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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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如筛糠般抖栗着,我甚至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可以感觉到身子已经在浮肿。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修南怔怔的望着我,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赖和歇斯底里的把他推到一旁,咆哮道:“都是你,你还敢问为什么。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在利用馨儿,可是当我发现她是如此善良,纯真时,我的想法就改变了,觉得不应该利用无辜。有一次她偶然中暑,我替她把脉,就已经察觉出她的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毒素存在。我不好下结论,只得给她开药,暂时压住病情。后来在王府时,她也偶然发病过,但是我悉心照料,病情还算稳定。可是为什么你要把她带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害了馨儿?是你,都是你!你这个畜生,是你害了馨儿!”
修南茫然的坐在地上,望着苏伯来,语无伦次,“大哥,馨儿她……是我害了她,我怎么会害她?我那么爱她,是谁?是谁下的毒?”
苏伯来也很难过,他扶起修南,“别这样,你也不想。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谁下毒的时候了,要想办法救馨儿,你也不想看到馨儿这样!”
“对,解药,只要有解药,馨儿就有救了。”修南眼底燃起希望,抓着赖和的双臂摇晃着,“你有解药的是不是?你可以救馨儿的,对不对?我都答应你了,只要你救她,我这一辈子都不和她在一起!”
赖和厌恶的推开他,“我怎么会有解药?我如果有,早就治好馨儿带她远走高飞了,哪会轮到你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我连毒药的成分都不知道,怎么会配置解药?你别做梦了,不管怎么说,馨儿她没几天了,我要带她走,我会一直陪着她。”
不管我愿不愿意,赖和已经抱着我要离开。“不行,你不能带走她。”我以为是修南,却看到是苏伯来。
鸳鸯玉牌
修南仍然呆坐在原地不动,在我就要离开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他可以起身阻拦,我好想说我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他连一句话,一个动作,乃至一个表情都没有?心跌到了谷底,难道我们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从王府一人突围把我救下,为的是什么?只是把我交给别人?
绝望了,看来我们之间真的只有回忆吧。回忆不存在之后,其他的一切也就不存在了。
苏伯来再次开口,“你没有那个资格,馨儿是修南的妻子,该陪在身边的也应该是修南,而不是你。”
赖和反唇相讥,“苏伯来,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馨儿也只不过是你结拜兄弟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妻子,你兄弟都不开口,你凭什么阻拦我?”
苏伯来气结,终是说不出话来。
突然间,修南忽的站起,拦住赖和,“不要走,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救馨儿!”
只见他自怀里掏出一块玉质的腰牌,颜色松脆鲜艳,只是好熟悉啊。我才记起,我也有这样一块腰牌啊,那是我与赖和在回杭州的路上捡的。可是他这块腰牌怎么会与我的那块那么相似?
赖和显然认出了那块腰牌,他疑惑着,问修南,“我见过这腰牌,馨儿她有。你怎么也会有?”
修南惨淡的笑笑,“当然,这时当初我与馨儿相识时,我亲自订做的,我一块她一块!”
“可是,这有什么用?不过是两块腰牌而已!”
苏伯来上前,也很疑惑,“修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其实你一直不知道,当年我拜师学艺时,师父他老人家送给我一块上好的玉。我当时不肯收,因为我觉得对于我来说这没有什么用。师父却强行让我收下,我无奈,只好接受了。可是我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直到师父临死前才告诉我,说我命中注定有一场大劫,到时候只要找出这块玉中的秘密就会避过。”
“可是,修南,你师父只说对你有用。这次是馨儿遇到危难,这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我刚开始也很疑惑,可是师父只说缘分到了自然会解开。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修南深情的望着我,“直到我遇到了馨儿。我把这块玉让最好的工匠制成一对腰牌,一个给馨儿,一个我留着。这对腰牌见证着我俩的感情。”
苏伯来与赖和越听越糊涂,继续问道:“那这和救馨儿有什么关系呢?”
“后来,我发现,这块玉上面有隐隐的花纹存在。细研究下才发现,是一个药方。我对这方面不熟悉,也就没在意,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赖和,你看吧,说不定会治好馨儿!”说着便把腰牌递给赖和。
赖和异常欣喜,把我放到床上,拿起腰牌细细观察起来。修南提醒他,“必须要两块和在一起才会看到。你知不知道,馨儿的那块腰牌在哪里?”
我很想说,在我身上,支吾着说不出来,修南却很快会意,拉着我的手,问我,“馨儿,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勉强点点头,表示他猜得很对!他在我身上将腰牌取出,递给赖和。
赖和抓着两块腰牌,内心燃起了希望,“会的,馨儿,你会好起来的!我有种直觉!”
履行允诺
苏伯来拉着修南,问道:“这两块腰牌上,居然有如此秘密,想必是你师父特意留给你的。他是世外高人,总能提前洞察一切,你就这样为了救馨儿把它们用掉?”
“大哥,馨儿就是我的劫,没有馨儿,就算我孤独的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修南的话语坚定,苏伯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这块腰牌如此诡异,我不由得有些担心,它上面到底记载了一些什么?修南将来的劫又是什么?我用了之后,可不可以再二度使用?
