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穿越:逃妃难再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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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听风谷!夜景澜眼神一变,小可会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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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的出了北安王府,她疾步走了一段路,然后快速的隐没在身旁的密林中。哼,轩辕卿尘你找人跟踪我,难道小可真的在那里?
不多时,身后闪出一条人影,夜景澜微微一笑,身影一闪,去绕在了他的身后。手中的银针捏住,悄然的靠近他。那人似乎察觉身后有异常,还没来得及转身,脖间被夜景澜的银针扎入,顿时动弹不得。
“说,听风谷在哪里?”她逼问着他。
“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好,不为难。”她轻笑着,“你最少几个时辰不能动弹,而我可是有时间去问别的人,如果你告诉我,我就放开你,让你有时间回去告诉王爷我去了那里。不然,等你几个时辰后能动了,我怕是早就到了听风谷,要是真的懂啊了听风谷,要是真的出事,我看你在他面前时怎么交代!”她笑意甜甜,眼神却说不出的森冷。手中明晃晃的银针,在月色下闪着流光。
“请王妃不要去,那里很危险,小可姑娘属下可以帮你找!”他急切的劝说着夜景澜。
“不必了,我的丫头我自己去找,你只要说同意不同意我刚才说的就可以!”她皱起了眉头,很危险的话,她更是要去!
考虑再三,他一咬牙到:“属下听王妃的。”若是夜景澜出了半点的差池,他断然也是活不到明天的。
夜景澜听完他的叙述,点头一笑,将他拖到一边,拿了他的佩剑在手中,有多久没有摸到兵器了,手中的寒凉却让她的热血沸腾起来。
“很快的,你就能动了,记住要赶紧告诉他我在哪里,迟了可是不恭候大驾的!”说完她握紧了佩剑,毫不犹豫的朝着听风谷走去。
呼吸着冷冷的空气,她的心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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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轩辕卿尘一手扫落桌上的茶盅,厉声呵斥道,神情一片森冷,随即他高声道:“备马,随本王去听风谷!”
疾驰的马上,策马扬鞭,他如离弦的箭朝听风谷冲去,花媚奴,你到底要将孤王折腾到什么时候?薄唇抿起,妖异的瞳孔中,色泽黯沉,亦如这冷冷不见一丝光亮的黑夜。
还没有接近听风谷,凄厉骇人的哀嚎声刺入他的耳膜着。糟糕,她看来是到了谷中的***!轩辕卿尘心中一急,将墨驹驱赶的更快。
花媚奴,你要给孤王好好的活着,若是出了任何的事情,就是到了地狱,孤王也要将你抓回到身边!
不断响起的狼嚎,一下下的抽打在他的心间,越接近谷中的禁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加的浓烈,皑皑白雪上,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色凝固,无声的述说这里发生过多么惨烈的事情。
轩辕卿尘大吃一惊,翻身下马,脚步匆忙的跑了过去,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只狼的尸体,每一只都目眦尽裂,身上数不尽的刀痕,划破的皮毛下鲜血汨汨而出,融在雪地中,快速的凝固成暗黑色。
抬眼望去,一抹娇小的身影站在雪地中,手中提剑,一动不动。在身旁篝火的映衬下,她苍白额脸上浮现出一股隐隐的黑气,腾着森冷寒厉的杀意,幽冷的目光注视着前方。
他心倏地放松,她没事!
十多对暗绿的眼眸,齐刷刷的盯着她,却半点不敢靠近,吼间低吼却也不后退,双方只是对峙着。
“媚奴!”轩辕卿尘冲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疯了,竟然敢不听孤王的命令私自来这里!”
“你滚!”她猛然起身,眼眸中的冷意如若是利刃,早就将轩辕卿尘扎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轩辕卿尘心中的焦躁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心跑来这里,却是这般的对待他在看见她没有事的时候,居然还恨庆幸。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好好的教训你,你真的分不清谁才是你的主子!”如铁钳般的手掌,将她腰身揽住。逼近着她的脸,灵动的眸子里对他是深深的恨意。
“你这个教训我真的是记住了,今生都难以忘记!”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在说什么?”她眼中的恨意浓烈到想要杀死他,让他心没来由的一疼。
“说什么?你不明白吗!”她嘴角的笑意凄楚,眼神望向一旁。
顺着她的眼光,轩辕卿尘脸色一变。雪地中的如不是仔细看去,真的很难分辨出地上那一堆是什么。
撕成残片的布料,支离破碎的骨架,骨架上剩余的残肉混着鲜血冻结在雪地中,脑骨上凌乱缠绕的黑色发丝,在寒风中飞扬,如黑色的触手般。
“这个是……”他转头看着夜景澜,疑惑的问道。
夜景澜嘲弄的一笑,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王爷不认得小可了吗?”
小可!他一愣,“她怎么会在这里?”夜景澜找了一夜的丫头,却在听风谷里出现,而且还被狼撕咬成碎片。
怎么会在这里?夜景澜一下子推开了他,“你问我,我该去问谁?”她朝后退着,走到那句残骸的身边,慢慢的跪了下来。手指轻柔的摸着那长长的黑发,小声的说道:“小可,我说过,不论去哪里都要带着你,现在你就和我回去,这里太冷了。”她脱下斗篷,一点点的收起残骸,将其包裹好,滚烫的泪一滴滴的落下。
小可,你跟着我,终究是害了你……
再也没有人嘘寒问暖的和她说着话,再也没有人彻夜不眠的照顾着她,再也没有人教她做孩子的衣服,再也没有人会如她一样期望着腹中孩子的出世、再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颤抖着身体,她将小可抱在怀里,抑制不住的哭声终于尽数的宣泄出来。
轩辕卿尘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听着她哭着,一声声的将他的心搅乱。为什么他会感到一丝难过?因为她的心在痛吗?
