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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华唐明月 by年爱 (父子 宫廷 玄幻 魔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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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竹轻笑,“只是一个人的死亡而已。只要他死了,真实之眼自当奉送。”

    “何人?”

    “华国四皇子,唐礼。”

    唐礼?这个名字,安岳在不少人的口里听到过,尊主,这府中的主人,都提到过这个名字。只是这唐礼却是尊主点了名的人物,他动手的话,定然会触怒尊主。这又是何苦?

    看安岳沉吟不语,月竹继续道:“真实之眼虽然不是什么十分罕见的存在,但大部分觉醒的人都在国待着,那边高手众多,想要得到真实之眼并非易事。难得有一个就在这皇城内,唾手可得,放过这个机会,在要得到真实之眼怕是只能看机缘了。而机缘这回子事,谁又说得准呢?”

    “与其等待飘渺的机缘,不如把握现在这个机会,只要你的能力上去了,在尊主面前自然也有了说话的底气,也算是增强了尊主的实力。”

    此话正好说中恩啦安岳的心思。

    只要有了真实之眼,将那能力化为己用,再上一层也不是梦想。

    他滞留瓶颈以久,若能再度精进,即便是被尊主责罚,也是值得的。

    但是

    “连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又是从哪里的得知的消息?”

    “你尽可放心,不过是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罢了。”

    月竹望着安岳,心知此事已成大半。

    唐礼,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在这样一具恶心的身体里醒来,被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禁锢,每每被当做一个不知名的人的替身承欢那个疯子身下,还要强颜欢笑故作欢愉——这些痛苦,我定要你一一偿还!

    然而最不能忍受的,却是如今——那样近乎于禁忌的秘密关系,成了他的噩梦,唯恐某天被发现,而后失去他好不容易找回的一切。

    我恨不能啖你肉,吮你血,将你拆吃入腹方能平息我这恨意啊,唐礼。

    倘若当年,你不将我掐死,不将我弃尸冷湖,不让我再无法入我母妃之怀,我便也不会如此恨你。

    然而事已至此,兄妹之情?呵。

    ———————————————————————————————————————

    “姐?”

    唐希抬眼,正见唐霖推门而入,满脸的惊喜,“我听他们说你来了,本来还半信半疑的,结果是真的。你今天怎么想到过这边来?”

    说着,他就歪到唐希身边坐下了。

    唐希笑而不语。她手头的权限是管不到这边来的,而跟着她的唐霖又是怎样知晓她到了这里的,唐希并不关心。

    倘若唐霖真能扳倒她,也算这孩子能干,而她对有能力的人,相当能容忍。

    “你才是,怎么过来了?”

    “我这不是挺久没见到你了嘛。”唐霖笑嘻嘻的,往唐希那边靠近。

    “这么大的人了,”唐希推开他,“坐好。”

    被唐希变相的拒绝,唐霖眼里浮现莫名的光泽,然而他只是笑,“姐”

    此时,唐礼却打虚空里步出,打断了唐霖的话语。

    然而唐礼瞧着面无表情,同进去之时别无二般,倒叫唐希的心里微有忐忑。

    这却是个什么反应?

    唐礼的眼神冷冷落到唐霖身上,唐希笑着拍拍也在打量唐礼的唐霖,“还不见过你四皇兄?”

    “四皇兄好。”唐霖一向听唐希的话,乖乖的问了安好。

    这便是那个四皇兄?的确是俊美非常,风姿卓越。

    “这是唐霖,你们见面极少,自然眼生。”见唐礼不应,唐希道。

    唐礼望向唐霖,四目相对的刹那,唐霖没来由一抖,瞬间移开视线。

    被看出来了吗?不可能的!

    唐霖强自按捺心神,笑道:“皇兄,请坐。”

    唐礼慢慢坐下,倒是唐希起了些许担忧之情,“小礼,怎么了?”

    “没什么,”唐礼抬手按住自己的脸,不让两人看见自己的表情。

    然而下一瞬,他止也止不住的开始细微的颤抖。

    接着他镇定的音色从掌下传来,“我只是有些,欣喜若狂罢了。”

    ——————————————————————

    嘛,没存稿,字数少。

    以上。

归明 第90章 病。

    还能有什么,比发觉你所爱之人远比你自己想象的更加爱你,来得让人欢喜?

    一想到,在多年之前,甚至比自己主动向父皇表白还要更早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在为自己考虑,为自己布局,他的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欢愉。

    像是全身在冒泡,轻飘飘,不把骨头里的泡沫升腾干净了,这不着地的感觉就不会罢休。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唐礼不喜欢,甚至害怕这飘飘然的欣喜。

    倘若又是一夜幻梦呢?醒来之际只会是满是空寂,一心绞痛。

    那就当作一个梦好了,如只是个梦,他便不必去受梦想破灭之苦,大可以永远沉浸此梦,再不醒转便罢。

    可只是梦的话,又未免觉得不甘。

    他不愿这只是个梦。

    若这些不仅仅是自己的妄想,那么他是不是便能够怀抱着忐忑的心情,尝试着去相信,那个人其实相当爱他这样叫他不敢置信惶恐不安的事。

    “不是梦哦,小礼。”

    “他很爱你。”

    “他为了你不封王出宫,直接将威胁到他皇位的武魂令交给苏卢二人以作交换。”

    “他怕你会再被什么术法伤到,明面上禁止了华国一切术法,私底下却为了你专门招了一批术士,为你布下各种保护。”

    “”

    唐希每说一句,唐礼心底就是一层浪翻。

    这些都是他从不知晓的隐秘。

    那个人到底为了他,做出了些什么样的交换?

