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逃婚,砸到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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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一愣,然后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了王爷的身上。
上官云倾手上不停,依然在帮她解着因为刚才的“打架”而有些纠结的发髻,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说道:“王妃让你们出去,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看着垂首退出去的丫鬟们,慕容臻轻蹙眉头喃喃说道:“我好像没什么威严。”
终于将缠进发丝里面的那支簪子取了下来,上官云倾眼神一闪,然后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磨蹭着说道:“连我都听从臻儿的,这府中之人谁敢罔顾你的吩咐?”
慕容臻朝他翻了个白眼,从他怀中挣脱出去,淡淡的说道:“我是无所谓,反正你才是她们的主子嘛,似乎也不会妨碍到我什么。”
这话让宁王殿下不禁揉了揉眉心,闪身站到了她的前面,将那布满委屈之色的脸凑到她的面前,道:“臻儿你这样说可真是让我伤心,你是王府的女主人,怎么可以对下人不听令无所谓呢?”
伸手将他的脸推开,她自己也将头转到了另一边,思索着说道:“我这个所谓的女主人也不过才刚来了几天,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不听从吩咐也是正常情况嘛。”
宁王殿下摸摸下巴,咦?臻儿的这话说得,怎么好像有那么点赌气的感觉?
慕容臻转头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说道:“我见这府中的丫鬟皆都是年轻貌美,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整天见着你这么一位丰神俊逸、身份尊贵的王爷,难免没些别的心思,自然就对我这个霸占你王妃位置的人,心有芥蒂。”
咦咦?今天臻儿怎么突然变得很奇怪?
“我刚才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慕容臻继续说道,“你平常洗澡的时候,该不会就有一堆的丫鬟在旁边伺候着吧?”
宁王殿下眨了眨眼,他好像有点明白臻儿想说什么了。
不过接下去,他家臻儿却突然后退了两步,一脸嫌恶得好像他是什么会传染的病毒,撇嘴说道:“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早已经被无数的人看光摸遍了?真恶心!”
“……”这真是晴天一个霹雳啊!
当宁王殿下被无情的从房内踢出的时候,他还没有能够将他那出游的魂儿召唤回来,“砰”的一声关门勉强让他收回了一魂半魄,瞪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半饷,他才梦游似的走到院子里的藤架下。
管家有事前来禀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王爷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把他吓了一大跳,兔子般的窜起蹦跶到了王爷面前,紧张的问道:“王爷,您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王殿下又被召回了一魂三魄,然后剩下的也渐渐回归,他抬头凉淡的瞥一眼管家,又转头看向别处,思索着问道:“有多少人曾伺候本王沐浴?”
“呃?”管家刹那惊愕,不明白王爷怎么突然有这么一问,但他还是尽心尽职的回答道,“王爷自八岁后,就再没有沐浴时让人在旁伺候了。”
“八岁前呢?”
“哎?王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上官云倾突然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平常灿烂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可怜兮兮的说道:“臻儿说本王的身子早已经被无数的人看光摸遍了,真恶心。”
“……”王妃真生猛彪悍!
不等管家会做出什么反应,也暂且不想管他过来是不是有要事禀报,宁王殿下突然跳起来,转身就冲了出去。
“王爷,您要去哪里?”管家一愣,连忙想要跟上去。
上官云倾却忽然将衣袖往身后一甩,隔空就把跟在身后的管家给甩了出去,没好气的说道:“不许跟来!还有,你马上去将不相干的丫鬟们全都弄出王府,尤其是年轻貌美的,一个都不要!”
“哎?王爷……”
王爷哪里还有踪影?一眨眼就消失,不知去向了。
管家呆呆的站在原地,思索着王爷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再根据先前的那些对话,他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他往后伺候王妃得比伺候王爷还要更尽心尽力才是,宁得罪王爷也不能怠慢了王妃!
不过,王妃的醋劲可真大,虽说府中的丫鬟有许多偷偷爱慕着王爷,但王爷何等身份何等眼界,岂会用正眼瞧她们一眼?
然而不管如何,总算是有那么一个女子,让王爷愿意对她与众不同,愿意对她敞开心扉,皇贵妃娘娘在天有灵,也应该可以安心了。
纳兰像只猴子似的蹲在树丫上,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红缓缓消失,天色开始昏暗,夜幕已降临,她忽然转头看向了王府的另外一个方向,轻“咦”一声面露惊诧之色。
她还在想着要不要下去看看那边的情况,为何会突然这么吵闹,就看到有人从拐弯转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是一群拎着包裹的丫鬟,或哭哭啼啼或笑逐颜开或忧愁哀伤或神色平静,每个人手上都拎一个包袱,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纳兰眨了眨眼睛,终忍不住好奇从树上跳了下来,几步窜到她们面前,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这群丫鬟们回答,王府管家就好像是幽灵般的突然出现在了纳兰身边,恭敬的说道:“纳兰小姐,天色不早了,就让她们早些出门吧,这是王爷的吩咐。”
“什么吩咐?”