俯下身子,他搂住她的肩头,“媚奴。”他低低的一句,却也不知道如何的安慰。
“你滚开。”她甩开他抚上肩头的手,泪流满面,却咬着牙怒视着他;“难怪你不让我去听风谷,我总算是明白了原因,轩辕卿尘,你如何对我都可以,但是你却将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夺走!现在你满意吗!”
“你说什么都好,现在你必须和孤王回去。”她脸色一变,就要上前拉住她。
“你敢!”夜景澜低吼着,顺手拿起身边的剑就要对着他刺去,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让她还没来得及出手,身子一软,人软绵绵的倒下。
温热的液体在顺着腿间缓缓流出,她最后的一眼,看见了轩辕卿尘吃惊的表情。苦涩的一笑,将手放在小腹上,怎么,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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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辰宫灯火通明。
屋内的人来来回回的快速走进走出,每一个人都皱起了眉头,偶然会有几声凄厉的叫声从里面传出。
轩辕卿尘如困兽一般在屋外等候着,赤红的双眸里,有着深深的担忧。
“王爷。”大夫战战兢兢的从屋里跑出,见了他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半天没有一句话。
“若是你们救不了她,就通通去死!”他怒吼着丢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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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澜疼的满头大汗,四肢抽搐着,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揪住身下的被褥,每一下的呼吸似乎都变成了最困难的事情。
她咬紧了唇,迫使自己尽量的不要发出痛苦的声音。血丝顺着唇角渗下,牙齿陷入唇中,将唇色咬的一片惨白。身体的疼痛是其次的,心此刻疼的宛如被利刃一点一点的剜去,每一下的跳动,都牵扯到生死的神经。
小可、小可……她辗转反复间,不断的在心中念着她的名字,手中还握着当初小可送她的银锁,用力的攥在手中,指节泛白。
你期望它能带给我和孩子平安,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宁愿你一切无事!痛楚一阵阵的迸发,她几乎是蜷缩着身子。
“王妃、王妃!”稳婆在耳边喊着她。
她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几个字:“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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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轩辕卿尘还是不顾阻拦的冲了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一怔。夜景澜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钉子定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可怕到了极点,血濡湿了她身下的褥子。
“王爷,你还是……”大夫跪在他的脚下,身子如筛子一般抖着。
“说清楚,她究竟怎么样了?”他低沉着声音将大夫一把拎起,逼视着他的脸厉声问道。
“王妃、王妃原本身子就弱,加上情绪过于激动,而且劳累过度,这孩子是……”
“那她人呢?”轩辕卿尘紧接着问。手中的力气加大,捏紧了大夫的手腕。可怜那大夫,疼的满头大汗,却不敢开口求饶。
“王妃的脉象很乱,一时间还找不到该怎么医治王妃的方法!”
“什么意思?”他从大夫的话里似乎听出夜景澜不仅是简单的小产。
“从脉象上看,王妃好像是中毒,不过又不能肯定,一点也查不到头绪!”大夫战战兢兢的说着。
中毒?怎么会这样?他一直都派人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被人下毒。除非是……妖异的眸子一动,他怎么偏偏遗忘了一个人?眼中的色泽加深,冰冷残酷的笑意在嘴角漾开。
“啊…………”屋内的人撕心裂肺的一声传出后,紧接着稳婆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
“回王爷、王妃、王妃刚刚落胎了,是个成形的男胎……”见轩辕卿尘的脸色黯然一变,吓得整个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
轩辕卿尘瞧也没有瞧他们一眼,疾步走到夜景澜的身边,鼻息间是浓重的血腥味,一旁的木盆被稳婆盖上了一层布,上面沾满鲜血。久久的望着那盆,他迈不出一步,血管中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冻结。
“王爷,这要如何处理?”
“将孩子好好的埋葬。”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掀起看一眼,这个原本他一直搜想要舍弃的孩子。直到真的失去了,他居然会……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一眼,转过脸来,他担忧的望着身边的人。
床上的夜景澜整个人昏死过去,呼吸微弱,毫无血色的脸上仔细看去,阴阴的泛起一层黑。“一点都不知道是什么毒药吗?”他猛然转眸眼神鹰凖一般凶烈低声问着大夫。
“毫无头绪!?”全身被轩辕卿尘的暴戾之气笼罩,大夫匍匐在地,听着他一步步的走到自己的面前,森冷的声音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
“孤王留着你何用!”他话音才落,屋外的侍卫冲了进来,架起大夫拖了出去。不断传来苦苦的哀求声,渐行渐远。轩辕卿尘一扫屋内所有的人,“如果王妃不能醒过来,今天在此的每一个人就都要陪葬!”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柔的 摩挲着夜景澜的脸颊,“花媚奴,孤王不允许你死,孤王要你活过来,你的生死只有孤王才能决定!”他霸道而坚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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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宫里,苏静婉听闻消息却一脸的吃惊。不可能!花媚奴怎么可能没有死?她在她的身上下的毒,平时看似和一般人一样,可是只要她情绪一旦过于激动,或者被什么事情严重刺激到,便会诱发身体中的毒素。毒发之快,几乎是瞬间,还不易被人查出。所以,她才千方百计的用上了小可。只有这个丫头才能让花媚奴如此的挂心。
听风谷里豢养的狼群,是整个北安王府里都知道的,有些犯下死罪的人,往往都会被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