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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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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喘着粗气吼说着,眼眸竟如夏王一般,红透似火。 

  太子身形不晃,仍挺拔立着,只略低了头,谁都看不清他此时神色。 

  可这一声,却不比莊妃那一下,任谁都惊呆在当场! 

  皇帝打了太子! 

  打的竟是太子! 

  皇帝和太子之间竟生了嫌隙?! 

  为什么? 

  虽说秀丽江山,无垠疆域,然而不到君主百年盖棺一刻,谁敢说身后将是哪一位去主沧栗浮沉,帝临天下,但放眼东陵,谁又不知,太子是半壁皇,但此时此地…… 

  于是,这一刻,除却风飒响尘飞扬,血腥浓转淡消褪在这山高崖阔中,千人境,车马地,声渺息凝。 

  可是,除去局中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没人敢猜侧是什么,只越发知晓,经此一役,那个铁面男子若还在世,前途谁能预测? 

  “人上来了,快!” 

  突然,一声惊喜之声,皇帝本微微佝偻着身子,这时一眼光芒,由夏海冰搀扶着,危颤颤看去,却随即痛苦地阖上眼睛。 

  “惊鸿。” 

  有人听得一道声音细碎,循声看去,只见不远的地方,睿王府那个女主子在一众家臣当中,怔怔跌跪落地。 

  睿王的家臣,皆沉默着,一动不动垂下头。 

  崖边,只有一个人——方镜。 

  这位方主簿许是受了惊吓,整个人泥塑木刻一般,脸色如败凋的花。 

  宁王本唇角隐笑,这时,蓦地一震。 

  想起昨夜还和那人密见,看他调遣暗卫。 

  五十暗卫,兵分两批。 

  一引太子,锁林荫。 

  二在崖壁,连夜垂索作活,凿入粗糙硕岩,可供攀附,人工可乱真。 

  真假,假真。 

  他知悉,叹说,“你竟仔细到如此境地。” 

  上官惊鸿那时却沉默的睇着腰间,不知在看什么,神色甚是专注。 

  他生了丝好奇,暗暗看去,见却是一枚荷包。 

  末了,上官惊鸿淡淡道,“谁知道父皇要如何试验二哥,我还不想死,也不会死。我答应过娘亲做的事,一定会做到。” 

  男子一身藏青,语气沉静,眼底却有丝笑意。 

  他总觉那蓝荷包瞅着眼熟,忍不住问,这是什么东西。 

  上官惊鸿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将东西塞进怀中,轻咳了一声,道,“这是方叔掉的,我帮他拾起来。” 

  昨夜,今日。 


☆、chapter 200 浓情入肌骨(2) 

    他心里有翘楚。 

  已经有了翘楚! 

  不然,他不会下去救她。 

  她知他清楚自己武功,但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树渊。 

  她知生死,他却不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要下去救翘楚。 

  沈清苓咬紧牙。 

  那个女人从他们身边坠下那一刻,他说,苓,上去等我。 

  他随即向崖上示警,说方主簿在这里。 

  那一刹,她看到他眼里的深沉和强硬。 

  她心头一震,他知道他自己此时的神色吗? 

  她知道,他喜欢她,其中一点,是她懂进退。 

  即使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她也不能再随他而去,她若随他去,他必定会舍翘楚而救她, 

  他会的,一定会。 

  她不能让翘楚就这样死了。 

  若翘楚死在这里,他这一辈子心里只怕都有这个北地夷女。 

  因为,表面乍看,翘楚是为他们二人的放手。 

  这是上天对她从崖顶跃下那一瞬的迟疑的惩罚,若她能少一分迟疑,那么,他对她的爱,会不会多一分坚定? 

  在一个内侍过来扶她起来的时候,她竟差点将对方狠狠推开,她在仆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她蹙眉走向太子,眼梢淡淡看着身负绳索整批整批下去的禁军,心里用尽力气思量,若翘楚不死回来,她……该怎么做。 

  ***** 

  他的父亲,那个男人必定不会冒那个险。

  在马车悬空之前,他和夏海冰便出来了罢。 

  要让别人无法察觉,方法其实很简单。 

  只要事在马车车厢里开个前门或侧门,在马车预备悬空之前,换上禁军服饰,然后悄悄出去,混进禁军里,激斗中,又不是从马车后门走出的,谁能留意到? 

  也许,他什么都算到了。 

  唯一没有算到的是翘楚会放手。 

  两次放手。 

  …… 

  有些艰难地将她的脸勾过来,看着她昏厥沉睡的容颜, 

  竟似平静宁谧。 

  上官惊鸿心里突然痛恨起来: 

  呵,翘楚,第一次,你既敢放手,第二次,你的胆子便该再大一些,不该畏罪松手。 

  你怕我回去以后会惩罚你是不是? 

  你想以死来逃脱? 

  我不准你死,你便不能死。 

  你睡得这么好,是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我吗? 

  你休想! 

  休想! 

  心情一激荡,背脊的伤口登时如火烧,他咬牙低笑,痛着,却犹自忍痛,将双唇覆上她的唇,狠狠吸吮着。 

  眼梢角光,能清晰瞥见旁边那池潭水映着他的模样,铁面在沉入这个冰冷的深潭的时候,便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 

  他的样子此刻像个恶鬼。 

  一头长发瀑着沉沉的水贴在额头、鬓角,浴在肩上,眉峰紧皱成川,眼光凶戾,面目竟是一派狰狞。 

  水中波光粼粼,每个剪影不成方圆,无法完整,却清清楚楚照着他们紧贴的身躯。 

  他坐在地上,倚在一块硬岩上,将她抱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吻咬、噬吞着她……他甚至不顾舌破血流,将舌挑开她紧合的牙关,去舐吸着她嘴里的味道。 

  残忍却又享受地享用着他的佳味。 

  他微微粗喘着,很快感觉到她有些急促的呼息。 

  思付她要醒来,他咬了咬牙,将她稍稍拉离自己。 

  眼光冷冷眺到她脸上,她却还没醒来,双目紧闭,还是那副该死的模样,眉眼安静,唇角竟还含着浅浅的笑。 

  他心里的怒火再次被勾起。 

  你确实因为逃离我,所以才笑得如此高兴吗? 

