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 全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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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拓笑了,“如此却不用麻烦褚大哥了,由我大哥执桨,我二人上去便可。这娃娃鱼还是尽早捉的比较好,不然过些时候便是到他们休眠的时节,若叫他们找了隐蔽之处藏匿起来,褚大哥可就怎么也捉不到了。”
“啊……”褚东山虽知道有些动物会有冬眠的习性,却不知这金娃娃竟然是不分时节。只是之前听赵拓将娃娃鱼的种种说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如何捕捉都明白的告诉了他,此时赵拓再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全没怀疑赵拓是在信口胡说。
“这……”褚东山略微犹豫了下,“好吧。如此一来我可就再失礼了。”
“褚大哥无须客气,到时候救得天竺子民,还要靠这金娃娃,自然要以此为先。”
褚东山感激的点点头,带二人到了铁舟旁,将铁桨交给了郭靖,又是表达了好一阵歉意。赵拓坐于舟内,却是满心得意,忽悠人到了将其卖掉还帮自己数前的地步,他也算是圆满了。
只听水声轰轰,郭靖全神贯注的扳舟,双膀使力,挥桨与激流相抗。直到后来水势略缓,划过两个急滩,一转弯,眼前景色如画,清溪潺潺,水流平稳之极,几似定住不动。
两侧杨柳垂岸,桃花锦绣,在加水旁丛花似锦,映衬着碧水清波,丛间鸟鸣莺啼,无不使二人心旷神怡。再向前,却见一极大的喷泉,高达二丈有余,奔雪溅玉。而喷泉的水柱更在太阳照耀下映出一条眩目奇丽的彩虹。
“若是伤治不愈,葬身于此倒也不错。”
赵拓不过是沉迷于此随口一说,郭靖却随即眉头紧扭,又见他经褚东山之后,面容更加惨白憔悴,不由心头更是难受,上前紧攥住他的手,正要开口劝慰,却见赵拓转过身,笑道:“大哥可知道为何我不提是来向段皇爷求医的?”
郭靖摇摇头,表示不解。
“先前我曾听七公说过,段皇爷已经落发为僧,且法号一灯,”郭靖惊讶的“啊”了一声,就听赵拓继续道:“他身边的渔、樵、耕、读四位弟子亦跟了来。刚刚那位如我所料不错,就应该是其中的点苍渔隐。而一灯大师救人疗伤时如若施展先天功及一阳指,势必会大耗元气,是以他这四位弟子并不愿他轻易出手救人。这也是为何我一路上绝口不提求医二字。”
“这……”郭靖想不到这其间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事,他只认为只要他跪地苦苦哀求,引得段皇爷恻隐之心,便会出手相救。但转眼间,他却愈加坚定,“拓弟,你放心,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一定会求得段皇……一灯大师救你的。”
“大哥……”赵拓心底着实感动,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底带着说不清的情绪。而郭靖被赵拓这么盯着,觉得浑身不自在,也不知是日头烤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感到浑身直热,“拓,拓弟……”
赵拓心头火烫,不禁坐近了些,看郭靖不自知的持着浆,嘴唇因之前的费力划水而开合喘息,脑中一热,想也不想就将嘴唇印了上去。
第十五章 桃源求医(五)
郭靖愣愣的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直到口唇间尝到了赵拓的味道才骤然回过神儿,一张脸乃至脖根都瞬间变的通红,完全不知要如何反应。赵拓见他这副呆傻样子心中更是澎湃难忍,情不自禁伸手过去,扣住他后脑,舌头冲入微微开启的空隙钻了进去,轻轻顺着牙龈四周舔舐。那陌生酥痒的感觉让郭靖禁不住睁大眼,舌头不觉的想要制止赵拓,却反被他勾住纠缠在了一起。
“大哥……”
赵拓眼中带着热,声音略急促,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之时,忽然,前方彩虹后传出一阵豪迈歌声:“天津桥上,凭栏遥望,舂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唱的是《山坡羊》的曲儿。曲意中含着悲愤沉郁,万千思绪,加上唱曲人腔调不俗,苍茫浑厚,凡听者无不暗暗喝彩。嗯,只除了此刻赵拓郁恨的想拿起浆来拍扁唱歌人。
“唉哟!”
乍然听见歌声,条件反射般郭靖双眼顿时瞪大,的猛地站起身,头却一下子撞在了赵拓的鼻子上。赵拓捂着鼻子,痛得眼角流泪,心中哭笑不得。暗暗庆幸好在这人嗓门大,不然再过一会只怕有免费的激情秀给他看了。
听到赵拓惨叫,郭靖心中一紧,忙想上前看他被撞的怎么样。然而在接触到赵拓的目光时却又心漏跳了一下似的,脸红的如火烤过,尴尬的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个,拓弟,前方又有人……”跟着迅速撇过头去,双手握紧铁浆,狠狠的划了两下。
赵拓看他的反应,心中又是一阵激荡,险些再次持不住,幸亏尚有一丝理智残存才刹住闸。不禁暗暗懊恼自从失了武功,他定力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只得看了看郭靖,以怪异的鼻音悻悻讪笑,“嗯,我……我也正想说,貌似前方有人……”
待铁舟向前,转过彩虹,便见一樵夫左手提着一捆松柴,右手握着一柄斧头砍柴。瞧见赵拓郭靖二人的舟驶来,却浑然不睬,提起斧头继续劈柴唱道:“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山坡羊》的词曲通俗易懂,语句大都俚俗,即便是郭靖也听得很是明了。再加赵拓将其来历及内含深意略加讲解,郭靖更是不禁喝了声彩:“好!”
