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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少年丞相世外客(又名:梦里梦外)-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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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您会向对方说一些善意的谎言么?

亦寒:不得已,会隐瞒一些事情。

伽蓝:我不爱说谎,只是我说实话也有很多人不信。

子黙:……

徐冽:你干嘛看着我?!

子黙(浅笑):你的答案。

徐冽(脸红):偶尔……口是心非的时候……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伽蓝: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知道亦寒就在我身边。

亦寒:看着她在战场上运筹帷幄,谈笑用兵,然后想起这个人爱我。

徐冽:醒过来,发现她整个蜷缩在我怀里。

子黙:你确定是在回答问题,不是存心挑衅?

某佚此刻正被寒气冻得咯咯发抖中。

39曾经吵架么?

伽蓝:吵过。

亦寒:不是什么大事。

徐冽:很严重。差点让我失去了她。

子黙:请你把“差点”去掉。

徐冽:韩子黙,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那一枪啊?

子黙(标准的腹黑笑):有吗?

40、都是为了些什么而吵架的呢?

徐冽:太多了,她的男人,我的女人,H不和谐,脾气太冲……诸如此类,数不清。

子黙:很明显,相性不合。

徐冽:……

亦寒:某些原则上的相左。

伽蓝(看了子黙一眼):那时,我太幼稚了。

子黙(笑,摸摸她的头):幼稚得可爱。(从容无视满屋的杀气。)

41、之后如何和好?

徐冽:通常都是她来讲和。

亦寒:顺其自然。

伽蓝:除了某些特别的事,其实吵过就忘了。

徐冽(嘀咕):你就不能把某些特别的事也忘了吗?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徐冽(斩钉截铁):想。

亦寒:我只管今生。

伽蓝:子黙,你说我现在算不算转世?

子黙:……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徐冽:她用那种……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

伽蓝(咬牙切齿):……

徐冽(无辜得耸肩):这一次我可没提狗。

亦寒:遇到危险,她轻轻握住我的手,然后站在我背后。

伽蓝:睁开眼看到他不及躲闪的温柔眼神时。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亦寒:守护她,替她完成想做的事。

徐冽:把她留在身边,疼惜她。

伽蓝:信任他,也让他信任我。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伽蓝:没有,我都说了我信任他。

亦寒(看着子黙):眼神越过我看着虚无某处的时候。

子黙:咳咳……徐冽,你的答案?

徐冽:……现在。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伽蓝:子黙,你别让我恶寒了,你觉得他们能跟花联系在一起吗?

子黙(点头):确实有些恶寒。

亦寒:我对花没有研究。

徐冽:除了……那什么,我想不出和她相配的。

伽蓝(冷笑):徐冽,还是有种花和你相配的。

徐冽:什么?

伽蓝:水仙。

子黙:哦,水仙的花语是自恋,确实……

47、俩人之间有秘密么?

伽蓝:我差不多,已经没有了。

徐冽:……有。

亦寒:……有。

子黙(诡笑):伽蓝,不够知根知底的恋人还是(青霜剑抵在他脖子上)……还是可以接受的。我们下一题。[奇书网Jar乐园—QiSuu。Com]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亦寒:对她的世界永远无法了解。

伽蓝(看着子黙):……从我遇到你开始,就每一天不在自卑。

子黙:……

徐冽(冷哼):你认为我会自卑吗?

子黙:是,你不会自卑。你只会自恋。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伽蓝:和亦寒是秘密中有公开,和徐冽是公开中有秘密。

子黙:你在绕口令吗?

伽蓝(惊讶):你连绕口令都知道?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徐冽:给我机会就能。

伽蓝: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徐冽:那就再给一次机会。

亦寒: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去死!

徐冽(冷笑):你的爱就能维持永久?

亦寒(更冷的笑):永久用得着维持?

子黙(打了个哈欠):这么无聊的问题到底是谁出的?

伽蓝:耶?不是你出的吗?

子黙:伽蓝,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智商吗?

角落的某佚灰溜溜得逃离现场。

少年丞相世外客相性一百问上 CJ版完。

敬请大家期待未满十八岁慎入的BH版。谢谢!

第32章 出云殿下(下)

这血是冷的,这血竟是冰冷的。我重重一声咳嗽,胸口仿如被锤子敲了一下,有种恍然大悟的痛。我猛地清醒过来,缓缓一点一点艰难地睁开眼。

不出所料,索库正坐在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茶金色的眼睛忽明忽暗,一如主人幽深难测的心神。我又咳了几声,勉强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脸上身上都是水,湿答答的粘冷,好不难受。

不过现在可没有我挑剔的余地,我迅速拂去额前的湿发,尽量摆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与他对望。索库这个人我熟悉不敢说,却还是有几分认识的。初见时只觉他冷酷无情,阴狠难测,真正认识了会发现他其实更像个霸道任性的少年,会因为被触到逆鳞而恼羞成怒,会因为真心的夸奖而尴尬脸红,会对朋友推心置腹,会抱怨他父亲的专制……

“你说你是秦洛的师妹?”索库的耐心终于在我的回想中告罄,冷冷问道,“哪个秦洛?”

其实我心中也是忐忑,无法肯定索库是否把临宇当成朋友,更无法确信自己是否能再准确把握五年后伊修大陆的局势,但这种情况下,赌一把却势在必行。

我定了定神,微笑道:“殿下说笑了,除了我师兄临宇,这世间还有谁敢自称为少年丞相秦洛?”

索库脸色微变,眼底尽是惊疑不定之色,沉吟了半晌才道:“以何为证?”

