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雪芹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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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各位看文愉快!
59、要看请早
59、要看请早
皇帝拿着贾政辞官的奏折十分忧郁,朕为了表示愧疚又是封官又是赐爵,你们还想怎么样啊?漫不说凶手已经死了,就算她还活着,你们还能杀了她替元春报仇?
再看看眼前这个低眉垂目十分恭谨的青年,短短几年时间,脸上已经褪去了初见时的青涩,出落得越发清秀艳丽,眉眼看着十分柔和,却柔和得好像有些过分,所以显出一种淡淡的无情,和一去不复返的决心。
“为什么非要走呢?”可还记得你拖着病体进考场,出来以后差点没命?这么拼命地往上爬,不就是为了封官拜相,光宗耀祖?现在已然位极人臣,为什么要选择退出?那你以前的努力不全都白费了么?
“大皇子天资聪慧,是百年难得的旷世奇才,微臣才疏学浅,已经没什么能教他的了……”贾宝玉恭敬地回答,总而言之,我没能力,不敢尸位素餐,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你现在已经是内阁重臣,责任不仅仅是晦教皇子,也是要处理朝政的!”皇帝从御案后面站起来,拉着贾宝玉走到炕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则坐在小炕桌的另一端,说道:“宝玉,咱们开诚布公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怎么谈?贾宝玉站起身来,垂手侍立一旁,他不是水溶,也不是柳子丹,既跟皇帝不亲近,也跟皇帝不熟识,可不敢跟他平起平坐。
“坐下!”皇帝的语气带了一些命令的口吻,吩咐魏公公上了两杯香茶,又摆上了棋盘,说道:“陪朕下一棋吧,听子丹说,你的棋艺十分了得——别跟朕说你不敢,你虽然跟朕不亲近,但看在水溶和柳子丹的份上,也不该跟朕如此疏远!”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从命也得从命,贾宝玉告了一声罪,抓起一把棋子猜单双,谁猜对了,谁执黑子,谁先走。
其实跟皇帝下棋是一门苦差事,你不能赢他,免得他输不起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输得太明显,要不他知道你让着他,更不痛快,你是看不起朕还是怎么的?
一边布局一边输得不着痕迹,费心又费脑,总而言之一个字,累!
皇帝当然也明白其中的蹊跷,所以他想下棋只会找两个人,水溶和梅玉,那两家伙不会顾及他的面子,每每胜了之后就把他的棋艺嘲笑得一无是处,再后来又多了一个不会给他留面子的柳子丹,好吧,他也承认他的棋艺很烂!
但输赢不是目的,是一种与人沟通的手段,两人可以一边下棋一边谈事,在这个时候,人的心理防备是很薄弱的,用这一招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百试不爽。
其实最能建立男人之间情谊的最佳武器是酒,可贾宝玉的破身子,如果自己真跟他把酒言欢,水溶一定会杀进宫来。
看着棋盘上胶着不前的黑白双子,皇帝不厚道地笑了出来,也亏贾宝玉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一直都输他一招,从头到尾都表现得我棋艺也很烂,咱们半斤八两的模样。
“宝玉,元妃的事,朕很抱歉。”皇帝趁贾宝玉思索的时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似乎这样,有些话就更容易出口一些。
贾宝玉执白子的手一顿,险些落错地方。
“人家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要知道,皇宫里要比侯门可黑暗得多,一年到头,哪能不折几个人?这么说也许很残忍,却是不争的事实!”皇帝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愁苦,可是听进贾宝玉的耳朵里毫无感觉,丝毫引不起他的共鸣。
你愁苦个屁?反正你也不在乎她们的生死!对你来说,她们只是用来巩固江山或者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
皇帝继续愁苦:“朕也知道,你很伤心,可是死者已逝,你们离开了有什么用?她是活不过来的,你要做的,应该是继续留在朝堂执掌风云,给她挣一口气才对!”
贾宝玉点点头,如果他的目的只是封官拜相光宗耀祖,皇帝的话的确已经打动了他,可是,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家人的安全来得重要,荣华富贵可以通过很多方法得到,用不着非得趟官场里的浑水。
毕竟,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做官挣来的荣华富贵,也伴随着相应的危险,他现在没必要赌上一大家子的安宁换那什么狗屁的光宗耀祖。
皇帝见他点头,喜出望外,再接再厉,继续进行哄骗,啊不对,忽悠大业:“古往今来,有几个人能像你们这一科的一甲进士一样少年腾飞?如果你们弃官而去,简直是太对不起老天爷恩赐给你们的才华了!你看柳子丹,他跟朕还有灭门之仇,他不也舍弃了家仇,选择大义么?”
你应该跟他多学习啊魂淡!
贾宝玉终于舍得抬起头来了,他看着皇帝时而忧郁时而发亮的眼睛,嘴角抽搐不已,柳子丹留在官场就是舍弃家仇,选择大义?你未免也太能给自己往脸上贴金了,他明明是谨记他哥的教诲,要重震柳家行不?
我要是不留下来,就是太小肚鸡肠,太不明大义了呗?今儿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巧言善辩,舌灿莲花了,真不愧是水溶的同门师兄,颠倒黑白,胡搅蛮缠的本事简直是不分上下!
皇帝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你觉得呢?朕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啊口胡!”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不再不给点反应未免太不给人面子了,贾宝玉也是微微一笑,啪唧一声,用白子堵死了皇帝的去路。
就像一滴浓浓的毒药,滴进了熙熙攘攘鱼群里,立马把皇帝的黑子杀死了一大片。
皇帝眼角一抽,原来他没打算让着自己啊。
贾宝玉笑得十分善良:“听皇上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臣真的是茅塞顿开!同时也深为自己的‘不明大义’感到汗颜……可是,臣的父亲已经年迈,没有任何余力再替皇上分忧,求皇上看在已经亡故的姐姐面儿上,开个恩典,让他去江南休养两年?”
