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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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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解相思之苦,不谢偶尔会让阿铁带她进宫,去偷偷看看皇帝。她知道姐姐之爱,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 

  一晚,阿铁出了门,不谢思念皇帝,自己偷偷进了宫。但她的武功远不如阿铁,没有阿铁的协助,终被皇帝的寝殿前被侍卫擒个正着。 

  那个侍卫便是他,夏海冰。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江南之巡他因事未去,负责护驾的是曹昭南。 

  他将她带到皇帝面前让皇帝发落。 

  那晚皇帝宴罢归来,喝得甚醉,也没召哪位娘娘侍寝。 

  焉知皇帝看到不谢却很高兴,很快将他摒退了。 

  他领着侍卫在殿外守着,只隐隐约约听到德政殿里传来女子哭泣的声音说,我是不谢。 

  后来方知皇帝将不谢当了芳菲。 

  一些事情错了,只能让它错下去。 

  皇帝不得不将不谢纳入后宫。 

  芳菲怒极,但到底与不谢姐妹情深,妹妹多番认错,父亲又多番劝说,最终遂了此事。 

  宫闱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也便只有皇帝几个贴身之人。 

  这样一直相安无事到太子和八皇子出生。 

  太子被皇帝接进宫抚养,八皇子的容貌和太子越来越像,宫中纷纷猜测起来。但后来,八皇子的容貌却开始有了些不同。流言蜚语便逐渐止住了。 

  有一次,他奉皇帝之命送一枚异族进贡的匕首过去给常妃,常妃甚好武,因进了宫,阿铁不能再带在身边,便时向他这个万侍长讨教武功。 

  这位娘娘虽娇宠冠六宫,性子却无半丝骄纵,待人和睦,总是一副笑靥。虽阶级深严,上下有别,他心里倒有几分将她当作妹妹来看待。 

  将匕首送去给她的时候,他却无意中看到她给八皇子画妆。 

  八皇子那时还只有七八岁的光景,问母妃为何要如此做,说那些东西沾着他的脸难受。 

  他看到她一揩眼角,低声道,小八,你的模样和二哥哥相像,会给姨娘带去麻烦的。太后娘娘顾虑你父皇的安危,不喜欢你父皇常到宫外去看你姨娘,说你姨娘狐媚惑主,你父皇掩隐得好,太后不知你姨娘所在,更不知道她是母妃的姐姐母妃只能委屈你了。 

  八皇子说,不能给二哥哥画吗。 

  她说,不能,因为你是弟弟。 

  八皇子极是乖巧,点点头,小声道,儿子画便是,您别哭了。 

  那天,他才知道不谢似乎并没有她平素看起来的开心。 

  芳菲不进宫,不谢便以省亲的借口常去看她。皇帝知情,自是不说什么,太后甚是喜爱不谢,也并无干涉。 

  皇帝买给芳菲的院子,风景极美,后院落在一座小崖上,能远眺湖光山色。 

  那次,是不谢最后一次到芳菲那里去,她那时已怀有六个月的身孕,必须要过大半年方可再去见芳菲了。 

  姐妹俩撤下护卫,在崖上说些体己话。 

  芳菲坐在崖边和背后亭子的妹妹说着话,也不知怎的,竟突然摔了下去。 

  不谢大惊,奔去相救。 

  却仍是晚了。 

  芳菲双腿跌残,脸蛋被崖上尖石划破,毁了容颜。 

  当她醒来看到镜子里斑驳的容貌,当即摔了镜子,嘶声痛哭起来。他那时随了皇帝过去,亲眼所见,皇帝将她拥在怀里,悲恸激动,说不论她的容貌如何,他都绝不负她,只爱她一个。 

  芳菲突然转身盯住站在榻边同样满脸悲伤的不谢,冷冷道,你当时为什么故意放手? 

