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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炮灰女翻身记-第44部分

小说: 炮灰女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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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身着一身明艳的紫衫,柳腰在半透明的紫纱下若隐若现,她的脸已不是少女的脸,看着比张禾的年纪大,却教人猜不透她真正的年纪,虽然没有浓妆艳抹,却有一种自信与无畏的风韵,要张禾来形容这个掌柜的话,就只有“有味道”这一个词了。
  掌柜的一眼就看到张禾这一桌,本来也是,宋致屏与陆之皓这两个人这样打眼的人坐一桌,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掌柜的微微一笑,袅袅娜娜往宋致屏这边走来。张禾瞥了眼宋致屏,那厮居然很不争气地有些手足无措,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局促不安。
  掌柜见得多了,从容自在靠在宋致屏身上,拿走了他手上的酒杯,放在唇边,伸出纤长的食指抬起宋致屏的下巴,说:“呀,好俊俏的公子哥儿。”
  宋致屏红着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毫无招架之力地任掌柜摆布。
  本来意境挺好,对面的陆之皓却突然哧地一声笑了出来,掌柜瞥过去一个凌厉的眼神,陆之皓立刻憋住了笑意,一本正经地低头吃饭。
  张禾心中暗暗佩服这个掌柜,连一向无法无天的两个纨绔公子哥都能被治得服服帖帖。
  陆之皓那一笑算救了宋致屏一场,掌柜盯上了陆之皓,微移莲步到陆之皓身边,摸了摸陆之皓的脸,正欲说话,陆之皓抢了一步,笑得极灿烂:“别打我主意,我媳妇看着呢。”
  掌柜瞧了瞧陆之皓身边呆坐着的蒙面女张禾,直接掀开张禾脸上的面纱啧了一声,说:“那我就等小媳妇睡下后再找你算账。”掌柜说着抛了个媚眼给陆之皓,扭着腰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本来没几个食客的客栈里一下子沸腾起来。
  宋致屏一直怪怪的,灰溜溜扒拉了几口饭灰溜溜地回了房。
  张禾瞧出了些异样,她在客房中翻来覆去总也睡不好,特别是掌柜那一句等她睡下后找陆之皓算账的话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长夜漫漫睡不着,她又保不准掌柜会不会在大半夜找上陆之皓,于是她很聪明地贴在墙上偷听。
  他们刚来时,故意找二掌柜要了三间连在一处的客房,中间即住的张禾,旁边的两个分别是陆之皓和宋致屏,张禾贴在陆之皓那边听了老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倒是听出了尿意,张禾轻手轻脚出门起夜,一拐,见宋致屏屋里的灯还亮着,里头似乎还有女人的声音。
  张禾一下子就兴奋了,在门下悄悄听了一阵,里头确确实实有个女人,张禾虽然心里有谱,却忍不住往里头看,小心地用食指沾沾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
  张禾猜得没错,掌柜果然在宋致屏房中,只是她以为的那种香艳场面没见到,却看见宋致屏做了个极高难度的姿势,他居然跪在一条长椅上,而掌柜叉着腰挺胸站在宋致屏面前,口中说些什么,张禾却一句也没听清。
  张禾默默心疼宋致屏的膝盖,心中却有了一个大大的疑问,难道这俩人喜欢玩刺。激的,正常的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需求了?
  张禾瞪大眼睛想再看清楚一些,却看见掌柜好像不经意间往她这边瞟了瞟,张禾立刻被吓跑了,她不是跑到茅厕,而是跑进了陆之皓的房中。
  陆之皓睡得正酣,听到外头有动静立刻惊醒了,拿着剑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见推门进来的是张禾,立刻躺下了。
  张禾知道陆之皓已经醒了,跑到他床前开门见山说:“你那兄弟现在有难了,她被掌柜的盯上了。你猜他们现在在干嘛?”
  陆之皓一路累坏了,他眼睛也没睁,翻了个身又睡了,张禾摇摇他,继续说:“我好像听过你说宋小屏他媳妇什么的,是不是宋致屏已经娶了媳妇?”
