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的宿主是反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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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点无力,又有点感动的岁禾冲着任步倾点了点头,走到了任步倾的身边,却刚刚想走,就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还是和伪君子一向不太对付的章锦。
此刻,章锦面容严肃,话语认真,还第一次拿出了他的武器,一柄红色的上品宽剑,明显是没有认出来任步倾和岁禾就是前面的那对看上是一对父子的师徒:“你们是什么人,此刻偷袭完我们的人就想要走,真当本公子不存在么?”说到这里的时候,真的完全没有将任步倾和岁禾认出来的章锦还顿了顿,有点原形毕露的歪头偷偷看了看身后的帐篷,“原本住在这里面的那一对师徒呢?”
很好,原来他将任步倾他们拦住,根本不是因为那小白脸,而是因为岁禾和任步倾。
看到这家伙的表现,岁禾不知道是应该说他蠢还是心神一动,就莫名的想逗逗这个家伙,不由得上前一步开口:“那两个人,哼,他们都不是我师尊的对手,你凭什么能够确定自己能够救的了他们?而且,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这意思是我们自己绑架了我们自己?
心虚的任步倾抽了抽嘴角,正心虚的她对岁禾的恶趣味没辙,只能够默默地保持沉默,同情的看了一眼被欺骗的蠢萌章锦。
却没有想到,这话说出来以后,章锦皱着眉头,却一点都没有后退的意思,不仅仅不后退,反而态度十分强硬:“就算本公子不是你的对手,也不会就此袖手旁观,死算什么,本公子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少废话,识相的你就快把我朋友交出来。”
而且不只是他,就在这个时候旁边那个似乎一遇见事情就意外可靠起来的青竹,也再次开了口,不过他的策略,就比章锦高明多了:“而且前辈既然修炼到这种地步想必也知道中央之塔的规矩,这样嚣张的将同样身为封魔大陆的大能杀死,前辈难道就不怕被大陆上面势力联手绞杀么?就算是不怕,难道您就不怕遗臭万年么?”
对不起,本尊还真的不怕,而且这种小事要是真的遇到,杀人灭口不久行了么,多简单的事情。虽然觉得青竹比章锦高明许多,任步倾觉得,这小子还是有点嫩。
却没有想到,这种想法一出现在任步倾脑海,那边青竹就像是已经发觉了,再次开口:“前辈也莫要觉得可以杀人灭口将此事隐瞒,晚辈们虽然不才,但是也自认有积分本事,要是前辈执意如此,晚辈为朋友报仇就算了,但是拼了性命往外面送出消息,还是做的到的。”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人拼命地,就在章锦和青竹说话的时候,就有人神情严肃的,开始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比如说,那个穿着黑衣的莫存。
只是这种时候,有那么一两个人愿意站出来,已经足够让岁禾和任步倾惊讶了,任步倾略带欣赏的看了看这两个拿出武器站在她面前的人,冲岁禾试了一个眼色,就让岁禾告诉了这些人“真相”。却万万没有想到,将事情真相说出来以后,竟然会得到那样的待遇。
——被真“蠢”的柯莲妹子惊讶的围着转了很多圈,用惊叹的语气惊叹了一番:“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头,原来是个老女人。”
老女人!
呵,呵呵。任步倾没忍住面容扭曲了一瞬间,还能不能让她有点感动的回忆了?!
***
乾坤宗第十分宗,文勋长老所在的长老峰,面容逐渐消瘦阴郁的明乾,终于在又一次莫名被苛责了以后主动对他心中的魔鬼开了口:“我和你走。”
第048章
没有任何女人会愿意别人叫自己老女人,任步倾自然也是。就算是柯莲在说完了那句话以后,就立刻被秋水妹子拖回去再次教训了一番,任步倾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丝毫的安慰。
按照骨骼的年龄计算,她真的才只有二十岁,二十岁!
咳,好吧,要是加上她被冷冻的时间,或许有那么个二十一,二?
不过不管多大,也称不上是老女人呀,一分钟以后,觉得自己的身心受到了严重伤害的任步倾带,匆匆和众人告别了以后,带着岁禾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到了第二层的任务大厅相当霸气的站在了任务牌之前:“接任务。”
对于任步倾来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必须要折腾折腾别人或者折腾折腾自己才行。而和柯莲那样的小姑娘计较有一点太掉身价,所以能够折腾的就只有岁禾少年和任步倾,她自己。
而且和那些人分开以后,血精奖励什么的也不用想了,任步倾决定接一些能够一石二鸟,既能得到足够的血精,也能够帮助岁禾提升修为的任务。
第二层的任务牌旁边站了一个任务解说员,因为任步倾不只是接任务三个字说的霸气,就是来的方式也非常霸气,是直接瞬移到这里来的,所以那个解说的姑娘非常有礼貌:“这位大人,您可以让晚辈看一下您的身份铭牌么?只有这样,晚辈才能更好的为你们介绍合适的任务。”
前面郑桥说的中央之塔会随机干预人的落地地点并不是说谎,他们之所以会准备在沙漠里面的用具,只不过是因为第二层大概有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地方都是沙漠,蒙对了而已。
因此,在众人心中,除非极厉害的人,否则是不会,也不能,更加不敢,在中央之塔这种地方使用瞬间移动的技能。任步倾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成功的装了一回极其成功的十三。此刻,她虽然没有将自己的等级铭牌露出来,可是显然已经再度被贴上了“高手”的标签。
而这时,中央之塔这种除了第一层的低层,缺的就是这样厉害的人物。
很少有高手会在中央之塔的低层逗留。中央之塔的危险程度以及魔族的存在数量,是按照它的层数,从小到大往上面升的。一般的高手大多进入到中央之塔以后,就从第一层直接做传送阵到上面上面几层对付魔族去了。
却偏偏有些任务,只有那种高手才能够做,任步倾的到来,如同一场及时雨。
片刻以后,及时雨任步倾被那姑娘请到了“贵宾室”里面,见到了第二层任务大厅的实际掌管者,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双目炯炯有神,长得还相当有韵味的儒雅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相当考究的华服,一进门就死死的盯着任步倾看,那眼神就像是饿狼看见了一块肥肉,直让人慎得慌。
就连任步倾如此淡定的人,都被他盯的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既忐忑又悲愤:怎么着,今天刚被人叫过一句老女人,就要立马被人安排相亲了?