  他一直记得不谢当时的神色。不谢杏眸大睁,眼角眉梢都是震惊之色,不停的说,姐姐,我没有,我只是捉不住。。。。。。 

  芳菲看了她的肚子一眼,低低笑了,说,你是怕动了胎气,还是说本来就想我死,那样,皇上便是你常妃娘娘的了。 

  不谢抚着肚子,跪了下来想给芳菲解释,皇帝却大怒,一脚蹬到不谢的肚子上。 


☆、chapter 97 海蓝的秦歌(1) 

    皇帝恨不谢,将八皇子送到莊妃那里养着,将不谢幽禁起来。 

  那一脚,让不谢动了胎气,不谢虽为芳菲的事痛苦,却坚持自己没错,当时并非故意放手,只是支撑不住。 

  不谢后来难产。 

  她难产那晚,皇帝没让太医去诊治。他,曹昭南还有一班宫人随皇帝站在不谢的宫殿外面。不谢的宫殿里没有人,皇帝撤走了所有的奴仆,包括不谢的内侍方明,不谢收养的三个孩子景平、景清和碧水。 

  不谢痛苦的声音从宫殿里传出来。 

  他跪下求皇帝宣太医给不谢医治。 

  皇帝冷冷站着,也许,他在等不谢的一句认错,也许他想惩罚不谢。 

  “救救我的孩儿,求求谁谁都好。” 

  后来,宫殿里终于没有了声音。 

  皇帝脸色一变。 

  他率先跑到宫门前,曹昭南来拦他,二人交起手来,皇帝踹开宫门。 

  里面那个情景,他发誓,这辈子他不想看到第二次,否则,他宁愿死。 

  不谢满身鲜血躺在床上,已经不会动弹。 

  她的褒裤褪至膝下,肤光雪白炫人目。 

  她手握匕首。 

  那枚匕首是当日他拿给她的。他记得当时她拿过匕首时的眸眼里都是光芒,他取笑,说又非是皇上第一次的赏赐,看把她喜乐的! 

  她摇头说,那是皇上第一次送她她喜欢的东西,她不爱那些金银珠宝,或者珍贵的纸笔墨砚。 

  她说,海冰大哥。 

  并无外人在的时候,她会这样唤他,她也不自称本宫。 

  她说,皇上常送我字画什么的,我知道那些很珍贵,但那只是我姐姐喜欢的,我。。。。。。 

  眼前,她的肚腹下有个血淋淋的窟窿。一个婴孩在她旁边的锦被上,雪白的缎锦已全数染成血红。那婴孩的肚脐带还连在她身上。 

  她难产,产道的宽度不足以让孩子出来,她竟用了这样惨烈的方法。 

  听说她医术极高,不啻于皇宫内任何一个大国手,皇帝那一脚却伤了她的内腑,她拿不到药给自己医治。此刻,更敌不住身体的痛苦给自己缝合,并且,她也没有医具,医具早给皇帝夺走,皇帝将宫殿里她喜欢的东西都扔掉了。 

  在场的宫人都吓得尖叫起来,他当时眼眶一热,竟忘了君臣之礼,挥剑割断了那条脐带,将孩子抱进怀里。 

  是个女孩儿。睁着眼睛,和她母亲一样,不会再动。虽满身血污,却依稀看得出眉眼秀丽。 

  皇帝愣愣看着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 

  他心里一动,顺着她不肯闭合的视线看去,宫梁顶上竟蜷伏着两个人。 

  一个是容貌丑陋青年,另一个粉雕玉砌,一身小锦袍竟是八皇子。距离并不近,但他清楚看到那个青年眼里的泪光,八皇子反倒没有丝毫表情,一双乌黑的眼眸紧紧的看着床上的女子。没有悲伤,没有震惊,只有空洞,只有沉默。 

  那青年是个机警之人,一下便发现了他,伸手抱紧怀中的小皇子,双眸一瞬盈满决绝和杀气。 

  他知道,这个青年便是不谢常说起的阿铁。阿铁眼里有着拼命的决绝,他知道这个青年已经作好死拼的准备领着八皇子杀出去! 