  你从来没有伤过杀过人吧,你拿剑的手都是颤抖的,为了救上官惊骢,你居然伤人! 

  那是我第一次练剑的剑,我给你自卫,你却拿着它助上官惊骢。 

  你为了他,甚至放开我的手。 

  你不知道我当时自己就能上来吗,我只是想看看你会怎样做。 

  荣瑞试验太子,正好也让我试试你。 

  若你对我忠诚一点,只要多一点,我回去之后就……回去之后就…… 

  他突然蓦地怔住,他不知道,回去他会怎样待她。 

  “你喜欢漂亮的衣服,我命人给做;你喜欢吃喝什么,我也命人给做;这样还不行吗?你想北地,我可以陪你回去,我会救你母亲,救她的族人。这样还不行?” 

  他说着,却见她的睡颜越发恬谧,他一声低吼,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双肩,恨不得将她杀了。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却是低头咬破了她的唇。 

  他死死盯着她,他的心,疼,便如背脊那个血流不止的伤口的疼。 

  她也要和他一起疼。 

  他真是疯了,在沉入冰潭那一刻,为了护住昏迷的她,任由自己的背脊撞上尖岩。 


☆、chapter 201 浓情入肌骨(3) 

    当时,她的身子从他身边旁落急坠,他手上抱着沈清苓,心却蓦地空了。 

  那竟和多年前看到母妃身死时候的感觉一样。 

  他顿地一惊,将沈清苓抱得稳稳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为什么? 

  因为什么。 

  嗯,是了,他从来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 

  便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若不是,早在他用长鞭将她拖下的时候,他大可将她拖摔下去。 

  既然,他刚才不让她死,现在也一样。 

  他绝不会让她死! 

  她休想逃离他,逃过他的惩罚! 

  …… 

  下坠的速度太快,幸亏银鞭极长,这是他早为今日而备的,半空中,他一甩银鞭恰恰卷住她的身子。 

  崖下谷底,入眼是浓郁冬树,整谷整片,即使有树障,但绝对抵消不了多少那俯冲之力,但凡直摔下去,必死无疑。刚才从上面摔下的人,必已葬身谷底树渊。 

  他冷冷想着,在她即将触上树梢一瞬,微微屏息,猛地将银鞭一拉,她登时重回他怀里。 

  抱着她绵软的身子,他心里一满,却也不敢怠慢,虽说他比她稍晚落下,也不过毫厘之差,眼看即将跌到树梢,他立刻抽出银鞭,在空中一甩,将自己的手腕缠牢,尔后狠狠一挥,缠上旁边一棵稍矮的树的树干。这一下,将下坠之力卸了大半,也卸了从身下冬树坠落之势,身子在树上一碰,即被银鞭拉扯到旁边的树下去。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紧握着悬在树身上的银鞭,任二人吊挂在半空,至此,那巨大的冲力全部消掉。 

  银鞭是老铁师传之物,材质和一般鞭子不同,端的是至韧至强,但饶是如此,连番猛力下来也经受不住,“嗤”的一声当即断了。 

  他倒稍宽了心,这树虽说长在深谷逾百年,生至四五十尺高,但从这个高度掉下去,已不复刚才千分之险。 

  他扔掉半截断鞭,身子凌空一翻,让自己背心朝下,将她护在身前。 

  刚才情势急遽来不及细看,在迅猛坠地一刻,他极快一眺,才讶觉这林子深暗,偏偏二人置身的这棵大树下方,是一处深潭。 

  落水那一下,去势甚厉,他只觉背脊大痛,知是被潭中尖岩刺中。 

  他并非畏伤怕疼之人,但岩梢入背极深,他是医者,立刻便分辨出已伤及脏腑,他疼得几乎要撤手,手却本能的将怀里的人紧抱着。 

  她和他不同,虽精通骑射,却到底没有练过武功,身子无法承受跌坠重势,早便昏厥过去。水中不比平地,呼吸是大患,他这时更不敢怠慢,强忍了痛楚,抱着她游了上去。 

  他这一生,何曾畏惧过什么,抱着她,却从刚才的宽心到此刻的不敢怠慢。 

  他不禁咬牙,若只有他自己,他根本便不会如此!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他! 

  ***** 

  思绪随着背脊麻痛断在此处,他伸手快速将自己身上几处大穴封了。 

  大手抚过她的眉眼,再厌恶她此时脸上的神态,他知道,她需要通过安睡来调节身子所受到的震荡,他狠狠抑住心里那股想将她弄醒弄哭求饶,将她摧毁的强烈欲望,快速寻思起来。 

  皇帝必定会派人搜谷,这个山谷甚深,搜索起来须数个日夜,在这之前,他只要将二人的安全护住便好。 

  只是,他现在负伤不轻,且背上伤处有痒意,心房狭闷,竟似是中毒之像。 

  他眉峰一拧,心知这潭中岩物只怕非比寻常,若这谷中有甚野兽来袭,便更棘手了,他得尽快将自己的伤势稳定下来,否则,这深山密林,无人能护她周全…… 

  他正度量着,却觉怀里女人往他脖颈的位置依偎而去,他心中蓦地一柔,低头看了看她,她混着血沫、娇艳似红梅的唇瓣逸出一丝声音。 

  听去,似乎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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