    唐希也不在乎唐霖还坐在一边,听不听得懂这些话,只是温柔的拍拍唐礼放在桌上的手背,“还有些事情,他们不会告诉你,我却知道的清清楚楚。你非要跟随阿孟去打仗的那一年,你不知道他在你出发后,望了你的背影多久。你也不知道,他当夜就骑马飞奔数千里,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赶在你的前头到了营地,混入了军中。”

    “不可能我从未发觉到他。”唐礼还是掩面,却反驳,只是底气却不怎么足。

    “只是你没发觉罢了,我记性还不算太差,他扮作的那个将士,叫做庆毅。”

    庆毅。

    那个头天晚来,却总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勇猛过人拼命护着自己的,有时候甚至还对他说些调戏话语的人是,父皇?

    唐希笑了,“自己想想吧,有些事情,你应当比我更清楚才对。”

    没错,他才是最知晓那个人用心的人。

    那个人,远比自己所察觉到的,更加爱自己。

    那个人明明就跟自己一样,有着超强的独占欲,却什么都不说。

    那人明明极不放心自己,然而总考虑到唐礼那无谓的心情,虽然担心却还是放任唐礼去。

    唐礼自己当年年少,还不明白为何每场情事他的父皇总爱百般的让自己求而不得,现在想明白,他分明就是将自己这身子调教成了只有他才能碰的样子。

    

    过往种种,他本以为是毫无关系的琐碎,如今牵扯清明了,却样样都是那人爱他的证据。

    并非只有自己在苦恋,并非只有自己在吃醋,亦并非只有自己为了情爱苦恼。

    太过强烈的幸福感,唐礼忽然间面红耳赤。

    放下掩面的手,一张白玉的脸上全是红云。

    唐礼本就是冷清的人,唐希见过他无数表情,却从未见过他这样面红的模样,心间微动,一时之间忽然明了为何那人把这皇弟疼到了心里去。

    “可,可是”

    唐礼自己也觉得被人这般道破实在是难堪,可还是忍不住说,“他已经走了。我”

    倘若,自己能对他,能对自己被深爱,稍微有些信心,那人是不是就不会远走?

    “他没告诉你,他有事要做,过段时间便回来么?”

    ———————————————————————————————————————

    阿拾走到阿离面前,伸出手掌,掌心一朵发着白光的小火焰。

    “大人!”翰质抢身挡在阿离跟前,在阿离要伸手去接前道,“请先让我试试,大人您再碰比价比较好。”

    翰质游商大陆多年,对于大陆人之间各种陷害暗杀手段都清楚万分。身后可是他们至高的月神,怎么能够允许这样莫名其妙的术士的东西呢?

    哪怕是大人的朋友也不允许。

    “不行,这是给他的,你不能碰。”阿拾却不愿意。

    阿离拦住翰质,“没事。”

    “大人!”

    阿离起身,饶有兴趣望着阿拾手里的火白色火焰,“这是什么?”

    “给你的传话。过来。”

    因为阿离对术法免疫,直接给到阿离手上传音焰必定立即消散。阿拾把这朵火焰搁到了一块石头上,让阿离靠近,反手又下了一个隔音结界,将阿离跟火焰同外界隔离开来。

    看外面翰质为首的几人要冲上来同阿拾干架,阿离回头望着那朵在冰冷岩石上也依旧静静燃烧着的苍白色火焰,让阿拾这般动作的,必定是重要的事物。

    阿离蹲下身,那手指戳了戳那火焰,那火焰扑的一声没了,反倒是一个小小的声音钻入了阿离耳朵。

    “父皇,我想你了。唔,如果不生我气了的话,就早点回来。”

    是唐礼的声音。

    显然,唐礼并不习惯通过不太熟悉的阿拾来传递这样的情话,阿离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唐礼是用着怎样纠结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传到阿拾手上。

    一定是咬了嘴唇,皱了眉头,才慢慢吞吞说出口的吧。

    阿离低下头,打从心底里笑起来。

    小礼啊小礼

    走出结界,“翰质,出发吧。”

    我得尽早回去,才能不让那孩子等我太久啊。

    ———————————————————————————————————————

    久舒王府。

    行小满轻轻走入,问跪在地上垂首的侍女:“娘娘今天身子如何?”

    这是嫣妃打从宫内带出来的,她摇摇头,小声回道:“娘娘早上又喊疼了,还发了老大一通脾气。现在雪衣在里头给娘娘她按摩呢。”

    行小满心中了然,提步往内。

    不过是一层帘幕之隔,一进来此处,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熏炉里沉重的闷香试图驱散郁结不去的药味,反倒让这里更加沉闷,叫人有些呼吸困难。

    紧闭的窗扉隔绝了大部分光线,透不进半丝清凉之气,熏熏然,靡靡然。

    “母妃,我来看您了。”行小满乖巧的问安。

    床榻之上,层层纬纱后头,有着若隐若现的让你赢。一道似乎卧床,另一道半侧着身子。正是嫣妃同方才提到的雪衣。

    “还来看什么看,只怕巴不得我死呢!”嫣妃尖利的声音传来。

    行小满不动声色,“母妃又说气话了,我只盼望着母妃您早日康复,好来主持这个家呢。”

    嫣妃再出厉语,“哼,说得好听。我要是康复了,你可当不了这家,做不了这主了,你会好心盼望我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私下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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