  陆之皓被张禾叨叨地有些不耐烦,瓮声瓮气地答是是又不搭理她了。
  张禾更加来了兴致,说:“那他媳妇现在是不是还在白露山庄里?你说她媳妇要是知道宋致屏跟掌柜的勾搭到一块,你说她会怎么做?唉,现在我对宋致屏她媳妇真有些兴趣了,她叫啥名?是不是也练过呢?你说她会不会跟宋致屏干一架?”
  陆之皓坐起来,掐了一把张禾的脸,说:“宋小瓶子跟他媳妇两个人的屁事,嘿嘿,不说也罢。”
  陆之皓只说了这一句就蒙着头睡了。
  张禾掀了陆之皓的被子,问:“那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你同宋致屏这么要好,不去劝一把?到时候夫妻俩反目成仇,她是要怪你的,怎么说宋致屏也是跟在你在外头混的时候招惹上这么个女人,你还不起来管着点。”
  “你这是瞎操心,有那闲工夫,倒不如多陪陪我。”陆之皓说着翻了一个身,一下子就用身上的被子裹住了张禾,张禾被裹得像一条毛毛虫在陆之皓身下动弹不得。
  张禾本来也想与陆之皓温存温存,谁想到一阵尿急,只好哀求陆之皓,陆之皓真累了,就放了张禾,自己裹着被子睡下了。
  张禾往小心往茅厕去,路过宋致屏的屋,里头的烛光已经灭了。
  已经是二更天,张禾与陆之皓宋致屏定下的客房在二楼,掌柜刚回客栈,客栈里头的客房也未住满,住了人的都已经睡下,夜幕一落,外头不知名的小虫就扯开嗓子开叫,闪着点点烛光的过道里被衬得格外幽静。张禾不自觉打了个寒战,拢了拢衣襟。
  人一旦走在这样幽长的过道里总爱时不时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张禾也不例外,回了无数次头,张禾冷汗都冒出来了,只好一溜烟跑下楼,以神速冲到茅厕解决。
  等她出来时,外头站着掌柜,手中提着一个灯笼,脸上虽然是笑意盈盈,被灯笼里的光一照,整张脸都是煞白的,张禾一看,本来对这个掌柜的没什么好感,见掌柜在茅房外头等着她,顿时被感动了,赶紧走上前去同掌柜招呼:“啊,掌柜的,感谢感谢。”
  掌柜也不多说,见张禾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也不推辞,笑道:“小姑娘,一个人起夜要担心些,你男人呢?”
  “呵,我男人?你听他胡说,我跟他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张禾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掌柜往客栈走去,他们家这茅房弄得远,忒麻烦。
  掌柜走得不紧不慢,说:“你同你男人怎么认得的?”
  张禾多了个心眼,道:“偶然,在街上碰到的。”
  掌柜扑哧笑了,说:“小姑娘,实不相瞒,我同你家男人认识十几年了,他身上哪根反骨我都摸得清清楚楚,你别看他长得好,其实骨子里花得很,别说我这个掌柜的没劝过你,跟着他有你好受的。”
  张禾一听,心中一寒,她之前就觉得这掌柜的同宋致屏和陆之皓认得,听掌柜如此说来,他们的关系还非同一般。
  掌柜眼尖,看出张禾脸色不善,越发觉得好笑,很识趣地闭了嘴,捉着张禾的手往屋里走。
  进屋后,掌柜刚打算把张禾送上楼,一个长着酒糟鼻的大汉就窜了出来,掌柜退了两步,把张禾护在身后,张禾一看便知这掌柜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于是不敢乱动,乖乖由掌柜护着。
  掌柜瞅了瞅酒糟鼻,笑盈盈地招呼:“哟,这位客官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是否小店招待不周?”
  酒糟鼻是个大胖子,一见掌柜笑起来,自己也笑眯眯的,他一笑,脸上的横肉就起了褶子,走上前两小步,说:“唉,这长夜漫漫,小生寂寞难耐无心睡眠,思前想后发觉原是少了老板娘这位佳人作陪。”
  掌柜暗暗哼了一声,心道:老娘的便宜也敢占,活得不耐烦了!掌柜不动声色往酒糟鼻身后看了看,说:“这样看来,果真是小店照顾不周了,我这个做掌柜的难辞其咎,要不这就到您屋赔罪去?”
