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丞相世外客(又名:梦里梦外)-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眨了眨眼,望向柳岑枫手里的药瓶,问道:“是要给我喝的吗?”
柳岑枫点了点头,眼里的疑惑未退,显然还纠结在邵俊一这三个字上。
我又问:“这是什么药?”
柳岑枫歪头看着我,似是蹙眉思索了半晌,才道:“蓝蓝应该清楚,在现代有避孕药。”
我瞪大了眼看着他,他柔媚地笑了起来:“这个该说是一种与避孕药相反的药,可以让你有更大的几率怀上我的孩子。”
“你……你说什么?!”饶是我几百遍地告诫过自己要冷静,还是吼了出来,“你要我怀上你的孩子?!聂宇飞,你是不是疯了!”
=========================================
柳岑枫倚在床头,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只有一年多的生命了,想让喜欢的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出奇。”
说完,一把揪过我的头发,毫无怜香惜玉地将整瓶药灌进我口中。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而下,我拼命摇头,可还是吞下了大半,强烈地不适让我没命地咳嗽起来。
柳岑枫灌完药,手势马上变得轻柔,轻轻拍着我的背,口气中带着些微的心疼:“这个身体如此差的吗?你有没有好好保养过?”
他抬起我的头,小心擦掉我嘴角的水渍,温热光滑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忽地倾身猛然吻了下来。嘴唇被含住,变换了各种方式地辗转吮吸,痛得发麻,我死死咬紧牙关,气尽了也不松开。他终于不耐了,手伸过来捏住我下巴,狠狠一使劲,又酸又麻的感觉从下颚传来,我“嗯”地呻吟了一声,牙关一松,他的舌就灵巧地探了进来,在我口腔里激烈凶猛地肆虐。极其用力,像是要把我燃烧了一样地深吻。
我终于被他松了开来,嘴唇又麻又痛,绝望的感觉席卷了全身,极其熟悉的痛楚和恐惧。我手脚被绳子勒得生疼,忽然声音沙哑地开口问道:“宇飞,你曾对临宇做过什么?”
柳岑枫正平复着喘息,闻言拿赤红的双瞳看着我,嘴角勾勒出比魔鬼更恐怖的笑:“怎么,终于想起来了吗?”
他的手轻轻一拉,将我带进怀中,修长的十指贴着我的颈项,将外衣一把撕裂,边用漫不经心地口气笑道:“蓝蓝,在我面前,你永远是学不乖的。无论重来多少次,你终究还是会落在我手里,谁让你对我心存愧疚,谁让你……欠我一条命呢?”
“不过呢!”他的手指轻轻在我的锁骨上打着圈,声音低沉暗哑,“这一次我不想再杀你了。与其让你陪着我死,不如让你生下我的孩子,似乎更有趣啊!”
我浑身打了个抖,震惊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有什么在我脑中打着转,一层层旋着拨开迷雾,我知道,马上,马上真相就要显露出来了。可是……
“原来,你还不知道吗?”柳岑枫扯掉了我的外衣,抬头看着我的眼中露出宠溺而无奈的笑意,“你这个小傻瓜,不奇怪一年前为什么范重的一封信会让临宇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吗?”
“这……这里?”
“恩~”柳岑枫甚是无奈地戳了戳我的脸,笑道,“那是因为,这封信是我让他送的。信里只写了一句话:“Lan; I miss you!”对了,另外附带两张画有地图的枫叶,就如你昨日和今日收到的那般。”
脑袋中嗡地一声大叫起来,像在头壳中拉响了警铃,事实……什么是事实?究竟,什么……是事实!
柳岑枫微微一笑,极是温柔地在我额头印下一吻道:“事实就是,那次我给你下的药,没有毒死你,却让你失去了记忆。你从害怕恐惧我的秦洛再度变成了天真愚蠢,对我满怀感激和愧疚的林伽蓝。”
你从害怕恐惧我的秦洛再度变成了天真愚蠢,对我满怀感激和愧疚的林伽蓝……
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轰轰的热气在太阳穴周围打着转,不断冲击我疼痛欲裂的脑袋。我笑了,笑得如傻瓜般难看,唇开合着问:“你是说,我就是临宇,临宇就是我?”
