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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77部分

小说: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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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不痒了,却换了另一种痒……她最怕这个,往日偶尔和秦歌吵架,也难说谁对谁错,但两个人都不肯搭理对方,她受不了他的冷硬,有时恨不得先认了错再说,但她偏偏是个嘴硬的主,好几次甚至跑去客房睡,怕二人睡一起,自己倒先软了心。 

  一天两天……最多三天,性子沉稳的秦歌反忍不住先有所动作,每每在她睡得香沉的时候将她扒起来,抱回他的房间,呵她痒,问她知错没有,还敢不敢,直到她气喘吁吁的说她错了,再也不敢了。 

  于是,每每到最后都成了她错。秦歌却满意了,对她疯狂掠夺起来,虽然那时候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做那种事,但他在她身上的抚摸勾探,足够让她颤栗又害怕。 

  思绪微微恍惚着,某八的卑鄙恶劣却很快将她拉回现实……她尖叫着去躲他灵活有力的指头,耳边净听到他的丝丝冷哼,大掌握着卷轴紧压在她脊背上,将她压向自己,另一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连连搔挠着,声音不慌不忙,“给爷认错,不然我整死你。” 

  她不肯,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他紧紧抱着她,手指此起彼落,她小心避开伤口,身子像鱼一样在他身上碾动躲避着,一来二去,她气喘得不行,他也微微粗哑了气息,她的目光无意识的散落在地面,地上委顿着那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撤落的卷轴……她蓦地一惊,为胯下清晰传来的火热……男人灼热坚挺的分身正硬硬地抵着她那里。 

  她不敢再玩火,一动也不敢动,而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止了下来,握在她垂散的发丝上,她心里慌乱,目光略有些仓惶的抬上,却旋即胶进他眼里,那双眸深沉黑蕈,微微燃着火苗,微醺的灯火光影里,她看到他眼里长发披散一肩,怔怔愣愣的自己。 

  他粗捻的指腹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到她的唇瓣上,在上面沿着唇弧一下一下刮划着,或长或短,有时,会拖磨到她的唇角,同时又或轻或重的按压着。 

  她浑身轻轻颤抖着,当他的手指情色的推进她的口里,轻轻搅动着她的舌,另一只手握上她的柔软,在顶端轻弹捻动的时候,那强烈火热的刺激,让她一哆嗦,一下惊醒过来,身子本半伏在他身上,这时像被什么刺中一样,整个人在他肚腹坐起来。 

  她很清楚,他和她不同,在他心里,情和欲是两码事。没想到的是,他现在似乎动了欲望…… 

  看到他的眉宇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她连忙抚住肩上的伤口,低低叫了声。 

  他似微微一震,眉峰轻轻一拧,随即将她抱到枕上,让她平躺好,将她的单衣微微拉开,检查起伤口来。 

  她本有意为之,没想到刚才一番纠缠,伤口真的微微裂开了。 

  这人喂药侍候人不行,但包伤裹伤这些技术活却极利索漂亮,他很快帮她重新上了药,包扎了伤口。 

  做完这一切,他替她盖上被子,脸色有些难看,微微沉着声道,“睡吧。” 


160 吃醋的睿王(7)——丈夫的权义 

    这样最好……她心里微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很快睡意袭来,意识慢慢朦胧过去。 

  但很快又醒了过来……冷醒的。 

  这醒的似乎有点不是时候,唇上刺刺痒痒的,唇上的似乎是手……带着橘薄药香的味道。 

  他还没睡?她心里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抵抗力弱,还是这该死的围场突然降了温。 

  刚才睡死了没知觉倒好,现在……她本来面壁的,想了想,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身,又装作不经意的将手臂放到眼睛上……唇上的手似乎微微一僵,很快拿走了…… 

  她正高兴,哪知她动作似乎不够快,没有立刻睁眼醒来,而他的动作太快,不知怎的手又搁到了她脸上。 

  她心里低咒了句,必定是欲望没有发泄,所以…… 

  借着眼睛上的手臂挡着,她将眼睛微微打开了道小缝,只见那个人仍在看卷轴,一只手却大刺刺的横在她头上。 

  她该起来还是就这样撑到天亮,不起来让人多拿床毡子过来,今晚肯定睡不了,但若起来,他的手……这样似乎很尴尬。 

  “丑八怪,你在抖什么?” 

  她正迟疑,男人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冷冷传来。 

  丑八怪——这人倒还叫顺了口了,她假装迷迷糊糊醒来,将手臂拿开,睁开眼来……唇上的手已经不在。 

  他两手拿着卷轴,冷冷淡淡地看着她。 

  “我冷。”她老实说。 

  他闻言,嘴边居然浮起笑。 

  她见惯了他幸灾乐祸,这时也见怪不怪,白了他一眼,道:“帮个忙,行不行?” 

  他微微仰起下巴,身子略略一侧,手一伸,傲慢了,“来吧。” 

  她微微奇怪,瞪着他的手,“来什么,是你去,你出去让外面的护卫到碧水那边拿床褥子过来……你的大丫鬟管这些……” 

  某八一怔,眸色很快恢复到她睡前的难看程度,嘴角一绷,一言不发下了床,走了出去。 

  ***** 

  帐外。 

  “爷。” 

  “八爷。” 

  睿王府和从禁军里调过来共十多名的护卫看到男人夜深出来,都微微一惊,忙躬身行礼,只听得睿王淡淡吩咐道:“分配两人到本王的大丫鬟碧水那里拿床棉被过来……嗯,再多拿两个暖炉罢。” 

  众人领了命,睿王府两个护卫正准备离去,却见睿王拈起帐帘,却蓦地停了下来,“别去了,都回来罢,若一会翘妃娘娘问起,你们便说皇上下了命令,说夜里野兽出没,任何人不可擅自离开守岗。” 

  这怎么回事?入夜的时候下了场雪,突然冷了不少,这八爷命他们拿褥子暖炉不是御寒用吗,怎么突然又不用了? 

