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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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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衣女子伸手抚住眉心,听宗璞的声音渐渐远去,“小幺,你即管放心,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你宗大哥从来没将你当作女子过。” 

  “宗璞,你去死——” 

  少女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她复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伸手拿起方才喝过的杯子,紧紧捏住。 

  第一次,她约他,他失约。 

  即使遇到什么紧急之事,她素来处之若素,此时,心里突然烦躁起来,竟生了丝薄怒。 

  ***** 

  睿王府。 

  翘楚躺在床上,另一侧那人睡过的地方还萦着淡薄的香,她轻轻一笑,突然想起什么,道:“景先生。” 

  帐外小榻处,景平的声音很快传来,“景平不睡,翘主子有事吩咐景平便是。” 

  翘楚道了谢,将话说了。 

  景平一怔,随即答应了。 

  他从榻上起来,按她要求办了事,正要走回去,心里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事,又想起她方才说的故事,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问道:“翘主子,恕奴才冒昧,适才你说的故事可有什么寓意?” 


☆、chapter 119 公主的骑士(13) 

  “为何那士兵不多站一天,他距离成功已触手可及了。” 

  他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 

  桌上刚刚点亮了的小灯映着帐子。 

  帐上突然影子一晃,翘楚似乎坐起来,在想着什么。 

  苗条的身影在微微动着,长长的发丝微微动着。 

  景平脸上一热,突然不敢再看,坐回榻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听到女子的声音轻轻传来。“这个老故事,听说有很多寓意。最普遍的说法是,若士兵坚持到第一百天,骄傲的公主也许会反悔,但是,若他在第九十九天走了,那么公主会记住他一辈子。” 

  景平一怔之下,心里突然豁然清朗。 

  多年前,他母亲是朝歌一名大户人家的小妾,出身低微,却美貌聪明,深得他父亲宠信和喜爱,后来他母亲被大夫人设计冤枉和府中长工有私情,他父亲虽多情,却最爱大夫人,遂不再信他母亲,并将她毒打至残,并将他母子三人赶出家门。 

  他母亲也了不起,虽被赶出家门,后来遇到微服在外游玩的皇帝和常妃,在常妃的帮助下,设法将事情查清,还了自己清白。 

  他父亲本来便爱他母亲,事后百般补偿,他母亲却没有再回去,而是到庵堂落了,不久死在青灯下,常妃收养了他们。 

  他母亲临死前对他说,回去那个家,他和景清两兄弟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他们的父亲最爱大夫人。这件事,他们父亲并没有罪责大夫人,以后这样的事还可能会生。 

  谁敢保证。 

  也只有她离开了那里,他们的父亲才能记住她一辈子。 

  他一直不懂—— 

  这时,他方才明白。虽然这两个故事并不相同。 

  他想了想,又问道:“只是,这和爷有什么关系吗?” 

  话语一落,他蓦然一惊,有些话不该他来问的,他竟然逾越多问了! 

  不管爷爱不爱这个女子,她既是爷明媒正娶过门的,便也是这个王府的半个主子,他怎可因着她似无甚脾气架子,便随意相询呢,真该死! 

  他为人机敏,这时却有些不知怎么做才好,遂赶忙住了口。 

  坐回榻上,却听到翘楚低声道: 

  “也许有关,也许无关,其实。。。。。。我也不知道,看他如何想罢,和你主子说那样的故事,是我逾越了。” 

  景平又是一怔,她的话说得很含糊,他却突然似乎有些明白她心里所想的。 

  这一微微清晰,他口里竟不觉低低叹了口气。 

  ***** 

  飞天寺。 

  黄衣少女随宗璞从寺庙后院走出,心里仍有不安,道:“我还是回去和清姐一起等吧。” 

  走在前面的宗璞突然停下,她一惊,差点撞到他的背脊上,正要骂他,却陡然一愣,指着庙门后那双熟悉的男女,怔怔道:“爷儿,夫人,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两人正是绿衣女子和男子。两人一笑,宗璞返身,笑道:“小幺,他们等你才没走。” 

  黄衣少女一怔,绿衣女子将她拉到一边去,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起话来。 

  宗璞负手在后,淡淡瞥了男子一眼, 

  “你刚才什么意思?” 

  男子和他两人多年交情,也不畏他生气,呵呵一笑道:“宗大人问罪来了,可惜爷却不知你在说什么。” 

  宗璞一声冷笑,道:“那宗某便提醒爷儿则个,为何让小幺回答我和义父去吃酒那个问题?你明知道这些权算机关她不懂,你以为每个人都是清儿和郎霖铃?何必为难她?” 

  男子淡淡回看他,轻声道:“宗璞,爷儿我知道她不懂,却也知道她很想跟上你的步伐,想和你一起讨论议事,想得到你的认同和赏识。” 

  “郎妃便罢,清儿不是你该多提的!你和我比谁都清楚,她是上官惊鸿心里唯一认定的女人。我知你一心尊他为主,知你宗璞最看重的就是他这个朋友,那么,对于清儿,你便该更避讳些。” 

  “小幺是个好女子,是我们最喜欢的妹子。我帮她又怎样了!宗璞,难为她的是你!你若不喜她,便明了与她说,莫让她再抱任何冀望。” 

  宗璞脸色微变,闭了闭眼睛,低声问,“八爷呢?怎还不过来?暗卫送信给我的时候,说到达此地,若数盏茶功夫不见他,便在后院庙门处相等。” 

  男子唇角一翘,“谁知道他。。。。。。我和你得到的讯息是一样的,也只能等了。” 

  宗璞微一敛眉,心里一恍,低笑道:“难道是。。。。。。” 

  ***** 

  四处越的静谧,也听不到沙弥做晚课的诵经声。夜深了,大概快到四更了罢。虽是新婚,皇帝也只批了他三天假,朝中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参与。 

  蓝衣女子冷冷一笑,伸手狠狠一拂桌上茶具。 

  四更了,他不会来了!五更便早朝!他怀抱美人好梦正酣吧,他从来舍不得这样待她! 