我知道我在发问,可是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柳岑枫一定也回答了什么,只是我依然听不见。
亦寒说,公子,你不过是在重走当初的路而已。
子默说,伽蓝……总有一天,你会不再需要我……总有一天,你会变回……
变回什么?我缓缓回过神来带着悲伤和乞求看向那双棕色的眸子,子默仍在淡淡地笑着,他说:“伽蓝,总有一天你会变回真正的临宇。”
小佚
2007。12。21 19:08
第57章 爱恨成痴完。
不知道有多少人猜到了伽蓝就是临宇哈?又是怎么猜到的呢?^_^
下次该更番外了,呜呜,偶说偶周日更番外,你们信不信?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相信,因为到现在也磨不出来,那就暂定周日好了……T_T
插入书签
第59章 刹那千年
第59章 刹那千年
作者有话要说:
唉……看到那么多人对锁文有意见,好吧好吧,那不锁就不锁吧。
不过拜托大家表转载,就只在晋江贴而已了,连论坛也没贴,谢谢了!
那这章就等书正式上市了偶再锁好吧?偶……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希望大家相互体谅下。^_^
………
眼泪漫溢下来,胸口痛得厉害,我却连咳嗽也做不到了。原来,这就是真相吗?残酷到这等地步的真相?那我究竟是何苦再来走这一遭,何苦要再受这么多的苦,重新回到这个原点?
子默叹了口气道:“我在你失忆前一年就已经能听到你的声音了,但却无法如现在一般与你用心术交流,更无法脱离水链生存。当年的你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后,担心将来杨毅会对付你身边的人,所以一方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希冀多少能保护他们,另一方面却是抱了万万分之一的想要再回到风亦寒身边。”
温热的手指贴在我脸颊上,揭去我的泪痕,柳岑枫将我横放在床上,抚平我凌乱的发丝,柔声道:“好了,别哭了!那些过去,忘了便忘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忘的,还忘却不了呢。”说完,灵巧地十指开始轻松的解开我束胸马甲的扣子。
我如没了灵魂的娃娃般呆躺着,子默轻轻飘了过来,清秀的脸透明晶莹,眼神笑容越加温柔却……哀凄:“你以你的生命真元为交换让我脱离水链的封印,然后重新召唤你回来。因为你清楚地知道,若是你死了,风亦寒即便能活下去,也是生不如死。所以,你宁可由我召唤一个陌生人回来,宁可让风亦寒爱上他人,也不肯放弃最后一点渺小的希望。”
“你刚醒来的时候,我当真以为是召唤到了另一个人。天真、懦弱、愚蠢的林伽蓝怎么看都与睿智、聪颖、生性淡漠的临宇毫无相象之处。我想,这样也好,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让我随便利用的林伽蓝,总比聪明到无法隐瞒她任何阴谋的临宇好控制吧。可是,你终于还是慢慢成长了,无论性格喜好,甚至感情都与临宇越来越接近,越来越相象。直到你第一次昏迷那天,无意识中重复着临宇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我召唤回来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临宇,是失去了记忆,失去了在这个世界生存能力的秦临宇。”
我闭了闭眼,泪水自眼角滑落,无法完全剥离的马甲垂挂在手肘处,正好能完全束缚住我的任何挣扎。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里衣轻轻覆盖上我的胸部,一阵战栗传来,全身都起了细小的疙瘩,我听到柳岑枫发出一声类似于叹息的声音。
“伽蓝……”子默轻轻叫我的名字。
“伽蓝……”
“伽蓝……”