我笑笑,发衫尽湿的狼狈丝毫不能扰乱我的从容:“世间知我师兄字临宇者本就不多,更何况,数年前师兄与我通信,还恰好提起过索库殿下。”

索库一愣,神思有些恍惚,有些神往:“临宇当真和你提起过我?”顿了顿,他又道:“他如何形容我的?”声音竟有些紧张。

我不觉好笑,心底又隐隐有些暖意。当年只是短短半月的相处,我本意也不过是利用他实施反间计,想不到时至今日,他竟仍将我当作朋友。

这样想着,心底越发歉疚,甚至无法直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撇过头,低低道:“那是一个倨傲而脆弱的男子,倨傲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身份和自尊,脆弱是因为人们畏惧着他的身份却从不懂他那明净如水、刚强似铁的自尊。然而不管怎么说,他有一双漂亮得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睛,茶金闪烁,骄阳似他,他却更甚骄阳。”

我顿了顿,在心底回环吐息,才回首笑道:“我师兄信中就是这般形容你的……”

我的声音猛然一顿,索库的表情几乎让我无法直视,眼底不知是被震惊还是被震撼的汹涌波涛,让本就耀眼的茶金双眸,真正比那骄阳更璀璨夺目。

我低下头苦笑叹息,声音再不能维系。那样单纯坦率,却能真正灼伤人的光芒,终究,还是让我对他抱了羞惭歉疚。这个外表冷酷,内心纯净的男子,是真心视我为友,才会一次次助我和风吟。而我曾欺瞒他利用他,如今,竟仍是要欺他骗他。

良久,索库终于收拾起心绪,声音再度冷下来:“就算你真是临宇的师妹,潜伏在我车上,意欲何为?还有这奇怪的穿着,我怎么想不起是何地的风俗?”

我心神同时敛起,抓了抓头,摆出很是懊恼无奈的表情,颓然道:“我若说是我师父趁我睡着将我丢在殿下车顶的,殿下可信?至于这衣服,是……是我师门的规定穿着,我也无可奈何。”

见他露出疑忌的表情,我忙道:“我根本不会武功,如何能无声无息落在疾驰的马车顶上?殿下不信,尽可命人查探我脉息。”

索库将目光投向身旁,那在马车中狠狠踹过我一脚的魁梧男点头道:“此人确实没有半分内力,举手投足也不见练过武的迹象。”

索库沉吟着,不知是在考量是否要相信我,还是在琢磨如何处置我。我有些惴惴,这里不知是何处,以我孤身一人,想抵达紫都寻找亦寒,只怕还没到半路就先死于非命了。所以,我必须获得索库相助。

“你师父为何要将你放在我车顶?”

索库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忙抬头,愣愣看了他半晌,才醒起他在问我,连忙把方才在脑海中杜撰了好几遍的故事说出来:“我师父天机老人有灵系鬼神,通彻天地之能,他说我只要跟着你便能到达紫都,取回师兄遗物。”

索库似是愣了一下,喃喃重复着“遗物”二字,忽地浑身一颤,呆呆地再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略低下头,深深看着我,似要洞穿我的心神,声音却是一字一句,仿如催眠:“你终究还是露出破绽了。临宇明明未死,你竟说什么取回他遗物。”

“什么?!”我大惊失色地站起来,随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有人在我身后暴喝一声“大胆”,狠狠一脚踢向我膝弯,膝盖重重撞在冰冷的地上。我痛得冷汗直流,却也让我清醒过来。

我直视着索库,沉声问:“我师兄当真未死?”

索库忽地双手抱胸,双眉紧皱,斜睨着我:“风吟从未传出临宇死讯,每日朝仪他也必然出席,你说他是死是活?”

我心神俱震,几乎可以预见到血色褪尽后自己惨白的面色,连索库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神情也再无法分辨其深意。

从未传出临宇死讯,每日朝仪必然出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在我死去的瞬间又有灵魂进驻临宇体内?不!这怎么可能?所谓穿越,是在时空裂缝中碰巧遇到的那亿亿分之一的机会,外加契合的身体,执念深彻的灵魂和神魔之力的诱导。赤非曾说过,我和宇飞是变数中的变数,伊修大陆再没有,也不会容许再有变数存在。

可是,如果一切是真的呢?亦寒……他能分辨出来吗?在他最伤心绝望的时候,陡然看到深爱的人回复气息,那是怎样的欣喜若狂?一开始或许会发现判若两人的异处,可是只要一想到早有先例的失忆和失去挚爱的余悸,他的心就会柔软下来,哪怕明知是欺骗自己,也不肯放手。天长日久,滴水穿石,再刚硬的心也会被融化,时间冲淡心底的伤,直到某一天将我彻底遗忘,爱上另一个人。

“啪嗒”声响,泪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无法抑制泪水的坠落,更无法遮掩心中的伤痛。离开这世界,我最痛心他的悲苦,却也最眷恋他的深情啊。痛,或者是因为想到他爱上别人的可能,眼泪,却只是忽然漫溢的思念之苦。

眼前忽然一暗,还未抬头,已有一双粗糙的手掐上我下颚,迫得我抬起头来。

我泪眼朦胧中看到索库喜怒莫测的脸,心中一惊,方才的彷徨恐惧仿如被一阵飓风吹散了,浑身痛着,却异常清醒。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无论临宇的体内是否进驻旁的灵魂,我都必须再见亦寒一面,逃避根本不是秦洛会有的行为,还是在林伽蓝体内连我的灵魂也变得懦弱了?

“你哭什么?”索库问道。

我努力扯出个悲喜交集的笑容,哽声道:“我以为师兄他死了,我真的以为他死了……求你带我去见我师兄,求求你。”

索库一愣,慢慢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半晌无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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