“哦,王爷说府中丫鬟太多,看着碍眼,所以老奴就挑选了一部分,把能辞的辞了,卖身给王府为奴的则让她们暂且去另一处庄院,平时尽心尽力的,还将卖身契还给了她们,是去是留由她们自己决定。”
“咦?”纳兰不禁又眨了眨眼,看着这一群丫鬟神色各异的从后门离开,歪着脑袋满脸不解,“我没觉得王府里有很多丫鬟啊,上官云倾那家伙怎么突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管家自动的将某些不适宜入耳的话过滤,依然不温不火的回答道:“老奴不知,只是王爷如此吩咐,老奴也就按吩咐做了。”
顿了一下,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纳兰一眼,又压低声音说道:“据老奴所知,似乎是王妃不高兴府中某些不安分的丫鬟竟偷偷爱慕王爷。”
听说这位纳兰小姐是王妃的好姐妹,那么在她面前说些王爷的好话,也就相当于是在王妃面前说了王爷的好话,甚至说不定效果比直接跟王妃说还要好呢。
恩恩,就是这么回事!
纳兰听到那话不禁一愣,看着正从后门离开的丫鬟们,若有所思。
而管家则低眉顺眼的算着自己的小九九,悄悄侧头看一眼纳兰大小姐的反应,满意的弯起眉眼,挤出了眼角几条皱眉。
慕容臻至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宁王府内丫鬟少了大半这件事,反正她也不关心这个,嫁入宁王府总共才不到十天,她也就见过那么几个丫鬟,少了或者多了对她来说都没影响。
她梳洗完毕,正在对镜擦着伤药,身上的某些地方,凭她自己,擦药实在是有些困难,而且那样扭来扭去的,还牵扯到身上的伤处,疼得她忍不住抽气。
房门突然被打开,上官云倾浑身湿漉漉的走了进来,穿过幔帘,绕过屏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极其香艳的一幕。
美人儿只穿了一个肚兜遮挡胸前的风光,而展现在他眼前的偏偏正是那如玉般润泽的粉背,在腰臀之间弯起一个曼妙的弧度,凉薄的白色亵裤服帖的裹着那一处浑圆,引人无限遐想。
听到身后的响动,慕容臻转过头,看到他时也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揶揄问道:“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被人泼了洗脚水?”
宁王殿下浅浅的笑了起来,色迷迷的欣赏着眼前难得的美景,忽有些口干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他脚不沾地的飘到了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瓷瓶,另一只手轻抚在她细腻润滑如凝脂般的纤腰上,将她揽向他怀里,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吻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说道:“臻儿,就让为夫帮你擦药吧。”
浑身的汗毛刹那间全部都炸了起来,一阵说不清是寒流还是电流的东东“刺拉拉”响着窜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慕容臻浑身一僵,就连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推搡着他的胸膛,说着:“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想再换一次衣服。”
“嗯?”宁王殿下好像发现了什么,惊讶之后马上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又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并张嘴在她的耳垂上咬了那么一下。
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浑身一颤一僵,他眉眼间的光彩越发绚丽,干脆将另一只手中的瓷瓶放下,也加入了搂抱她的行列,轻柔的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衣服湿了就湿了,我们等会儿一起换。”
狐狸顺理成章的变身成了色狼,色心大动的开始对着怀中的人儿肆意轻薄,在她身上不住的煽风点火。
慕容臻的脑袋还有几分清醒,可不知为何,身子却突然变得异常敏感,被他调戏得浑身都使不出力,而且似乎也不怎么真的想要把他推开。
她为这个想法羞红了脸,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却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看上去有多么的诱人。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仅有的肚兜也被解了开来,晃悠悠的挂在脖子上面,摇摇欲坠,宁王殿下亦是衣衫半解,两人肌肤相接、唇齿相触,摩擦出了炙热的火光。
正是春意融融的好时光,却忽有奔跑声在外面响起,停顿在房门之外,然后房门被轰然敲响,纳兰的声音紧跟着响起:“里面的两个,你们赶紧给姑奶奶我出来,出大事儿了!”
确实是出大事儿了,房内亲热被打断的两个人出大事儿了。
纳兰的一嗓子,喊回了慕容臻遨游到不知哪里的魂,一瞬间腿不软了手不抖了,清醒过来的慕容姑娘是很恐怖的,于是宁王殿下怨念了,甚至想要冲出去将打断他好事的纳兰给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慕容臻爆红着脸,以无与伦比的速度一把推开上官云倾,重新系好了肚兜的带子,拉过放在旁边的衣服瞬间穿戴整齐,恐怕不管再重来多少次,她都再不可能达到现在这个速度,那动作叫一个顺畅,那手指叫一个神速,连身上被牵扯到的伤口也感觉不到疼了,穿好之后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拢了身子连连抽气。
好疼!
上官云倾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在他回过神之前她就已经将一切都整理妥当,看着她蹙眉抽气的模样不由得心疼不已,手贴在她身上运功轻柔的理顺了一下,神情却依然是万分幽怨的。
“臻儿……”
慕容臻根本就不给他讲话的机会,身子的疼痛稍缓之后就马上从他身旁跳开,伸出双手挡在她和他之间,红着脸眼神飘啊飘,说道:“你还不换衣服?话说,你这全身湿透的,是怎么回事?”
房门还在“砰砰”响着,宁王殿下咬着牙扭曲了脸,就算真的是箭在弦上,也不得不暂停下来,幽怨的看着对他避如蛇蝎的臻儿,终还是不甘不愿的翻找干净衣服去了。
“本王现在需要去冷水中浸泡一下。”
他背对着慕容臻,幽幽说道。
慕容臻眼神继续飘啊飘,摸着发烫的脸颊,深吸着气,想要让乱跳的心脏平静下来。
房门“砰砰砰”的敲得她心烦意乱,宁王殿下似乎也不耐烦了,朝外面就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