而对郭靖声音,那樵夫却是闻似未闻,手中动作依旧毫无停息,口中高唱:“……当时纷争今何处?赢,都变作土!输,都变作土!”。
从最后这段词看,倒有点愤世嫉俗的样子。
赵拓内心略感有趣,待临近了些,却见他容色豪壮,神态虎虎,举手迈足间似是大将军有八面威风,心中一动,回唱道: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
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窗少年①,风华正茂;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虽然赵拓伤后缺了中气,声音弱了些,但却不碍其辞意表达。
“好一个‘恰同窗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候’!”听闻此诗句,那樵夫大振,方转过身来,放下斧头,打量二人,“却不知如此绝妙诗词是何人所做?”
主席的词,能不好吗!宋代以后的诗词,他能记全的也就主席那两首《沁园春》。
“这《沁园春》辞乃是在下无意间听得一位前辈高人所作,但不知那位前辈姓名。”赵拓一顿,抱拳道:“适才多有打扰,在下肖拓,这位是我义兄郭靖,经褚东山褚兄指引上山,特来拜见一灯大师。还忘这位大哥行个方便。”
“啊……”那樵夫听赵拓这么说,又见他与郭靖乘铁舟、挟铁桨溯溪而上,心下便相信是山下褚东山引领二人而来,尤其又听了赵拓那段《沁园春》词,更是心神向往,心生澎湃,遥想当年。当下也不多问,指向山边一条手臂粗细的长藤,道:“你二人顺着这长藤上去便可!”
赵拓感激的点点头,郭靖亦大喜,急忙背起他,手握长藤,双臂交互攀援,提气迅速上爬。
那樵夫略感奇怪,但心中却想着那《沁园春》词,口中随着断断续续唱道:“……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并未再多加细思。
转眼间,二人已钻入云雾,即快攀上峰顶。赵拓伏在郭靖背上观看四周难得一见的景致,不无感慨道:“我看这一灯大师到真会找地方待,若没有点功底的可别想上来。”
郭靖点头,却道:“由此看来一灯大师果然是世外高人,他一定能救你的。”
赵拓好笑他果然憨直的可以,竟然仅此便可判断世外高人。又见郭靖负着他攀到此,自己受云雾之扰而有些寒意,但他却是脸颊泛红,额颈更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禁伸出衣袖帮他擦拭。最后,干脆冲着他脖颈耳侧轻轻吹气,助他凉爽。
岂料,郭靖突觉一阵麻痒,不由瑟缩一下,更是感有一股燥热袭来,脸上愈红,急忙叫道:“拓弟,你……你不要闹……不然我二人都要摔下去……”
赵拓一愣,突然意识到此举过于暧昧,眼珠一转,却完全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嘴角微勾,对着他耳侧又是一吹起,见他脚下一滑,险些没站稳,笑嘻嘻道:“小弟看你登山发热,只是想帮你降降温。”
“多……多谢,我不热,拓弟只管好好歇息……”
见郭靖耳际绯红,赵拓又是一笑,这才乖乖缩了回去。郭靖反应虽然有趣,看的他心中欢喜之极,但毕竟他俩是在山峰之上,他可不打算这样驾鹤西游。
经此郭靖加快步伐,没过一会儿二人便上了峰顶。山峰顶上是块平地,竟开垦了二十来亩山田。而一农夫打扮的壮硕中年男子驾着一头黄牛正在耕耘,恰好堵在上山必经之路上。
渔樵耕读,“渔樵”二关算是过了,这剩下两关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赵拓思付当口,郭靖却已负了他奔过去。待到跟前,尚不及他想好应对之策,郭靖却先道:“这位大哥,我们是前来拜见一灯大师,敢问可否借个道,让我二人过去。多谢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那人年龄,叫大叔还差不多。貌似逢人叫大哥这种套近乎的招式郭靖也学了来。
那农夫停下黄牛,扫向二人,见两人姿势心中有些奇异,再仔细看赵拓,却看他虽然擒着笑,但神情委顿,面容苍白,似身受重伤。想他二人上山至此,下面两位师兄却并无响箭射上,不由心下更是怀疑,向郭靖问道:“你们找我师傅是为何事?”
郭靖张了张嘴,他本性憨纯,原本是应直说来由,但听先前赵拓所说,又唯恐会见不到一灯大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赵拓一急,连忙开口抢救,“我二人是……”
岂料,那农夫瞧郭靖神色犹豫不定,当下便证实自己的猜测,喝道:“你们可是来向我师傅求医的?”
“啊!”郭靖被戳破心中所想,有些慌乱。想要张嘴否定,“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位大哥……”
“你们不用多说,”农夫厉喝道:“想要见我师傅,却是休想,快快下山去,否则休怪我武三通不客气!”
这人竟然是武三通。赵拓不由又看了他两眼,“武大哥,我们是受了洪七公他老人家的指引前来,这位是七公的弟子……”
“洪帮主?”武三通一愣,微有些犹豫,但再抬头看了看赵拓,却一咬牙,“对不住二位,即便是洪帮主弟子,我也不能放二位过山。”
“武……”
“休要再言,二位速速下山。”说罢,便拉了黄牛,横在当口。
“大哥,”赵拓俯在郭靖耳边轻唤,冲他摇了摇头。谁知,郭靖见此却心头一揪,反而坚定道:“拓弟,你放心,就是拼了性命,我也要带你上山见了一灯大师。若……若之后也当真不能治,我……无论何处,上天下地我也会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