于此同时,岁禾也觉察不对,十分不高兴的走到了任步倾的前面挡……没成功挡住那男人的视线,但是成功让那男人转移了视线:“您有何事找我师尊,不妨直说。”
男人还真就直说了:“我姓林,大家都叫我一声林老板,今天我之所以来找您,是想请求您接受一个任务。”
却原来,中央之塔作为魔族和封魔大陆修者的残酷战场,每年都会死上很多人和妖。有些人死了就死了,虽然令人惋惜,但是也没有什么必须要他们这些活人处理的麻烦。
“但有些人却连死了,都不得安宁。”
等等,死人作乱?
任步倾没忍住,立刻开口:“你需要我做的事和‘鬼’有关?”问这个话的时候,任步倾自称吓得都变了回来,甚至又悄悄的握住了自己的爪子,特别希望这个问题能被林老板否定一下,却没有想到,得到的回答是这样子的:“不止是和鬼有关。”
林老板说,这个任务是一个连环任务,第一个是消除第二层一个魔窟里面英灵魂魄之中的戾气,让他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要是按照二十一世纪地球人,也就是任步倾的理解,就是消除厉鬼的怨气,好让它们转世投胎,重新做人。
第二个是到中央之塔的第三层,一个名叫血山骨海的地方,查探为何会有那么多死了的人还经常在其中出现。
明显,比任步倾想的还要糟糕。
听到这种糟糕的回答,怕鬼的任步倾心中一颤,自然要想办法推脱,但是还没有等她开口说“不”,那个林老板就像是看出了她的打算。
“扑通”一声跪在任步倾的面前:“大人,晚辈知道这个任务辱没您的身份,但是晚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戾气越来越重,晚辈实在不想看到那些英灵,死后还不得安宁,更加不想看到中央之塔在百年后毁于一旦呀。”
说的好像他家师尊不接受这个任务,中央之塔就要立刻被摧毁了一样,岁禾想到这里,看着这个林老板就有点不高兴了,不得不再次开口:“您不必如此,若真是义不容辞我们师徒一定不会推脱。只是在让我们接受之前,晚辈也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林老板。”
你义不容辞也别带上我呀?
听完岁禾的话,任步倾心中叹气欲哭无泪,特别想问#自己家徒弟正义感爆棚,老是坑师尊要怎么破#,但是叹着叹着也就认命了。
任步倾不是一个心肠很硬的人,看见这么一个“肯定”不知道大自己多少岁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她还真的……不太好意思拒绝。
林老板听完岁禾的话从地上站起来,却是看出来了,原来比较难糊弄的不是任步倾这个一身冷意的高手,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看见自己这么大人跪在这里却连一点同情不忍之色都没有露出来的岁禾:“你说。”
岁禾点了点头,面容变得有些认真:“如果事情如此严峻,那为你为何没有向封魔大陆的其他势力求助,反而只是发布了一个少有人接的任务?”
因为林老板本来也没有想着要糊弄人,所以回答的倒还算真心:“我并不是没有向他们求助过,只是……封魔大陆的风气你们也知道,所有的人都以杀死魔族为目标,认为魔族才是我们的大敌,对此事并不注重。至于事情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说实在的本人也没有办法完全确定,只知道前面曾接过任务的所谓高手,去了以后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回来,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越来越觉得事情严峻,觉得如果真的如此放任下去,那中央之塔,危矣。”
而真心总比假话能够打动人,任步倾和岁禾听完林老板的解释,考虑了良久,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让任步倾颇感为难的任务。
当然,任步倾接受的原因还必须和这个任务,还必须和那丰厚的报酬有关,这还没有开工呢,林老板就给了任步倾一个临时居住所:“我知道你们不缺少这种东西,但是中央之塔不比其他地方,总要有个地方落脚,这是当初建设第二层主城之时留下的材料所建造的顶级法器,虽然不像主城一样有攻击阵法,但是防御阵法还是有的。”
还是一个听着,就觉得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居所,任步倾很开心的“笑纳”了,岁禾却似乎对这个居所多有嫌弃,又在第二层休整了一天以后,任步倾和岁禾少年终于上路,真正开始他们在中央之塔折腾其他人,或者说其他鬼的日子。
有林老板做后盾,第二层的这个所谓鬼窟还是十分好找的,任步倾和岁禾来到了一个怪石嶙峋,阴气森森,让人看着都觉得心底压抑,整个天空都显得色彩十分沉重的地方。
好吧,其实就算林老板不给地图,对任步倾来说,找这么一个标志性如此明显的地方也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之所以让人协助,理由显而易见,任步倾这个只有表面能看的壳子货,想要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的任步倾看着那阴气森森的地方,越发忐忑,走的磨磨蹭蹭,到最后,甚至都都想要直接回去说反悔不干了。
但是壳子货也有壳子货的“尊严”任步倾想想想半天,也没有那个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