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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处女向左,禽兽向右!-第2部分

小说: 处女向左,禽兽向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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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什么?他这禽兽不过在广州的万盏灯火里的一个黑点,谁在意,谁懂得,谁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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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是干净的,如《诗经》的古风似的,又如民国张恨水小说里的女子。

  她喜欢胡兰成,喜欢安妮宝贝,喜欢三毛。

  她喜欢的是梦里花落知多少,厌倦的是十年生死两茫茫。

  她爸爸有足够的钱,所以她可以有足够的修养与足够的梦想——生命对别人是中药,虽苦但必须吃;但对她,生活是漫画里的兰花树,永不枯萎,永不褪色。

  她去川大看睡莲,菡萏微红,碧叶相间。

  她知道,禽兽曾经在这里弹过吉他——但现在的禽兽呢?茫茫千里外的桑拿池里?还是在斑斓色彩的酒吧里端着珠江啤酒,冷冷地望着人,淡淡地说“这个世界没有好人,如果好,那不过是他不够强大到足以做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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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果有一百万,我想去阿根廷,去荷兰看风车,去耶路撒冷看哭墙,去古罗马去看《罗马假日》的背景。——但是,我妈妈会让我买栋房子,找个女人,生个孩子,最后剩余10万给他们养老。

  ——禽兽

  我如果没有一百万,我想去附近的山上随意看看星星;去菜市去找人讨价还价买点蒜苗做回锅肉;我还想有许多二手的书,有架破钢琴,秋天的黄昏我可以弹弹《致艾丽丝》,然后看窗户外的蔷薇叶落在古铜色的琴盖上。

  ——小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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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把合同交给与他同龄的大学生,嘲讽似的看着。

  大学生是眼睛,很忐忑地问展位位置,问合同里的错别字,问合同里附加的违约赔偿。

  禽兽笑,淡淡地解释,笑着看那合同,如看着皇帝乌有的新装。

  但那大学生真托着空气似的,拿着那合同——三月以后,自己,公司,电话,将从这里消失。

  三月后,那合同的价值比不上一张手纸。

  大学生在强调自己是学法律的,禽兽笑,点头,悠悠的说时代,说大学的压力,说中国是一个人才贬值的时期。

  大学生付款,禽兽,送他出门,等半小时还关切地打电话问,上飞机了吗?温州那边冷,注意带点保暖衣物。

  回身,禽兽打了的,然后在火车站问售票员,有到桂林的火车吗?我想去阳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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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上,一个小女孩坐在禽兽对面。

  她是那么美丽,没有点染,没有颜色,一切都如同禽兽小时候记忆里刚出锅的苞米花似的雪白。

  禽兽笑,小女孩穿白色的外套,活泼地笑,用白话问自己的妈妈桂林还有多远。

  她又问,桂林那边会有冰激凌吗?妈妈说有!她又问,凉茶与龟苓膏呢?妈妈还是说有。

  禽兽望着夜色下,那女孩留在玻璃上的影子,洗涤在点点隔山灯火里,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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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代白痴越多;明星也就越多;因为明星本来就是白痴——所以说白痴是明星的通行证,文凭是才华的墓志铭。

  ——禽兽

  一个人生,美丽与快乐是有限度的,你挥霍越多,那么就剩余越少。

  ——小月公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三)乱红飞过秋天去
禽兽晚上陪舅舅在新市喝酒,四川的火锅店,有的是热情,还有熟悉的乡音。

  禽兽去了厕所,回来舅舅已经在另外一桌子上,陪人喝酒。

  陪舅舅的是个抢劫犯——与舅舅一样,曾经也是中国最可爱的人。

  舅舅让禽兽去敬酒,禽兽过去寒暄。

  那人脸上有刀疤,但并不凶悍。

  他们互相吹嘘,互相询问蹲监狱的时间以及长度——口吻完全是自豪的,淡漠的。

  舅舅炫耀自己的原则,说自己三不偷,学生不偷,老人不偷,农民不偷。

  刀疤脸笑,说,我抢劫的时候,车的牌照都是军区的车牌,双牌。

  禽兽自己出了火锅店,漫步在新市错落的小区巷子里,湖人觉得自己如同走进了森林里的孩子,不知道哪里可以出去,哪里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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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在惠州的小西湖边等太阳落山,或许许多许多年前,苏东坡也在这里仗藜芒鞋,看一湖春水,万倾烟波,四堤丝柳,想赤壁之上,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想密州打马过平岗,学孙郎,逐射虎。

  但,这里的黄昏是安静,TCL的总部不在小西湖边,但也不遥远——20年前的广东,李东升还在手工作坊里翻录盗版的邓丽君的歌曲。

  晚上,禽兽去一个桑拿中心找了个小姐。

  小姐不停地要小费,然后背台词似的夸禽兽的叉叉厉害。

  禽兽淡淡地说,不用夸奖,你别妄想小费——150元是你的肉价,小费是根据你的才华来的,但就你这肉,150都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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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在网上等禽兽,习惯了他IP地址的变幻,如女人的梦想似的无常。