  曹昭南朝目光一闪,似朝他看了过来,他赶紧低下头。 

  他很清楚,若教任何人发现梁上那两个人,即便是八皇子,也只有死路一条。皇帝狠辣,决不会允许这个亲眼目睹自己母亲如何惨死的儿子留在这世上。 

  不谢死后,八皇子又在莊妃那里抚养了段时间,却常与莊妃之子干架。皇帝非常恼火。 

  他虽是皇帝最贴身的侍卫,却也有离宫休息的时间。 

  有一晚,他在府中办公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 

  是阿铁。 

  他满腹疑惑,那个性格刚毅、武功甚至比他还高出许多的青年一掀衣摆,跪到他面前,呈上一封书函。 

  他没有犹豫,接过了。 

  信上字迹清劲有力,若非一览称呼,又怎知这信笺竟出自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之手。 

  ——惊鸿意欲出宫辟府,亟需大人一言相助,并恳予方明、二景、碧水等人与鸿并离。今日大恩,来日必千倍以报! 

   。。。。。。 

  他突然想起八皇子与九皇子近日来的不和,原来个中却有这般巧妙,这八皇子是故意的。。。。。。种种作法,哪里还像一个孩子,竟似比那经历风浪的大人还要城府。  

  他长叹一声,翌日他进宫当值,佯装不经意问起八皇子近况。 

  皇帝说,仍多与老九又争拗,本是个聪明谦让的孩子,倒不知道怎变成如此。 

  他乘机进言道,估摸是常妃之死,抑郁难抒闹的,毕竟常妃去时,八皇子在莊妃宫里,没能见上他母妃最后一面,皇上何不将皇子出宫开地辟府的年纪破例一回,又将往日侍候常妃的内侍方明出去侍候管教,将往日常妃收养的孩子也一并送过去给小主子作个伴。 

  。。。。。。 


  于是,皇帝很快在宫外建造了新府,并晋八皇子为睿王。 

  然而,新府建起不久,府中却突然走水,睿王毁了容貌,残了腿脚,其后一场大病,睿王再不复往日。 

  虽按祖制,睿王子凭母贵,睿王府拥有大量奴仆,但睿王和兄弟、宫中、朝廷里的人却极少来往。 

  他心中唏嘘,他一生未娶,只有一名义子宗璞,倒是个极聪慧的孩子,他不好出面,便让宗璞暗里偶到睿王府走动一下,看睿王可有什么需要相帮之处。 


☆、chapter 98 海蓝的秦歌(2) 

    但许多年过去,睿王府却沉静无风,睿王也并未托宗璞带什么言语回来,倒是宗璞和睿王私交极深,睿王每次都让宗璞带一些珍稀的花草回来送给他,说是亲手伺养的。 

  其他的,便只有夏王受莊妃之嘱,间或到睿王府坐上一坐,捎点宫里头的什么东西过去。但听说夏王和睿王的交情似乎也只是泛泛,睿王似乎无意加入到夏王的阵营中去,夏王因此对这个兄弟也不大上心。 

  他几乎以为当日那个写信给他的孩子已经变了,隐安于朝歌这个大市,直到咸阳之变。 

  不谢祖籍咸阳,后来才随爹娘、姐姐迁至江南。 

  他嘴唇微动,却终究没说什么。 

  皇帝摆摆手,“说罢,你随朕多年,也是唯一能让朕宽心的人了。” 

  夏海冰放低了声音,“皇上恕罪,常妃娘娘自有大错之处,只是,皇上对她不也嫌太狠一些了吗?” 

  皇帝在桌上狠狠一敲,咆哮道:“朕没有错!常不谢心狠,她不该这样待她姐姐,她伤透朕的心,她该死!” 

  看着皇帝眼里的愤怒、灰败掺半,夏海冰苦笑道:“也许,后来在皇上心里,恨的是常妃娘娘变坏了性情多于她对芳菲娘娘的伤害。” 

  皇帝眸光一沉,冷冷盯向他,良久,才哑声道:“这个女人,朕不想再提了!你说你宁愿相信朕并没看错惊鸿,朕实亦作此想。只是,若教他知道他母妃的事,却是个祸患。” 

  皇帝说着微微挑高了眉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伴君如伴虎夏海冰脊背一凉,连忙跪下,“十五年前,卑职便明白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今天亦如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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