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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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樊如素约她,她便派暗卫到宁王府送信,宁王夫妇会到秦府来,她随他们的轿乘离开,再赴樊如素的约。
本来,宁王看二人似闹了不快,有意撮和,她开始不愿多事,不得已之下,只好将宗璞打她的事告诉了宁王。宁王一听也怒了,倒乐意帮她。
以前宗璞笑她愚笨,上官惊鸿说,除去少数天生便出类拔萃的人,人都是一样,无所谓智慧愚钝,都靠历练来练达,我妹妹当真就不如你了?
她终是明白,她虽不及宗璞聪明,但未必就要受迫于他。
如今,似乎是彻底惹怒了他。
这里本是最安全的地方,却变得危险。
上官惊鸿还不知道二人的事,至于她和宁王他们,任谁也想不到宗璞会选在这里动手。
她不明白这些日子以来他百般留难是为什么,她和樊如素之间又干他什么事了!
他方才说,毁了她?
要再打她吗?
那样的记忆虽不堪,但她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宁愿被他打。虽对樊如素并无男女之情,但何不索性借求亲的事暂时打发了他去。
“宗璞,以前是我不懂事,”冬凝有些艰难地看了眼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此时已从她的颈侧撑起身子起来——方才,他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那灼热酥麻的感觉,就像有人在呵她的痒,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却在笑,笑的肆邪。这哪像素日里对属下不苟言笑,嬉笑挖苦她的他。她这时想起,仍是心惊胆战。眼前,他眉峰皱成一团,越发严厉了去。
“继续说下去!小幺,别惹我,乖乖的说话,就像以前一样。”
白净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头发把玩了片刻,又捉住她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脸上。
她以前爱他,也爱他这双看似永远洁净的手,不像她,舞棍弄棒,时常将自己双手弄的脏脏的,他常皱眉嫌她。冬凝忍住两人肌肤交接那阵强烈的颤栗,咬了咬牙,继续道:“我上次已经说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烦你。夏大人代樊大哥向我爹求亲,你也是知道的。我明白,你从没将我当女子看待过,甚至用这种方法来制肘我,但我要成亲了,你这样对我于礼不合,你快起来……”
“你要成亲?”
宗璞本来还印着细许笑意的眼梢全暗了,像瞬间涂上一层厚厚的黑色。
“你的意思是说,若非八爷让你借求亲一事助清儿,你会答应樊如素?”
“是。”
“你喜欢的是我,却为了置气去和别的男子成亲?”
“宗璞,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那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唇瓣已被堵住,她惊骇地看着他的容颜逼到自己脸上,唇舌已被他撬开,他粗狂地吻住她。
他爱喝茶,往日说话,总能嗅到他身上芬芳的茶香。现在她却只觉得那美丽的味道让她难受。
他是东陵最高的执法者,当他那双惩治罪恶宛似洁净无暇的手捧起她的胸乳吸吮的时候,她脑里净是空白,她吃力地伸手去打他,但麻药让她的拳头成了花拳绣腿,他冷冷笑着,一手扯松了自己的衣衫,甚至抓起她的手环住他精瘦的腰。
她施展不出力气,便用女子尖锐的指甲在他身上狠狠抠挖,她听到皮肉抠出的声音,他微微“嘶”了声,却依旧施恶,她上身的衣服被他全数拉敞开来,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吻吮咬过,突然,他轻吼着,大手一抄,将她的身躯捞起,更紧致地贴向自己,私处被一根滚烫抵磨着,隔着衣裙,往她的羞处戮去。
她扭动着,嘶哑呼救,却叫不出声响,那声音反似呻吟喘息更鼓动了他,他将她抱的更紧,唇舌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低喘着又吻上她的唇。
她的声息一下被堵严,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吻着,很快大手不满足的又探进她的衣服里……经年拿笔的手指腹间的茧竟也厚厚一层,那粗糙让她迅速颤栗着疼痛酥麻起来……
往日,她曾一度渴望走进他孤傲的世界,没想到今晚先要用身体来感知丈量。
足上一冷,绣鞋被他的脚勾掉。
死死盯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清俊的脸,他也紧紧盯着她,满眼灼热冷痛,冬凝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天幕的蓝和男子如墨的衣衫却瞬间将她湮没……
*****
天色还没破开,窗纱还映着蒙蒙的黑。
外面的敲门声将翘楚吵醒了。声音虽轻,但她本来就睡得不熟,意识虽然还有丝朦胧,还是立即惊醒过来。
她也没有睁开眼睛,只假寐着。
“进来吧。”
一直强硬的环在她后脑上的手臂终于小心的松开。
进来的似乎有好几个人,脚步声都放的极轻,进来之后,又很快站定,息了声息。
翘楚知道,上官惊鸿准备上早朝了,老铁等人进来侍候漱洗。
想起昨晚两人订下的休离协议,她将信将疑,但唯今也只能一试,她并不惧上官惊鸿。
正淡淡想着,上官惊鸿的唇已压了下来。她不想和他说话,遂忍着,任他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吻了好一阵子。
唇瓣轻了,她以为他要起了,哪知发上一重,一只大手在她发顶上微微用力摩挲,“楚儿,起来侍候爷穿衣,一会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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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脚没事,自己不会穿吗?”