  但半月里,她没再见到禽兽。

  月还是去图书馆,缓慢地把指头放在一楼的书的扉页上滑动——错落的感觉,如把手放在时间河流里一样,触磨的全是小的喜悦,小的烦恼。

  两年前,禽兽或许在相同的夜晚,用相同的姿态,让手指舒缓如小夜曲似的滑过这些书的扉页。

  或许,禽兽会坐在图书馆的沙发上,望着图书馆玻璃的穹顶,看那点天空里的行云流霞,又或者是月星飞鸟。

  或许,他嚼点口香糖,也许是绿箭的,也许是益达的。

  但这是也许,现在在月的对面,只有一个模糊的男人,黑色的眼睛圈后是张笼统的脸——有的是学问,少的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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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爱情,相信美丽,相信正义与善良,相信轮回,相信寓言,当一个人只有相信这些的时候,在人生遇见其他演员的时候,你才可以告诉他们:请相信我,因为我也相信你所信仰的——即使你被我伤害,也不过是被自己的信仰所伤害。

  ——禽兽

  我不过是红尘里的小女子,我信仰的,不过是《诗经》里的爱情,我向往的,不过是这万千人海里的一点懂得——是我的希望,或许是奢望,但我不会绝望。

  ——小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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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也是一只禽兽,在你残杀同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一个人,当生灵鲜血冷却的时候,你让那人饥饿三天,他就会忘记所有的道德,责任,正义,开始坦然地席地而坐,吃着同类的肉,开怀大笑,然后说“叉叉道德,富人骗穷人的幌子罢了”!

  ——禽兽

  一个喜欢张爱玲,喜欢安徽徽州水墨山水似风景,喜欢睡梦里能梦见多瑙河上舟楫如梭,喜欢一边看A带一边看《参考消息》的人,居然喜欢诈骗,喜欢嫖妓,喜欢请抢劫犯喝酒,喜欢告诉爱人“做爱吗?不做我就让你从我手机信息里消失”的人,是一种幸运呢?还是一种悲哀?或者如你所说的那样,其实什么都不是,也不想是什么,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标签可以贴在你身上。

  ——小月公主

  。。。。。。。。。。。。。。。。。。。。。。。。。。。。。。。。。。。。。。。。。。。。。。。。。。。。。。。。。。。。。。。。。。。。。 周末,月去了都江堰。

  站在南桥上,岷江水从宝瓶口那边咆哮着奔腾过来。

  月看那山,那水,还有那远去的,被灌溉的成都平原。

  只有水,只有这文明,只有这繁衍绵延的生灵,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背景下,如日本的浮世绘似的,泼泻出的尽是挣扎与辉煌。

  南桥是美丽的名字,总让人想到《魂断蓝桥》,但这里是李冰的土地。

四)生如夏花之灿烂
西北的高原上;看那一排排的面馆的时候;就怀念四川成都夏天天桥下的火锅;在云南丽江的河上;看夕照里的玉龙雪山;忽然觉得这里似曾相识;或许;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无论美丑;无论忠奸;无论老少,总有自己的归宿,总有自己的安稳!一辈子的找寻;或###天就看见;或许永远看不见。

  ——禽兽

  我喜欢四川的稻城,干净的地方,山水都似乎都打磨过千年的水晶似的,上帝没有吝惜自己的颜色,明快而和谐地调绘了一个天堂里才有的世界。

  ——小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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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在傍晚的图书馆看到禽兽的字,秀气而落寞似的安静地睡在《人间四月天》扉页后面。

  那事实本可爱的书,禽兽的字很雅致,那原本不应该是男人的字体。

  但月相信是他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个不可思议的异类。

  “你看见的时候,或许我在天堂,或许我在地狱——但你看见之后,我在你心里——流水似的过客,禽兽!”

  月笑,满足而淡然地,窗户外报栏边全是玉兰。

  走出去,难得的是成都的星光。

  或许,从前,禽兽也这么雅致地抱着这本书走在宽阔的梧桐林间的小路上,口中默念的是林徽因的小诗“至今还记得你在岸上的耕种,黄花白花朵朵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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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被捅了8刀,醒来的时候在广州海军医院。

  他喜欢白色,安静的,还有医药的味道,也喜欢活着的感觉。

  他只记得自己倒在夕阳里的广州大道上,挥舞着砍刀的歹徒很多——没他认识的,或许永远都不会认识。

  他只奇怪被刀砍的时候居然不疼,他还冷冷地看着血,从头上,从胳膊上的伤口如花似的流泻出来——他有着天生的冷漠与对自己肉体的嘲讽。

  他厌倦疼痛,但他并不厌倦大起大落。

  他笑,懒得戴口罩,他对死有种说不出的渴望——但他对世界庸俗的快乐也有深刻的留恋。

  下午,禽兽高中的兄弟风来看他,禽兽对风说,兄弟,离开广州吧,这里太累——太浩瀚的浮躁容易让人产生荒凉的情绪,走吧。

  风笑,说,哪里都一样,不都是人吗?都是利益吗?快点也好,把一辈子的东西倾倒在这年轻狭窄空间里,也不失一种享受。

  禽兽笑,说好,好,兄弟,等我好了,能走路了,请兄弟去园村叉(有的不许用,SB)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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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死在广州大道,或许冬天的沿海的阳光三天让我生蛆,半年成泥。我不过是那2000万人城市里的一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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