我终于睁开了眼,看到他仍是那样笑着,很久以前时常看到的笑容,温润清俊又孤独落寞。他在床前,就在柳岑枫身边缓缓坐了下来,透明的手指伸出来一遍遍凌空地抚摸我的脸颊。微微上翘的眼角勾画出柔和的弧度,连着唇角的笑容,让他整个人犹如融冰的雪水般冰晶透彻。他说:“伽蓝,以后我不在了,你要学着自己成长。”
他的眼中流泻出宠溺怜惜的眷恋之情:“伽蓝,以后不要再随便相信别人。这个世界,无论什么人都不是能轻易相信的。不要用眼睛,用你的心去看,去体会,别人说得每一句话,用心分辨什么人可以相信,什么人只能相互利用。”
他俯下身来,透明的身躯与我融合在一起,温暖和绝望两种完全不能的气息顺着血脉流经我身体每一个细胞,恐惧随之而生,泪腺像是再不受我控制了,泪水如断线了般汩汩而下。子默轻柔和缓的双重音自我体内响起:“如果你能完全变回临宇,我或许会更放心一点。这样的你,还真有几分让我舍不得离去。伽蓝,以后我不在了,以后……我就不在了。”
‘子默……子默,你别吓我。’我勉强自己笑,笑看着缓缓起身的孤魂,泪水留在笑容满满的脸上不知是怎样的狼狈和惶恐,‘什么离去不离去的,你说过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你说过的!’
子默回头看着柳岑枫,柳岑枫正面带疑惑研究着我的表情。子默的眼眸幽深,掺了股森冷的寒意,随即视线下移,缓缓落在柳岑枫手腕上几近透明的水链上。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即是淡淡的黯然:“若他不是被那双面的性格折磨到疯狂,本该是个让人兴奋的对手。”
顿了顿,子默回过头来看着我,笑道:“幸好他的身上也有水链,否则我就算是散尽了自己仅剩的这点真元,也救不了你了。”
‘子默,你不要那样笑。’我在心底大叫,声嘶力竭般让我胸口起伏不定,‘子默,贞操、孩子什么都没有关系吧!就当……就当是出了一场不严重的车祸……子默……你不要看得那么严重。’我低低啜泣起来,绝望而悲伤,不知是为了宇飞即将对我做的事,还是对子默那透明笑容的恐惧,‘子默,求求你……不要那样笑了。’
“傻瓜。”子默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目光再不肯移开哪怕一分,“历史已经越来越偏离原来的轨道了,总有一天,我在这个世界的存在会被彻底抹杀掉。与其那样消失,不如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我开口欲言,子默却伸手轻轻捂住了我的嘴,明明只是个虚幻的动作,我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看着我,温柔浅笑:“伽蓝,就算你说不在意。可是,眼看着心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被别人侮辱,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
我唰地瞪大了眼,一阵白光比我反应更快地闪过,闪电般窜入柳岑枫左腕上的水链中。那银白接近透明的水链忽明忽暗,透出了淡淡的妖冶的紫色。柳岑枫的表情从惊讶到震惊,秀丽的双眉紧紧皱起,光滑的额头上冒起细密的汗珠,神色极端痛苦。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猛地摔倒,再爬起,再摔倒。我用沙哑的声音大喊:“子默!子默!你快出来……你会死的……你会死的……呜呜……”
“你这个傻丫头。”柔和带着磁性的嗓音轻轻响起,刚刚还让我颤抖不已的手温柔地扶起我,一手抚摸着我披散的发丝,一手迅速解开我手腕上的衣带,“什么死不死的,我早就是死去千年的人了。”
“子默?”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问,“你是子默?”
他点了点头,冰蓝的瞳眸中泛起淡淡的棕色,伸手抓住我的手轻轻握住,脸上的神色欣慰中又带着绝望的悲伤。他的食指指腹轻轻磨娑着我的脸,我的鼻,我的唇,轻声道:“我终于可以触碰到你了。”
他猛一使劲将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