赖和研究了一阵之后,对修南说:“这块腰牌上面记载的虽然是药方,其实真正的秘密却不是这些药材。这是一首打迷诗,这些药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要把这两块腰牌一起销毁,研制成粉末,给需要的人服下。无论什么疑难杂症还是无药可解的剧毒,都可以被化解。”
修南欣喜若狂,“那还等什么?”
赖和犹豫一下,“你……真的做好了准备?这两块腰牌一旦用了,可就没有了。”
修南抢过腰牌,“不要啰嗦了,不就是碾成粉末吗?我来!”他在手里稍微一用力,两块腰牌立刻化为一团翠绿色的粉末。“现在,该如何让馨儿服用?”
见他这样坚定,赖和也暗自佩服,他倒了一碗水,递给修南,“给吧,你亲自喂馨儿喝下。等她喝下后,我会带她离开,是你该遵守诺言的时刻了。”
修南颤抖着双手,接过碗,把翠绿色的粉末融在水里,将我扶起,准备喂我服下。
就在这一刻,赖和再次拉住他,“等等!”
“怎么了?”修南一愣,反问道。
“还有些话,我要和你讲清楚。你虽然牺牲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可换来得并不一定是最好的结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药方虽然可以治好馨儿,但是它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馨儿会因为这次服药再次失去以前的记忆,说不定再也不会恢复。等你下次见到她时,她会认不得你,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我想既然你承诺了,我想你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见她了。”
修南的手颤抖更厉害了,碗中被融化的翠绿色的水,也有一点洒到了我的衣服上。苏伯来叹了口气,拉过赖和,“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让修南好好想想!”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我会再次失忆,呵呵,多么可笑的事情?居然再一次发生在我身上,老天是不是在戏弄我?
修南放下碗,紧紧抱着我,似乎想要把我与他融为一体。许久之后,他抚摸我的脸庞,从额头,眉毛,眼睛再到鼻子,嘴巴,而后又再次回到原点。当他看到我额头上的伤疤时,忍不住一颤,声音哽咽,“馨儿,这块伤疤,是我造成的。也许你真的不合适与我在一起,我总是害你受伤。赖和他对你一往情深,我就把你托付给他照顾了,今后我们不会再见了,我会离你远远地,这样你就不会再受伤了!”
我无力的摇摇头,想告诉他,即使我活不成,也不要再次失忆,再次与他分离。可是虚弱的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他又怎么会看到呢?
修南将我扶好,用勺子舀了一点喂我,我倔强着紧闭着嘴,不喝。修南无奈之下,伸手点了我的穴道。而后他自己含了一口在嘴里,屈下身子,向我压来。
在被迫咽下那翠绿色的粉末融化的水之后,我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但却清楚的感觉到脸上的湿润。不知是我的泪还是他的泪。
名医
太阳高高的挂在头顶,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是入秋以来难得的一个好天气,我与赖和手拉手,走在喧闹的街上。
自从我醒来,赖和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知道我的身体慢慢好转。他总是有那样一种令我信服的感觉,给我依靠,让我不再彷徨。他告诉我,我患了一场非常严重的病,他费尽力气才将我治好,可是很不幸,我的记忆力却失去了。虽然想不起从前,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心情,有赖和陪着我,我感到很幸福。
“赖和,你快看哪!这个发簪好漂亮的!”在一个小摊前滞留,我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鸳鸯玉簪,那青翠的颜色,吸引了我,让我对它爱不释手。
“你喜欢这种颜色吗?”赖和微笑着看着我。
“是啊,好喜欢的,图案也很喜欢呢!”我侧过头,也对着他笑,“赖和,你说这个发簪要是插在我头上好看吗?”
“好看,馨儿不管带什么都好看!”赖和仍然微笑着。
“哼,就知道敷衍我!”我不满的嘟着嘴巴。
“怎么会?不信我帮你插上,让小贩看看!”说着便拿起我手中的发簪,轻轻地替我插上。
“姑娘眼光就是好,这个玉簪可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可能再找到同样的一个来。而且,今天姑娘穿着翠绿色的衣服,和这个发簪很配。”小贩夸道。
“这小贩还蛮会做生意的么!呵呵!”我伸手摸了摸发簪,对赖和调皮的一笑。
“既然你喜欢那就买下吧!”说着便掏出银子付给了小贩,小贩满脸喜悦。
“爹,你慢点啊,很快就到了。那个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一个小姑娘,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从我们身旁走过。
“是啊,戚叔,那位大夫医术很高明的,而且还是义诊,不收钱,你有福了!”小贩借口对那父女俩说道。
小姑娘对小贩说道:“呵呵,那就借大哥吉言了!”
“没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么!”
医术高明的大夫?而且还是义诊?到底是哪位呢?这么好心!赖和也很诧异,问小贩,“这位大夫这么好心?他何时来到这里的?你可知道他叫什么?”
“他来了没几天啊,也就半个月左右吧。这位大夫真的很好心,我们这里很多看不起病的人,都被他给治好了。至于他叫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他的年纪不大啊!”
“哦?很年轻嘛?”
“不只是年轻,应该说还小,只是一个少年啊!”
这下子,我与赖和更加惊奇了,一个少年医术就这么高明,而且还是义诊。
见我俩面露困惑,小贩呵呵一笑,“你们一定很好奇吧?不瞒你说,刚开始我们也很好奇,这么小就会治病?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