翘楚心里一冷,霍地坐起身来。
“你倒是终于肯和我说句话了么?”
上官惊鸿语气里已没有了刚才的颐指气使,倒有丝自嘲的意味。
翘楚一怔,看他目光淡淡落到指上,她一笑,靠到床栏。
他食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是她昨晚咬的,准确来说,她要咬的本不是他,是自己的舌。
记得昨晚老铁说,风浪尖上这些皇子注定是你死我活,所有谁都不会在大局稳定之前要孩子。父亲死,儿女也不能幸免于难。
她听罢怔了半晌,是啊,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她这个学史的人怎么忽略了,终究是那个法制的时代生活久了。
末了,老铁说,翘主子,这孩子爷想要,爷对你……
对她怎么样,老铁没说,上官惊鸿深鸷的盯着她看,她当时又怔了很久,她这么杯具吗,在她已经不再爱他的时候,他真的爱上她了?
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会遗憾,但不会回头。想了想,饶有兴味地问了他一句“沈小姐呢”。
上官惊鸿本专注的看着她,似迫不及待的等着她听罢老铁的话的答案,闻言沉默了很久,才道:“她将来会和我们一起生活,但我会待你好,待你最好。”
果然,沈清苓是他心头永远的红玫瑰、白月光。她也笑了,趁着他不留意的茬儿,狠狠往自己的唇舌咬去。
上官惊鸿脸色一变,他的手很快,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手手指塞了进去。原来他一直注意着她。
那一下她并不是开玩笑,咬的很狠,他的手指拿出来的时候,皮绽肉破,血汩汩的流,老铁等人都惊呆了。
方明见状拿了药箱过来,想替上官惊鸿包扎,上官惊鸿冷笑,一掌打翻了药箱,“翘楚,你这是威胁我吗?”
她在他膝上,被他的掌风扫得微微一震,却仍说,“除非你将我当死物一样锁着防着,否则,我要死,不难。”
威胁。
他说的对,她是在威胁他。
她要这个孩子。
她虽渴望自由,却再也不愿意就这么死了,她会努力活到将孩子生下来。
当然,将孩子生下来的想法,她不能告诉他。否则,她的威胁将毫无用处。
他的眸光变的越来越灰暗,末了,捏着她的下巴,说,“你当真那么不想要这个孩子?”
“是。”
她早有准备,答的毫不迟疑。
上官惊鸿又是一阵沉笑,良久,方轻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我让你离府,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我二哥不会放过你!哪怕我死了,你眼泪不流一滴,我二哥也不会放过你。你不笨,铁叔说的话你怎么就不懂?你就这般不怕死么?没有我的看护,你……熬不过今年!”
她一惊,她只想着要离开,一时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些。
手,不由得按紧肚子。
圈在她心口的手掌慢慢移到她的肚腹,轻轻环上,不似动作温柔,他的声音冷冷的,“翘楚,我们订一个协议吧。三天,你好好考虑三天,若你当真不念这个孩子,也不管你自己的生死,三天之后,我签休书放你离去。”
他的话反让她一震,他真的肯放她走?她警惕地盯着他,他眸光一黯,淡淡道:“吃药吧,我只让景清熬了两帖药,这是最后一帖,别再把它摔了。”
景清端着药碗走过来,神色有些凄然。
她闭了闭眼,“三天之后,若我一定要走,你真的答应让我走?”
彼时,他眼睑轻垂,大掌温柔的安抚着她的肚子,她却嗅到危险不安的气息。他就像一只潜藏着的兽,随时跃起扑人于死地。
“是,我答应你。”
“你没有条件?”她质疑。
他没有接方明递过来的药膏,示意景清将药碗递给他,又让老铁等人出去,方道:“当然有。这三天,我要你爱我,我们就像其他普通夫妻一样,像五哥他们一样。”
“我不爱你。”
“那就……假装你爱我。”
……
她吃过药之后,他唤了几名婢女进来服侍她洗浴,他却出了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一天很长,这一夜无话。
他们仍然同床,像普通夫妻一样。
他抱着她,拍着她的脊背,突然就在她背后说起他幼年学射箭的事情来,又说她那时随她母亲过来,她爱黏着他玩,说到一些地方,他轻轻笑了。
她不想听,一句也不答,他将她板过来,冷冷提醒,“记得我的条件吗?”
什么练箭,什么随母亲来朝歌谒拜东陵皇帝,那本就不是她,是“翘楚”。她索性淡淡道:“我十多岁的时候,被我大娘狠打了一顿,生了场大病,脑子也坏了,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毋怪你一直没有跟我说……”
他突地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一遍一遍唤她的名字,她被他勒的几乎透不过气来,狠狠擂了他一拳,他也不恼,只道:“我会替你报仇。”
他语气淡淡,却很是阴鸷,她听去有丝惊颤,却终究没有回答,渐渐睡过去。朦胧中,他抱着她说了很多话,她没有听,也没有答……
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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