  他们若这样对翘妃说,算不算假传圣旨,但这假传的事,却也并非甚军机之事,呃,毕竟,只是一床被褥,两只炉子……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想问,却尚来不及问什么,睿王搁下一句,“今晚之事,若谁说出去,本王必不轻饶”已快步进了帐。 

  ***** 

  “好了没有?” 

  看某八进来,翘楚觉得希望在望了,心里一喜,裹住被子坐了起来。 

  某八却微微挑眉,“今晚不行。” 

  翘楚一怔,疑虑道:“你堂堂睿王还要不来一床被子?” 

  “父皇下了命令,这山野郊林,又是夜里,多野兽出入觅食,谁都不能走开。”某八说着,轻轻哼着结语,“皇令如山,谁有那个工夫去给你一个小侧妃拿床毡毯。” 

  翘楚想了想,从被子里钻出来,瞥了眼让自己拿来暖脚的某外袍。 

  某八冷冷盯了她一眼,眼神却很快一暗,眸光突然深了下去……翘楚也没多深究,将刚套上身的外袍拢了拢……这男人高大,她穿着他的衣服,空空荡荡的,衣摆都曳地了,但不穿又冷…… 

  下了床,走到帐口,她隔着帘子,低声道:“各位守帐的护卫大哥,烦劳替我派个人到八爷的大丫鬟那边去取床褥子过来好吗?我知皇上下了命令,让各位为难了,但只是过去一下,那碧水姑娘的帐子就在不远的地方……” 

  “回娘娘,奴才们告歉了,但实是……皇命难为……” 

  外面,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翘楚微微懊恼起来……这些护卫怕成这样,看来皇帝下的是重令,倒也不能难为了他们。 

  那位爷自是不肯跑这一趟的,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个王妃走出去又不成体统…… 

  她走得回去,某人已继续悠雅的在榻上看他的卷轴,听得声响,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翘。 

  “现在什么时辰?”她爬上榻,有丝英雄气短的悲壮。 

  “二更末。” 

  那就是才……十一点……翘楚只觉悲催,躺着冷的难受,她只好将被子裹紧,坐了起来,她一个病患,难道要坐等天亮吗? 

  瞟了眼旁边的某八,他盯着卷轴正看得认真,身上还是那件单薄得她看见也觉得寒冷难受的单衣,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冷…… 

  看她睁大眼睛盯着他,某八抬头回瞟,趾高气扬地用鼻子“嗯?”了一声。 

  翘楚突然想,如果现在她让他履行一下丈夫的责任,不知道行不行……也不是要做什么,就是如果他刚才也不介意抱着她看书,现在应该也不介意吧? 


161 吃醋的睿王(8)

    但该怎么开口……他们连那种事都做过了,现在却艰难在一个拥抱? 

  她想了又想,终于把心一横……连着被褥一起拽过去,以无与伦比的快速偎进他怀里。 

  “冷,被子一起盖吧。” 

  她颇仗义地说完,却听不到任何回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总算没有一脚将她揣开,他没有动静,两手仍握在卷轴上。 

  她心里微微咯噔,抬了抬头。 

  他的目光似乎正盯在她发顶上,嘴角微弯着,看到她窥探,将她的头重重按回怀里。 

  他伸手揽过她,于是,她的身子便有大半在他怀里,紧贴着她的胸膛……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他放下卷轴,将被子拉高,严实地盖住二人,才复拿起卷轴。 

  她淡淡想,他们也只到这一步了,很奇怪的关系,但这样就够了……也终于松了口气,大抵是卷轴里有甚好东西,让这位爷遂了心,好了心情。 

  而原来他也并不是死撑,他的身子温热的确实让她再次小感动。 

  脚冷的像块冰,她迟疑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悄悄伸进他双脚之间取暖。 

  他伸手狠狠捏了她鼻子一下,倒没有将她推开,腿脚反而微微夹住了她的双足。 

  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将下颌重重搁在她的发顶上,也不留力,舒适地继续看阅卷轴。 

  她的身子和腿脚很快温暖起来,她突然意识到,之前的之所以不冷,也许便是一直挂在他怀里之故。 

  身体是暖和了,他的气息和呼吸却似乎是一种逼迫,她半躺枕在他怀里,也不敢大动作,姿势僵硬着,睡意反慢慢消退不少。 

  她的身子微不可觉的颤着——因为,他的脚掌轻轻磨挲着她的,捂着她的。 

  她知道,对他来说,也许只是替她取暖,但她却有些畏惧这样的亲密,这种接触却比做那种事更让人晕眩,这种微薄的相濡以沫的感觉,这是爱恋中或者一直爱着的人才该做的。 

  她有些不适的在他怀里动了一动,引来他的肌肉微微一绷。 

  “再打扰到我,我就扔你下去。” 

  某八的声音硬梆梆的掷过来。 

  她懒洋洋的应了声,看到卷轴便在他胸腹上的位置,她想将心思分散一下,说不定很快便能睡着,而且她对他手上的东西也生了极大的好奇,遂道:“你在看什么,我能看看吗?” 

  “多事。” 

  他略带些不耐地道……她却发现卷轴的位置低了一些,刚好及着她的视线。她凑过去一看,蓦地一惊,那卷轴上的密密麻麻的图框,文字标识……是车驾图! 

  她微微惊疑,压低声音,将声息吞吐在他的怀里,“皇上虽还没宣布,但这兵符……只怕已没有人不认定它是你睿王之物,这行刺救驾之事,还要做吗?” 

  “翘楚,你不懂……行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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