  宗璞的眼睛真毒,她确实是借聚议的借口让他过来,若要商议什么事,待明天早朝过后,看看皇帝的动态再商议不更好吗? 

  她心里藏着一个秘密,她不想爱上他,却无法抗拒他,更想他爱她,永远只爱她。。。。。。 

  她咬牙转身,正要离开,却看到一个男子一身雪白长衣,站在不远处的冬树下,淡淡看着她。似乎看了她很久很久。 
 

☆、chapter 120 三千的宠爱? 

   “怎么,这茶不好喝,不合你口味?” 

  他淡淡道着走过来。 

  她很快恢复了常态,也一如他清淡的语气,“茶凉了,还能喝吗?” 

  她有些清冷的看着他,看到他一瞥地上破碎的瓷瓦和桌上仍燃着的小炉,随即手上一暖,听到他轻声道:“走,我带你吃些热茶去。” 

  她低头看了眼腕上的大手,淡声道:“放手。” 

  他却似充耳不闻,握着她的手便走。 

  她微微一惊,往日只要是她的要求,他必定做到,哪怕他并不愿意,可是如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变了,譬如那天他终究没有杀翘楚。 

  她直觉不喜翘楚,不排除对她计算是一回事,这个时世,这个噬人的地方,尔虞我诈、攻计攻心,才能生存,才能成功。她不想,却不得不为,但就像和景平说的,她不喜不想杀人也并非假意。 

  只是那时对他的逼迫动了气,也顾虑到他的安全,但最终还是没有坚持让他杀了她。而他。。。。。。也没杀她。 

  是翘楚让他改变?才短短的日子,她不信。 

  她知道,翘楚病了,今晚他会在翘楚房里过夜。皇帝在看,这样才合乎常情。于是,有了今晚的飞天寺之聚。她要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他却没有来。 

  他若有事,还调派不出一个人过来报信?抑或是春宵一刻,眷恋温柔? 

  她想着,越发心惊了去,她也像寻常女子一样争风呷醋了吗?那还是她吗? 

  这一惊,她将情绪全部收下,低声道:“早朝的时辰快到了,你准备进宫的事宜罢。” 

  “还有一个时辰,我从这里过去就好。” 

  他语气无波,波澜不展。她停下脚步,“可我要回去了。。。。。。再说,他们也走了,有什么明晚再商议吧。” 

  “他们走了便走了,你陪我。”他眸光一深,盯着她道。 

  他一句话将她堵死。。。。。。竟不给她任何推脱之机。她看到他眸里的炙热,他没有刻意隐藏。她半惊半喜,他是爱她的。可是,她不能爱他她已经有深爱的人了,她知道。。。。。。将来她会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所以,她只想帮他,并不想爱他。 

  她咬了咬牙,冷冷看着他,“放手。” 

  睿王微眯眸,看了她半晌,方道:“随你,那便明天再见罢。” 

  她心里一沉,怔怔看着自己的手跌宕在衣裙侧。 

  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那高大笔直的身影,毫不留栈的脚步向着拱门而去。 

  一刹,她的心像被抽空了,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她跑到他背后将他紧紧抱住。 

  “上官惊鸿,你的心真狠,你便是如此待我?”她冷冷笑着说,声音却微不可见的颤抖。 

  他慢慢返身过来,凝眸看着她,“苓儿,我不过是按你的要求去做。” 

  他的称呼让她乍然一震。是,她是清苓,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虽然他们年岁相仿,但对他来说她亦师亦友,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逼迫试探。 

  她猛地松开自己双手,他却逼近她,大手一攫,将她带进怀里。脸上一凉,他已揭了她的面纱。她惊悸地看着纱巾在空中一划,跌到地上。 

  地面,碎瓷一地,茶香半湿。 

  他的气息霸道的落到她的唇瓣上,没问允许。 

  她忘了抗拒,她全身笼罩在他的高大秀硕里,他袍上的淡香引诱着她去不顾一切。 

  终于,她慢慢闭上眼睛。 

  唇上热而糙,覆上的却似乎并非他的唇舌,她微微惊疑,睁开眼睛,他修长的指在她唇上重重一按,已将她揽进怀里,淡淡看着侧方拱门。 

  脚步声须臾清晰起来。 

  “明晚给我。” 

  在来人走踏进院子前,他邪魅笑着在她耳畔落下这两个字。 

  她自是明白他说什么,心里羞恼,却见老铁领着宗璞等人走进来。 

  “你们怎么还在?”她一怔,随即恍悟,狠狠白了睿王一眼。 

  那青衣男子眼尖,一瞥之间,目光已落到地面的纱巾上,与宗璞交换了个眼色,便想取笑,睿王却放开清苓,俯腰捡起面纱。 

  清苓看着众人一派似笑非笑的神色,便连向来严肃的老铁也淡淡笑着,脸上一热,正要接过睿王递来的面纱,他嘴角一扬,手一缩,竟将面纱放进怀里。 

  她一急,嗔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睿王不慌不忙,道:“走的时候再给你。” 

  绿衣女子和黄衣少女相视而笑,男子谑道:“清儿,你的模样我们又并非没有看过,这好端端一个美人儿不见天日的,今日托老八的福,便让咱们也饱个眼福吧。” 

  清苓冷笑,“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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