  酒糟鼻一听乐呵乐呵的,他本来是有正事要做的,这下子被这个狐媚子迷得晕头转向,连正事也忘了,赶紧搓搓手就去捉掌柜的手,掌柜一个灵巧侧身,把张禾带到楼道下的一处暗门前,私底下探手在旁边一个小长桌上的花瓶处弄了弄,轻易把张禾推进了暗间。
  酒糟鼻一看傻了眼,眼睁睁地看着张禾进了暗间,刚想张口喊人,掌柜这又灵巧地凑到他身边,伸出一个纤细的手指按在酒糟鼻的嘴上,媚笑道:“别叫了,他们这会儿已经死罢。”
  酒糟鼻这下子更慌了,他其实就是外头这条街上的赖痞,平时爱在街头巷尾闲逛,找一些留不长久的过客下手,在外头混了十几年练出了眼力,这天他在这客栈打牙祭的时候碰巧见着了张禾,张禾在外都是蒙着面,也就这么巧,刚进店时一阵歪风稍稍吹开了张禾的面纱,就这一个小空挡儿,张禾的真面目就被酒糟鼻瞧见了,这一看不要紧,他一下就看出了这个女人是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被劫走的一队朝廷要犯中的一个,这些日子虽没怎么闹腾了,但听说人还没被捉到,朝廷的赏金依然没被人收入囊中,他就是冲着朝廷的赏金也要拼一把。
  酒糟鼻不慌不忙,他猜想与这女人同行的两个带剑少年必定不简单,自己单枪匹马铁定会吃亏,于是同他一个幼时的老根说了,这个老根在县衙中当差,之前开了个武馆练了十几年,县太爷爱才,把他请去做了个小捕头,酒糟鼻这老根也是有些脑子的,带了几个相交好的一道悄悄去了酒糟鼻说的那客栈,埋伏在外头,等待时机。
  酒糟鼻那边一早向陆之皓与宋致屏出手,在他们的屋里吹了迷香,陆之皓与宋致屏一路奔波不想再打,就将计就计睡了。
  但是掌柜也不是吃素的,这么些人猫在她的客栈周围,她觉得很不爽,但不爽归不爽,她还是不动声色,看看这些小崽子怎么在她眼皮底下抢人。                    
作者有话要说:  张禾变身话唠→_→,作者君也不知道怎么张禾这么多话,唉唉女人八卦起来真口怕
  大家快来猜猜掌柜到底是什么人~

  ☆、媳妇见公婆之预演

  
  张禾莫名其妙被掌柜推到黑漆麻乌的暗室里,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几只老鼠从她脚上窜过,她这才意识到她这是遇到坏人了,她慌忙在暗门上推了几把,没有推动,又在周围摸了摸,也没有发现什么突出的东西,四周黑漆漆的,一点光也没有,她待在原地想不出法子,咬咬牙往另一边走去了。
  张禾看不见路就用手摸着墙,一步一步小心往前面去。要说这是密室还不如说这是个密道,狭长又深幽,外头的天已经暖和了,这里面还是寒气逼人,这样的黑暗寒冷湿润的地方最容易养出些虫子和老鼠,张禾倒不怕这些,她怕蛇。
  不过她走了一小段也没听见嘶嘶的声音,走到后来,眼睛适应了些,走得也就更顺利了。
  张禾这一走,走了两柱香的时辰,她出到外头时,是一片荒地,野草长得贼高,张禾往四周一看,不远处还能看见晋安客栈外头红灯笼黯淡的光。
  张禾往客栈那边看了看,也竖着耳朵听了听,没听见嘶喊声,她摸不准那个掌柜是好是坏,她担心掌柜对陆之皓与宋致屏下手,于是她狠下心闷着头往客栈那边赶去。
  掌柜那边用手指按着酒糟鼻的嘴,说完那话之后,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二掌柜从酒缸后头拖出几具尸体,和气地冲掌柜哈腰点头。
  酒糟鼻斜着眼睛看那几具尸体,恶心得想吐,这些尸体要不是断手断脚,要不就是穿肠烂肚,没一个得了全尸的,最可怜的是他那老根,脖子已经折了,就一层皮连着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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