你不是要开诚布公么?你不是很体恤臣子么?那我也就不跟你拘谨了,再说,你把他留在京城也没用,放他们走呗?
皇帝想了想,行,反正朕的最终目的是留住你,你爹走不走无所谓,别跟朕玩耗子搬家的游戏,以为今天搬一点,明天搬一点,最后就能不知不觉逃走,朕不想放人,你跟水溶谁也走不了!
于是,两人各退一步,皆大欢喜。
贾政辞官成功,没两日就带着贾母和一家妻小直奔江南了,贾宝玉派茗烟送他们去,倒也放心。
是夜,贾宝玉爬在大床上闭目养神,水溶坐在他旁边,倚在床头,一手捧着闲书,一边拉着他的手来回拨弄,那是相当满足(话说,王爷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喂!),两人都相当放松,气氛十分美好。
可是摸着摸着,水溶就不满足了,狼爪顺着贾宝玉的脖子伸进了衣服里,那光滑紧致的肌肤,白嫩嫩的身子,让他浑身像着了火似的干热起来,一股股热流闪电似的直冲下腹,胀得发疼。
扔下书,抱住贾宝玉就是一通狂啃,把贾宝玉的中衣都给撕了开来,白嫩嫩的肌肤在烛光下发出暖玉一样的光泽,异常诱人,水溶艰难地吞口口水,扑上去一口把其中一颗肉果含在了嘴里。
贾宝玉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赶紧推开他:“你抱抱还不行,竟然还……”
自从他受伤后,水溶就没有真正地沾过他的身子了,早就已经忍得快爆炸了,一边撕他的衣服一边急促地哀求:“宝玉,让我抱抱,我不会进去的!”
不进去怎么做?贾宝玉被他亲得浑身发麻,感觉到水溶烫人的东西抵在自己腿间,吓得直冒冷汗,奈何整个人都被水溶抱在怀里胡乱地厮磨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彼此的温度都高得有些吓人……
“水溶……”他低低地叫了一声,“你别乱来,我受不住!”
“……嗯,我知道!”水溶哑着嗓子应了一声,然后在贾宝玉的惊叫声中,把自己的炙热送进了他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水溶抚额:真是太不会配合了,打个灰机还得我教你!
曹老大,脸红:我可以先去屎一屎么?
60、这回不知道该不该叫你们请早
60、这回不知道该不该叫你们请早……
自从那夜有了“肌|肤之亲”后,水溶回北静王府的时间越发少了,几乎都快把贾宝玉的太师府当成家了,两人一同上朝一起下朝,然后一起回太师府,书房里摆着两张书案,办公事的时候各自为政互不打扰。
下午贾宝玉要去东宫为太子授课,水溶一般都会趁这个时间回他的北静王府给太妃请安,顺便处理一下府上的锁事,然后在酉时再回太师府,等着贾宝玉回来一起吃晚饭。
到了晚上,再把人扒光了一起滚床单,吃不到大肉,也得能他点开胃小菜尝尝不是?
小日子过得倒是有滋有味,心情好的一塌糊涂,而他的贾宝玉的关系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都住一块了,还想瞒谁?不过也没有人敢胆大到去捅那个马蜂窝。
那份恩爱,谁看了谁眼红,当然,皇帝看着他的笑脸更是觉得刺眼,因为柳子丹那颗冰块,他觉得有生之年是捂不热了。
而且,那两个家伙几乎都成连体婴了,贾宝玉要去哪儿,水溶更得死心踏地去追随了,皇帝抚额,更加觉得自己该跟贾宝玉多亲近亲近了!
皇帝愤愤不平,你要把朕最信任的兄弟最得力的助手给拐跑了,朕为了留住他得先讨好你,这叫什么事?!
这一夜,水溶抱着洗得白白香香的宝玉滚过床单之后,拿毛巾把自己洒在他腿间(大家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对不?啊,和谐万岁!)的白液擦拭干净,手却停留在贾宝玉有些反应的玉柱上,贾宝玉用胳膊捂着眼睛,脸上呈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胸膛大幅度起伏,正在压抑自己的欲|望。
禁欲了两三年,被一个热哄哄的人抱着磨大腿根,他再淡漠也会有反应,再加上水溶的手现在可是一直都在那里拨弄,他的欲|望不但没平息下来,反倒越来越叫嚣着要解放。
水溶侧身躺在他身边,胳膊穿越他的脖子把他抱进怀里,另一只手则绕过他的腰腹,握住他的玉|柱轻轻撸动,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旁,低低地呢喃道:“放松一些,我来帮你。”
“……别!”贾宝玉急忙夹紧双腿,握住他放在自己下边的手。
“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坚持太长时间的。”水溶恶劣地笑了起来,在这一瞬间,渣的本质显露无余,“咱们速战速绝,你的身体绝对没问题!”
“……”贾宝玉怒,骂人的话还没出口,一声声难原耐的呻|吟就冲破了喉咙,水溶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引着他如冲云霄,没过多久,随着一声压抑的尖叫,便在水溶手里解放了出来……
水溶笑得两眼弯弯,似乎在说,看,我很厉害吧!
贾宝玉的脸这回是彻底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他再傻也知道时间代表了男人的能力,水溶你个混蛋笑什么笑,之所以这么快完全是因为爷身体太虚了懂不?
水溶起身去洗手,又把贾宝玉狼藉一片的下|身打理干净,才重新躺下,给炸了毛的小刺猥顺刺:“好了宝玉,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