怒之下把她咔嚓了,那刚才的话就真的成遗言了。
“你想跟我说什么?珑儿,你说啊,你想跟我说什么?”宇文轩还在殷切地问道。
“说……说……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易玲珑很是心虚地搪塞道。
旁边懊悔了宇文轩。早不该晚不该,怎么偏偏在这句话上告诉她她死不了?只要晚一步,只要晚一步让他把那句话听完了多好。
宇文轩不容分说捧起易玲珑受伤的小腿搁在他半跪在地的腿上,厚大的手掌带着适中的的温暖覆盖上伤处,轻轻揉搓着瘀青,动作轻柔小心,仿佛在他手下的,是最稀世的珍宝。
“疼么?”嗓音低低沉沉,带着浓浓的痛惜。
“呜,疼。”易玲珑配合地呼了一声疼,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忍着些,把淤血揉散了就不疼了,不然明天肿得更厉害。”宇文轩柔声哄道,眉毛紧紧蹙在一起,仿佛这痛楚是来自于他身上一般。
一边揉着,一边安慰着,目光已经顺着易玲珑的小腿一路向上,将她全身打量了一遍。
傻丫头全身都湿透了,头发结成一缕一缕紧贴着脸庞,水珠淌下发稍,淌过脸颊,淌过脖子,没入了衣领中去。宇文轩咽了口唾沫,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衣服也湿了,贴着身子,勾勒出醉人的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就好像连绵的山脉。宇文轩又咽了口唾沫,觉得屋里有些燥热。
天气是开始热了,身上穿的衣服也渐渐变得单薄变得色浅了,被水打湿以后若隐若现内里的亵衣。藕荷色,上面绣着并蒂莲,很漂亮。当然漂亮了,是他送的,吩咐汲风日行了三百里从最近的集市上买了厚厚一沓,他亲自挑选后“赏“她的。原来被她穿上以后是这么个情形,比平铺在桌子上时更好看。宇文轩再咽了口唾沫,觉得呼吸有些艰难。
汲风……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汲风出来。是他将她从水中救出来的,那么,她这副玲珑有致、若隐若现样子,他势必也看到了?那朵绣在藕荷色布料上的并蒂莲,是他从最先拿到手里的,那平面的立体的,他也都看了个遍了?
“汲风也是,下手不知道个轻重,改明儿我一定狠狠罚他。”宇文轩心里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一股怒气,话里带着狠,连带着手下也不自觉地用大了力。
不期然间一声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像是极压抑又像是极痛楚,还带着三分的慵懒,在这正经历着短暂沉默的大帐中格外地暧昧。宇文轩的眸子骤然加深,看易玲珑时,见她正又是惊慌又是害怕地抬手捂着自己的嘴,眼中泪光盈盈,一个劲地冲他摇头。
她向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刚才宇文轩揉得太用力了,她想忍没能忍住,谁知道本是痛苦的呻吟声怎么出了口就变味了?易玲珑又悔又怕,早知道就是疼死她也不敢出声了,看刚才宇文轩的脸黑得吓人,不知道又会怎么责罚她?
“珑儿……”宇文轩好象喝醉了酒,声音沙哑的紧。原本握着易玲珑脚踝的大手不知怎么的开始一路向上游走起来,弯弯曲曲,也像是喝醉了酒。
又是一声呻吟飘出,比着前一声越发的慵懒起来,带着细细腻腻的颤音,像是嗓子眼里含着颗糖。这声呻吟仿佛投入干柴里的一把火,烧得宇文轩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
易玲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迷迷糊糊的睁眼,迎上的是宇文轩波涛暗涌的目光。他的双手有力的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床边,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还不待她挣扎起身,他纯男性的气息便包裹住了她。
“小轩轩,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不,不要扯我的,衣服呀。”从未有此经历的易玲珑顿时乱了。她就是再反应迟钝,此时也隐隐感到了危险,更何况,小腹处还有个硬硬的东西硌得她心慌不已。
“你全身都湿透了,若不赶紧将湿衣服换了,会着凉的。”宇文轩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去解她衣襟,嘴上哄着,“你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我来帮你,听话。”
晤,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易玲珑宽了心,暗骂自己一声小人,竟然错怪了宇文轩的君子之心。不过,那个硌得她难受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呢?还有,她腿上有伤,手上又没伤,为什么不让她自己换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